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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头发要发狂,回头抓住大妹子的手道:妹子,你把照片藏起来的对不对?大叔的死其实是另有隐情的,我绝对不相信会有妖怪杀人一说,你知道什么告诉我,难道你不想大叔九泉之下也瞑目?
她甩开我的手,道:你冷静一点,我是真的没有看过照片!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九两这时候走过来,摁住我的肩膀,对我点了点头道:大婶儿跟妹子都没有撒谎,你也没有看错什么。
那张照片,的确曾经在这一张桌子上,你也真的在这张桌子上面看到了照片。她们俩也的确不知道照片的存在。
我被她的绕口令差点绕晕,急切的道:美女姐姐,有啥话明说行不?绕什么弯?
她围着房间一边转一边道:很简单,那天,大婶儿跟妹子不在家,而你过来了。
有一个人,在暗地里跟踪着你,所以在你到这个屋子之前,把这个照片放在了这个床头柜上,故意让你发现。
在你走之后,那个人又在大婶儿跟大妹子发现照片之前,把它收走了。
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我的大作家,你认为,我这样推理,对吗?
我闭上眼睛,脑海勾勒出九两推理的情景,发现这几乎是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这个解释之后,我还需要一个解释——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只是为了让我发现那张照片?
九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着我,跟大婶儿大妹子告别,到了车上之后,她没有启动汽车,而是叼了一根女士香烟,把她的整张冷眼的脸,环绕在烟雾里,缓缓的道:那个人的目的,是为了让你去寻找陈海孪生兄弟的线索。我学的是刑侦,大学里我的导师曾经给我们讲过一节犯罪心理课。他说,人们的目光往往都停留在最不寻常的那一个事物上,男人可以一眼找出普通人群的那一个美女,同样的,也能找出一群美女之丑陋的那一个。
如果你单纯的看到一张照片,你不会想很多,所以,他把一张普通的照片,整的诡异起来,你琢磨不透,你无法理解,你才会去探寻它,去追求它身上的秘密。让你欲罢不能。
他编织了一个笼子,等着我们去钻。——而他这样做的同时,还把这件事儿整的更加复杂,更加扑朔迷离,布局等你的这个人,不是个天才,就是一个疯子。
有一句话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现在真实的映衬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想要知道大叔的死因,就要找到照片里的那个孪生兄弟。——但是这样刚好又了别人的下怀。我们却不能不找。
当初九两调查大叔陈海照片的时候,孪生兄弟的线索是从村子里的一个百岁老人口得知,为了继续的寻找,我们探访了那位老人,最终确认,大叔的确是有这个一个弟弟,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弟弟应该后来流落到了黑龙江,并且在那里定居了下来。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事情变的让我俩充满了期待,对于现在的科技通信来说,锁定一个城市去寻找一个人,并不是很困难。
于是九两用公安局的名义,给那边发了一个协查通报,认真起来的警察可以侦破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案件,这绝对不是虚言,协查通报发出去的第二天,九两就打电话给我,道:已经找到了这个人,姓朱,叫朱开华。
我惊喜的道:那现在他人在哪里?有没有抓起来?
九两沉默了一会儿,道:他已经死了。你现在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去一趟黑龙江。
我从开始听到说找到,再到他已经死了,心里经历了这么短暂一个大起大落,相当的不是滋味,就略带失望的道:去干啥?人都死了。
九两道:他的死,更蹊跷,我想,我们已经快摸到事实的边缘了。你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一个人也要走一趟。
我又成功的被她吊起了兴趣,赶忙道:那咋成?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怎么舍得让你孤身赴险?
电话里马上就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我拿着电话笑道:这娘们儿真酷。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退了房,直奔公安局,在门口遇到了正准备出发的九两,上车之后一路狂奔,她冷艳的要死,基本上不怎么跟我说话,但是哥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就凑上去道:美女领导,这个朱开华的死,到底哪里蹊跷了?难道他也是被人挖空了内脏死的?
她摇了摇头道:不是。
我干等着她的下,但是她紧闭着嘴巴,就是不说话,搞的我也烦了,干脆闭目养神起来,这一闭,竟然真的睡着了。这不能怪我没出息,实在是最近的事情给了我太大的压力,说一句不怕丢人的话,也就在这女人身边,我才能有安全感,才能安然的睡着。
一觉睡醒,车已经下了高,我偷偷抹去嘴角的口水,看了看九两,她还在安静的开车,之后更是无话,她的警车直接就开到了警局,下车之后,她拿出手机跟里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到了。
不一会儿,警局了出来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小警察,热情的对我们俩挥手,接我们到了会议室,九两指了指眼镜道:这是我同学,叫袁点。
她又对眼镜指了指我,道:赵三两。
我跟眼镜手伸出来还没握住呢,九两直接做到椅子上,道:把朱开华的资料拿过来。
我跟眼镜简单的握了一下手,看的出来,这小子暗恋九两,脸红着跑出了会议室,不一会儿,抱着一摞资料进来,道:全部在这里了,当时他死之后,我们认定的是正常死亡。
九两没接话茬,而是拿着资料,招呼我坐过去,指了第一张纸,道:就是他,跟陈海几乎看不出差别。
眼镜给我们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他就坐在旁边,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九两,而我,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资料当。
朱开华,我曾经幻想过大叔的弟弟,甚至想过他会被送入豪门过上上层生活,所以排斥大叔,这才导致的大叔家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资料上说,他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民,跟大叔一样,邻里亲戚关系非常融洽,大家给他的评价就是老好人一个,就没见他发过脾气。
但是这个人,就在前一段时间,忽然死了,死的说是正常,那也再正常不过,说蹊跷,也可以算的上诡异。
他就是在睡觉的时候,没有醒来,但是他在被发现死亡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笑脸。这个笑脸,让人看了非常的不舒服。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的家人报警了,家人的想法就是,死,我们可以接受,生老病死的谁都逃不掉,但是这个笑脸我们整不明白,就交给警察叔叔处理吧。
当时警察接受这个案子之后,对朱开华的家进行的调查,他死亡的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生前也没有疾病史,甚至前一天还下地干活儿。
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之后,警察进行了尸检。但是尸检的结果也查不出死亡的原因——所以最后的定论就是,自然死亡,也就是现实版的一睡不起。
至于诡异的笑脸嘛,警察给家人的解释是,可能死者做了一个美梦,太高兴了,导致血压心跳的异常而死。
我心道这也难为了当时办案的警察了,遇到这种情况会不会害怕就不说了,问题是不是每个警察都跟九两一样既唯心又唯物毫无立场,但是用科学解释死法,怎么解释?也亏当时的警察有才,竟然能想出“笑死”这种死法。
九两看完之后,对眼镜道:袁点,麻烦你带我去一趟朱开华家,他的死可能跟齐齐哈尔的一场谋杀案有关。
眼镜红着脸点头道:行,我现在就去备车。
眼镜走后,九两忽然问我道:看到朱开华的死,你想到了什么?
我迟疑了一下,为了掩饰我的毫无想法,我道:元方,我能断定,他的死,必有蹊跷!
破天荒的,九两竟然跟我开了个玩笑,回道:大人真乃神人也!
我赶紧摆手,笑道:领导,别开玩笑,说真的,我真看不出什么,就是感觉,我们来找朱开华,他就死了,难道是有人抢在我们前面,把他杀了,只是为了灭口?
九两摇头道:我开始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时间上对不上,朱开华的死在陈海之前的前一星期,我现在强烈怀疑的是,陈海还活着,而当时我们发现的尸体,其实是朱开华,这个局,是陈海布置的。
第二十八章颠覆
我被她说的刺激到,好悬没反应过来,闭上眼睛开始模拟九两的推测。
陈海跟朱开华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曾经相见过,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两个隐瞒了这个事实。
陈海杀了朱开华,并且把朱开华的尸体穿上自己的衣服,伪装成自己的模样,挂在虎子家的门口。
死的那个人,其实是朱开华。——这个可能,是可以存在的。
但是但是但是,怎么忽然会变成这样?我感觉我的思维,完全跟不上事情的突兀发展,这时候,眼镜过来招呼我们道:都准备好了,现在过去?
九两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很尊重陈海,我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走吧。
我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上车,在车上我还在回忆大叔的点点滴滴,回忆我们相识的过程,我想要找到一个理由,来完全的推翻九两的推测,起码在我自己心里,给大叔一个清白。但是我到最后,我甚至想到了大叔这么做的动机——我和师父在那个女人的棺材旁边晕倒的时候,是被大妹子和大叔救起的,在当时我就怀疑过,在我们晕倒之后,大叔会不会从那个棺材里得到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九两的推测将更加完善,大叔得到了宝贝之后,设计谋杀了朱开华,然后逍遥法外。
我默默的在心里念叨:大叔,希望一切不是我想像的样子。
朱开华的家也在乡下,家里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我们到他家里的时候,刚好是吃饭时间,看的出来他家人对警察不是很满意,看到我们来,一个年轻人放下碗筷,冷着脸道:你们来干什么?
九两亮出证件,道:我是警察,这次来调查朱开华的死,我怀疑他跟另一起谋杀案有关,请配合调查。
九两这么一说,那年轻人立马就怒了。一拍桌子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老爹都死了多久,还查他?
九两缓缓的道:想知道你老爹死的真相,就配合我。
年人甩甩手道:不用你们查了,人都埋了,查有什么用?我对你们这些警察没有好感。早干嘛去了?
眼镜这时候咳嗽了一声,喝道:朱小宝,我请你说话客气一点,在这里不配合,是不是我带你到局里才肯好好说话?
这个叫朱小宝的瞪了九两一眼,道:行了行了,有什么要问的,你说!我忙的很。
九两拿出纸笔,看着他问:朱开华的尸体现在在哪?
九两一句话问出来,坐在朱小宝身边吃饭的一个年轻女子忽然啊了一声,手里的碗筷都掉在了地上,她慌忙低头去捡,她抬头看到我在看着她,赶紧避开我的眼神,神色慌张。
朱小宝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骂了她一句:笨手笨脚,带着孩子回屋子去!
说完,他看着九两道:废话,人死了当然入土为安了。
但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因为刚才那个女人的慌乱,他也有点底气不足。
九两不再问话,而是合上纸笔看着他,两个人就那么对着看着,过了一会儿,九两招呼眼镜道:好了,拷起来,带回局里去。
说完,她又对朱小宝道:看在你父亲死去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一分钟,你想好,到底要不要交代。
朱小宝阴沉着脸,犹豫着,举手投降道:行,我说,其实也没啥说的嘛,我父亲死时候死的相当诡异,你们做警察的没办法查出死因,刚好有几个医学院的人来说要买他的遗体回去做研究,我想着不管给谁,只要能查明真相就可以了,就卖给了他们,我说警官,我这样做不算违法吧?
我心里嘎登了一下,不自然的问朱小宝道:那家买你父亲遗体医学院的人,你还可以联系的上么?如果是卖给正规的医学院就不算违法,所以我们需要证明一下不是违法的交易。
朱小宝点头道:能啊,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他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放在耳边不一会儿就对我们苦笑道:真不巧,关机了,可能是没电了。
我跟九两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这个电话不是没电了,而是永远无法打通了,我的心里相当的沉重,朱开华尸体的消失,再一次证实了九两的推断,难道说,大叔真的会是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
我们没有再为难朱小宝,从他这边已经得不到更多的线索,回到市区之后,我们拒绝了眼镜安排的饭菜,继续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齐齐哈尔,一到警察局,九两马上安排,道:通缉陈海,他可能隐姓埋名,甚至有可能借用朱开华的身份躲着。同时安排警力,在陈海家附近布控。
我回来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