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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神器青梅嗅不知道为什么,在很久很久之前,器魂和本体就已经分离了,哪怕是在使用的时候强行将器魂和本体融合,但是顶多也只能持续两个时辰,接下来器魂就会再次缓缓的与本体分离,并且在一个月内都没有办法再进行强行融合,否则的话,就会自毁。
虽然如此,青梅嗅作为可以与吞蛇齐名的神器,哪怕是处于魂体分离的状态,同样也是威力无穷,甚至比普通的准神器都还要强大,所以便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便是青梅嗅居然有两把,其实呢,一把是神器的本体,一件是器魂。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据说是和青梅嗅被铸造出来的时候,似乎有着非常凄惨的故事有关。但是具体是什么经历,则还没有调查出来。
林封谨看完了这些资料以后,沉吟了一会儿道:
“向先生,我觉得目前的情势,还是要兵分两路。”
向雄听到了林封谨的话,顿时目中精光一闪道:
“哦?此话怎讲?”
林封谨道:
“就目前来说,我这一路已经是完全暴露在了那神秘组织之下,但是,你和即将到来的五十名毒牙都这股决定性的力量,却还是埋藏在暗处的,若是我们在一起行动的话,反而就等若说白白的放弃了这优势,反而搞得对方还预先有了准备。”
“这种优势当然不可能白白的放过,所以我觉得,要请向先生多多辛苦一番了,统带这五十名毒牙都的的重任,可能就要交托在先生的身上。”
林封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如何看不出来这向雄就是吕羽放到自己身边的监视者?不过这也是应有之意,毕竟国君考虑事情也是要讲究一个平衡之术,并且林封谨更看得出来这向雄野心勃勃,想要建功立业,恨不得将自己一脚踢开。
这么一个老谋深算的人,还担负着监视的重任放在自己的身边,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来做吗?林封谨便投其所好,果断的将毒牙都让给他统带,这便是分权,分了权之后,相当于也是让向雄独当一面,这样一来的话,野心勃勃的他自然就会想方设法的建功立业,而不是来给自己添乱。
何况林封谨心中更是明镜也似的,向雄真的是办成了这件事拿到了玉玺,那自己的功劳也是跑不掉的,而他搞砸了的话,自己作为另外一路,也还保留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能汲取其教训卷土重来。
并且林封谨的心中更是存了一个阴暗的心思:
要知道,来的这五十名毒牙都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林封谨在吞蛇军当中可是呆过的,知道能够成为毒牙都的,都是骄兵悍将,眼高于顶,连死亡都没放在心上的,要统御他们对其发号施令的话,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这方面林封谨倒是没什么大的问题,遥城血战的时候,他在吞蛇军当中的名气也是打响了起来,与一干人等同生共死,血战城守府,就连毒牙都当中的不少人也是对他心服口服。军队里面,一是讲资格,二是讲实力,而当时幸存下来的毒牙都中人,此时自然是老资格的存在,有他们的带头服从,那么其余的后加入毒牙都的自然也没什么话说。
但是,似向雄这等一无资历,二无名气的人骤然要对毒牙都发号施令,那根本就不消说,能够拿眼皮夹你一下,都算是不错的了,林封谨在放权的时候,也算是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独当一面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向雄若真有本事让五十名毒牙都俯首帖耳听命,林封谨放权又如何不可?自己在吕羽处立下的大功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但他若是连毒牙都都收服不了,自然就应该是知难而退,挫折掉了他的气焰以后,再来用这个人的话,自然就好使得多。
向雄此时当然是也看出来了林封谨放权的举动,心中也相当满意,自然对林封谨也是态度改观了许多,两人相谈计议了一番之后,林封谨觉得此人相当有才华,怪不得能够得到吕羽的赏识,当下两人将各项事宜敲定了以后,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张罗了起来。
等到林封谨将一应事务忙完了之后,歇息了一下便带着野猪出了客栈的门,
他这一次进山来,则是用的行商的名头,那么为了掩人耳目,自然也是要去当地出了货,然后采购一些当地的上等朱砂,还有极品朱砂石回去了。林封谨始终认为,这古往今来有很多大事最后都是败在了小节上,所以他在这些不会耗费太多精力和时间的细节上面,往往都会做到极致。
第一百零六章变数
并且林封谨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商人之子,来到这样平时自家商队都到不了的地方高卖低入一些稀罕货,那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血管里面流淌的这血脉呢。
外来货在这里很好卖,因为甘木结这里并不贫困,大部分的矿工的待遇并非像是奴隶那样的,而是相对来说比种田还高,他们拿到了钱财就要消费,财富不断的流通又使得甘木结更加的繁荣。而林封谨带来的货物都是上等货,所以虽然比当地同等的货色贵了一成,随意走了几家店铺就售卖一空。
接下来林封谨打听了一下,便去了途家坝的正街,那里便是有好几家朱砂行,谁知道林封谨赶过去一问,都说是零买的话还有些,但是要大宗进货却是没了,林封谨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的朱砂同样也是供不应求,每年的正月十五一过,便会举办份子会,大商行便会来竞价抢股,将每年的产量都瓜分得干干净净。现在七八月的季节,林封谨来这里进货,顶了天也就能拿到千把斤而已。
不过林封谨来到这朱砂行的主要目的却也不是买货,能够在这里开朱砂行的,必然都是和涂章家的关系十分密切的,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进到朱砂这东西?何况有的时候告诉你没货未必就是真的没货了,那是一种想要谋求利益最大化的手段。
林封谨却是并不急着接这老板的话头,而是犹豫了一下道:
“其实咱也知道涂章家规矩的,不过呢,家主却是和涂章家的一位郎君有旧,所以派小的特地来拜见一下,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大哥能不能代我通禀一下?或者递封书信上去,十两银子就当请大哥喝杯酒了。”
这时候十两银子也抵得过掌柜的两个月薪酬。立即就眉开眼笑的接了过去道:
“不知道贵主上是与我家的哪位郎君交结啊?”
林封谨便道:
“便是三郎君。”
涂章翱在兄弟姐妹当中行第三,所以林封谨称他三郎君半点也不错,这掌柜的呆了一下,脸上忽然露出来了有些诡异的笑容道:
“你家主人是什么时候和三郎君交接的?”
林封谨不疑有它,顺口便道:
“前年吧,前年你家三郎君难道不是随军出征了?我家主人便是在那时候认识他的。”
掌柜的便爽快的道:
“好,你把书信拿出来吧?我去给你递送下,三郎君现在应该正好在府上,恰好可以赶着送过去,要是过了晌午的话。去了东面的大宁,就得等明天了。”
林封谨便将书信拿了出来,这书信自然是林封谨自己写的:
“遥城一别,涂章兄安康否?双木惶恐顿首。”
这书信里面的话自然全部都是隐语,外人看了自然是一封十分普通的拜帖,只是知道海底眼的涂章翱看了,肯定就心中明镜也似的。
谁知道这掌柜拿走了书信不久,很快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堂前也是立即围了七八个穿着打扮都是十分干练的汉子。筋骨十分强健,冷冷的看着林封谨。那掌柜指着林封谨大声道:
“就是他,来我的店里面打探那个叛贼的下落!”
这几名黑衣精悍汉子立即就大步走了前来,林封谨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看起来应该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变数,顿时眯缝起来了眼睛道:
“怎的,我来你们这涂章家找个人也是犯了你们的王法么?”
为首的那黑衣那汉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来我们涂章家找人是不犯王法,但你和那大逆不道的叛贼勾结。却是犯了我们涂章家的大忌了!”
原来林封谨却不知道,涂章家族里面的财权,武力。还有执法权都是分别由三个派系掌管的,比如涂章翱家族那一系掌握的就是最重要的财权,平时也要负责对外交接往来,因此隐然权利为三个派系之首,对外也是他的家族为代言人的。
而涂章翱这厮在家族当中的地位为什么会高,却不是因为他自身杀伐决断,才华横溢等等,而是由于胯下那一根小jj的原因,他的爷爷生下了三个儿子,偏偏在第三代上出现了大麻烦,那便是涂章翱的大伯,二伯,他爹一共大大小小生了接近三十个娃,其中却只有两个男丁,这两个男丁当中,有一个是天生脑瘫,唯一正常的就是涂章翱了。
所以说,涂章翱他大伯虽然一言九鼎手操大权,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将涂章翱选为接班人,否则的话,老爷子肯定就不乐意的,他肯定还是愿意自家的血脉来掌管大权,不然的话,就得落到旁支去了。
因此,涂章翱虽然才能平庸,也能去战场上镀镀金,混混功劳,只要按部就班等到大伯退位,那么就能顺利接班,一切都仿佛是天注定那样美好。
然而遥城一战之后,涂章翱一回家,正要回到温暖的家当中舔舐伤口,却发觉骤然之间世界都变了!原来他出征耽搁的这半年多时间里面,他大伯涂章建居然喜得贵子!却还不是家里面的妻妾生的,乃是在外面应酬**结果遗留下来的产物。
本来玩个娼妓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涂章建这三四十年,不惜多吃那些虎狼之药,搞大女人肚皮十七八次,不要说他自己,就连周围的人早就被噩耗打击得麻木了,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几百里外的裕支城的妓院里面的大茶壶忽然跑来报喜,说是恭喜大爷喜得贵子,还是双胞胎男丁!
涂章建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不过却是愤怒,因为觊觎他家家业的不在少数,之前就有两三次冒认的事情出来,结果有一次他都以为是真的,闹到了老太爷面前去,用族中秘术一查,原来是个野种!结果在所有族人面前闹了个大笑话!
当下愤怒的涂章建就冷笑着让大茶壶将那双胞胎男丁抱上来。然后准备摔死,然后把大茶壶抽筋扒皮,不过那大茶壶却是笑眯眯的抱人上来,居然还直接拿了条口袋出来说什么小人就是来讨大爷这份喜气的,这个口袋不用金银装满他就不走了。
涂章建听到这话以后更加愤怒,甚至都开始盘算怎么将这大茶壶的两腿打断丢到苦窑里面去,哀号十天十夜再死,但是一接过这对双胞胎婴孩一看之后,整个人顿时呆住了,满腔的怒气顿时荡然无存!
因为这对双胞胎男丁的面目。竟是和涂章建有八成相似!!难怪得这大茶壶如此有把握。
骤然从狂怒当中转为狂喜,涂章建的脑海里面都是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双手哆嗦得厉害,几乎没把孩子摔了,急忙大声叫人来将孩子抱住,在屋子里面打转了半天,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就去看孩子的脚底。
原来涂章建自己的右脚脚下却是有一块胎记的。他记得老头子的脚板上也有,这却是谁也不知道的隐秘,结果将这两个孩子的脚底翻开一看,手握重权的涂章建顿时眼泪都冒了出来。连胎记的形状都是差不离,只是大小有些出入,并且他看得清清楚楚,那胎记乃是在皮肤的下面。触手处十分光滑,绝非伪造。
面貌相似,还有胎记为证。说实话,几乎就是九成九的把握是涂章建自己的种了,狂喜之余,接下来那大茶壶直接就领了十口袋的金银珠宝走!并且还是涂章家护送他回去,怕他死在了路上。接下来又通过了家族秘法的验证。
当然,既然涂章建自己有了后代,而且还是两个健康活泼的男丁,肯定人家愿意传给自己的子孙,这一点就连老爷子也管不着了。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涂章翱还没从如此严重的打击当中恢复过来,他老子又在修炼巫章之道的时候走火入魔,一口气接不上来死掉了,倘若涂章翱自身有才华,大可以演绎一曲“我辈岂是蓬蒿人,仰天长笑出门去”的逼真模板,区区少主位置,不做又如何,老子还看不上呢。
但是,他不是啊。
这时候,却有个“伶俐”而“忠心耿耿”的家人侍候着涂章建喝闷酒,先是痛骂涂章建从外面拐回来野种糊弄人,然后便劝涂章翱“兵行险着”,杀了那两个野种。
倘若涂章翱有林封谨的脑子,立即就会一巴掌把这家人的满口牙齿打掉,然后顺带在他的胯下猛踹七八十脚,
可惜涂章翱不是林封谨。
所以他就去做了,而且真的顺利的干掉了两个婴儿。
可是,那两个无辜的可怜婴儿,却是隔房涂章破的孩子,涂章破的第三个妾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