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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
太上老君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老君,我是月老。”月老压低声音喊着。
太上老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月老,唇动了动却未发出声响。
“别急着说话,你先听我说。”他不只被封印了法力,连他的五官都被封死,想要恢复还要需些时间。月老不敢在这呆的太久怕引起人的怀疑,并长话短说:“不管你发生何事,且在这里好好休养。”
太上老君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无声了说出两个字:冥王。
“我知我知。”月老摆了摆手一副你勿须担心的神情:“我这就去给冥王稍信。你记住我的话,好好在此休养不可出这炼丹炉,不然到时我可救不了你。”
太上老君点了点头。
月老离开时,摇了摇头叹了声:“这天真要变了。”
天牢并不是月老去的地方,他管的事跟天牢是搭不上边的,所以往天牢的路上月老心中忐忑。想了许久,他眼睛一亮,随手变出两壶上好的玉琼浆。
虽与冥王交往不深,不过他轮回前请自己喝了一壶酒,如今他回来,且又在天牢,他请冥王喝一壶酒这也正常啊。
有了这借口,他步伐轻快,抚着白须提着酒大摇大摆的往天牢而去。
经过天牢大门时天将倒未为难他,所以进入天牢也算顺利。不过,月老平时看上去像个老顽童关键时候还是不掉链子的。
他知这般容易进天牢大概是被天帝容许的,暗处定然有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冥王。”慕即离的天牢并不难找,入了天牢口便可见他的身影在这黑『色』的牢笼中异常的俊挺。
慕即离迎声而望来人,月老的到来的确让他很是意外。
“上次喝完酒你跑去轮回了,这次听你回来你怎地又在这天牢了?”月老嚷着,将手中的玉琼浆丢到他的手中,白眼直翻的道:“我听你在这天牢并提着这上好佳酿就来了,虽不知你犯了何事,我却欠了一次酒情,这次一并还了,免得下一刻你又不知去哪了。”
慕即离失笑的道:“月老言重了,要说还酒情也应是我还才对。”
“来来来,干一杯再说。”月老提着酒壶就往口里灌了一口的酒水,酒水顺着嘴边溢了下来,空气中瞬间被酒香味代替。
慕即离举了举酒杯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哈哈哈……”月老爽朗大笑,又喝一口,趁着喝酒的时候眼睛扫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
慕即离洒笑一声:“好酒。”
月老举着酒看着他挑眉白眉:“来,再干一杯。”
酒壶对碰之间,月老快速的在他手中划了三笔。慕即离垂眸之际眸光微闪,将那三笔记在了心中。
沉住气!
“月老,我曾问你的话如今我还是想问你。”轮回前他曾请月老喝酒,为的是想知道自己轮回后与夭夭的缘份,当年月老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如今他要问的还是那个问题。
“我与夭夭的缘份?”他相信命定,只是变数太多,他害怕。
月老捋着白须,白眉皱了皱:“冥王,当年我没有回答你,如今我一样不会回答你。”
“为何?”
“冥王啊,你和她本就是身份悬殊,缘浅缘深,都是一个缘。你又何必问我呢?”
“月老……”
月老扬手制止,收起酒壶摆了摆手:“冥王,我的酒情还了,你好自为之。”言罢,他转身离开。
慕即离神『色』讳莫如深,晦涩不明。
有多久未见她了?
夭夭,你可知,我很想你!
手中的酒壶滑落,他闭了闭眼深深的呼了口气,待暗处的人影消失,他元神出窍离开了天牢。
这些日,他为调查摩梭和华蜀老人的去向,暗处观察着天帝的所为,他除了每日处理些三界正事倒也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
若不是在天牢他与自己撕破了脸,他是很难将狰狞的天帝和认真处事的天帝连想在一起的。
然而,事实如此, 他不得不佩服天帝的演技。
他小心的避开那些魂卫,一如前几日一样来到天帝的正殿。只是,天帝并不在殿中。
翻看着他的折子,未发现可疑之处。
他常去的地方,慕即离都借着这机会翻了一遍,还是未发现异常。
未免他去天牢找自己,慕即离寻了一遍未果后又匆匆回了天牢,只是并未发现天帝的身影。想起蛟龙体内的冥焰,他转身往另一座天牢而去。
池水在翻腾着,蛟龙痛苦的拍打着水面。
桃夭夭靠在墙边看着挣扎中的蛟龙笑的清浅:“畜生,感觉如何?”
天帝不在,她就召唤冥焰,然后看着蛟龙痛苦的样子她的心情大好。
“吼。”蛟龙冲着她长吼一声,冒火的眼睛直戳在她的身上。
不过,只要它有何动作,桃夭夭就会唤一声:冥焰。蛟龙体内的冥焰就会『乱』窜,折磨着蛟龙死去活来。
要召唤冥焰出来她完全可以,但她不想。若冥焰冲了出来,蛟龙必死无疑,不过她更喜欢看着蛟龙痛苦的样子。
至少这样可以找到些许的安慰。
是,以她现在的能力斗不过天帝,并不代表她就会妥协。
许是天帝听到了蛟龙的痛苦之声,他赶来的时候便见蛟龙痛苦的扒着自己的尾部,鲜血淋漓。他好不容易压下蛟龙体内的冥焰,抬眸便见桃夭夭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之气窜了上来,他不由分说的一掌劈向桃夭夭,冷声喝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桃夭夭被他定住了身无法避开,硬是承受了他一掌。一口鲜血喷出,她不怒反笑的道:“我说过,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的天界休想有安宁之日。”
“死到临头还嘴硬!”天帝又是一掌劈来,不过这掌在半空收了回去,如若这个时候杀了她就坏了自己的大事。
桃夭夭见他收掌冷笑:“天帝,你杀一个人也畏手畏尾,如何做大事!”
“桃夭夭!”对于桃夭夭,天帝是恨的直咬牙。
杀她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料到她死到临头还能如此猖狂,着实让他恼怒的很!
桃夭夭挑眉,故意大声喊着:“冥焰。”
刚被天帝震住的蛟龙又开始不安份了。
天帝冷瞪着她,手中凝着一道灵力如同一个球慢慢的越滚越大。
桃夭夭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唇角噙着笑,准备硬接着他的一掌。
“有活路不走,你偏走死路。”天帝脸『色』阴沉,语气冷然:“汝魂,灰飞烟灭吧!”
他话一出,闪着白光的球往桃夭夭飞去……
“不要。”慕即离刚好看到这一幕,他飞身而出,青剑出鞘挡下那凌厉的灵力之气。
白光在空中散了开来,一股冲力袭来,桃夭夭只觉得自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在了半空。
“夭夭。”
意识模糊之前,她听到了焦灼的唤声是那般的熟悉。缓缓勾唇,她轻声唤道:“慕即离,是你吗?”
“夭夭。”慕即离接住了她轻飘的身子,抱在怀中,真实又觉得虚幻。
她的身体虚有虚无,弱的随时可能消失。他从未有过的害怕袭上心头,源源不断的输送着自己的仙气给她。
他不敢想象,如若自己没来,如若自己迟来一步,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夭夭,不许离开我。”他一边输送着仙气一边说着,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天帝冷眼旁观着一切,冷眼瞅着慕即离,嘴角阴恻恻的勾起,不紧不慢的道:“冥王,你擅自出天牢,可知罪?”
慕即离输送最后的一道仙气给桃夭夭,确定她会安然后凝着结界护着她。他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迎上天帝算计的眸光,冷沉的道:“我说过,你若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第三部分 等 109
“朕倒要看看轮回归位的冥王究竟长了多少的能耐!”天帝冷笑,心里因为慕即离的话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精心做了这么多,等的就是今天,要的就是他的主动出击。
冥王的软肋始终是这个汝魂,这点让他颇为得意。
他扬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剑光劈向桃夭夭,慕即离挥剑挡住了天帝的攻势。
天帝并未收手,他的目标始终是桃夭夭。由试探到杀招,步步紧『逼』着慕即离。
慕即离只是阻挡,当天帝的招式越来越狠的时候他不得不反击,一旦反击的后果他是知道的,正中了天帝的下怀。可如今,他别无选择。
见他反击,天帝得逞的笑了。他慢慢的收回招式,只是阻挡着慕即离的招式再也不反击。他故意大声说:“冥王,为了一个三界之外的魂你当真要杀了朕吗?”语气透着失望,穿透着整个天牢,甚至以法力将声音传出了天牢外。
慕即离看着天帝摇了摇头,痛心的道:“你步步为营,招招算计,只为今日,这么多年的伪装难道你不累吗?”
“冥王,是你太天真了!”天帝冷情的一笑,语气骤然变冷,声音变的尖锐:“自小到大,朕都在你的光环下生活着,他们看来朕有个多么了不得的哥哥,一个一个不把朕放在眼里。你以为让了三界之主的位给朕,朕就应该感激你吗?”
“朕更恨你!”知道母亲要立三界之主时,他当时好开心,只是当看到父亲在自己大哥额际点上帝王之星时,他当时真的很恨他们!都是他们的儿子,为何他们却这般偏心,自小就将所有的关注都放在大哥的身上!
父亲将毕生的法力修为传授于他,母亲平日里总是对他虚寒问暖,不管自己。
自己唯一的喜好,都要被父样管的死死的。而大哥想要做什么,父亲从来不会过问。
哪怕大哥做错了事情,也只是训斥一句。而自己犯了错,父亲不只罚跪甚至严厉指责。
他不甘心!
所以,看着他们为补天地而消失后,他快意之极,自那后他誓要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他要让所有的仙家明白,自家大哥就是一个虚伪的人!
那日,大哥沉浸失去父亲母亲的悲痛中,他上前安慰着他。
“哥,若父亲在天有灵看到你这般颓废的样子,他定会生气的。”
他望着天空,神情哀恸,许久轻叹一声:“人间说神仙能长生不老,快乐似神仙,他们却不知神仙的悲哀。有欲不能求,有情不能爱,有爱不能说,稍有动容就以天规处置。父母为了天地而牺『性』,若儿子连悲伤的权力都没有,我倒真愿做个普通人。”
“你胡说什么!你是三界之主怎能说出如此轻率的话出来!我知你伤心,我又何尝不是。可是,你背负的重任不会因为你失去双亲而卸下,更不能因你的私情而撇下。”
“我知。”
“你知?”他怀疑的望着自家大哥。
他敛下思绪恢复一惯的淡漠:“走吧。”
那日,他才知自己大哥的内心世界其实与凡人无异。他所追求的并不是三界之位,而是属于他的内心世界。以至于有了后来的一幕。
望着他一步一步往正殿而去,他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用着平生最诚切的目光看着自家大哥。
“大哥,我想做三界之主!”
话一出他觉得自己冒然唐突,更觉得自己的这句话说的很是可笑。当时,他以为大哥会拒绝,或者轻晒的笑一声,说:“弟弟,不要开玩笑了。”没想到的是他认真的看着自己,思考着,只问了自己一句:“为何?”
“有我在的一日,我定会保三界之平衡,保三界之安稳。”他信誓旦旦。
“若有一日你没做到呢?”
“三界再无我。”
重誓一出,他为自己伪心的话真想拍手称一声好。
大哥的一声“好”虚虚渺渺般侵入自己的耳际,他倒不曾想他会答应的如此之快。
“弟弟,大哥只有一句话要说,若有一日你做了对不起三界的事,大哥我绝不会顾忌血缘的关系,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自己在登位前他给的忠告!不过,当时他一心就是坐在这个位上,对于他的话只是重重的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登上帝主之位的那日起,他发誓有招一日定要将他踩在脚下。
忆起往事,天帝的脸『色』越发的冷寒。
手中的掌劲不由加大,每招每式狠厉之极,招招可以致人『性』命。
一个人的狠一旦暴发,会做出许多令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出来,天帝亦是如此。他的心被狠的欲望控制了思维,所做的事情条件反『射』般的阴恨,毫无顾忌到兄弟之间的情意。
慕即离对他的所作所为亦是心寒。三界之主的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