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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风突然道,我知道这人是谁了,上山下高。我恍然,这公子哥原来是内阁大学士严山高的独子,严西楼!
自朱润泽、萧乾良之后,新一代京城第一纨绔,这个纨绔,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苗头,以奸杀女人为乐,喜食女人心,极为变态。只是每次事后,要么灭口,要么塞钱封口,反正老爹是权臣,也不在乎钱。
想不到今日竟被我撞上了,严西楼望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我想也没想一巴掌拍了出去,将他打出三丈远。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竟敢当街杀人,王法难容!
严西楼嘴角流血,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狞笑道,我当街杀人?转眼望向围观众人,老子是严西楼,有谁看到我当街杀人了,往前走一步?
众人纷纷后退,严西楼满意点点头,你看到了,有谁证明?
我望着严西楼,眼中喷火,这等人间败类,若不除去,天理难容,本来刚回京城,心情不错,却被他搅和了。
我一字一句道,我能证明!
严西楼笑道,你又是谁,算什么东西?
我说我是大明守法公民。
你可知我是谁?
内阁大学士严山高之子,严西楼!
你不怕死?
我怕!
怕死就好办了,还有谁能证明?
柳清风叹了口气,悠然道,爷爷我也能证明。
严西楼问:你也不怕死?
怕死不是共产党员。
一阵快马声,身后数十六扇门捕头,一道洪亮声音传来,六扇门办案,闲杂人等退开。
来人正是孟悦,见到我与柳清风,十分惊讶,说你们这么快回京了,听老谢说你们过两天回来呢。
我说孟大人你来又为何事?
孟悦指了指严西楼,这不接到报案,有人在城北杀人,今儿正是我当值,赶紧过来看看。
早有严府的人将严西楼护得密不透风,一管事模样的人上前道,孟大人,今天这事纯属误会!
孟悦望着街上老妪尸体,冷冷道,误会?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当真以为严阁老能一手遮天了嘛?
严西楼仍未醒酒,指着孟悦骂道,有本事你把我抓起来啊?那管事连拉住严西楼,低声说了几句,严西楼冷哼一声。
孟悦皱皱眉,大声道,来人,把这伙不法之徒,给我抓回六扇门!
这些捕头乃六扇门直属,也是孟悦心腹,他们可不管什么阁老之子,孟大人有交代,当即水火无情棍架在严西楼脖子上,锁上手铐脚镣,押回六扇门。
孟悦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和张老汉,一起把苦主带回去吧。等处理完现场,才来到我们身边,你们三位也跟我走一趟吧。
我说配合官府是每个大明子民应尽的义务。
孟悦说少来这套,这严西楼没少犯案子,每次抓回去,不到半天,严阁老的帖子就递过来,我们又不得不放人,为了这事,我们六扇门没少被四九城的百姓指着脊梁骨骂。
柳清风说那你方才还义正词严的说那些话!
孟悦说场面的事情,该做还是得做了,今日你们掺和进来,事情就复杂了。我问孟老大该怎么办。
孟悦道,依照严府的行事作风,此事必然不会留下把柄,严西楼是阁老之子,就算证据确凿,把他移交到大理寺,最后多半还是无罪释放的。所以你们最好别掺和进来,到时我跟严府说说情,他们应该会卖我这个面子。
柳清风说那不是纵容罪犯逍遥法外了吗?
孟悦苦笑道,我知道你俩在北周又杀皇族,又宰大宗师的,在那里能肆无忌惮,但这里是大明京城,就算你武功高强,得罪了严阁老,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总有父母双亲、亲戚朋友吧?
柳清风不屑道,找个抹黑天儿,偷偷一刀把他宰了。孟悦摇摇头,无奈道,你终究还是年轻啊,擅杀朝廷命官,跟造反也没区别了。
那这事儿咋办?
孟悦苦笑道,这种事情,我们做不了主,一切还要太子殿下定夺了。
第334章 苦肉计
到了六扇门,孟悦安排人给我们做了笔录后,却找朱润泽报告此事。事情经过很简单,笔录并未用太长时间,出来后发现孟悦已经等在门口了。
我讶然道,怎么这么快就报告完了?
太子殿下得知此事后,直接入宫见圣上了。要我晚上给你接风,等过两日再单独请你。
我说太子也太着急了吧。
孟悦嘿嘿一笑,说是入宫面圣是假,其实是回宫中躲着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严阁老就派人来了,只要把严少保在这里留过夜,坐实他杀人的罪名,等过了今晚,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我心想太子的这拖字诀用的巧妙,严阁老找不到朱润泽,找孟悦放人,孟悦只需往太子身上一推,这事儿就好办了。
孟悦道,三观这次北周之行带回来的情报非常重要,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啊。
我撇嘴道,什么大功,登闻院又不给钱。
孟悦一愣,说谈钱多伤感情。
柳清风说没钱才伤感情,敢情登闻院把我兄弟俩当成免费劳工了啊。
孟悦哈哈大笑,晚上双井轩,我给你接风。
我问怎么没看到谢德龙啊。
他啊,前两天把你的情报带回来,太子很重视此事,成了专项小组,直接派他去领导解密工作,估计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晚上只是小规模聚会,孟悦把张翊喊上一起陪酒,当初因空镖案,张翊被迫从镖局离职,进了登闻院之后,这小子如鱼得水,短短一年,就成了二处的主任科员。
不过职务上的提升,导致体重也涨了几十斤,再次见到他时,已是油光满面,大腹便便了,看到柳清风,也不顾一旁的淳于明月,嘿嘿笑道,柳大哥,晚上咱俩去拆迁去?
柳清风哂然道,都多大了,还天天往女人堆里混,老子早已戒了。张翊哭笑不得,说你身边又不缺美女,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柳清风说就你这体重,若真有美女看上你,那纯粹是因为……
因为真爱!
毛线真爱,纯粹因为你的钱和权。
我说你俩别吵吵了,这次北周之行大难不死,值得庆祝,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我问孟悦最近登闻院的情况。孟悦叹道,最近半年,太子的压力有点大啊,本来登闻院就是为了接班而设,但最近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登闻院削权,弄得太子在朝中有些被动。内阁也见风使舵,登闻院递上去的折子,不是留中不报,就是没了下文,哎。
我心中寻思,估计是登闻院最近有些强势,明帝为了平衡朝中势力,故意为之吧,不过这种话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孟悦又道,三观你却想不到,太平公主主政礼部之后,礼部气象肃然一新,陛下十分宠爱,还想让她入阁。只是皇室之人,还是女子入阁,太过于危言耸听,御史台上书反对,这才作罢。不过上书的官员,事后都被皇上找借口发往外地为官了。
想到朱茗,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两人便没再见。本来明帝要派她去北周作驻外大使,结果因为两国关系交恶,此事才不了了之。
上次见面时,朱茗得知我与小魔女之事,也曾微感失望,我知她对我的情义,只是除了纪君璧,心中却容不下别人,婉拒了她。听到她寄情朝政,也不知是为她欢喜还是忧。
饭吃到一半,便有人来跟孟悦禀报,说严阁老派了大管事来六扇门要人。孟悦笑道,果不出所料,看来今夜要热闹了。
孟悦去处理严西楼之事,酒席也就作罢。与柳清风分别后,我独自一人回城北租的房子。
才入胡同,只见黑影闪过,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意从身后袭来,看剑!
方才想事走神,差点被人钻了空子,情急之下,运起凌波微步,几个碎步,飘摇而动,长剑擦身而过。
我说小阁主,这才刚回京城,就着急忙慌的来找我报仇?看来,你的玄天剑诀练得不错嘛,竟突破三重了。
沈落雁一击不中,脸色不悦,我怕来晚了,你被别人宰了。
我说在北周,无名都没宰了我,在京城,还怕别人杀我不成?况且,虽然你武功进境不少,终究不过是二品水平,要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沈落雁遭我嘲笑,气的跺脚,恶狠狠道,秦三观,你别嚣张,十日之后,我与你决斗。
对不起,我不接受。
为什么?
好男不跟女斗。
出乎意料,沈落雁并未生气,淡淡道,过完年,我就回西凉了,你我之间,要有个了断。
我举手同意,说出来一年了,你也该回去了,听说西凉剑阁被你大师兄搞得乌烟瘴气,赵拂衣经营多年的产业,总要有人接手不是?还有,咱俩真有深仇大恨么?你师父并不是我杀的。
沈落雁道,有。
怎么讲?
在龙头拐,在库布齐沙漠,你欺骗了我。我沈落雁,此生最恨别人骗我,尤其是男人骗我。
竟是因为这件事!一直以为她要杀我,是为了要给师父报仇呢。
我说那时小阁主杀气腾腾,又有剑阁二十一剑客,我不过是二三品小低手,我若像今日一样站在你面前,还不被你削死啊。
沈落雁默不作声,良久才道,记得你我的十日之约。说罢,几个闪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租的房子,这个房子已租了三年,但三年中真正住在这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当年与我一起同住的闵秋叶,已在成都为官。大理寺范天真,去年搬了出去,当时我在江南,也失去了联络。唯独赵贺之,一直住在这里,还在晓生江湖跑采风。
房间内堆满了灰尘,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收拾好,正要躺下休息,一阵砸门声音,打开门,柳清风连闯了进来。
我说你不是回自己住处了嘛?
柳清风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别提了,东窗事发了。
咋了?岳武穆是你杀的?
柳清风苦笑道,能不开玩笑嘛,这不是小鱼儿嘛,我带明月回住处,本想好好跟她解释一下……
我说你傻啊,人家日盼夜盼,盼收藏盼月票,终于把你盼回来了,结果你倒好,走到时候一个,回来后成了一对了。换作是我,我也饶不了你。
柳清风说现在不是取笑我的时候,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明月呢?
我见势不妙,连忙把明月送到客栈住下了,这不来找你商量嘛。
我说没得商量,当初在查堂族村落,你多么的豪情万丈,怎么一回来立马怂了。
平日里小鱼儿喊你一声大哥,最听你的了,你帮我劝劝她啊。
我说,正是因为她喊我大哥,这件事我才不会帮你。
柳清风说亏我当你好兄弟,关键时刻,你竟掉链子,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倒霉,交了个损友啊。
说罢,往我床上一躺,你若不给我想个办法,我就赖着不起来了。
我沉吟片刻,我倒是有个主意。
柳清风连问,什么主意?
我走到床前,抡起拳头就揍柳清风,柳清风躲避不及,挨了一拳,捂着脸问,你打我干嘛?
这时,听到薛鱼儿在外面喊道,柳清风,你给老娘我滚出来!
柳清风闻言,连冲我竖起中指,说再来几拳,狠点的!
我一边骂一边揍他,我让你欺负我家小鱼儿,谁让你在外面找女人的!
柳清风一边哀嚎,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三观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也就是看明月太可怜了……哎哟……
可怜,见到个漂亮女人你就可怜一下,那你还不得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啊。又一巴掌打去,柳清风脸紫了一块。低声怒骂道,你还来真的啊!
我小声说,不来真的,今晚这个坎儿你是过不去了。
柳清风索性躺下,递过一根木棍,干脆豁出去了,来,蹂躏我吧。我抡起棍子,噼里啪啦,用上了内力。
让你在外面找女人,让你拈花惹草,让你欠我钱不还!
柳清风一愣,我多咱欠你钱了?
哦,说漏嘴了。你竟还敢顶嘴?
我没顶嘴啊!
我又是几棍子,让你不顶嘴。
柳清风哀嚎不断,一直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你说吧,那女的,你带回来,怎么办?
柳清风说我明天就去杀了她,然后去衙门自首。
你要是坐牢,那小鱼儿怎么办。
我对不起小鱼儿啊。哎,三观,三大爷,求你别打了。
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小鱼儿拎着一把菜刀走了进来,我停下来,望着小鱼儿道,你怎么来了?
小鱼儿不回答,反问道,怎么不打了?
我说有点累,歇会儿。
柳清风在床上被我打的皮开肉绽,哎哟哎哟的,看上去有进气,没出气,躺着装可怜。
薛鱼儿只瞧了一眼,冷冷道,演,接着演。
我说我已经尽力了。
薛鱼儿冷笑一声,都是皮肉伤,连筋骨都没伤到半根。我一个马屁送上,小鱼儿医术高超,大哥佩服的很啊。
薛鱼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何爷爷临走之前让你照顾我,你却跟他合伙欺负我!
我心中一凛,过去拍了拍她肩膀,冷冷道,柳清风,别怪我不客气了。
四湖真气运作,剑域释放出来,虽是深冬,整个房内充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