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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宜兴在说出话后,文殊菩萨相中就反应传出声音,“大人说的极是,所有人都被杨道给骗了,所有人都看错了,没想到杨道竟然短短数月就修炼到如此地步,距离地仙也只有一步之遥,而且神魂显化之间,竟然是操控火焰,凝聚虚空真火的手段,跟传说中天下八大妖仙第一人孔雀王的神通很像,莫非此人勾结了孔雀王?又或者是此人另有际遇?”普贤菩萨相上,李猛不确定充满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也不清楚,不过也有可能是,天下御火的法门,除了上古有限的道门之外,就只有易楼圣地,佛火了,不过佛教典籍我也有涉猎,传闻中佛教神魂控火的手段,乃凝聚日光月光,形成大日真火的手段,却跟杨道施展的完全不同,他神魂御火的手段,虽然强大,隐隐有一种燃烧天地的意志,但却远非大日真火那般的威猛,而且大日真火,乃是易子四宝过去弥陀经中的手段,当年易子肉身粉碎真空,神魂成就阳神神仙,手持众圣殿古往今来的第一神器,撕裂天地雷劫,莅临雷劫之上,超脱彼岸去了,虽然不知道超脱了没有,但是易子四宝,早就都随着众圣殿一起消失近千年来,杨道又怎么可能得到,而且我们与他交手,并没有感受到他神魂中具有真如本性如过去不动的意境,应该不是,而像是上古圣火道的功法,跟孔雀王的神通很接近,似乎同出一脉。”文殊菩萨对面,普贤菩萨相上传来段宜兴的声音,这情景,就仿佛易楼四大菩萨中的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在对话一般。
“易子那样的人物都不知道超脱了没有,不过八成是失败了,如果超脱了的话,这天地间就会发生大变化,话又说回来,连易子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超脱,咱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超脱?又或许超脱根本就是上古道术高手给自己设下的一个虚妄的目标,这世间根本就不可能超脱,人感悟天道成仙成神,但是天道也有寿命,并不是无穷无尽,天地有一天都将毁灭,更何况咱们这些人。”文殊菩萨相上猛然传来一声叹息,就好像这尊力量无边的菩萨面对世间无穷的苦海,都无能为力一般。
“苦海无边,哪仅仅是力量大就能超脱,智慧高就能横渡的了的,而彼岸,或许压根就不存在,也有可能是那些上古高手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彼岸是什么,千万年过去了,都没有人能够说出来,也从未见到过,就连易子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超脱,彼岸,彼岸,或许就是修道人自己自圆其说,编造出的一个梦吧,真正的彼岸,是不存在的。”文殊菩萨相上,传来叹息,似乎这尊能够忍受世间一切苦难的菩萨,在论起修道超脱之道的时候,也克制不住情绪,叹息起来。
“彼岸又如何,我等人太过于弱小,连地仙都不是,和谈彼岸,把握现在才是王道,现在杨道已被我们监禁,想逃也逃不了,咱们得在侯爷传来指示前恢复好神魂才是,之前与杨道的交锋,他却是伤了我们的神魂。”书房中,云气陡然一震动荡,似乎受到了什么力量搅动一般,而在云气中,李猛又突然说道。
“嗯,你说的不错,没想到杨道那小子道术那么高深,一下子就重伤了我们,我虽然修炼了易楼的普贤秘典,学会了十忍法印,但仍在杨道一招之下受到创伤,杨道的确厉害,不过他现在被我们的人监禁住了,我们却要在侯爷指示下达之前,恢复神魂,做好准备,接应好侯爷接下来的动作。”段宜兴点点头,随后书房沉默了下来,陷入一片宁静中,只有书房中一团团飘荡着的虚空,安静,静谧,就好像极高的云层中,但却缺少猛烈的呼呼罡风。
“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拂晓,连夜出城的杨道一干人,此时已到了距离盐州两百里外的一片山林中,一整夜不停息的奔腾,马不停蹄,足足奔腾了两百里远,此时杨道一干人已极其疲惫,连胯下的马儿都剧烈的喘息着,硕大的MA眼中,眨动间流露出深深的疲惫神情,在晨风中,不时打着响鼻,而强壮有力的四蹄,此时也微微发抖起来,似乎即将脱力!
墨黑马虽然不如天下名马,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好马,日行千里不是难事,但是杨道一行人从天京城出来,日夜奔腾,不知行进了几千里,来到盐州城,刚休息了七八个时辰,马匹体力都没有恢复下来,杨道就带着连夜出城了,再经过一夜的奔腾,墨黑马都有些吃不消,受不了了,而杨道的两个手下,更是不堪,张三和王五本来就极度疲乏,晚上醒来之后刚吃了几口饭,就被杨道拉走,体力压根就没恢复,以两人武士的体力,又跟杨道奔腾了一夜,身子骨都快要跨了下来,此时天已蒙亮,太阳从地平线抬起了头,已是拂晓,杨道在马上回头一看,已经远离盐州几百里了,暂时上是安全了,看见张三王五和马匹疲惫的状态,点了点头,下令原地休息。
一连串的赶路,他也有点吃不消,再这么奔腾下去,人马都会崩溃下来,面对之后的追杀,就会陷入极大的险境之中。
杨道这一下令,张三王五立马下了马,简单的搭了个帐篷,呼呼呼的一头睡了下去,而四个金领,却一点事都没有,犹如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准备干粮,生火,倒水,喂马,一些列都做得井井有条。
杨道靠在一颗树干上,调息打坐,微微调神!
他是先天境界的武宗强者,体力比奔马都要强大,呼吸之间,强大的内脏运转体内机能,调节身体,几个呼吸间体力就恢复过来,简单的吃了点干粮后,身体轻轻一跃,就高高的跃上了树上,从树上远望前方,就隐隐能看见,距离前方不知多少远的地方,一座笔直的,如插天高峰的建筑隐现在蒙蒙的晨雾之中!似是海市蜃楼,又好像是真的建筑!
与此同时,“荆州!”两个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盐州过去,就是荆州,荆州的总督,叫段天德,是盐州总督段宜兴的哥哥,不过却不是开国侯的人,而是齐伯侯的人,开国的时候,为齐伯侯鞍前马后,立下赫赫战功,后齐伯侯举荐,一举成为一省总督,这却与段宜兴不同,段宜兴虽然也战功赫赫,但是最后打拼,做到总督位置,却是开国侯一手提拔的,因为论能力,论实力,段宜兴都不算是天下巡抚顶尖的,就是段天德都比他厉害,不过相传两人是亲兄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两人都是段姓,却常常引人想象,不过段宜兴虽然综合实力不是最强大的,但是身后的开国侯,却是所有诸侯中,最为强大的,大易皇朝的诸侯,也有不少,但是其中仅开国侯、齐伯侯、帅滨侯、武温侯最为强大,手中掌握兵权,连皇上都十分忌惮,其他诸侯虽然手中也有点兵权,但也不过是几千而已,因为早早的当今的皇帝就罢免了他们的军权,只是给他们一个名分官爵,安放在那而已,就像杨道这样,虽然有官位,但手中却没有实权!
“估计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发现自己早就远走百里了吧,现在的盐城驿站,总督府内,应该是开水煮锅,乱成一团了,甚至开国侯连夜赶过来的手下,也是团团乱吧!”杨道一阵自言自语,看了会笼罩在晨雾中的荆州,又回头看向后方几百里之外,盐城所在地方,脸上升腾起冷笑。
也的确如他所料,拂晓之后,一个时辰后,驿馆的奴仆侍女下人都站在杨道一干人门外静静的敲了很久门都没有动静,将门打开之后却发现房间里早就没了人,而后院马厩里杨道一干人带来的马,也不见了,马厩里马匹众多,不注意查是根本注意不到的,尤其在夜晚,不过现在天色放亮,一看却是能够看的出来,这下这群人才发现杨道早就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远走了,监视了一夜如石头不动的护卫立马三三两两,回到总督府,一个个禀报着。
而修养打坐了一夜的总督段宜兴和幕僚李猛也恢复了神魂,显然书房中的那图云气非同一般,能够修复神魂,不过此时书房中的云气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书房里面又显现出古色古香的气氛,两人恢复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刚站起身来,外面就有一个手下进来报道这件事。
段宜兴顿时脸色一变,不过却沉得住气,下令让手下所有兵马发动,挨家挨户的搜,同时快速出府,骑上马往城北的方向奔腾而去,不为别的,因为昨夜发出的信鸽已经返回,纸上开国侯的意思也传达过来,“稳住,我连夜过来!”
虽然只有简短的七个字,但是意思却表明无疑,意思竟然是开国侯将亲自过来,开国侯亲自降临,段宜兴哪里不亲自迎接的道理?虽然心急火燎,但也只好让手下去办理,挨家挨户搜查,心中但愿杨道是躲藏了起来,同时幕僚李猛也去巡视盘问夜晚守城的士兵,发现有什么奇怪现象没有。
早早的,城门的门外,就堆积了出城进城的人山人海,这些都是出城做买卖,行进的商人行人,一大早就聚集在城门外,等着城门打开,就在守城的将士将要打开城门的时候,远远的开国侯一身银灰衣衫骑马奔腾而来,人还在马上,咆哮厉吼就已经破开虚空,远远的传递过来,“不准开城门,今天所有的人,都返回而去,不许出城,违反者,杀无赦!”
远远的,段宜兴的声音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威压,破空传来,正准备开城门的士兵,顿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城上城下所有的士兵汇聚一起,手持长枪,拉成一起,形成一道铁锁防线,阻拦住人群!
而段宜兴的话传递过来的同时,人群中顿时骚动起来,不过段宜兴快马加鞭,几步就赶了过来,聚集在城门口的人立马朝段宜兴望来,想要看段宜兴为什么要如此做,而人群中,一些王侯高官的子弟仆人,眼神顿时凌厉起来,看向远远赶来的段宜兴,神色一动,却没有动作,而一些出城做生意的商贾,则是神色焦虑起来,不过却是没有骚动,经常与官场接触的他们,深知官场上的一些禁忌。
段宜兴三步两步赶来,人骑在马上,马鞭高高的扬起,破空一甩,犹如打雷闪电般,空气中响起暴雷一般的声音,这股声音一下就将人山人海的窃窃私语压了下去,而同时,段宜兴的声音,夹杂在暴雷中,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传递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昨夜一伙妖人偷袭本总督,但被本总督重伤,现在藏于众人中,或者城中,这干妖人无法无天,违法乱纪,本总督为了盐城的清明,必须要将其绳之以法,还请大家多多配合,多多见谅,今天大家造成的所有损失,事后去总督府结算,我一力承担!”马背之上,段宜兴暴雷一般的声音响起,仿佛真的如同天上降临下了一个暴雷,在人群上方击打开来一般,随后,段宜兴双眼发出幽幽的寒光,一一扫射人群中的人,在找寻杨道一干人的同时,全身警备着,是为了防止有人发动骚乱,使人群慌乱,造成骚动,这个一省总督,治理带军的经验丰富到了极点,一下就稳住了形势,而且能说出今天所有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赔偿的话,更显示出了一省总督的魄力,这个盐州总督强大的财力!
若是换了其他总督,绝对不可能说出赔偿一切损失的话来,要知道这群人中,有出外做生意的商人,动不动就是几万两甚至几万两的生意,还有一些富贵子弟,花费动辄也动不动就是几千两花了出去,还有一些出外农作的农民,这一群的财富要是加起来的话,起码不下于几千万两银子,甚至几千万两的银子都拿不下来,但是段宜兴这个盐州总督却说了出来,拿了下来,说话之间,神态气息,丝毫没有做做,显得一切成竹在胸,也是,守着盐城这样富饶的省城,又有着天然盐城,全国上下大大小小的食盐生意都是在他这里流经,税收,财富等等一天下来是富得流油,又何况他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总督,财富积累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千万两的白银,说拿出就能拿得出来,而且丝毫不心疼,显得财大气粗,根本就不在乎!
段宜兴这番话后,无论是服气的,还是不服气的,在看到随着段宜兴赶来一队队铠甲着身,枪身明晃晃的精锐士兵后,都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就连一些愤怒的商人和不满的贵族高官子弟,也都跟随人群,不敢丝毫言语的乖乖走了,短短片刻后,盐城的城门口,就只剩下段宜兴和一干手下了,人都走的一干二净!而后这个消息传递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天盐城的大门要封闭一天,而且在城门口,都有严兵把手,顿时盐城中任人都感觉到一股肃杀的气氛扑面而来,人人都紧张起来,而一群群的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来!
见稳住情势后,段宜兴长长的吁了口气,刚才的眼神跳射中,他看到了人群中有好多身后有背景的商人,甚至还有朝廷中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