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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迎接着我的亲吻,道:我想你自己数。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鲜艳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她激烈而青涩的回应着我,这种感觉,让人沉醉。
这是一场清晨的战斗。
当我一件一件的剥去她的衣服,她身上的梅花,依旧绚烂,娇艳欲滴,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我能拥有她,能和她如此坦诚相对,如此的发展神,更不敢相信如此美丽的东西即将夺取她的生命。
不用像其他故事里的情节一样,都这样了我不知道怎么发展下去,苍老师不止是你们的启蒙老师,也陪伴我走了无数个岁月。
可是就当我准备冲破最后一道壁垒的时候,她没有推开我,我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真正的问题出现在二楼。
二楼想起了那种剧烈的撞击声,还有那种声嘶力竭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像是人极端的疼痛发出来的鬼哭狼嚎之音。
这如同当头一棒,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的身上,让我本身已经火热的身子迅的降温,我们俩都心知肚明这是什么。
鬼婴在发泄他的愤怒,他在表达他的东西被我抢走的愤慨,他在撞击棺材。
我害怕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这时候秦培却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摁向她的红唇,用呜咽不清的声音小声呢喃道:继续。
我强行分开,红着眼睛问道:他不会冲出来?
秦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棺材上贴的是老神仙的符隶,我不死,她出不来。
我还在犹豫,她却咬住了我的耳朵,轻轻的撕扯着,道:你还在等什么?
你还在等什么!你还在等什么?!这温软的声音如同一个导火索一样,将气氛瞬间的引爆,我像一头饿狼。
对,就是一头饿了二十七年的狼。
之后的风景,无限春光,这是人生最美妙的交响乐,唯一美不足的是,娇喘声夹杂的嘶吼声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楼上的那一双眼睛。
风雨停歇,宁静了下来,似乎楼上的鬼婴也知道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终于平静了下来。
秦培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睫毛闪动着。我的手就放在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轻轻的摩挲,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我刚才吻过了那朵朵梅花,我知道,那一棵长在人体的艺术品,上面已经有了二十五个花瓣。
二十五个春秋,离二十六道梅花劫,只差一朵。
怀里这个我的女人,只有一年可活。
因为棺材实在太过狭小,根本就不可能容纳两人拼命的折腾,此刻的我们只是在地上铺了棉被,当我看到洁白的棉被上那朵象征着圣洁的花瓣时候,我的心剧烈的撕扯着,让我几乎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小声的对秦培道:只有一年了么。
她闭着眼睛,微笑着回答道:还有八个月,这是属于我们的时光。
泪水崩塌,我道:八个月太短,一辈子够不够?
她捧着我的脸,擦干我的泪,嘟嘴道:真没用,我看上的男人,动不动就掉眼泪,不怕人笑话?
我强装笑脸道:小丫头,为什么会选择我?
她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道:因为只有你每天等我下班回来,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在家等我的人。虽然是在游戏里,但是我就已经认定了你。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忍着不心疼她,笑道:如果我是一个老头子呢?
她哼了一声,道:那我就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埋了算了,反正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她的这句话,再次的将我刺痛,我不再说话,盯着屋顶的吊灯,愣愣出神,最终,我点上一根烟,不顾秦培诧异的目光,默默的穿上衣服,去墙柜上拿了一瓶红酒。
走上了二楼。
秦培在后面带着哭腔的叫了我一声:小三两。
我回头对她笑了一下,道:别担心,我只是找小舅子喝两杯。
我打开了二楼的房门,我既然选择了做她的男人,就必须面对她的苦难,去承受她的一切,之前我可以懦弱的想要逃避,可是现在,我不能。
灵堂还是那个样子,棺材也还是原样,看来那个老神仙的符隶的确管用,只是在我开门的那一刹那,棺材又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我的心是坚定的,但是我的身体,还是紧张到颤抖了起来,我笑道:哥们儿,别激动,我只是来看看你。
棺材还在抖,里面又传来了嘶吼声,像是他要冲出枷锁来夺取我的性命一样,我软的已经用了,此刻他的挑衅让我不由的一怒,指着棺材大骂道:我艹你妈!闹什么闹?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骂完之后,我脸一空,发现了我这句脏话真的是毛病太大,如果不是两只手都拿着东西,我都要抽自己两耳光。
再怎么说,他妈,不也是我丈母娘么?
可是真的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棺材真的在我大骂一句之后平静了下来,我缓缓的走过去,摸了摸,像是摸一个孩子的头一样,相当有成就感的道:这就对了,我们现在也算亲戚,对不?
棺材里没有人回答我,我倒了两杯酒,放在棺材上一杯,自己拿一杯,点上一根儿烟道:小舅子,我知道,你肯定没抽过烟,更没喝过酒,现在我既然是你姐夫了,这杯酒,我先敬你。
我一口干完了杯酒,辣的我嗓子冒烟儿,继续道:哥们儿,我知道我叫你小舅子你不乐意,但是你不乐意能拿我咋样?有本事出来咬我啊。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听着我说话,我也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生气对不对?你是不是在心里对我说有本事你拿掉黄符,然后跟我决一死战对不对?可是我肯定不会拿掉的,不服气你咬我?
棺材在也不能淡定了,这一次摇晃的更加剧烈,里面的鬼婴似乎在用剧烈的嘶吼来表达他的愤怒一样,搞的我都有点害怕了,这符纸他娘的,不会失效吧?
我拍了拍棺材,道:你看你,又激动不是?说句掏心窝的话,反正现在培培也是我的人了,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要钱你说吧,几个亿?一千亿怎么样?哥们儿不差钱,真的,要多少你尽管开口,可能你不知道,我现在一块钱买你用的那种钱,能买几十亿,面值都是一千万的,你说你傻不傻,拿了这些钱,在那边什么样儿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跟我抢呢?
秦培她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也就脸蛋儿凑合是不?真不行了哥们儿给你烧几个纸人,要西施貂蝉还是杨贵妃?这都好商量,你看成不?
来,再干一杯。
我再次一饮而尽,道:真的跟了你,你又能怎么样?听说你长的挺磕碜的,人不人鬼不鬼,我劝你,能走尽量走,不然真把我惹急了,一把火烧了你,你信不?听说你上辈子跟秦培结了阴婚,信不信我找出你列祖列宗的坟全部刨一个遍?!
鬼很牛逼?鬼很大?真当老子吓大的是不是?
棺材却平静了下来,像死一般的平静,我不知道,鬼婴是答应了我的条件,还是懒得跟我废话。
但是我说的绝对不是废话,因为这是有典故的。
第八章人吓鬼
其实我在知道这个鬼婴的时候,就已经在开始想对付他的办法,这个办法的来源无非有两三种,一是民俗传说对付鬼怪的方法,二是小说传记里的说法,第三种,那就是秦培父母的办法,去寻找世外高人,当然,这几种办法或许会有重叠的部分。
而我在刚才,忽然想到的上二楼来找这个鬼谈判,一边说好话一边恐吓,这个办法的由来,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以我的人格来担保,这绝对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跟这本小说无关。
可能当我说,这个故事是我听我外公说的,会有很多人嗤之以鼻,说原来也是道听途说,但是我肯定我外公绝对不会撒谎,他是那一代,最最典型的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直到现在,家里已经很富有,他的身上,还是不会带一分钱,而我吃饭,绝对不留在碗里一粒米的习惯,也是他从小教育出来的。
说这么多,只是更加确定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因为我的外公,是一个绝对不会撒谎的人。
他在年轻的时候,当时农村是搞很多家长辈都知道的生产队,而他的任务,就是给生产队放牛,这个是个美差,之所以能落到他身上,还是因为他在小时候给地主家里放过妞,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工作经验。
有一天,他赶着牛去吃草,当时天气热,他就把牛绑在草地边的树上,一个人找了一个阴凉的角落去睡觉。不得不说,以前人的胆子真大(可能是没看过那么多鬼怪小说的原因,不知者不畏)。他当时躺着休息的地方,是一个坟边,而他,就枕着坟当枕头,沉沉的睡了下去。
在他睡着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人,大约五六十岁的年纪,朝他走来,这个人我外公不认识,但是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可是这才发现,这个人面色惨白,嘴唇红的跟涂了胭脂一样,不过当时我外公也没多想,就问他:你是哪个村儿的,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你?
那个人冷着一张脸看着我外公道:我还没问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怎么就枕着我的枕头睡觉?
我外公一听不对劲儿啊,老子在草地里睡觉,怎么就枕着你的枕头了,就反问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啥时候枕你的枕头了?
那个人不说话,猛的抽了我外公一耳光,骂了一句:我替你家大人照顾你!
这一巴掌,把我外公从梦打醒,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在荒郊野地的,忽然做了那样一个梦,饶是他胆量大也发怵得慌,就牵了牛回了村儿。
可是回了村儿见了村儿里人之后,大家都笑他,指着他道:勤松,你的脸咋长歪了?
我外公开始还以为别人给他开玩笑,但是随着遇到的人越来越多,他不得不相信,就赶紧跑回家,那时候还很少有农村的家庭有铜镜,他跑到村儿东头找生产队队长的老婆借了一块镜子一看,我靠!这还了得,只见自己的一张脸几乎都偏到了一边。
不仅嘴巴歪了,眼睛歪了,鼻子歪了,连脖子都歪了!我外公年轻时候绝对算是一个英俊小伙儿,这下可慌了神了,要知道,以前人娶媳妇,长相周正是排第一位的,那个年代的女人可没像现在一样考虑的多。一般要是长相差,再有钱也不好讨老婆。
现在自己还是个小伙子呢,脸歪了还咋找媳妇儿?
他当时就跑到了村儿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给开了一幅膏药,可是贴了几天,没用,当时外公家里人也着急啊,虽然家里没钱,还是借钱把我外公送到县城的医院去看,当时医生说可能是受风了,导致面部偏袒,又给开了点药。
依旧是没有半点效果!
这事儿就奇了怪了,一个帅小伙儿,咋忽然就变成这幅模样儿了?这事儿一下就传开了来去,十里八村儿的人都来看热闹,整的我外公都不想活了,当时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但是农村人,根深蒂固里,还是迷信的。
当时就有老人说,找个先生给看看,这事儿蹊跷的很。我外公就死马当做活马医,找了一个当时被斗的很惨的巫婆,那婆娘开始还不敢给看,怕挨批斗,后来我外公还给他称了四两红糖,她才勉为其难的开了天眼。
神婆一看,惊道:大兄弟,你这脸上可不是歪了,这么大一个巴掌印儿还在呢,旁人看不到,但是嫂子这天眼看到清清楚楚,这是犯了鬼了,被他给抽的啊!
这下我外公想到了当时的那个梦,就跟神婆说了这个事儿,神婆掐指一算,一拍大腿道:兄弟,棺材是坐南朝北,你当时睡觉的方向,可不是枕了人家的枕头了么?
我外公也慌了,问道:那我咋办?
神婆也没辙,说:只能跟鬼交流交流了,我的法器都给砸了,做不了法,不然收了他,凉他也不敢不给面子。
我外公就回到家,跟家人邻居说了这件事儿,邻居有个老头一听,惊呼道:你是在北滩的草地上睡觉的?坟旁边有个树?
我外公点头道:对,就是那。
老头又问道:你说那个人,梦里那个,长啥样?
我外公就根据印象形容了一下。这下那老人吓的脸色都变了,骂了一声造孽啊,那个人是宋尧舜啊,死了几十年了,怪不得你不认识他,当时他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下可遭了,那狗犊子活着的时候就是个牛脾气,出了名儿的难说话,死都不肯吃亏,你这事儿,我看悬。
我外公吓的噗通都跪下了,道:大伯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看我这样儿的,下辈子可咋活?
那个我外公叫大伯的老人就捏着胡子道:这宋尧舜是个老光棍,也没个一儿半女留下来,这样,明天我带你过去,今天晚上你给他扎个纸人,最好是女的,看他肯不肯给我这个老骨头个面子了。
我外公就连夜扎了个纸人,花花绿绿的,不好看,可他总归是个妞儿不是?就跟着那个老人去了北滩,烧了纸人纸钱,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