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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化外蛮夷来说。教化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而缅甸人是真正的化外蛮夷,他们和苗侗瑶等南方少数民族不同。中国南方少数民族实际上是几千年前由黄河流域迁徙过来的九黎后人与当地土人的混血后代,虽然在文化与中原大地逐渐产生了差异,可是在血脉上,却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甚至他们的血脉比北方中国人还要纯正。这也是王枫尽心尽力帮助南方少数民族的根本原因。
相对于中国人,把化外蛮夷腾笼换鸟是一劳永逸的最好办法,当前还处于列强争霸时代,并未建立起一套有行为效的国际秩序,因此王枫必须要趁着国力日趋强大,抓住这一机遇,尽可能的吞并小国,他很清楚。稳定的国际秩序会最终建立,到那时。再想兼并别的国家会面临着道义上的压力与国际社会的强力反弹!
总之,王枫打的算盘是,能捞多少是多少,就像俄国一样,捞了那么多土地,其中有很多都是千里无人烟,可是在现代社会,这都成了俄国的合法领土。
王枫举杯道:“各位,待苗人山地部队开赴云贵之时,我会把中缅公路的资料图送过来,按我的预计,如果动员五十万人,三五年之内足以修成,一切的物资与钱财都由我们民盟军承担,现在,我祝愿我们的山地军能够在攻打缅甸的战斗中立下盖世奇功,来,干杯!”
“干!”苗人们目射奇光,纷纷一饮而尽。
缅甸他们是知道的,那是个弱小的国家,如果不是有大山阻碍,恐怕中原王朝的军队早就开过去了,如今王枫先修路,再进军,显然是一步正棋。
当晚的酒宴气氛高涨,宾主尽欢,王枫等人在寨子里住了下来,从第二天开始,在石六保、黎老生等苗寨高层的陪同下,王枫一行人深入湘西大山,走访了远近的苗寨与廪卡族寨子,也就是现代社会土家族的一支。
所到之处,王枫阐明政策,受到了热烈欢迎,又足足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共征集到苗族与廪卡战士八千多人,在此基础上成立了民盟军第四十八山地独立师,专责山地作战,由黎老生任师长,民盟军方面派出近百人分别担任副师长、师参谋长、副旅长、旅参谋长、团营级军官予以训练,暂时划归第五集团军由林凤祥指挥。
到十一月初,宝山派出的数百人参考团来到凤凰,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开展扶贫工作,并承诺帮助湘西的桑植、龙山、永顺等县与江浙一带的富庶县结成兄弟友好城市,而在同期,长沙方面派出的千人教师团也来到了湘西,深入村寨教当场村民读书识字,王枫则以政务院总理的名义进一步下令,号召基层公务人员来少边穷地区履历锻炼,开发当地资源,帮助当地脱贫,期限三年,将来在提拨方面可获得优先。
所谓的少边穷地区,即少数民族聚居区、边境地区与穷困地区。
当然了,王枫的重点还是放在对山地师的训练上,直到第二年的五月,突然兰芳方面传来了星加坡有英国、葡萄牙与西班牙等欧洲列强大批军舰云集的消息,于是王枫把中缅公路路线图交给黎老生,下令第四十八师进驻湘贵边境,听候林凤祥调遣,李秀成部驻守江西湖南,石达开带领第二集团军尚未退走的战士回防驻地,他自己带着黑鹰与妇女特别军,轻装简行,以最快的速度回返江南。
在路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情报的传来,诸如清军八旗在济南德州一线大量集结,淮军与湘军残部这段时间也是异动频频,这无不兆示着一场超大规模的战役即将爆发。
规模越大的战役,准备时间就越长,而清庭动员能力有限,这让王枫反而不担心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有通过几场决定性战役歼灭清军有生力量的打算,到六月中旬,王枫回到了苏州!
政务院内,洪宣娇、陆大有、丁大全、王有龄、盛宣怀,及张万常等军政高层都在。
“现在形势相当严峻!”一见王枫,洪宣娇就迫不及待道:“据最新情报,清庭京城诸营与长期驻守济南、德州一线的僧格林沁部,总兵力接近二十万,淮军加湘军残部也有二十万左右的兵力,你可不能大意呀,现在的清军已经今非昔比了,听说引进了好几百门西洋火炮,米尼枪也是大量装备呢。”
“嗯!”盛宣怀点点头道:“这是清庭的最后一次反扑,如果此战败了,旗人轻则丧失对中国的统治权,重则会被灭族,所以肯定不会再如以往那样一触即溃,况且还有洋人几年来的训练,多多少少总有些成果吧。”
王枫没有说话,看向了挂在墙的上大幅地图,地图上以红圈圈标注出了清军的几个重要屯兵地点,毕竟北方地势平坦,大兵团要想隐匿行踪很难。
在近现代战争中,由于远射武器的大量使用,很多古老的战术也随之消亡,比如奇袭,两军鏖战正酣时突然冲出一支骑兵,这放在冷兵器时代,完全可以决定胜负成败,而在热兵器时代,不仅仅是效果极其有限,还要冒着很大的风险。
一般来说,隐匿兵力的目地是为了奇袭,可是奇袭又难奏效,因此也必要花费额外的成本去隐藏兵力。
淮军湘军是以亳州、阜阳和信阳构筑了三个攻击点,这两军占据上游优势,可以威胁到淮河中下游乃至江北的大片区域,八旗则是驻兵于济南、泰安与济宁一带,兵锋直指苏北,所以不难看出,清军的第一步战略意图是大破民盟军于江北。
至于第二步第三步有没有,首先要看第一步的意图是否达成。
王枫眯着眉头想了一阵子,随即问道:“英九兄,你怎么看?”
王有龄在投奔王枫之前是杭州知府,清朝知府是有权力领绿营作战的,对军事并不是一窍不通。
王有龄沉吟道:“清庭以四十万大军压境,在荆襄陕甘或许还有后援,显然是孤注一掷,乍一看,来势汹汹,但我军只要不主动出击,依托交通要道与重要城池构筑阵地防线,我料清军必束手无策,而且拖的时间越久,清军的处境将越是艰难,因为我们拥有广阔的后方,武器物资可以源源不断输送到前线,而清庭没有生产能力,他所使用的枪械火炮都是从洋人手里得来,一旦战损的话,短时间内难以补充,因此要照我看,总司令应陈兵不动,稳守待变,拖他几个月,局势必然会逐渐朝向有利于我方的方向发展,到那时,便是决战之机。”
王有龄的分析如抽丝剥茧,清晰明了,洪宣娇不由赞道:“王副总理所言甚是,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
“洪副司令过奖了!”王有龄谦让着摇了摇头,又道:“相比于陆军,海军才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据兰芳又传来的消息,目前在星加坡已经聚集了多国战舰五十来艘,这还是不连运输商船在内,而我们的海军才刚刚起步,论起实力,远不如欧洲列强,虽然硬拼之下全部战损对陆上战局起不到实质性的影响,可这总是我们几年来的心血,毁掉了于心不忍啊。
所以。。。。不如趁着趁洋人联军还在集结当中,下令东海与南海舰队的舰船驶回长江躲避,仅以炮台御敌,如此或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第六一七章勒紧裤腰带
王有龄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优先保存军舰,把军舰避入长江,欧洲列强的军舰那怕数量再多,进了长江都要受到限制,再辅以岸炮与水雷的协助,未必不能教联合舰队吃个大亏。
至于基地,那是能守则守,实在守不住就算了,以后还是有机会重建的。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稳妥的方法,盛宣怀、陆大有、甚至洪宣娇都点了点头。
只不过,王枫并没有表态,把军舰缩回长江,等同于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联合舰队将会进退自如,是战是和并不由自己说了算。
几年前,东印度公司来攻,王枫的手头没有任何水上力量,只能采取守势,再寻找反击的机会,可是时至今日,他的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军舰,难道就这样缩在长江里?这不是他的风格!
丁大全也是目光闪烁,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时,一名黑鹰队员匆匆而来,敬了个礼道:“总司令,有上海电报。”
电报是沿着铁路线架设的,但是电报线路的架设速度显然不是铁路能比,目前铁路只开通了上海到常州段,而电报已经在规划的铁路沿线架设到了南京。
另外上海经苏州到杭州的铁路线,杭州经宁波福州一线到广州,南京到杭州的宁杭铁路也都在规划勘探线路,一旦确定下来,将率先架设电报线路。
“念!”王枫吩咐道。
黑鹰队员掏出一张纸片,念道:“上海电:接兰芳情报,星加坡新来荷普军舰十三艘。运兵船五十余艘。”
盛宣怀顿时色变道:“又来了荷兰和普鲁士,后面说不定还会有新加入的呢。敌人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王枫。我知道你不甘心退缩,可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以后总有机会报仇的。”
王枫向张万常问道:“我们的鱼雷艇有多少条了?”
张万常现出了一丝愧色,讪讪道:“因为技术上还存在问题,目前鱼雷发动机的报费率太高,成品率只有两三成吧,所以到目前为止,只有二十一条,每条装备两发鱼雷。”
燃油发动机。对于这个时代是全新的技术,虽然有王枫给出了全套技术图纸,又详细讲解,可是它的结构比蒸汽发动机要复杂很多,有些零部件用车床加工精度不够,必须依赖手工打造,自然会有差异,而且还要既防水又排气,说实话。从真正开工建造到现在才一年的时间,能有两三层的成品率已经很不容易了。
关键还是太仓促,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调试实验,再对车床做进一步的改进。成品率不会如此低下,王枫也能理解。
其实直到一战时期,鱼雷都是海战中的奢侈品。比如德国潜艇,在面对商船和威胁不大的小船时。宁愿多费点事浮上来开炮轰击,也舍不得发射鱼雷。只有在捕捉到大中型军舰时才会使用鱼雷,主要问题就在于鱼雷发动机以一战的科技水平都很难制造。
至于在甲午黄海海战中,中日两国互相发射了许多鱼雷,那其实很少有现代意义上的鱼雷,绝大多数都是射程只有七百米的以压缩空气为动力的鱼雷。
这种鱼雷在王枫眼里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缺乏炮舰的掩护下,单靠鱼雷艇想接近到七百米去发射鱼雷,结果只能是被打成碎片。
点了点头,王枫又问道:“现在要多久才能造一发鱼雷出来?”
张万常有些不敢面对王枫,很不自然道:“平均三天才出一发,要不然就多安排些机器人手,基数大,出的数量总能多一些。”
王枫略一沉吟,就摆摆手道:“那就加大一倍的开工量吧,叫工人们不要急,慢慢摸索,过于急燥反而会使成品率进一步降低。”
说着,王枫又问向丁大全:“你有什么看法?”
丁大全沉吟道:“这一战,需要把海战与陆军互相联系起来,我们虽然在海面上的力量与欧洲列强有很大差距,却绝不能轻言放弃,否则如让欧洲列强长期封锁住长江,我们在江北的部队很可能会逐渐陷入弹尽粮绝的困境,因为我们有限的工业基础基本上都在江南,而煤炭的主要来源又是位于江北的淮南煤矿。
根据情报判断,最终前来攻打我们的欧洲战舰很可能会达到惊人的百来条之多,按平均每艘十门炮计算,这就是一千多门火炮,甚至还会更多。
凭着洋人的火力,我们的江防岸炮明显居于劣势,至于水雷,我想这么多年过去,洋人应该也有了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而鱼雷虽然是我们的杀手锏,却数量太少,只能在决战时拿出来一锤定音。
综合以上种种,我们如果一味退让的话,不但洋人的气焰会愈发嚣张,也会因长期封锁长江给我们带来不可逆转的后果,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手上有限的战舰用活,而不是雪藏,配合地面部队,创造反击的机会。”
“好象是这样!”盛宣怀改口附和道:“我们的钢铁厂,码头都在江边,看来是保不住了,辛辛苦苦建起来的,被炸毁了多可惜啊,可是如何反击呢?”
王枫无奈的耸了耸肩:“从下个月开始就是台风多发季节,而欧洲舰队还未集结完毕,因此要照我看,他最快也要十月份才能开来,清军的地面部队应该也会于同期发起总攻,我们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充分组织工人加班加点生产,另外从九月份开始,把人员与重要设备向内陆转移,同时尽可能的往江北屯积武器弹药与钢材零配件,以及一切需要的物资,确保江北部队在半年内武器弹药与必要物资不出现短缺,我们必须要有被封锁一段时间的思想准备,要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我现在去一趟东海舰队,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想法。”
洪宣娇愕然道:“这么着急?善祥给你生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