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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重新打量了一眼罗罗,那的眼里的纯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有多少人喝过师父的君子酿,有多少人想得到君子酿的配方,又有多少人私下里偷偷研制,想知道君子酿的秘密。可是,罗罗仅凭着我凭着记忆写出的几样材料便酿出了与师父一样的名酒君子酿。
“师弟,你真不愧是我师弟。”我的手轻轻地拍上罗罗的肩膀,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原来有些事是早就注定好的。
明日便是我的生辰,罗罗说今日我们便痛饮君子酿,我答应了。
玲珑准备了几道小菜,端来几只火炉,进入十月,魔宫里更加寒冷了,我整日穿着火蚕丝裙,方能感觉温暖。
罗罗今日很高兴,一杯一杯地喝着君子酿,他说他喜欢这酒的味道,如父亲般的温暖,我轻笑,记忆里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君子酿。
我轻轻抿了一口,好久没有喝到师父的酒了,入口丝滑,馨香不已,回味无穷。
不久,罗罗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我不再让他喝,他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原来,今日是罗罗妹妹的生日。他说很想念妹妹,十万年前他失去记忆后醒来,谁都不认得,什么都不记得,但当他看到妹妹的脸时,他知道,她一定是她的亲人。
他贪玩任性,妹妹一面照顾他,一面将残存的阿修罗族人团结在一起。十万年来,妹妹将阿修罗族内大小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
阿修罗族一直隐藏在南海之南的无望之海,所谓无望,那里一片荒凉,没有鱼虾虫鸟,没有花草树木。族人在那里顽强地生活,吃的都是从很远的天界的南海运回来,病死的老人都成了他们的盘中之餐,用的都是数万年前的衣物和盔甲兵器,那些盔甲早已残部不堪,却能遮挡身体,长剑上早已锈迹斑斑,却是他们守卫族人的利器。
妹妹经常给他讲一个古老的传说,换说今日天界的南海是他们祖先生活的地方,后来天界的人觊觎南海的富饶美丽,硬是凭借武力将南海抢走。世世代代的阿修罗族都有一个回归家园的梦想,他们希望他们这一代用手上的武器将曾经的家园夺回来,那么,下一代的人,一定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罗罗的大眼里,闪着晶莹。
妹妹的一生为了阿修罗族付出了太多太多,前不久,妹妹也离开了他,妹妹和他玩了一个捉迷藏的游戏,让他不要去找她,有一天,她会再回到他身边,如从前一样照顾他。
我拿出丝帕拭去了罗罗脸上的泪水,那善良的外面下却也有一颗这样残破的心。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罗罗将丝帕在脸上胡乱一抹,却嘿然一笑道:“师姐,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你会记得你有个师弟叫罗睺吧。”
我的鼻子一酸,眼前升起一层雾气,轻笑道:“当然记得,永远记得,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在胡扯些什么?喝酒。”我举杯一饮而尽,泪水顺着眼角顷刻滑落,心底却默默地道,我会永远记得你的,罗睺。
罗罗也大笑道:“是啊,喝酒。”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一会儿的功夫罗罗便失去了神智,我与玲珑将他扶到偏殿的寝殿。
月华如水,望着头顶上的星空,我竟一丝睡意也无。
这偌大的寒冷的宫殿如同一个牢笼将我牢牢困住,又如同一张大网将我网在中间无法呼吸。
小小不在身边,现在一点天庭的消息也没有,今夜注定是个引人思念的夜晚。
不知天界是否做好了准备,不知二哥的伤势是否已好,不知阿爹与师父是否安好。
头顶上的帝星经历了帝俊成魔的风波之后,在不如从前明亮,他如今有了四颗子嗣星。丹朱星依旧如从前暗淡无光,昊回星光辉明亮,那第四颗新生的星竟熠熠生辉。帝俊星远离了帝星的控制,发出淡淡的白光,白光如玉。
忽然,红光一闪,那帝俊星竟被染成了红色,一会儿又恢复了白色,白光与红光不停地交替,一会儿是白光压得红光,一会儿时红光又占了上风压倒白光,十几此交替之后,忽然,红光猛地大放,那如血的颜色染红了半边天空,帝俊星也被染红,那白光好像被完全制服,再也无法与红光较量,整个帝俊星如鲜血一般红。
我凝视了良久仍是不知道答案。
今日,是我的生辰,帝俊说要给我给我做寿,只有我们三人的寿宴。
我起了个早,丫鬟玲珑帮我梳了我最喜欢的惊鸿髻,别上了平日我喜欢的簪花和宝钗,我明显觉得头又重了几分。
外面北方呼呼地吹着,魔宫的树木和花草不停地摇摆。玲珑说外面风大,又为我披上白色的狐裘。
小小一大早就传话过来,让我到殿外等他,玲珑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款款而行,一路环佩叮咚,却很悦耳。
树上飞下来两只漂亮的花喜鹊在我的身边叫个不停,喜鹊是吉鸟,是个好兆头。
“师姐,我在这里,快来看!”
那是是罗罗的声音,我抬眸望去,一个红红绿绿的人影伸出一只挥舞的手臂。
我与玲珑快行了几步,到了罗罗近前,我喘了几口气故作生气道:“何事,扰你师姐的美梦?”
罗罗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地道:“师姐,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人家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天雷术嘛!”
我浅笑,问道:“怎么,有大的进展?”
罗罗嘿然一笑,飘上空中,双手行礼道:“师姐,请看。”
我抬头注目,天空中有一个红红绿绿的影子上下飞舞。
轰轰轰!
几声巨响后,无数个蓝色拳头大小的火球,从四面八方飞来伴着呼呼的风声,火球整齐有序的排布,缓缓地在空中形成了两个字“风狸”。
我莞尔浅笑。
接着,罗罗大手一挥,又从天空下落下无数金色的细小的光火,如星光点点,那无数的星火飞向了那两个大字,在大字的下面又形成了四个金色小字“生辰快乐”!
我望着眼前的美景,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的生辰向来只有二哥记得,连阿爹也迷迷糊糊,每次都马后炮的送我一堆珠钗绸缎。二哥却从不用这么花哨的办法,他最多也就是偷偷带着我到凡界的市集上,买我喜欢吃的小吃。
“师姐,如何?”罗罗在空中兴奋地大喊,我大喊:“美极了!”
“是吗?”罗罗高兴得手舞足蹈,忘记了他的右手还在操控火球。
啊!罗罗一声惨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双魂同体
接着,嗖嗖嗖,原本由罗罗控制的火球也纷纷落在地上,落在了罗罗红红绿绿的花衣服上。
轰的一声,在罗罗的身上窜起一团红色的火焰,那火焰瞬间便将罗罗吞噬,直烧得罗罗嗷嗷大叫,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师弟!”我几步走到近前,望着满地打滚的罗罗不知所措,原来,世间真的有人会被自己的法术所伤。
罗罗翻滚了几下,身上的火苗已经熄灭,发出一阵焦糊的味道,原本红红绿绿的袍子被烧得凌乱不堪。罗罗双手抱着头,表情却极为痛苦。
“师弟,怎么了?”我凝眸问道,这火球是最普通的凡火,根本不可能对阿修罗王造成丝毫的伤害。
罗罗睁开眼,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目光呆滞,忽然一双大眼里闪着异样地光,惊喜地道:“是你,是你,我记得你的眼睛,你是风离,当年……啊,头好痛,我想不起来了。”罗罗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眼睛双手抱头,身体在地面上来回不停的翻滚。
我俯身扶住他,忙问:“师弟,你怎么了?我是你师姐风狸。”
半响,罗罗又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你是我师姐,风狸。”
我点头,扶着他走进了莲花宝殿。
休息了一会儿,罗罗终于恢复如常,望着我的眼神却与从前再不相同。
下午,帝俊派人将我与罗罗请到了他的魔神殿。这里是我第二次来,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宫殿里的摆设与上次却迥然不同,大气典雅的布置早已被奢华所取代。我跟在罗罗的身后,心里确如打鼓一般,自那晚后,我再没见过帝俊,此刻又要见他,心里还是有些惧怕。
帝俊一袭白衣已在大厅里等候,见我二人进来,忙举手示意,一旁等候的侍女鱼贯而出。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帝俊,他的眸光满是阴冷,却光明磊落,似乎早已忘记了那晚的事。我浅笑对上帝俊眸子,掩饰刚刚探寻的目光,心里却稍微平静了些。
三人落了座,帝俊坐主位,我面对着他,罗罗坐在我与帝俊中间。
罗罗将两坛酒放在桌上,对帝俊道:“大哥一坛,风狸与我一坛。”
帝俊今日表情阴冷,却挑眉问:“为何?”
罗罗为帝俊倒上酒,又为我与自己倒好,方嘿然一笑,道:“大哥是我大哥,风狸是我未来的大嫂,我是小弟,大哥是不是该照顾下自己的兄弟和女人呢?”
帝俊双眸一亮,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难得勾唇一笑道:“二弟所言甚是,就依二弟所言。”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一盘一盘的各色奇异的菜肴布好。
“大哥,小弟先敬你一杯,感谢你连日来的照料。”罗罗举起举酒杯与帝俊的碰在一起又分开。
帝俊端起酒杯,仰头饮了一口,啧啧两声,惊呼道:“君子酿?”
我与罗罗相视一笑,罗罗道:“然也,只不过是我酿制的君子酿,比之那水坤的君子酿如何?”
“不相上下,难辨真假。”帝俊赞叹道。
罗罗又为帝俊倒满了酒,嘿然道:“既如此,美酒佳人,今日就不醉无归,小弟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帝俊今日不知是心情舒畅,还是饮了君子酿的缘故,脸上的表情竟有些从前的温润,我连忙摇了摇头,将这种天真的想法抛弃,就在前几日,他还差点将我……
“大哥,小弟敬你与未来大嫂百年好合!”罗罗又端起酒杯,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帝俊,只好也端起了酒杯。
帝俊今日果然心情不错,哈哈大笑道:“二弟,你真懂我。”说完又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转眼帝俊的一坛酒已经见底,神情也有些涣散,罗罗却一边布菜一边仔细地留意帝俊的表情,神色极为怪异。
“谁让你出来的?”帝俊忽然大喝一声,声音冰冷如千年寒冰,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与罗罗面面相觑,不知帝俊这是何故。
“本君想来就来,因何要听从于你?”帝俊又道,这次的声音竟不是那般阴冷,还带着几分讽刺与戏谑。
“你来做什么?”冷峻的声音道。
“本君要替你赢得美人归啊!哈哈哈。”戏谑的笑声响起。
“夔哲,你莫要胡来,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帝俊隐忍地道。
夔哲,那是上一任的魔君,他竟然在借帝俊的口在说话,两个人声音一摸一样,只是语调不同,帝俊声音阴冷,而夔哲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不羁。
罗罗的一双大眼却闪着兴奋的光,望着帝俊,低低的叫道:“大哥,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本君,你个傻罗睺。帝俊,告诉你,本君这次来,就不打算在回去了,本君的灵力已经完全恢复,随时便可以攻打天庭。”夔哲说道。
“我自有安排。”帝俊冷冷地道。
“哈哈哈,等着你安排,恐怕那天帝老儿都轮回转世了。”戏谑的笑声想起,夔哲又道:“你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你还能干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女人,先得到她的人,她的心早晚会是你的。”
“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帝俊冷冰冰地道。
“本君只是好言相劝。哦,忘记告诉你了,那天晚上她差点就是我的人了,真是个小辣椒,哈哈哈。”夔哲大笑。
我面上一红,一阵窘迫,原来那天晚上强迫我的人是夔哲,可那明明是帝俊的身体。
“你,不是说好,你不能动她的吗?”帝俊道。
“那样倾城倾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