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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我哪是这个意思啊?我只不过是想结识少夫人!”孟时雨见谢浩远越说越离谱,急忙出声阻止。
谢浩远一脸的震惊,很是意外,“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不是想让我表妹帮你介绍一个和夏侯少将军一样不图你爹权位的男子?”
孟时雨愈加窘迫,恼怒地盯着谢浩远,唐诗笑出声,孟时雨倒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真诚率真。
“浩远哥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谢浩远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你要准备做新郎官了!”
谢浩远差点跳了起来,惊异道:“到底是谁有这个福分,能将大名鼎鼎的谢家三夫人的宝座收入囊中?太令人羡慕了吧!”
孟时雨口中的酒水差点喷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谢浩远和她见到的那些世家公子都不一样,他言语幽默,妙语连珠,常常能逗得她笑疼了肚子,他要娶亲了,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唐诗知道他也知道是谁,不过当着孟时雨的面,有些话还是不能明说,神秘兮兮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谢浩远漫不经心道:“好吧,谢家三公子风靡万千少女,文武双全,前途无量,一向都是抢手货,留下一点悬念也好,好歹还有个期待,不然配不上我,我怕我会很失望!”
两人言语之间你来我往,却没有留意到一旁黯然的孟时雨,直到唐诗反应过来,看向孟时雨,“怎么了?不舒服吗?”
孟时雨忙摇摇头,敷衍道:“没有,没有,听你们聊得入了迷!”
谢浩远知道唐诗有话单独对自己说,站起身,“孟小姐,你慢慢吃吧,我先送我表妹回府了,不瞒你说,这成了亲的女人就是麻烦,又是担心婆婆不高兴,又是要照顾孩子,还是像我这样的人好,自由自在,无牵无绊,连神仙都嫉妒一生逍遥!”
孟时雨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好啊!”
从酒楼出来,唐诗问道:“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谢浩远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什么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挺好,你真不考虑?”
他十分不屑的埋怨道:“你表哥的终生大事,你就凭一个不靠谱的第一印象就胡乱决定了?不觉得太草率,你对我的人生太不负责任了,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最爱的表妹!”
“你刚才没注意,我说你要当新郎官了,她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你表哥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暗恋目光毫不留情地向我投射过来,就算她真的暗恋我也在情理之中,可我一向是宁缺毋滥,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你别疑神疑鬼的行吗?”
“真的?”唐诗挑眉看他。
“真的!”他大言不惭,对唐诗的短浅目光表示万分鄙夷,“我真对她没兴趣,实话和你说吧,她是个生活在云泽幻境中的人,可如你所言,我可是个世俗加恶俗的男人,她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做做朋友可以,其他的不予考虑,言归正传吧,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唐诗耸耸肩,道:“我想告诉你,我和未来表嫂的关系越来越恶劣,现在势同水火了,前段时间,也就是阿砚和明正哥哥出征的那一天,我和她吵过架,还打了她一巴掌,她恨死了我!”
谢浩远大笑出声,“打得好!”
唐诗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我打的可是你未来的夫人,我的表嫂!”
他神色忽然正经起来,看着唐诗,目不转睛,唐诗被他看浑身发毛,“你在看什么?”
他嘴角忽然咧开一抹坏坏的笑意,“她还针对你,那就说明她还爱着夏侯砚!”
唐诗淡淡道:“到底是爱着夏侯砚,还是她自己,又有谁知道?”
他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他附在唐诗耳边说了几句,唐诗狐疑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话,“你真损,不过要是假戏真做,我可饶不了你,舅母一顿家法可以要你的命!”
谢浩远一脸的无所谓,“这件事还得你配合才行,你首先想办法让她出宫,我才能遇到她!”
唐诗想起景焕,有靖江王爷相助,这倒不是难事,说心里话,她也实在不愿意浩远哥哥做驸马,长宁那样的女人不是他消受得起的,和这样骄傲自大的公主成为夫妻,还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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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公主已经从皇兄那里知道了即将赐嫁的消息,驸马就是往年的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大学士谢浩远,她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爱着夏侯砚,可按照夏侯砚的标准,很难找出第二个。
皇兄一直好说歹说,她总不能一直待在深宫里面,终身不嫁,她见过谢浩远,虽不及夏侯砚出色,可也是一风姿俊秀的男子,皇兄极为满意,她几经踌躇,终于不情不愿心思复杂的答应了!
前几天十三皇兄和她说最近京城来了一帮杂耍的艺人,听十三皇兄描绘的那般精彩,异彩纷呈,长宁公主动心了,她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深宫里面,对于外面的世界几乎是陌生的,现在听十三皇兄描绘的这般吸引人,她便求皇兄让她出宫一趟!
皇上见她马上就要嫁人了,以后嫁到朝臣之家,总应该熟悉熟悉外面的生活,交代一些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之后,就点头答应了!
这是长宁公主第一次出宫,大街上川流不息,人群往来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熙熙往往,果然有各种精彩的表演,看的目不暇给,原来坊间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忽然,一个人影在她前面出现,锦衣蟒袍,手持折扇,步履潇洒,好像在哪里见过,见公主看得出神,身边的小宫女提醒道:“小姐,那个不就是…”在宫外,只能称公主为“小姐!”
长宁公主恍然大悟,猛然想起来了,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谢浩远?即将成为她驸马的男人!
虽然她不爱谢浩远,可面对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不得不有一丝兴趣,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可是谢浩远行进的方向让她大吃一惊。
牌匾上刻在三个大字,香染居,二楼还站着几位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搔首弄姿地招徕客人!
长宁公主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最下贱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长宁生气,谢浩远刚到门口,就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围住了,“谢公子,你可来了,想死我了!”
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薄如蝉翼,几乎可以看到曲线,远远地都可以闻到刺鼻的脂粉气味,这个谢浩远品味也太低级了, 长宁公主看得直皱眉头,忘记了周围的繁华如织。
谢浩远熟练地一手揽住一个,调笑道:“梅儿,我也想你了,最近不是忙嘛,实不相瞒,我快成亲了!”
“谢公子,你成亲之后,还来香染居看我们吗?”一名女子问道。
谢浩远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哪里舍得你们?本公子在此向你们保证,成亲之前是什么样,成亲之后还是什么样,一如既往,绝无改变!”
长宁公主顿时脸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几名女子欢呼出声,那名叫梅儿的女子娇声道:“好了,这人来人往的,我们还是进去好好伺候公子吧!”
谢浩远笑得一脸轻浮,“今天你们要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另一名女子娇嗔道:“上次就是梅儿伺候的你,这一次该轮到人家香香了!”
长宁公主看着这样令人怒不可遏的一幕,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想起谢浩远那个淫邪的模样,就恨不得立即冲上去砍死他,眼睛差点喷出火来,皇兄居然要将她嫁给这样一个庸俗的男人?
可是皇兄特地叮嘱过,不得在外面闹事,她只得生生压住心中的怒火!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这样财大气粗的?”长宁公主身边两个买东西的大娘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个啊,是建威将军府的三公子,香染居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往这里跑,听说还是往年的状元郎,谁知道背后竟是这个德性?”
另一个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哪个男人不爱吃花酒啊?住我隔壁的王小三,府中有一妻两妾,还不是手上有几个钱就往这里跑,拦都拦不住,人家说得对,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可恨这些花楼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勾走了!”
两人一路买东西,一路嘀嘀咕咕,说的话不堪入耳,全是谢浩远的*韵事,长宁公主哪还有逛街的心思?狠狠一拂袖,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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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远在楼上,看着长宁公主盛怒而去的背影,端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戏演完了,他这个编剧兼主角也该收场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唐诗,邀功似的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唐诗一直怀疑这表哥是戏子投胎,揶揄道:“做戏怎么不做全套?”
谢浩远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恍然大悟,“是啊,里面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还都等着我呢,那我去了!”
“站住!”唐诗道:“你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光天化日之下,和*姑娘*,有伤风化,就不怕传到皇上耳朵里去?”
“怕什么?”他不以为然,“这在长宁公主眼中是不能饶恕的毛病,在皇上眼中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唐诗一怔,继而笑道:“原来你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是啊,长宁公主参照的男人一直是夏侯砚,现在忍痛下嫁给我,又怎能忍受我这样一个*成性的家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马上我就从备选驸马的名单上剔除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个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公主成你的表嫂了!”
第六十九章 大功告成
果然不出谢浩远所料,长宁公主一回到宫中,顾不得回寝宫休息,就怒气冲冲地闯到御书房,内侍甚至还来不及通报,面对长宁公主的凶狠,几名内侍都阻拦不住,公主已经闯了进去!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看着丝毫不顾礼仪的长宁,有些不悦,这个皇妹真是被*得无法无天了,连大夏权力中心-御书房也敢硬闯?
不过母后薨逝之后,长宁是跟他血缘最亲的人,他也一直*着这个皇妹,按捺下性子,挥手屏退了后面的满脸惶恐的内侍,问道:“长宁,你这么急匆匆来找皇兄,到底有什么事?”
长宁公主气得咬牙切齿,胸中怒火翻腾,一字一顿道:“皇兄,你给我找的什么驸马?”
原来是这事,皇上笑道:“翰林院大学士谢浩远是朕千挑万选的,将门之后,文武双全,年轻有为,英俊潇洒,你是朕的皇妹,朕还能亏待了你?自然要帮你挑选一个最好的驸马!”
皇上不这样说还好,一说长宁公主更是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将在宫外街上看到的一幕说给皇上听。
皇上恍然大悟,嗤笑一声,看长宁要杀人的模样,还道是什么大事呢?他连赐婚圣旨都拟好了,马上就要颁发了,更何况,男人逛花楼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他笑着安慰道:“食色性也,男人有这点毛病很正常,现在还未成亲,你就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这男人成家之后都会收心的,以后有你管着,他自然会规规矩矩,不敢逾越雷池半分,你大可高枕无忧!”
长宁瞪大眼睛,想不到皇兄不但不为她说话,反而为那个**的谢浩远说话,当即高声道:“我才不指望他婚后改呢,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不是皇兄叮嘱过我,我当场就要派人砍死他!”
皇上浓眉一扬,叹道:“总是这样打打杀杀的,别说夏侯砚,就是谢浩远都会被你吓跑了!”
听皇兄这样说,长宁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夏侯砚是她心底深处的痛,是一直不能企及的梦想,枉她贵为一国公主,想要一个喜欢的男人居然都得不到,当初对皇兄没有为她赐婚,她心中一直怨怼皇兄的,想不到到了现在不但不安慰她,反而说出什么夏侯砚是被自己吓跑的鬼话,反驳道:“你要是早早给我赐婚,我现在犯得着受这种委屈吗?”她心里还有想说的话,那就是,若是早早赐婚,今天也不至于便宜了唐诗,想起那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她就怒不可遏,这一掌之仇,一定要报!
皇上知道又提起了长宁的伤心事,好不容易把驸马的人选定下来,他实在不想再为这事折腾了,朝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要趁着夏侯父子带兵在外的时间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