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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某太子闻言,顿时气结。
想起别院那一时兴起的乌龙,庞昱玩味儿的勾起嘴角,凉凉的补充道:“何况,人家那时特意换上女装去找你,你却将人家的满腔热情拒之千里!”
“那女人是你?”额角的青筋凸凸直跳,先前的喜悦之情已被某位落井下石的侯爷破坏殆尽,觉得自己被戏耍的耶律宗真可谓是磨牙霍霍向国舅。
气焰嚣张的庞昱随即又开始飘飘然的侃侃而谈,“怎么样,人家是不是有着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姿?当时……唔……你等……等,别这样……”
不胜其烦的耶律宗真将庞昱抵在墙上,二话不说,直接吻上那聒噪的小嘴儿。
额——
背后冰冷的墙壁和压在身前的火热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不似以往的温柔,耶律宗真的动作竟隐隐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庞昱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奇怪,她又怎么惹到这厮了?
思绪间,耶律宗真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抚摸,惹得庞昱频频倒吸冷气。
“小宋宋,别、别在这儿,会有……嗯……”
多日来积攒的不安和埋藏在心底的莫名情愫在一瞬间爆发,如决堤的河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见任何话。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破碎的低吟……
在庞昱即将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双目迷离的望着不知何时升至高空的皎月,心中却不禁对身前‘辛勤耕耘’的饥渴男人竖起了中指。
其实,她刚才想说的是:别在这儿,会有虫子!丫的,不知道她特招蚊子吗?
……
晌午的阳光洒进屋子,透着阵阵暖意照在床上紧紧相拥的璧人身上,甜蜜而温馨。
耶律宗真脸部的线条也随之柔和下来,望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心底的满足不言而喻。突然,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幽幽转醒……
那边,庞昱一睁眼,就对上耶律宗真盛满笑意的黑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下外面当空的太阳,淡淡道:“现在什么时辰?”
心情大好,外加‘吃饱喝足’的耶律宗真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回了句:“已是午时二刻!”
“哦。”庞昱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可发酸的腰肢提醒她昨晚的举动是多么的疯狂。没想到,古人也赶时髦,流行玩野战!
转过头,嗔怪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可耶律宗真无视她的抗议,轻轻一拽,将她拉入怀中,‘好心’的建议道:“再睡一会,昨晚累坏了吧……”
“切,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得了便宜还卖乖!”庞昱愤愤的嘟囔着,经过昨晚的事,她又参悟出了一条颇为实用的真理:帅哥诚可贵,野战价更高;若为小腰故,二者皆可抛!
听罢,耶律宗真眼底的温度竟骤降到零度以下。他一边玩弄庞昱的发丝,一边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女人,我很好奇,这‘你们’两个字之中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凛冽的寒气冻得庞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儿,貌似,她捅到‘马蜂窝’了
第119章 你吃饭,我吃你
更新时间:2012…12…1 20:04:27 本章字数:8578
“这个——”庞昱觉得自己应该暂且远离暴风眼,到外边去避避风头。唛鎷灞癹晓然而,识破意图的耶律宗真又岂能给她这个机会。
“是那只臭猫,对不对?”耶律宗真一把按住被子下面的纤细腰肢,话中透着浓浓的醋意。
“呵呵。”庞昱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不知这厮介不介意在后面再加几个人名?但本着‘多做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她决定不做任何解释。
望着言辞闪烁的某女,耶律宗真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用拇指和食指按住眼角,那沉重的热度不禁让庞昱感到轻微的眩晕,仿佛做了什么梦一样,勉强将呜咽一样的叹息,深深压下喉头。
瞄了眼空空如也的身侧,庞昱把满口银牙磨得‘咯咯’直响。
“女人,怎么不多休息会儿?”伴随着房门的嘎吱声,一身华服的耶律宗真站在房口,嘴角噙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
庞昱狠狠的瞪了笑得很是欠揍的某男一眼,倒回床上,赌气似的继续蒙头大睡。
该死的!
这厮竟整整要了她三天三夜,甚至连吃饭都是下人送到门口,然后窝在床上解决的,还美其名曰:你吃饭,我吃你,分工明确,两不耽误!
最可恨的是,为何他一脸的神清气爽,自己却腰酸腿软,明明他比较‘卖力’好不好?!
不顾某女纠结的心情,耶律宗真径自走到床边,拉下被子,在庞昱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睡不着就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庞昱后知后觉的忆起耶律宗真眼下的处境,遂改口道:“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女人,你认为萧耨斤真困得住我吗?”耶律宗真扬了扬下巴,言语间充满了自信。
“既然如此,你干嘛非得拖到现在?”庞昱气结,倘若这厮早点儿采取行动,萧耨斤也不会逼他和萧三伞汕祝约阂膊换峄鸺被鹆堑拇辰痈换岜怀愿赡ň弧�
对此,耶律宗真并不打算仔细解释,只是摆着官腔,故作高深的丢出四个字:“情况所迫。”假如他现在和盘托出,这女人肯定炸毛。所以,为了防止溜到嘴边儿的肥肉逃跑,他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于是,睡眠严重不足的庞昱像木偶般被耶律宗真唤来的侍女摆弄来摆弄去,等全部准备妥当,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穿着一袭契丹服饰的庞昱在车厢内捧着糕点,大吃特吃,弄得碎屑沾了一身。
“稍后便知。”
庞昱往嘴里塞糕点的手突然停顿一下,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对了,你有颖儿的消息吗?”按理说,三天过去了,颖儿收到她到中京大定府的消息,不可能无动于衷才是。
“哦,她比你早到几日,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随勃鲁恩一道去镇国庙探查国师的底细。”耶律宗真耸耸肩,讲得很是不以为然。
“那你怎么不早说!”嘴角一阵抽搐,庞昱的声音中压抑着浓浓的怒气。正所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家伙,白白害她担心了那么久!
“切,你也没问我啊!”耶律宗真冷哼一声,但底气却不是很足…好吧,他承认在那特殊条件下早把颖儿临行前的嘱托忘在了脑后…
太阳高高挂起,马车在一群士兵的护卫下平稳的前进着,两人一路无话。当然,某男偶尔的揩油行为除外。
等庞昱下了车,一阵冷风袭过,她下意识的缩了缩头,然后望着面前耸立的雄伟建筑,脑袋呈放空状态。
额——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外族人,为何被带到契丹皇城的门口?
收到庞昱询问的眼神,耶律宗真但笑不语,只是默默拉起庞昱的手,轻车熟路的奔辽圣宗耶律隆绪的寝宫而去。
庞昱打量沿途的景色,虽然比不上北宋的恢弘大气,但也算是自成一派,狂野中略显奢华。
在踏入那道门槛前,庞昱扯了扯耶律宗真的衣袖,低声问道:“我说,你确定这么大刺刺的闯进去会没事?”
知道庞昱所问何意的耶律宗真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放心,那老女人眼下不在,估计两个时辰之内赶不回来。”
“她去镇国庙看儿子去了?”聪明如庞昱,眨眼的功夫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想必这厮是打算趁萧耨斤去探望瞎眼的耶律宗元之际,面见那‘病入膏肓’的辽圣宗。
古语云:礼尚往来。
估计耶律宗真也在萧耨斤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否则时间不会掐的这么准,而一路的通行无阻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如此重要的机会和场合,带她这个外人作甚?
经过通传,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入屋内。那扑面而来的热浪不禁令庞昱秀眉微蹙,尽管现在天气逐渐转凉,但房间里的温度实在高的离谱。
“儿臣耶律宗真,叩见父皇!”
庞昱动了动嘴,但不知该以何等身份自称,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宋仁宗赵祯的小舅子,庞太师的宝贝儿子,安乐侯庞昱吧?
辈分论,那辽圣宗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公公,第一次见面多少得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思及此,她决定收起狐狸尾巴,做名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
于是,庞昱把头埋在胸口,缓缓屈膝,跪在了耶律宗真的身侧。
“皇儿,近日来一切可好?”尽管躺在床上的辽圣宗被幔帘挡住,看不到表情,但那虚弱的声音却泄露了那不佳的身体状况。
“回父皇,朝中无异乱,边疆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耶律宗真对答如流,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如、如此甚好。咳咳——”辽圣宗不住地咳嗽,良久才平息下来,有气无力道:“听皇后说,皇儿过几日便要大婚,不知是否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耶律宗真忽然话锋一转,把上次的篓子捅了出来:“那萧三伞殉瓒荆乖诙嫉奶痈胂氯俗龀龉肚抑拢贡磺袄窗莘玫墓僭弊搅烁鱿中巍!�
“皇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皇后中意的女子应该不能做出此等有伤风化的行为。”不知为何,庞昱怎么觉得辽圣宗话里有话,似是意在言明萧耨斤不是盏省油的灯。
“父皇放心,儿臣自有分寸。”耶律宗真瞥了眼规规矩矩的某女,径自开口道:“不瞒您说,儿臣已有意中人,并立誓此生非她不娶。”
哈?!
‘意中人’三个字划过庞昱的心尖儿,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好运?”也许是眼下的身体情况不允许,辽圣宗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
“启禀父皇,儿臣今日特意带她一同来见您,希望您能恩准儿臣和她的婚事。”说罢,耶律宗真把庞昱往前推了推。
婚事?
她和耶律宗真?
此刻,庞昱的脑中冒出一连串的问号,倒并非她跟这厮互看不顺眼,而是此举引来的‘后果’着实令她吃不消。
说实话,光北宋的年轻帝王和无双战神就够她头疼的,万一弄得两国交战,自己这个‘红颜祸水’岂不是要一死谢天下?
“皇上,你让她上前。”半响,辽圣宗才丢出这么一句。
被点到名字,庞昱只好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学着电视剧上演,一板一眼道:“民女凌小花,叩见皇上。”
难得有接触历史人物的机会,她在迈步上前的同时,不留痕迹的打量起这位称霸一方的枭雄。
尽管饱受病痛折磨辽圣宗眼窝塌陷,印堂发青,嘴唇皲裂,整个身子瘦得宛若那陈列在生物实验室的人体标本,但就那深邃的轮廓来看,这位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帅哥一枚。
还有,床周围的温度竟明显比先前跪的地方低了许多。踏进这个房间才发现,屋内的四角均放置了火盆,而她热得香汗淋漓,床上的辽圣宗却盖着厚厚的棉被,时不时的打两个冷战。
不寻常!
绝对不寻常!
她敢以自己那少得可怜的人格担保,辽圣宗根本不是病入膏肓,而是被人下了‘毒’。至于什么毒她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那方面并非她擅长的领域,要是某只修炼成精的狐狸在这儿就另当别论了…
可令庞昱意想不到的是,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辽圣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像着了魔似的,直勾勾盯着她的脸,十分激动的说:“莹萱,是你吗?莹萱,你在专程来看我的,对不对?莹萱,我知道,你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这、这个——”庞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怕因动作太大而伤到这位神智有些不太清醒的挂名公公,遂朝耶律宗真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过,‘莹萱’这名字和眼下的场景,她怎么觉得甚是熟悉?貌似,在芦花村就上演过类似的一幕……
“父皇,您认错了,她不是莹萱,是凌小花!”
“你骗我,她明明就是莹萱!”
对陈年往事略知一二略的耶律宗真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道:“父皇,您认识的那个人早在二十年前便下落不明,而她今年不过十九有余,怎么也不可能是您熟知的那个人!”
不过,辽圣宗拽着庞昱的手非但没松开,反倒攥得更紧了:“对,你不是莹萱,你一定是莹萱和‘他’的女儿!”
庞昱随口反问道:“您认识家父?”
“何止认识!”尽管身体虚弱,满眼不屑的辽圣宗仍忍不住冷哼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那‘龟孙子’的女儿吧!”
闻言,庞昱的额头不禁冒出一排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