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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人更好。”
这个声音反复喊着,虽然没有人接腔,可是气氛渐渐变得诡异,甚至还有人偷眼瞥向了福兴。
福兴急的大叫道:“上,上!都给老子上,莫要听发匪盅惑,冲出去老子重重有赏!”
没有人向前冲,反而互相以目光交流。
“怎么?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想造反是不是?”福兴猛的拨出腰刀,往前一挥。
“弟兄们,给谁卖命不是命?事已至此,咱们只能投降太平军,大伙儿先把这几只清狗捉住。”
也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刷刷刷,黑洞洞的枪口纷纷指向满人,一名满将满脸凶恶的伸手一指:“谁敢开枪?老子就站在这儿!都把枪放下!”
“砰!”小腿肚子一朵血花绽现,这名满将当场挨了一枪!
第四十五章留上杀下
渐渐地,天际透出了一抹微弱的亮光,战士们迅速窜入树林去清点战果,共找到一百二十多具尸体,半数是撞死或压死,另有一半是被预先埋伏的弓弩手用箭射死,还有伤员八十多名,这意味着,有近三百骑逃了回去。
一般来说,清军骑兵都是旗人,对于这些旗人伤员,直接抬回了阵地,死尸在被搜刮一空之后,就地掩埋。
而山谷中的清军也陆续出降,其中有些被五花大绑的旗人,经过大略统计,除去火炮不算,共剿获完好的燧发枪近三百条,火绳枪四百多条,子弹超过两万发,当然了,火绳枪一杆都不要,除了把火绳留下做为导火索使用。
另外马匹有两百三十匹,刀矛弓箭堆的如一座小山,粮食没有多少,因为向荣并没有长期作战的打算,每个人只带了三天口粮,最后便是一些从旗人身上剥下的黄金饰品以及金牙,合计有十来斤。
处理好战利品之后,王枫与洪宣娇向着俘虏走去,两千多清军俘虏的面色都或多或少带着不安,那些旗人却基本上均是怒目相视,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洪宣娇凤目一扫,转头问道:“要不要先给他们割辫子?”
“不着急!”王枫摆了摆手:“宣娇姐姐,处理俘虏你们女人不方便,这里交给我好了。”
“哦?那我倒要瞧瞧。”洪宣娇象征性的向后退了两步。
王枫勾了勾手:“把福兴带来!”
两名战士把福兴推到了王枫面前,“哼!”福兴重重一哼,满脸都是蔑视!
王枫暂时不理他,大声唤道:“好汉上梁山,先纳投名状,你们既然降了我太平天国,也要纳投名状!传令,把俘虏按两百人一组,依次去砍旗人,每人至少砍一刀,刀上要见血!”
“遵命!”立刻有一部分战士上前,把俘虏分为十二队之后,并给第一队的俘虏每人手上都塞了把刀。
俘虏们也清楚,这一砍就不会再有回头路,要知道,砍的可是旗人老爷啊,传出去必然是满门抄斩,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持着刀逼了过去。
刷刷刷!一片刀光闪过,不得不说,旗人不愧是通古斯人的种,虽然**堕落,但骨子里还有份硬气存在,除了少数几个,大多数是哼都不哼,甚至还有人连呼痛快。
第一队砍过把刀交给第二队,排着队去砍,当最后一队砍完时,地面上淌满了鲜血,数百名旗人已全部做了刀下游魂。
王枫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唤道:“有妻儿的站左边,打光棍的站右边!”
俘虏们相互看了看之后,开始分向左右移动,到最终站定,左边有一千三百多人,右边的不足千人。
王枫堆起满脸笑容,看向右边道:“弟兄们,我是太平天国东殿右二宣承暨太平军右三军师帅王枫,我代表我太平天国欢迎你们,从此以后,你们都是我太平军的一员了,我和洪监军将会带领大家驱逐清妖,建立起一个富饶繁荣,人人安乐的国度,好,现在各旅旅帅过去挑人,留三百人辫子暂时别割!”
五名旅帅带着随从钻入俘虏当中,看中就让人带到外面去,王枫又望向了左边,沉吟道:“你们有家有小,我不强迫你们,自愿入我太平军,我欢迎,不愿意每人发十天口粮,可自行离去。”
这话一出,立时喧哗声大作,洪宣娇连忙责问道:“王枫,你怎么把人放了?难保他们不会再回去向荣那里!”
王枫摇摇头道:“宣娇姐姐,他们以湖南人以主,千里迢迢跟着我太平军转战,还要牵挂家里的妻儿,既使强迫也不会心安,不如放了还能落个美名。
我听说曾国藩正在湖南练团练,此人虽木讷迟钝,却大智若愚,修身律己,以德求官,礼治为先,以忠谋政,万万不可轻视,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将来必为我太平军大敌,把这些湖南人放回去,如果被曾国藩征走那是最好,将来咱们与此人对上时,或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至于回到向荣那里,你别忘了,他们都纳过投名状,难道就不怕有人偷偷告密?又有谁敢回去?”
“你总是有道理!”洪宣娇没好气道:“但我们才多少粮食?你狮子大开口每人给十天,恐怕不到上海就得断粮!”
王枫无所谓道:“粮食的问题我来想办法,朗朗乾坤,大活人哪能被饿死?”正说着,突然压低声音嘿嘿一笑:“如果我弄不来粮食,宣娇姐姐,你吃我的香肠就是了。”
“你哪来的香肠?”一开始,洪宣娇还不明白,可是看到王枫那猥琐的笑容,以及故意张开还微微耸动的胯部,她明白了!
“不要脸!”洪宣娇粉面通红,恼羞成怒,狠狠一拳捣了过去!
“嘭!”王枫不闪不避,硬生生承受下来,望向了左边的那一千三百多名降卒,这些人均是千恩万谢,但自愿留下的几乎没有,在太平军战士的引导下,陆陆续续排好队等着分发口粮。
两堆降卒,都是井然有序,已经基本上不会生出事端,王枫又望向了福兴,问道:“福大人,你想死还是想活?”
福兴想都不想的怒哼一声:“落你们手上,还有什么好说?想劝降爷那是做梦,来,有种把爷剐了!”
洪宣娇也赶紧扯了扯王枫:“你做什么?我们太平天国与清妖誓不两立,难道你想把他放了?”
“宣娇姐姐,你跟我来!”王枫把洪宣娇拉去一旁,小声道:“满人已经腐朽透顶,没有任何前途,杀与不杀,对大局无关紧要,却由于天王与东王的一系列倒行逆施行为,把相当一部分的有识之士推向了清庭,譬如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等等,以这三人为代表的开明绅士不拘泥守旧,鼎力革新,万万不可忽视。
如果任由他们攫取北京乃至地方上的军政大权,清庭或会有一定程度的改革,取得喘息之机,我的意思是,对于满人可暂时采取留上杀下的政策,即一方面尽可能斩杀下层,削弱满人的根基,另一方面留下高层继续掌权,因着满人历来对汉人防范心理严重,其高层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汉人官僚执掌军政,双方必将陷入激烈的内斗当中,对于我们来说,敌人狗咬狗,这是好事,所以不能逞一时之快啊!”
第四十六章白银十万两
在王枫看来,清末四大名臣,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与张之洞之所以能掌握军政大权,与太平天国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在长达十余年的战争中,满人战死数约为二十余万!
一般来说,能上战场的都是丁壮精锐,这部分人死亡,满人直接元气大伤,使得在朝庭中与汉族地主的力量对比发生了改变,如果不是有慈禧压制,恐怕大清国就此变天都有可能。
而汉族地主相对开明,能够主动向西方学习,既然短时间内,因着太平天国的政策没法拉拢来,那么王枫宁愿暂时留下满人高层,与汉族地主内斗,相互掣肘消耗,给太平天国减轻压力,要知道,历史上的湘军淮军已经是纯粹的汉族地主武装了,而太平天国正是亡在了这两支军队的手上。
洪宣娇想了想,便提醒道:“你这想法是不错,清庭越乱,对我们越有好处,但别人,尤其是天王、东王会不会看那么远呢?要记住,你目前还只是太平军的将领,若是泄露出去,肯定会被冠以通敌的罪名处死。”
王枫嘿嘿一笑:“宣娇姐姐,你是监军,我是你手下的师帅,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我着什么急?”
“你。。。。”洪宣娇气不过道:“好啊,你总算把我当监军了,有危险就把我往前推是吧?哼!我看清你了!”
“好了好了。”王枫摆摆手道:“宣娇姐姐,我只是开个玩笑,真有事我哪能让你独自来扛?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其实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再把手下人的嘴巴管好,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说可是?”
王枫趁机拍了拍洪宣娇的香肩,便缓缓踱回,寻思道:“福兴,我在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嗯?”福兴猛抬起脑袋,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之色,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英勇赴义的准备,可是能活着又有谁会愿意死呢,关键是活下来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福兴一瞬间就想通想透,尽量使情绪保持平静,不屑道:“说,你想怎样?”
王枫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是我的俘虏,我没理由白放你,你写封信回家,拿白银十万两来,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你放心,钱什么时候送来,你什么时候自由,我这个人牙齿当金使,绝不食言!”
“什么?”福兴惊的差点跳起来:“我家里哪来那么多银两?”
洪宣娇也是目瞪口呆的望向了王枫,这不成了绑架勒索吗?不过回过头想想,当初韦昌辉捐了三五万两银子就混成了尊贵的北王,而这是十万两白银啊,能买多少条枪?又能买多少门炮?眼里不禁冒出了星星!
王枫却不急不忙道:“福大人,你少在我面前哭穷,你是乾隆年间鼎鼎大名的穆克登布曾孙,而穆克登布出身于钮祜禄氏,钮祜禄氏是满州八大姓之一,和绅便是钮祜禄氏的代表人物,和绅跌倒,嘉庆吃饱,这话可不是白说!
同时,你钮祜禄氏也是著名的皇后家族,历康雍乾嘉道五朝,与咸丰的现任皇后,共有十三位女子或为妃,或为后,你这样家族,连十万两白银都拿不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福兴大叫着辩解道:“钮祜禄氏枝叶繁茂,曾祖那一支只是偏房之一,至死才当到都统,又如何与大房相比?而我才是一个小小的江宁将军,上任至今始终在大帅帐下听差,一文钱的油水都没捞到,我哪有十万两银子给你?”
“哼!”王枫冷哼一声:“福大人,我向你要十万两白银,是看在你我第一次做生意的份上才给出的友情价,按市场价,光是钮祜禄这三个字,要一百万两都不嫌少!你少罗嗦,要么十万两,要么死,老子才不管你那些破事!”
福兴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其实他没有说谎,他的确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偏房,当今皇后虽然也姓钮祜禄氏,却和他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以他家里的财力,勉勉强强凑出三五万两银子就已经很吃力了,而他自己身为武官,基本上没人打点孝敬,只能吃吃空饷,在装备采买上动点心思,但问题是,江南大营由咸丰亲自盯着,很难下手,即使偶尔出现些空子,也是向荣吃大头,他这样的官员只能喝点汤,捞个几千两顶天。
总之,十万两超出了他的能力!
福兴试着还价道:“我家里只能凑出三万两,如果向外借钱,先不说父亲会不会同意,一旦让人知晓是为了赎我,那我即使活着,这一辈子的前程也毁了,还不如死了被朝庭追谥造福家族。”
洪宣娇觉得挺有道理的,走上来扯了扯王枫:“不如。。。。”
“诶~~”王枫猛一挥手,打断道:“宣娇姐姐,你别被他骗了,钱这玩意儿,就像女人的沟沟,挤挤总有会的,他阿玛或许不会为他出去借钱,但我们可以把信送到他额娘手上,儿是娘亲的心头肉,难道他额娘会见死不救?至于他的前程,与我们有狗屁关系?我们只要钱,要白花花的银子!”
“那随你吧,不过,你可别一个子儿都落不到!”洪宣娇通红着脸点了点头。
王枫又看向福兴,冷冷道:“你乖乖的写信,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福兴索性把心一横,咬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你杀了我便是!”
“杀你?”王枫阴恻恻的笑道:“杀了你,我岂不是一文钱都捞不着?我听说你们满清有十大酷刑,就不知你能承受几条,今日,老子先给你松松骨!”
“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洪宣娇不解的问道。
“满清十大酷刑包括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王枫如数家珍般掰起了手指,听的福兴是浑身酸软啊。
洪宣娇却眉头一皱,又道:“你把他弄死或弄残了怎么办?那谁来赎他?”
“这倒也是!”王枫沉吟道:“先给他上满清十大小刑,来人,上老虎凳!”
王枫详尽解释了老虎凳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