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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坚贞之士,确实是异数使然。”
第三六七章活捉钟殿选
王枫上来就诵了一段王有龄最为得意的楹联,这让王有龄因投降而生出的些许排斥感消散了许多,不禁拱了拱手:“王司令过奖了,有龄不过是尽着本份办俗务,哪比得上王司令经天纬地的功绩?苏松太常工商繁盛,民生安定,即便是朱洪武当初蛰伏于南京时亦远远不如,而这仅仅只是一年,实令有龄叹服不已。”
王有龄这倒不是虚言,作为邻居,浙江全省都对民盟军的动向无比关注,清庭的绝大多数官员恶毒的诅咒着苏松太常出现动荡,甚至于社会就此崩溃。
普通商人则是期盼着民盟军早日来到,因为他们渴望废除苟捐杂税与各种吃拿卡要,同时苏州工商业的蓬勃发展既让他们眼热,也让他们眼红,更重要的,还在于发展商业需要足够的市场空间,苏松太常的千万人口是一个极大的市场,但由于民盟军的占领,使得他们往来于江浙两地很不方便,如今民盟军蒸蒸日上,又大力促进工商业的发展,他们自然希望是由民盟军占领浙江,而不是清庭扑灭民盟军!
至于普通农民与城市底层贫民,翘首以待王师的心情最为迫切,十税一对他们构成了无以复加的吸引力!
王枫微微笑道:“去年我已经向胡老板表达了对王大人的求贤若渴之意,我们所做的一切,王大人也看在了眼里,满清的残暴,更是不用多说,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现在我诚挚的邀请王大人加入我们,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如何?”
改弦易旗,有悖于忠。但民盟军的作为确实当得上仁义二字,除了某些政策看不懂,不明白,大体符合王有龄的理想与信念,基本上民盟军可以代表义,自古以来,往往忠义不两全,如何选择,全在于个人的理念。
王有龄的理念。是希望为民众多做些事。
“哎~~”叹了口气,王有龄苦笑道:“承蒙王司令不弃,有龄就厚颜讨碗饭吃,另请王司令莫再王大人了,直呼有龄名姓即可。”
直呼其名是不礼貌的行为,这点王枫是清楚的,虽然他平时一口一个陆大有,一口一个李二虎,那是因为在军中。军队里无须太多的繁文缛节,直呼其名反而能带来亲切感,而在社会上显然不行。
王枫爽快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称王大人为英九兄。请问英九兄对我民盟军的行政体系了解多少?”
王有龄迟疑道:“只听说有公示制度,民主监督机制,具体却不甚知之。”
王枫沉吟了半晌。好半天才道:“我们民盟军的政府办事,与清庭的官府办事完全不同。英九兄是个清官,是民众口中的青天大天爷。但在我们的政府中,恰恰不需要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代表着人治,做的好,是你的本份,没有值得夸耀之处,做不好,需要被追责,我们的最终方向是走向法制,在法律的框架下,照章办事,不知英九兄可能理解?”
说实话,王有龄理解不了,青天大老爷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中国古代有节气的知识份子为官一任的终级理想,包公、海端、施公,分别是宋明清的清官典型,受朝庭嘉许,受民众景仰,一个王朝,只有清官越多,吏治才能越清明,百姓也可以安居乐业,可是民盟军竟然不鼓励青天大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有龄看了看胡雪岩,胡雪岩也是满脸的不理解。
王枫无奈道:“中国搞了几千年的人治,法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这样罢,我想先请英九兄去苏州市政府从基层开始见习半年,以适应我们的办事风格,半年之后,我再委以重任,还望英九兄莫要生出些想法。”
王有龄倒是欣然道:“无妨,民盟军标榜民主,我也很想了解这民主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司令不用担心。”
“好!”王枫叫了声好,问道:“那就麻烦英九兄先随我去杭州劝降守军,稍后再往苏州由洪副司令做出安排,如何?”
“听凭王司令吩咐。”王有龄爽快的很,一口应下。
“有劳英九兄了。”王枫微微一笑,便招了招手:“来人,去苏州传五六七军速来嘉定收编降卒,完成之后,第五军去杭州与我汇合,第六、七军返回驻地。”
“遵命!”一名特战队员策马飞奔而去。
“两位请稍待,我去安排一下。”王枫拱了拱手,向一边走去。
看着王枫那忙忙碌碌的样子,王有龄不由感慨道:“先不论王司令的作为,民盟军确实比清军强的太多,有如此铁军在手,大清朝的气数是真的尽了,雪岩,我劝你一句,王司令眼里揉不得沙子,你的一些老习惯也该改改了。”
胡雪岩明白王有龄指的是什么,无非是勾结官府在做生意方面获得某些特权,其实胡雪岩的私德不差,修桥铺路,接济穷人,一样没少干过,这是江南地区富户的良好传统,是回馈社会的一种形式,毕竟江南人文基础雄厚,道德力量强大,不象苏北因长期战乱与天灾**不断导致了道德的缺失,最终引起了人性的崩溃!
可是习惯了做投机生意,收手上岸何其困难?胡雪岩并没有接过话头,而是暗暗思索起了自己的未来,他虽然不会去反对民盟军,却也不愿意按民盟军订下的规则行事,浙江的靠山倒了,哪里还会有新的靠山呢?
。。。。。。
十分钟之后,王有龄与胡雪岩跟随民盟军三千骑兵奔向杭州,由嘉兴到杭州只有九十公里,在六月份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六月三十日,全军出现在了杭州城下。
当时的杭州不比现代的杭州横跨钱塘江两岸,城池只位于钱塘江北侧,人口约为六七十万,与被太平军占领前的南京处于同一个等级,但面积要小了不少,周长仅有四十里,经济总量比苏州差了好几倍,历史上的苏州就毁在了李秀成的手上。
要知道,李秀成已经是太平天国较为开明的将领了,却仍是重创了江南地区的经济,李秀成占领苏州的第一件事,是采选民间美女两百名进献给洪秀全,第二件事,是大肆营造忠王府,第三件事,改江苏省为苏福省,并于攻占浙江之后改名为天浙省。
有王有龄出面,杭州绿营全线投降,但城里还有满城,旗人及其家眷连同从苏州逃过来的,人数约万人左右,旗人不可能投降,必然会象太平军攻打南京时一样,血战到底,因此王枫不急于攻打,只是把人手分为三部分,一部分堵着满城的城门,另一部分收编安抚降卒,兼顾城内治安,依然交给王有龄打理,最后一部分则是抄家灭族。
杭州城中,瞬间乱成了一团糟,百姓商铺闭紧门窗,一队队军卒来回奔走,有王有龄这个地头蛇的配合,抄家灭族确实方便了许多,最起码他能提供准确的地址,王枫与周秀英便是打听到了钟殿选的住址,领上数十人匆匆赶了过去。
“钟大人,钟大人,不好了,短毛杀进来了!”说起来,钟殿选的寓公当的还是挺滋润的,正躺在凉椅上,听着戏班子在唱着当时的小歌班名曲,《双金花》呢。
台上清一色的女子卖力唱着,声音优美动听,表演真切迷人,唯美典雅,极具吴越灵秀之气,钟殿选则是微眯双眼,摇头晃脑,跟在后面轻轻哼唱。
这一被打扰,立时不悦道:“叫什么叫?没见本官在听戏吗?”
一名显然是管家的中年人急的满脸是汗,大叫道:“钟大人,短毛于半个小时之前入了城,杭州知府王有龄及其以下绿营悉数投降,您还听什么戏啊,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啊!”一阵沉默之后,女人的尖叫戛然而起,钟殿选也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后院跑去,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钟殿选,你往哪儿跑?”
钟殿选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转回头一看,正是十余名身着草绿色军装的民盟军,其中有个女人依稀比较面熟,目中交织着愤怒、残忍与快意!
这个女人,与去年被他下令活剐的一名中年汉子的面孔渐渐重叠在了一起,这不是周立春的女儿还能有谁?
“扑通!”一声,钟殿选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浑身一阵阵的颤抖,他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毕竟他剐了人家的父亲,这一刻的他,内心填满了巨大的恐惧。
“钟殿选,你也有今日!”周秀英显然很满意于钟殿选的表现,上前两步,一脚把脸踩住,以不带人类感情的声音说道。
王枫连忙提醒道:“大妹子,冷静点。”
周秀英这才记起自己的目地,一脚踩死钟殿选真是便宜他了,不活剐五百刀难消心头之恨,当即把脚收了回去。
王枫又挥了挥手:“把女人都带走,查明身份,该放的放,该留的留,男人全部杀光!”
“遵命!各位姑娘,请和我们走吧。”两名战士敬了一礼,招呼上戏子们向一边走去。
第三六八章周秀英突破
王枫所谓的该放的放,该留的留,是指婢女小妾与不相干的女人在尊重自身意愿的前提下,尽量劝说其中的识字者担当扫盲班老师,劝说年轻女人嫁给军中的单身战士,当然了,实在不愿意也会放归社会,这是所谓的放。
所谓的留,是指被抄家灭族者的妻室与三族以内的直系女儿不能放到社会上,一般是指配给单身战士,如果太老太丑战士们看不上,将会强行许配给农村的老光棍。
这种时候,不是讲人权的时候,都抄了人家的家,杀光了人家的男人,再来讲人权,那只能是遗患无穷,更何况她们锦衣玉食,也是不义之财的受益者。
王枫从来不是个手软的人,他虽然不会主动滥杀无辜,但前世在他的恐爆袭击下,枉死的无辜者也有不少!
伴着枪声、叫喊声与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屋子里只剩下了王枫、周秀英、几名战士和躺在地上的钟殿选。
王枫瞥了眼钟殿选,便道:“绑上柱子!”
“大人,小人只求速死,求您开恩,给个痛快吧,小人下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钟殿选意识到自己的下场拼着最后一丝希望奋力哀求,头磕的砰砰直响,一蓬蓬的鲜血飞溅而出。
王枫不由看向了周秀英,说实话,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可把钟殿选一枪崩了,毕竟把人活剐没有意义,而且周秀英作为一个女人,看见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身体总是不大好。
只不过。周秀英冷冷一笑:“以牙还牙,以齿还齿。钟殿选,你当初活剐我父亲时怎么没想过给他一个痛快?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剐成一堆碎肉是什么滋味!”
周秀项一副铁了心的模样,王枫只得挥了挥手:“绑上去,替周老前靠立个灵牌!”
“遵命!”两名战士们把钟殿选提起,三下五除二绑上了柱子,其余的战士们搬来香案,供上火烛,周秀英则找了块木板,现场制做起了灵牌。
在周秀英的手上,仅仅几刀。一个灵牌的雏形便显现出来,随即纯以指力在中间刻道:故显考周公讳立春老大人之灵位,背面则是周立春的生卒年月日。
这时的周秀英,双眼通红,在把灵牌摆上香案,拜了三拜之后,就抄起尖刀,一步步向钟殿选走去。
钟殿选已经绝了求饶的心思,绝望的闭上了眼晴。王枫却突然拦阻道:“大妹子,等一下。”
“王枫,你什么意思?”周秀英顿时怒目瞪了过去,钟殿选也是希望再度重燃。目含哀求,一眨不眨的看的王枫。
王枫淡淡道:“大妹子,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人的有些部件见着不好,来人。先把钟殿选那话儿给割了。”
周秀英回过神来,连忙把脸偏向一边。的确,活剐钟殿选首先要把钟殿选扒光,将会不可避免的看到胯下那吊儿当铛的物件,她还觉得脏了眼晴呢,虽然她看过王枫的那玩意儿,但人对,场合对,气氛对,因此她除了女儿家天生的羞涩,其实没有太大的排斥,而钟殿选显然是不一样的。
钟殿选刚刚生出的希望瞬间破灭,面色灰败,浑身软绵绵,全靠绳索勒着才勉强挂在柱子上。
“哧啦,哧啦!”战士们连续几下,把钟殿选扒的精光,一名战士拽住那缩的比小指头还小的**,挥刀便割!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钟殿选下半身鲜血淋漓,身体猛的一挺,剧烈抽搐!
要知道,割那话儿是有讲究的,稍不留神会把人割死,战士们没经过训练,也没有任何经验,这一刀,是连鸡带蛋一起割了下来!
“快止血!”王枫连忙唤道。
战士们也害怕把钟殿选割死,赶紧拿出止血膏,一古脑儿的全给抹了过去,这是以云南白药的方子作为基础生产的军队专用止血膏,平时只使用一点点就够了,这一全部抹上,几秒之内,鲜血立刻止住。
“大妹子,该你了!”王枫又招了招手。
周秀英猛的转回头,咬牙切齿,操刀一步步走了过去。
战士们不会给人阉割,周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