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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先前既然并肩作战了一场,这一团真钢就算是我赔偿将军之前的一点儿损失了可好?”
血将军虽然被自尊驱使,虽然很不想要,但手却已经是老实不客气的伸了过去,好在脸色虽然有些尴尬也是被笼罩在了那盔甲下,也没人看得到。
那一团真钢顿时就溶解在了他的手心里面,其体表的血色铠甲更是鲜艳夺目了,并且开始蠕动,修复着缺陷,不停有电光闪耀,这么一团真钢,估计就令血将军的自身实力至少提高了三成。
林封谨却是见到血将军依然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剩余下来的真钢,便哈哈一笑道:
“这世上对这玩意儿稀罕得紧的,也就是将军你了,实不相瞒,以后我可能有事情会请将军帮忙杀些人呢,一时间却也不知道将军喜欢什么报酬,这剩余下来的真钢,便打算拿来当成将军的酬劳了,不知道将军您意下如何啊?”
血将军深吸了一口气,贪婪的看着林封谨手中的那块真钢,恶狠狠的闷声道:
“一言为定。”
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玉盒子,往玉盒子里面滴了一滴血进去,接着道:
“你要找我的话,把这滴血烤干就行,我自然会来寻你!”
***
话说林封谨为什么要主动和血将军这厮讲和呢?却是因为林封谨出身的缘故,商人做事,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这血将军生性最是残暴凶横,堪称杀人如麻,并且做事情都是毫无下限,在自己手上吃了个大亏,难免就会想到要报复。
自己虽然不怕他,甚至可以将其全面克制,但是,林封谨却不是一个人啊,他也是有老有小,还有老婆什么的,就算是血将军忌惮东林书院,不敢去邺都下手,他对林封谨的生意下手泄愤怎么办?林封谨总不能每个商队都贴身保护吧,这么一个绝世凶人,存了心要与自己捣乱,那也是足够头疼的。
对付这种人的话,只有一个原则,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绝!
林封谨既然没把握做绝杀他,就只能设法化解了。好在林封谨的底牌也是很多的,所以仔细想一想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所以,林封谨不如拿出来对自己没什么用的真钢,来和血将军将这过节解开了,顺带拿这玩意儿当诱饵,还能让血将军来为自己办几件事呢,这厮可是个不错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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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拔毒
不要看血将军遇到林封谨是处处吃瘪,那是恰好被克制了的原因。一来是林封谨这边无论是魔傀儡,还是野猪抑或是天狼都克制他,另外血将军遇到林封谨要么就是荒无人烟的野外,要么就是在这人迹罕至的墓地里面。
换个对象,或者说是换个人烟密集的环境,再和他打打看?那才能真正的领悟到此人越战越强的变态实力!
其实林封谨就算不和血将军和解,也并没有太大的后患了。
因为最初的那一战,血将军自然是输得很不服气,不过本来就是他去找林封谨麻烦,被人家反打回来。而且说实话,林封谨身边的这配置也确实很克制血将军,不过血将军还是有找机会打回来的念头。
但是,等到刚才血将军却是见识了林封谨魔傀儡的威力,忍不住偷偷咽了几口唾沫,已经将林封谨划入到了“见到了就赶快闪远点”那类人当中去。
***
和血将军谈妥了以后,林封谨又看了一眼那边,对血将军低声道:
“似乎田襄子前辈的状况不大好呢?”
这时候战事已平息,钱震自然是将注入三友体内的龙气收了回去,这玩意儿就像是兴奋剂那样,偶尔用用无妨,在普通人的体内呆久了的话伤害累计起来也是不轻。
这龙气一收之后,其余的人还好,田襄子立即就是萎靡无比,看起来脸色惨白仿佛是死人一般,坐在了地上靠着一块石头猛喘气。
也难怪得这样,他身上中了涂章狼青的人面疮,这玩意儿真的是十分恶毒,若跗骨之蛆一般,深缠在肌肤内挥之不去,加上他身上还有多处的内伤。外加中了毒牙都的几刀气劲也没有排出体外。。。。。。
其实在钱震麾下的三友当中,田襄子的实力是最强的,不仅仅是因为他麾下还有三仆,个人实力其实也并不逊色老大蓑笠翁多少,只是他当日也是忒过托大了些,端的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不然的话,依照他的实力,是可以避开涂章狼青那记瘴气蜘蛛的…………………当然,若是田襄子当时选择了闪避的话。他的那一枪也是戳不到涂章狼青的身上。
血将军看起来却是和田襄子不大对付,冷哼一声道:
“当日老夫告诉他要小心行事,居然还对我冷嘲热讽的,真的是自作自受!”
原来那一日血将军被打得狼狈无比的逃了回去以后,也是多亏钱震施展皇室秘术,为他重塑肢体,三友之间也都是有些傲岸,互相之间本来也就有竞争的意思,结果血将军自然是被好好嘲讽了一番。
接下来田襄子带着自己的三大仆人去涂章家族里面搅事。血将军出言提醒他要谨慎些,结果又被田襄子嘲笑了一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田襄子最初还没有怎么重视自己中的那一掌瘴气蜘蛛。等到这玩意儿彻底发作,恶化到长出来了人面疮之后。。。。。。。就轮到血将军反过来嘲笑田襄子了。
林封谨笑了笑道:
“能否劳烦将军给鬼仆带个话,让他来一下?”
血将军哼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回去,拍了拍鬼仆的肩头,给他示意了一下。很快的。那鬼仆就走了过来,警惕的道:
“你有什么事?”
这鬼仆也完全都分不出来男女,声音阴测测的,林封谨笑了笑,示意野猪递上去了一枚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丹药,然后道:
“你把这颗丹药交给贵主人,说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若是想要更多的,不妨来和我谈谈。”
这鬼仆看似冷淡,其实对林封谨极是忌惮,因为当日他可以说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亲眼见到自己的两个同伴刺仆和石仆惨死在了毒牙都的刀下,并且他也与林封谨在涂章家正面冲突过,本来以为这个人只是擅长水系神通而已,现在看林封谨随意的召唤魔傀儡出来,才觉得他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听了林封谨的说话,鬼仆愣了愣,点了点头,便拿起来了这颗丹药走了回去。
此时田襄子正是剧痛难当,浑身上下都在微微的颤抖,若不是他意志坚定,相信早就大声哀嚎了出来。
不过似他这种人,也是对周围的事情洞若观火,眼见得血将军在林封谨那里可以说是捞到了极大的好处,此时自然是要仔细端详这药丸一番了。
但是,等到田襄子将这药丸一捏碎,他两侧的鼻翼顿时都是激烈无比的扇动了两下,然后深深一嗅,立即就二话不说的将药丸丢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去,连嚼也没有嚼。不过旋即就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竭力忍痛似的,额头上的冷汗也是涔涔而下。
大概过了十五六个呼吸之后,田襄子忽然长长的呼出了一口大气,看起来精神却是好了许多,而他腋下的一道被毒牙都所伤的伤口处,赫然流淌出了一股一股的黑色血液,瞬间就打湿了衣衫,落在了地面上居然发出了玻璃落地的清脆声,不过血色渐渐的就变成了鲜红,这表示田襄子总算是逼出来了一股毒牙都的血煞气劲。
得到了这个好处,田襄子便站了起来,走向了林封谨然后道:
“小子,听说你似乎想和我谈谈?”
林封谨笑了笑道:
“我听说枪魔田襄子是从战国时候就不死的奇人,简直就相当于是奇功异术的活词典,所以确实是想和老先生做点交易。”
田襄子嘶哑着声音道:
“你拿什么来和我交易?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林封谨哈哈一笑道:
“我去年曾经泛舟大洋之上,去了一趟极北的冰原,这件事王上也是知道的,曾经捕杀了不少海洋当中的巨怪,因此而炼制出来了不少可以补益生命力的丹药,刚刚先生所服用的,算是最下品的一颗玄芽丹而已,里面也只带了一个月的生机。不知道先生对上品的玄芽丹有没有兴趣。里面可是包含了那海洋当中的远古巨怪的精华,服用以后,可以足足补益三年生机呢。”
田襄子的呼吸忍不住粗重了起来,他这一派确实是远古传承下来的,所有的首领都被称呼为田襄子,传说是可以永远不死。
不过这当然是谬误,连天地也有寿命,也有大劫,何况是人?
不过这一脉的传承,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当上一代的田襄子大限将至的时候,便会招来传人,施展出类似于灌顶秘术的东西,这样的话,下一代的田襄子就会获得上一代的田襄子一部分的记忆,人生经验,甚至是个人的癖好也会传承。
所以,在外人看来,这田襄子居然真的知道以往大量的轶闻密事。并且很多关键性的事情都能说到海底眼上,便以为这是长生不死的秘术。
不过凡事都是有得有失的,这种传承秘术,却会严重的伤害到魂魄。那个要死掉的田襄子倒也罢了,传承的新田襄子便会因为魂魄受损,疯狂的催逼肉身的精血来补益魂魄,直接导致身体的巨大亏虚。
这就有些类似于林封谨妖命之力刚刚觉醒时候。被应东流吸吮了自己精血时候的状况,甚至可以说还要严重得多。
所以,田襄子这一脉历来就对各种可以补益生机的药物十分看重。并且正是因为历代的田襄子对这方面多有关注,更是研究了出来不少关于催发,利用生机的一系列秘术。这就类似于久病成良医是一个道理。
就像是先前田襄子逼出毒牙都气劲,便是利用了刚刚服下来的玄芽丹里面的生机,成功将那一股折磨自己好几天的血煞戾气给逼了出来。
不过,这世上能够补益生机的药物可以说是每个人都需要,珍稀无比,田襄子就算是神通广大,奈何现在大卫朝都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五国鼎力,他一个人的力量能强到什么地方去?因此一直也都是对此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林封谨问田襄子对上品玄芽丹有没有兴趣的时候,正是投其所好,田襄子的心里面实际上是在狂叫着六个字,那就是“有多少要多少”。不过好歹他这时候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嘶哑着声音道:
“你要什么?”
林封谨道:
“自从上一次邂逅前辈以后,便特地去调查了一下,听说贵门当中居然有一门叫做种植**的秘术,可以在短时间内就能造就出来一名高手,因此,随扈在前辈身边的三仆无论战死多少次,只需要三天之后,便可以利用种植**再次将三仆造就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事?”
田襄子愣了愣,然后才嘶哑着声音道:
“没错,的确有这种事情,却是没有办法拿出来交换的。”
林封谨饶有兴致的道:
“愿闻其详。”
田襄子便道:
“种植**,最关键的就在于种子上面,比如说我的刺仆和石仆被你们杀死了,但是,他们体内的力量来源,有八成都是基于体内的刺种和石种,只要能够及时的将他们身体内的种子取出来,那么三天以后,便可以造就一名新的刺仆和石仆。”
“但是,外人是没有办法来炼制这种子的,那是因为要做这件事情,第一需要本门的心法修炼到十七层以上,更重要的是,还必须是元阳未失的身体,可以保持一点真阳不灭。”
田襄子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言了,林封谨很羞愧的看了看自己裆部,独门心法还好说,这元阳未失却是个没有办法弥补的事情啊。。。。。。
接下来林封谨和田襄子居然谈得很是有些热烈,田襄子此人可以说是具有两面性的,一方面傲慢,凶残,甚至是可以说不择手段,但是另外一方面,遇到了他看得起的人,可以说是和风细雨,娓娓道来,可以说是询询然绝对不输给东林书院任何一位教谕,无论是在风度上还是学识上。
这其实也是很正常,你想想看,这田襄子已经是累计传承了三十一代。就算是每一代都只能传承前一代三成的记忆,就算是传承的记忆都未必成体系,但是仔细的算一算,这应该是多麽庞大的一个知识结构,多麽深厚的积淀??
林封谨在田襄子身上,可以说也是解开了不少疑问,这些疑问很可能这天底下只有田襄子一个人才能够解答得出来,给出正确答案的了,当然,这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疑问。那就是从田襄子口中知道了一个人的下落,那就是庖丁家族的下落!
林封谨此时死死的卡在了七冲门的最后一关上,目前的希望便是希望能在东家之子这位师娘处的茶道当中得到启示,或者是从天下美酒当中获得突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