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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这才把目光投向了秦日纲,淡淡问道:“我是王枫,你就是秦日纲?”
“这。。。。”秦日纲心胆一寒,竟然不敢接口,王枫的眼里分明射出了一缕杀机,尽管他不明白这缕杀机从何而来,却令他惊骇欲绝的是。王枫又一次招了招手:“杀掉!”
“不要!”秦日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瞪大眼睛望向了王枫,虽然他存有一丝王枫是在给自己下马威的侥幸,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这个结骨眼,需要有人说情。
果然,洪宣娇就不解道:“干嘛要杀燕王?燕王的能力虽然稍差了些。也没立下什么功劳,却任劳任怨。凡是天王交待的诏令从不敢掉以轻心,况且也没做过什么大恶。在天国诸王中,还算是不错的。”
洪宣娇的求情贬多褒少,不过秦日纲也不顾得,挺起腰身期待的看向王枫。
王枫伸手一指远处:“就他也算不错?我要秦日纲的命,首先是他滥杀无辜,纵容士卒奸淫掳掠,你看看地上的尸体!”
洪宣娇向王枫手指的方向望了望,地面上除了身着镶绿边号衣的杨秀清部下,还有许多穿着平民服装的普通人,甚至她都看到了十来具被扒光了衣服的女尸,两腿之间鲜血淋漓,死前的表情狰狞扭曲,显然是受尽了凌辱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顿时,洪宣娇的俏面布上了一层寒霜,身为女人,最恨的便是凌辱女人,尤其太平军的军纪中还严禁凌辱妇女,就这一点,秦日纲与他的部下已经犯了必死之罪。
不待王枫与洪宣娇吩咐,几名女特战队员赶紧跑过去,给那些具女尸披上衣服,并抬到一边集中处理。
秦日纲心里也是格登一下,可是还没格登完,王枫就又问道:“如果秦日纲与石达开二人中只能说降一个,你会说降谁?”
“那还用问吗?”洪宣娇想也不想道:“肯定是翼王啊。”
秦日纲已经是汗如雨下了,这很好理解,他与石达开不和,先不说石达开愿不愿意与他共事,如果王枫既说降了石达开,又收揽了他,必然会给民盟军带来裂痕,这与民盟军中清军出身与太平军出身的区别还有不同,后者可以理解为各为其主,是公仇,没什么好说,而他与石达开之间是私怨!
石达开虽然为人仗义,却不是圣人,秦日纲一而再,再而三的扯石达开后腿,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没有原因的,要想让石达开不计较,连他自己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其实下属之间有裂隙,这放在别的地方不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当权者乐见其成的好事,中国历朝历代都有所谓的帝王之术,什么叫帝王之术?就是掺沙子,挑拨离间,人为制造下属的不合,以利于控制。
偏偏这一套在民盟军中行不通,未来的中国施行民主政治,由议会掌权,王枫只出任国家元首,当甩手掌柜,不掌实权,自然不用挖空心思的控制下属,他需要团结!
王枫瞥了眼秦日纲,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三,我们毕竟来晚了一步,杨秀清与他的亲族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无论是安抚水娇,还是为杨秀清报仇,我都不能留秦日纲,有这三条必死之罪,我杀了他,天下无人能说我不是。”
王枫的话音刚落,秦日纲脸面突然现出了一抹狰狞之色,悲声大叫道:“弟兄们,民盟军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和他拼了,哪怕是死,也要拉个垫背下来!”
秦日纲纵身一跃,飞扑向王枫,带着一往无回的绝然气势!
刹那之间,枪声大作,还在半空中,秦日纲的身体就血花四溅,每中一枪,身体都一阵颤抖,十余枪后,再也无法保持飞行的姿态,嘭的一声重重坠落地面。
他的部下们有很多人还有没动作,就纷纷中枪身亡,仅仅几秒钟的工夫,地面已遍布尸体,血水流的象条小河。
洪宣娇觉得心情有些复杂,秦日纲再是有必死之罪,也是当初从金田一起走来的老人,没有死在清军的手上,却死在了内讧当中,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哎~~”洪宣娇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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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九章身首分家
“太平天国走到这一步,主要责任在洪秀全、杨秀清与韦昌辉,秦日纲是个莽夫,担次要责任,甚至石达开都不无辜!
前三王私心太重,以推翻清庭统治为幌子,为自己谋取利益,石达开虽顾全大局,却优柔寡断,虽重情重义,却不明事理,夹在三王之间手足无措,坐看矛盾渐渐积累至无法调和!
想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至少太平天诸王不具有,你再看中国历史,以宗教为名发动的起义,如黄巾起义、孙恩起义、白莲教起义等等诸多起义,又有哪个成功了?这说明民众不是傻子,能被愚弄一时,却不能被愚弄一世,凡是装神弄鬼者,必将受到报应!
走罢,不要多想了,诸王之所以会自相残杀,早在金田起义之初就已经埋下了祸根,现在我们也进去看看。”王枫理解洪宣娇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想不通,要说装神弄鬼,朱洪武起义之初也打着白莲教的幌子,为什么他手下能万众一心,既便是李自成与张献忠的部队也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内哄,可偏偏这人间惨剧就落在了天国头上?”
“那是朱洪武见机的早,站稳阵脚立刻与白莲教做了切割!否则他朱家未必能坐两百多年的江山。”
“诸王不可能意识不到天下未平之前保持团结的重要性,眼界视角也不可能低于李自成张献忠之流,毕竟他们长期与洋人接触。要更加了解这个世界,可是残杀依然发生。我不信他们不明白,却为何还会按耐不住互相残杀?”
“这只能归结为一个问题。就是人的品性问题,一个人的品性决定了他能走多远,这里的品性并不指善恶是非,而是如何做人与控制自己的欲~~望。
洪杨韦之流要照我看,分明是生性贪婪,恨不得把能得到的一切都抓在手中,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与我们在苏北杀的那些地主老财没什么区别,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但是出来混的,早晚要还的,不是自己的,早晚要吐出来的,而造成他们品性低劣的根源,那就是爹妈没教育好,所以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这是宇宙真理啊!”
“你能和我说说仙界吗?你们神仙是不是都会飞?你见过嫦娥仙子吗?她漂不漂亮?你该不会是调戏了嫦娥仙子才被打入下界的吧?”
“无可奉告!”
洪宣娇偎着王枫,一边问着千奇百怪的问题。一边缓缓向府宅深处走去,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只不过,对那一句无可奉告很是不愤。
王枫则是尽可能的给予解答。同时还很无语,女人三八起来,真是天下无敌啊!
沿途的战斗已经结束。一路上火光处处,遍布着尸体。除了被扒的精光,惨遭凌辱而死的女尸。被刀枪杀死的以杨府中人为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太平军枪械落后,即使剿获了大批清军枪械也无助于改变现状,搞突袭还是刀剑长矛使得更加利索些。
而被枪械打死与四肢残缺不全的都是秦日纲的部下,因为民盟军有先进枪炮在手,不会傻到去跟太平军拼刺刀。
仗着有利地形固守,几炮轰过去,又怎么守?
“哎~~”洪宣娇刚刚再次叹了口气,却是耳朵一动,前面有一阵哭声传来,当即拽住王枫道:“这是水娇的声音,我们快去看看。”
“好!”王枫立刻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是杨秀清的寝殿,杨水娇正瘫倒在门槛上失声痛哭,殿外是一些守卫和女人的尸体,殿内只有一具无头尸,身着金龙炮,布满了暗红色的血块,身上十几处伤口,屋角的一座金鱼缸内飘着一颗人头,睁大眼睛,这赫然是杨秀清的头颅!
“水娇,对不起,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王枫连忙扶起杨水娇,带着丝愧疚说道。
“呜呜呜~~”杨水娇猛扑入王枫怀里,大哭道:“都死了,全部死光了,我杨氏被灭族了!”
王枫也不知该说什么,轻轻拍着杨水娇的后背,可实际上,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对于他来说,变成死人的杨秀清才是最有价值的杨秀清,杨秀清活着,会带来很多麻烦,最起码杨秀清在太平军中还是很威望的,而且杨秀清的性格中也带有一丝疯狂,这样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安安份份过日子?
洪宣娇也走上前来,劝道:“水娇,逝者已矣,好在最直接的凶手秦日纳已经授首,接下来,我们应该去杀了韦昌辉,这里会有人处理好的。”
“嗯!”杨水娇泪眼涟涟,就着王枫的衣服蹭了蹭泪水。
“总司令,还有些活着的人,全在这里了。”这个时候,几名女特战队员带着几十名女子走了过来。
王枫定睁一看,乖乖不得了,个个貌美如花,神色慌张,这显然是杨秀清最漂亮的王娘!
这和上一次掠走洪秀全的王娘还不一样,那时有将近两千王娘,根本没法一一细看,同时形势紧迫,也容不得他细看。
洪宣娇从旁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下面人搜集起来,用来讨好秦日纲和韦昌辉的,还亏得长的漂亮才免遭了一劫。”
当着洪宣娇面,王枫可不敢肆意乱看,虽然他对这些女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完全出于审美才多看了两眼,于是转头道:“带下去好好安置吧,现在大家都辛苦点,除了留一部分弟兄收拾王府,其余人等都跟我出去,争取在天亮之前,取下韦昌辉的头颅。”
“遵命!”
诺大的王府里,只留了两个营的兵力,其余的战士都跟王枫快步而去。
根据之前的打听,韦昌辉正领着他的三千精锐驻扎峨嵋岭,以阻止杨秀清主力救援,由于时值深夜,城中又混乱一团,再加上距离比较遥远,南雨花台城门被民盟军轰塌韦昌辉竟然一无所知,杨府传来的隐约爆炸声也没被他放在心上,在他的眼里,杨秀清已经完蛋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把东殿余孽一举扫清!
峨嵋岭是个四五十米高的土丘,居高临下,强行攻打必然要付出惨痛代价,更何况杨秀清的主力都在峨嵋岭上,韦昌辉的三千兵力明显不够!
韦昌辉抬头望向前方,目光阵阵闪烁。
一名部将凑上头道:“殿下,末将有一策,可轻取峨嵋岭。”
“哦?快说!”韦昌辉连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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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零章急速逆转
这名部将胸有成竹道:“照时间来看,杨秀清已必死无疑,他的手下要说诚心为他报仇的恐怕没有多少,更多的应该是担心被殿下您斩尽杀绝,您不如明日向天王请一道旨意,赫免杨氏余孽,待他们走出军营之后,再。。。。嗯?”说着,目中杀机一现,单掌虚空重重一劈!
说实话,杨秀清的部下即使投降,韦昌辉也一个都不会留,他早就存了斩尽杀绝的心思,在这名部将的建议刚刚出口,他在第一时间就认同了,只不过,他的心里仍是有些顾虑。
韦昌辉眉头一皱,迟疑道:“既然请了来天王赦令,却把杨府余孽斩草除根,将来天王追责该如何是好?”
又一名部将急拱了拱手:“殿下,请恕属下直言,在我太平天国诸王当中,论起功劳,无人能及得上您,金田起义之前,若非您散尽家财资助天王,恐怕他杨秀清现在还在山里砍柴呢,而您之后不顾危险抛头露面,组织各项工作,一度被当地官府认为是拜上帝教首领,那时杨秀清在哪?天王又在哪?
您踏实做事,任劳任怨,以诚心待人,可是他杨秀清倒好,靠装神弄鬼压您一头,还处处羞辱,弟兄们始终不服啊,今日杨逆授首,这是报应临头啊!
而天王自从定都天京以来,沉溺酒色,不理政事,性情乖戾,朝令夕改,早已不似人君模样,长此以往,我天国危矣。将士们多有怨愤不满,却苦于无人挑头。故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您既翦除杨逆,理该一鼓作气更上一层。我天**民必将欢欣鼓舞,也只有您才能带领我天国摆脱目前困境,属下冒死进言,还请殿下莫要犹豫啊!”
“请殿下莫要犹豫啊!”扑通,扑通,周围跪倒了一大片!
这话说到了韦昌辉的心坎里,他始终不认为自己比杨秀清差,论出身,他是富户。杨秀清是烧炭的,论文化,他能做得一手好文章,杨秀清却连字都不识几个,而洪秀全也不怎么样,是农民出生,虽然算是半个文化人,可是参加科举十年,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坐龙椅?
“好!”韦昌辉毫不迟疑,猛一伸手:“蒙弟兄们抬爱,本王就此承诺,与弟兄们同甘其苦!”
“万岁万岁万万岁!”兵将们激动振奋。高呼起了万岁,他们要的就是韦昌辉的那句话,同甘共苦!
打天下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封候拜将。过人上人吗?
“殿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