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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起了大雪,不一会儿就积了厚厚一层。路上私塾放假的小顽童欢欣鼓舞在堆着雪人,仿佛冬天就是他们的玩具一般。
我跟明教并排走在街上,气氛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个有着好感,但又由于种种原因把这种好感埋在心里的这个江湖第一美女。明教看着前面的路,问我最近武功进展,之前给我的一套功法和药丸,压抑住我当时的内伤,却不能治本,怕留下后患。
她把手搭在我肩头,讶异问你又学了哪种高深的功法?我把学习三俗的半寸河山事情告诉了她,明教点点头,难怪,三俗道长可是天人一般的人物,你学了他的功法可算是机缘。我心道整天坑蒙拐骗也算天人?
正好路过西水桥,慕容秋水突然一纵身跳到桥头,不如今日我来领教一下三观兄的半寸河山。
我心中豪气纵生,拔出长刀,以刀代剑一招破剑式使出,抖出一个刀花,带着片片雪花,向慕容秋水攻去。一声轻吟,慕容秋水长剑出鞘,秋水剑舞使出,刀剑相碰,击出一串串火星。
周边慢慢聚集了一些围观之人,有一男子道,惊叹那女子是谁家姑娘,怎如天上谪仙人?接着听到旁边有女人怒骂我才生了孩子你又嫌弃我了不是?说着又是一顿暴打。我耳边声音渐渐隐去,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比武之中。
秋水剑舞杀意不重,而剑招华丽无比,却能把我剑法中最玄妙的潜力给全面激发出来,体内的真气也被剑舞的意境引导,只觉得我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之中,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一个八品武者能够体悟到的。
三四十招过后,那种感觉更加迫切。明教边笑边舞,宛如师傅给徒弟喂招,又像是枫舞人间大赛时我们的那种默契一样。百招过后,明教说,你的半寸河山呢。我尝试运气,发现一股磅礴的内力从丹田涌出,顺着刀意来到右手,在天空中划出一刀闪亮的弧线,劈了出去。
咔嚓,哗啦!慕容秋水连连退出十余丈才接下此招。而此处所站的西水桥的石墩子,却被刀意切下半截,落入河中,在结冰的河面上砸出一个窟窿。
慕容秋水轻笑,三观兄再不跑一会儿这里的保长肯定要抓我们赔钱喽!
我们施展轻功,一口气跑出五六里路才止住脚步。
慕容秋水说,几月不见,方才那一刀有四五品高手的气魄了。若这么下去,不出两年,江湖高手榜必有你的一席之地了。我说平日里我也就八九品的水平,却不知怎的跟你对决,却让我超长发挥了,秋水剑舞,太玄妙了。
慕容秋水呵呵一笑,我看好你哦。
我也豪情万丈,你等着,将来我若成了天下第一,我就……
明教抬头看着我,笑问,你就如何?
我哑口无言,明教又问,你就如何?
我说我就天天请你们吃酒喝肉!
明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时候不早,我得去客栈跟家族的人汇合了,抽空,你来江南慕容家一趟吧?说着几个起落,向远方飘去。
我望着明教的背影,低声道,我就娶你为妻!
几百米外,明教飘然转身,宛然一笑,挥了挥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第073章 拆迁二人组
收拾了下心情,回到镖局已是下午。柳清风一脸兴奋,说他太子朱润泽邀请我俩参加除夕夜的皇宫夜宴,我真的佩服这小子,才不过见过几面,就与朱润泽搞好了关系。
不过我与朱润泽又不熟悉,怎么会连我也邀请了。柳清风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太子殿下指名道姓的要你一起参加。我也想不通,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懒得深入思考,不过对于在除夕夜宴上见到慕容秋水,也颇为期待。
虽然最近几日当值也没什么事情,但腊月二十五是镖局营业的最后一日,这日下值之后,就开始放假过年了。按照镖局的习俗,坚持到下班的,会有几个当家给镖局的员工发一些利是红包,一般也就一两百文的样子。于谦谦当然不会在乎这些钱财,过了中午就提前撤了。
黑风寨忙着去给几个当家送对联,贴对子,换桃符,我们自然是不屑做这些东西的,于是跟柳清风、张翊一起斗地主。以我跟柳清风配合,一下午赢了张翊三百多文,脸都绿了。我一看再打张翊就要把裤子输光了,于是提议喝酒。于是三人去门外买了三斤烧酒,半斤大蒜,一边剥蒜一边饮酒。
张翊说两位大哥,小弟新入镖局,很多事情还不太懂,还望两位大哥多指点啊,有什么做的不对不合理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小弟洗耳恭听。
柳清风说我们镖局这一行,向来讲究眼疾、手快、口缄,多看事,多做事,少说话,大哥我刚来镖局是就是因为说话多,吃了不少亏啊。
张翊说大哥说话就是能抓住要点,我自愧不如,来我敬大哥一杯。柳清风一饮而尽,张翊说大哥喝一杯,小弟喝一半。柳清风伸手就是了他一巴掌,有你这么敬酒的吗?
我坐在一旁看热闹,说张翊简直有你当年,不,现在的风范啊。
张翊连忙问,秦大哥有什么教我?
我说你们这些临时工,平日里没事就多投投票,拉拉收藏和点击,时不时的投两张月票捧捧场,才是生存之道,不然很容易活不过几章,得罪了作者就被写死了。张翊说大哥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瞪着眼没好气道,你滚一边去。
终于到了下值,值房那边通知我们先不要走,大当家要给我们坚守岗位的同事发红包,我们连忙找地方洗了把脸,柳清风被张翊灌的不清,一直迷迷糊糊的。大当家跟账房、管事把镖局人马叫在了演武场。像这种时,除了本地的镖师,就是我们这些过年不回家,趁年底讨点彩头的外地人。
账房孙先生拿着一把红包,大当家一边给诸位同事拜年,一边发红包,来,居士,这是五百文,新年快乐,无罪,这是五百文,新年好啊。洛神,这是三百文,过年好。来,三观,这是五十文,拿着过年。
我一看他们都是五百、三百,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一百文了,于是抗议道,大当家这不公平啊,凭什么他们是五百文,三百文,我就成了五十文了?
大当家跟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一眼,人家写的是仙路争锋啊,仙道至尊啊,主角将来是当神仙的,俗话说一人得道,鸡飞狗跳,平时不烧香,来日喝黄汤,你一个写这种狗屁小江湖的,有个五十文也不错了。
我说那我干脆改成在中原修仙的日子得了,大当家不屑的说,随你。
连柳清风和张翊也都领了一百文利是红包,我心情不爽,张翊说秦大哥不要郁闷,我朋友新开了一个店,不如晚上我带两位大哥去红火红火?柳清风问在哪里啊?就在西张村那边。我纳闷道,最近朝廷扫黄打非,取缔了不少无证经营的场子,再说西张村不是拆迁了吗?张翊说这是朋友开的,隐蔽,安全。
我摆摆手,对这种烟花场所我是没心情的,而且今日对明教说的一席话也颇有感触,正想好好想想未来出路。柳清风说一世人两兄弟,要不你帮我们驾马车吧。我说那走吧。于是我驾马车在张翊的指引下,东拐西钻,来到一个野店。一下马车,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就靠了上来,说张哥好久没来了,小红小绿小花小翠这几日都念叨你呢。柳清风和张翊两人一人搂着一个姑娘进店。我说我给马车掉个头,在外面等你俩。
这边是一个死胡同,我驾车往前走了三四十米,从一个空旷的地方掉头,寻思一会儿方便出去。刚转过来,就听到有人喊我,三观兄,我听着耳熟,转身看到张翊跟柳清风已经从店里出来了,怎么这么快,我还想撒个尿呢。
两人一脸满足的神色,上了车,一路上夸哪个妞如何如何云云。
第074章 你算老几?
朱润泽想的很周到,提前三四天把两张邀请函派人送了过来,让我跟柳清风受宠若惊。邀请函做的很精致,用上等的鎏金红纸,由朝廷御用书法家颜假卿以颜体正楷书写。颜体当朝权贵常用的一种字体。当朝书法有颜筋柳骨,柳体字颇有风骨,多为文人雅士喜好,而颜体字则雍容富贵,为豪门显贵常用。当然了,科举制艺常用的是馆阁体,特点是书写工整,且速度极快,故为学子所喜。
随邀请函一起送来的,还有晚宴指南,介绍了除夕夜宫廷夜宴的一些注意事项以及着装要求,届时凭借邀请函及官引(也就是身份证)进入即可。又过了半日,朱润泽派人送了两套衣衫。
我跟柳清风商量,前往那边总不能太过于寒酸,我俩去神州租马那边去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合适的马匹。柳清风说我们镖局过年那些马也不用,你跟管家熟悉,不如借两匹马来用用。我一听也不错,虽然镖局下文件说节假日期间禁止非公务用马,但马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找管家借马。
管家说这事儿不靠谱,得大当家说了算,但大当家已经回沧州过年,我们磨破了嘴皮子,又送了十斤上好的女儿红,才同意让我们去牵马。
到了马厩,才知道几个当家趁着过年,每个人都用各种理由骑马回家。马厩里只有三四头驴子,其中有一匹威武雄壮,是我们镖局的明星,叫做叫花驴,脾气暴躁,但是力气大,耐力强,只是这头公驴也好色,一开始镖局都不敢跟母马关在一起,到了后来连公马也不敢跟它关在一起。我俩傻了眼,咋办,凑合用吧。再说他们骑的都是什么汗血宝马、的卢神驹,既然没法比富,我们骑驴也显得有个性。
柳清风挑选了叫花驴,我则选了一匹比较矮小的马骡叫做芦花,马骡是公驴和母马杂交的,也没有生育能力,芦花长得很丑,叫花驴看都不看芦花一眼。
反正明天才是除夕,柳清风建议我俩先骑驴去城外练习一番,免得到时候技术不过关,太丢人。俩人来到郊外的一个空场练习了一下午,叫花驴脾气暴躁,打死不让柳清风骑,柳清风又是白菜、又是胡萝卜,叫花驴一点面子也不给,从驴背上摔下来无数次,柳清风说你别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给你萝卜不吃难道你还想吃肉?叫花驴点点头,柳清风从怀里拿出一只鸡腿,你吃吗,叫花驴一口咬住鸡腿,三下五除二连骨头都没吐。吃了个鸡腿,这才让柳清风骑上去。
练习的差不多,中午时分,我俩慢慢悠悠的溜达回去。回去路上,突然看到对面有马队迎面而来,看样子应该是哪家达官贵人的家眷。一辆马车有四五个丫鬟走路跟着,还有几个小厮模样的骑马在前。
路不宽,没多久就迎面而上,对方小厮叫喊,赶紧让开,冲撞了如花夫人,你们担待地起?柳清风说原来是如花夫人啊,不是天上人间的掌柜吗?小厮说知道了还不赶紧让路。
我说别惹事,我们让开就是。柳清风低声说那如花夫人年轻时候可是京城一艳啊,不比你的苏女神差,现在三十多岁也正是风韵犹存啊,你不想看看?
叫花驴看到拉车的那匹白马,双眼放光,一下子就把柳清风摔下来,叫唤了一声,就朝白马跑了过去。白马收到惊吓,拉着马车乱转,几个小厮过去,叫花驴四脚乱踢还伤了一人。
如花夫人受不了颠簸,连忙从车上跳了下来,我看了看如花夫人,三十岁左右,浑身上下散发着妩媚之意。柳清风看的更是连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叫花驴几口咬断了缰绳,白马要跑,却被叫花驴扑在身上,不片刻白马也就老实了,一驴一马都是成年驴,于是在做愉快的事情,繁衍子孙。几个丫鬟羞得都转过身去。
柳清风连忙过去跟如花夫人搭讪,你说这俩缺德畜生,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如花夫人娇笑,就是啊,畜生就这样,也不知道害臊,不知怎么称呼啊?
柳清风说,叫花驴。
如花夫人说我问你呢,没问驴。
柳清风嘿嘿一笑,我姓柳,名下惠,我家叫花打扰夫人宝驹,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如花说你看这俩货真没羞没臊的。
柳清风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怎么乐呵怎么来,你看这两多快乐啊,咱俩跟他们俩一样,应该多快活啊。
如花夫人想了想,说有道理。
柳清风说夫人真是善解人意啊,挑日子不如撞日子,不如现在切磋切磋啊?
如花说这里不合适啊,不如到马车上啊。柳清风伸手说,请!如花也说,请!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我跟那些小厮说你们如花夫人真是不挑食啊?小厮嘿嘿笑道,我们夫人高风亮节,你们凡人不懂的。我说确实不懂。于是几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马车里声音震天,一个小厮过去,夫人,要不要我加个塞?如花说,滚一边去。
半炷香过去,怎么还没出来,连叫花驴都等得不耐烦了,一个劲儿去拱驴车。过了半个时辰,柳清风扶着马车椽子颤颤悠悠下来,脸色苍白,要了命咯!
半天没爬上驴,叫花驴一阵鄙视的眼神。我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