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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天才盟的其中一位成员的师父,叫杨居士的老者,也忍不住感叹道:“没错,老陈这番话可算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这十几个风水阵绝对都算得上深奥无比,其中任何一个风水古阵法交给我研究,恐怕都需要研究个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可是有诸位老兄弟的共同学习进步,可比以前一年两年的收获都多啊!”
周宏强咧嘴笑道:“曾经王轲带给我极大的震撼,我原本以为他很厉害了,却没有想到竟然对风水阵的研究,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怪不得当初在原太市古董古玩交流会的时候,他敢在自家摊位前摆风水阵擂台,还没有突破到地师境界,就让那些地师境界的风水大师们,都没办法破解。我喜欢王轲这孩子,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如果换做是别人,拥有了这么珍贵的风水阵,即便是一时半会难以理解,恐怕也不会拿出来向大家请教,更别说和大家分享了!”
笑弥勒石中奎一边用手抚摸着他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一边笑着感叹道:“如今和王轲在一起,突然让我想起当初和老赵在一起的时光了。老赵就是这副姓格,即便是他的绝学,都愿意和我分享,这也是我为什么整天赖在他那里不肯走的原因。当初如果不是老赵,恐怕我还不可能那么早就步入天师境界。我现在终于相信一句话了:什么样的师父,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随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赞叹,王轲保持着那份淡然,时不时的笑着谦虚两句。
当诸位天师离开他的房间后,王轲立即扑在了那些厚厚的资料上面,孜孜不倦的消化着今天晚上学习到的知识。
可以说,今天晚上的钻研和讨论,为王轲将来冲刺天师境界,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第二天上午,随着美味酒楼送来的早点,铁无痕带着他徒弟来到餐厅,因为他心中清楚,王轲绝对不会为他们师徒准备饭菜的,所以他们师徒已经在别的地方吃过。
然而,当他们进入餐厅后,却意外的发现,餐厅里面只有两名天师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餐,剩下的就是天师们的子弟,而另外十八名天师,却都没有在。
眉头微微一皱,铁无痕举步走到其中一位天师面前,迷惑道:“老王,其他人呢?怎么都没过来吃早餐?”
被称为老王的天师苍老的脸上浮现出苦笑之色,满脸懊悔的说道:“那群家伙不地道啊!因为昨天我们两个睡的早,他们一帮老家伙全都跑到王轲那里,钻研王轲拿出来的先秦时期的古阵法,结果一直研究到夜里三四点钟,这不,早上他们都在补觉呢,谁都不愿意起床吃饭!”
另外一名天师也抬起头,无奈说道:“今天早上我去叫老周吃早点,那老小子蒙着被子嚷嚷着要多睡会,还说昨天晚上大大的收获,比他自己钻研一两年的风水知识收获都多!气死我了,就算我昨天睡的比较早,这么好的事情,也应该叫我一声啊!还好,那份资料我弄到一份,要不然还不得亏死。”
铁无痕被两人的话给震住了,王轲拿出来先秦时期的古阵法?连周宏强一晚上的收获,都比他自己钻研一两年的都多?
铁无痕拼命的咽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嫉妒。
被称为老王的那名天师,对着铁无痕挥了挥手,开口说道:“老铁,今天上午,恐怕没有人能够参加座谈会了。那帮老小子恐怕起不来,等会吃完饭,我们也要回房间去研究那些资料,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咱们有什么事情,等到下午再说。”
铁无痕的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嫉妒和恨意,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头也不转的朝着外面走去。
邢无道看了看师父铁无痕,又看了看那两名天师,还有周围那些聚集起一起窃窃私语的天师们的弟子,心中无名火焰不断滋生,无奈之下,也只好跟着他师父铁无痕离开。
那两名天师看着铁无痕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一叹。
被称为老王的天师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铁无痕他堂堂一个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竟然因为小辈们的争斗,而处处刁难人家王轲那孩子。现在好了,人家王轲拿出那么多先秦时期的古阵法,还有各种深奥的风水内容,每一位得到的天师都获得了极大的收获,他恐怕就算是脸皮再厚,都没办法凑过去学习吧?”
另一名天师点头感叹道:“是啊!王轲这孩子多好啊!年少有为,不仅为人谦和,而且有好东西也知道拿出来和其他人分享,咱们风水界,就算是一个个天师们,谁能够拥有这份豁达的心姓?现在我算是相信了,王轲就是赵门丰的徒弟,因为当年赵门丰就是因为毫不保留好东西,愿意和一帮老兄弟分享,所以才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同。”
被称为老王的天师连连点头:“听说老赵被那些黑衣神秘人给抓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找机会问问王轲吧!虽然我和赵门丰只有几面之源,交情也不是很深厚,但他的人品却值得尊敬。”
另一名天师说道:“没错,我当初见到老赵的时候,因为姓格投缘,可是彻夜长谈两晚,这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我有时候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还是有些忍不住唏嘘啊!”
第六百八十二章暴走
怒气冲冲的铁无痕带着徒弟邢无道离开餐厅后,径直返回到他居住的房间,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煞气,当进入房间后,便“噼里啪啦”把一些家具摔得稀巴烂。
邢无道跟着师父铁无痕将近二十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师父气成这个样子,当然,他心中对王轲也是愤恨交加。
“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王轲那个该死的小畜生,我恨不得抽其筋骨扒了他的皮。”邢无道眼中闪烁着怨毒之色,森寒的说道。
铁无痕转头看向邢无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心中非常宠爱这个徒弟,他说不定会一巴掌把他抽出去。同样是人家的徒弟,自己这个弟子竟然没办法和王轲相提并论,这让他心里难以接受。
“放心吧!现在让那小子张狂,下午我自会让他好看。”铁无痕冷哼道。
邢无道连忙说道:“师父,需不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够让姓王的那混蛋付出代价,让我做什么都行。”
铁无痕沉声说道:“你跟着我,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邢无道犹豫片刻,这才带着几分不甘点了点头。
上午时光过的很快,当王轲离开房间,来到餐厅后,发现此时所有人都坐在餐厅,整个里面的气氛异常热烈。
“哈哈……王轲啊!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起来的都晚?不会我们走后,你小子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研究吧?”钱贵对着王轲招了招手,大笑着说道。
随着钱贵的声音,原来整个餐厅里还是热闹晚饭,可是在他的声音都没有落下的时候,那些热烈的笑闹声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目光都转移到王轲身上,那些天师们带着善意的笑容,随着王轲的目光看来,纷纷朝着他含笑点头,而那些天师们的子弟,则一个个带着羡慕和敬佩之色,同样是友善的对着王轲点头致意。
进入餐厅的王轲,随着目光的移动,对着大家点头致意后,视线根本就没有在铁无痕和邢无道师徒二人身上停留,便走到钱贵身边的空位处坐下,笑着说道:“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可都没有睡觉呢!人逢喜事精神爽,有着那么多前辈的教导,吸收了大量的风水知识,我需要大量的时间消化。”
大厅里的众位天师纷纷一怔,随即他们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之色。
他们没有想到,王轲竟然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都没有睡觉。要知道,研究风水知识,需要做大量的思考和反复的尝试,才能够抽丝剥茧般不断地窥视风水奥秘。
这家伙是个怪物!
看他现在精神抖擞的模样,哪里像是一天一夜都没有休息过的人啊?
众位天师心中暗暗感叹,他们第一次打心眼里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一丝的敬佩之色。毕竟,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习到大量知识后,连休息都顾不上,便急匆匆的把学到的东西消化掉,这种精神实在是难得可贵。
铁无痕看到王轲那副淡淡的笑容,恨得牙痒痒的!毕竟王轲越得意,越是得到其他天师的认同,他想要刁难王轲就越难。
冷哼一声后,因为王轲的到来,他并没有多在餐厅停留,视线从众位天师身上扫过,开口说道:“诸位,两点钟,咱们在会议室见!”
说完,他便带着满心嫉妒恨的徒弟邢无道,举步走出餐厅。
下午两点钟。
会议室的大门外,铁无痕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一位位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举步走进会议室,他那张苍老的脸上笑意更浓。
他身边,一名鹰钩鼻,三角眼的老者,满头白发,浑身散发着似有似无的煞气,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真气波动。
终于,当人已经来的差不多的时候,王轲和邋遢盗神两人优哉游哉的来到会议室房门外。
“盗神,你可以进去,但王轲不可以再进入会议室,今天咱们要研讨风水学术,他毕竟还没有证明他是赵门丰的亲传弟子,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他能够证明他的身份,否则他绝对不能进入会议室,听咱们之间的学术交流知识。”铁无痕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谁能够看出来那份冷意。
邋遢盗神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漫不经心的瞥了眼铁无痕身边的老者,这才开口说道:“铁无痕,如果说昨天你拦着,除了我和老陈他们之外,或许会不痛快,和你较真,但今天可不一样了,如果你敢拦着王轲,恐怕来到这里参加天师集会的所有天师们,都会对你产生恼怒情绪。如果你聪明点,就不要再刁难王轲,晚辈们之间的恩怨,你一个糟老头子跟着凑什么热闹?就算是护犊子,也不能时时刻刻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铁无痕淡淡摇头说道:“年轻晚辈们的争斗,和我没有丝毫关系。即便是我徒弟在王轲面前吃了亏,也是他技不如人。我之所以拦着王轲,是因为他没办法证明自己是赵门丰的弟子,如果他能够证明,我绝对不会再在这种事情上刁难他。”
王轲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拉了下邋遢盗神,然后掏出手机拨通欧阳岩的手机号码。
“喂,王轲,别急别急,根据导航显示,我最多再过二十分钟就能够赶到。”手机里,传来欧阳岩的笑声。
王轲心中一喜,顿时开口说道:“好,我等你,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这句话,王轲冷笑着看向铁无痕,开口说道:“姓铁的,今天这个会议室的房门,我是非进不可,如果你敢阻拦,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哼,不怕告诉你,如果你不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家伙,我早就把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了!小爷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却登鼻子上脸,没完没了了啊!真他娘的欠收拾。”
铁无痕做梦都没有想到,王轲竟然敢大声辱骂他!甚至还威胁他。
强烈的愤怒感觉,萦绕着他的内心,那张苍老的脸庞上更是怒意冲冲,那只抬起的右手也指着王轲尖叫道:“好好好,你这小畜生竟然敢当面辱骂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后悔的滋味。你试试,你尽管试试,如果你敢踏入这个房门,我就忠于职守我的责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轲直接给了铁无痕一个中指,然后转头看着流露出几分杀意的鹰钩鼻老者,淡淡说道:“你要阻止我?”
那名老者寒声说道:“小子,你真是够嚣张的!今天轮到我在这里驻守,所以,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哼,本来我听老铁说你横行霸道,目空一切,没有想到你是有之过而无不及。按照老铁的那句话,如果你没办法证明你是那个什么赵的徒弟,就赶紧给我滚蛋,否则今天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滋味。”
“那个神秘赵的徒弟?”
王轲神情一怔,随即眼神中爆射出两团寒光,目光死死盯着那名鹰钩鼻老者,森然说道:“老家伙,你说什么?有种你再给小爷说一句?”
鹰钩鼻老者用鼻孔哼出一口冷气,讥笑道:“说什么?老头子我每一句话都可以重复无数遍。怎么着?你现在不爽?是不是皮痒了?”
王轲暴喝道:“老畜生,你说话针对我没问题,但绝对不能羞辱我师父,否则我才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给我去死。”
浑身真气在经脉中滚滚奔流,眼神中带着愤怒的光芒,王轲出手快如闪电,霎那间已经扑到老者面前,双拳如同一道道轰击出去的流星,攻击向老者的身体,也是他周身要害。
“小子你敢!”
鹰钩鼻老者面色一变,身上涌现出的杀意更加浓烈,很明显,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高手,而且身上散发出那么浓烈的杀意,就足以说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