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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找了几件自己的厚衣服,纪纲扔给于纯,“把衣服换上吧,衣服厚点好歹能有点用,免得被丧尸抓伤,衣服有点大,凑合着穿吧。,现在怎么赶时间,就不去你家拿衣服了。”
拿什么衣服,他们家还有一个吃人的丧尸,不过吃了两个人可能也吃饱了,最好没吃饱,把那个造成自己瘸了一腿的白玲,一块吃了得了。
想想就觉得解气。
衣服不是大,而是很大,纪纲的上衣可以给于纯当裙子穿了,裤子挽起几个弯,就像是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于纯身上,风顺着领口就能钻进来,真是没有安全感。现在也没什么好挑的了,总比自己的一身薄薄的睡衣来的有安全感。
于纯穿衣服的功夫,纪纲给自己同在一个城市的弟弟打通了电话,纪纲的弟弟纪辰目前正和他的同性恋人东方住在一起,电话又是晚上,一般这种情况之下,接电话都是纪辰的男人东方,纪纲没想到,这次接电话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哥,你们那边是不是也出事了?我刚才看了新闻,说是出现了一种传染病,东方身边的小胡突然起来见人就咬,黑子已经被他咬伤了。”纪辰的声音里,没有睡意惺忪的,反而有些沙哑,电话里隐约还能听见惨叫声。
“好,我长话短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就不能用了,你听清楚我下面说的话,第一,先把那些咬伤的人捆起来,关一个屋里去。第二,你呆在你们家里不要动,也不要到这边来找我,你们那边是近郊,又是别墅区,你们那边比较安全,我去你那边,记住了千万不要来找我,免得咱们走差了。”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东方在我这边,门也很结实。”
纪纲放下电话,把家里已经有点用的的东西打包了,无非就是一些吃的,单身的男人的家里总不会有太多的东西,也就是一些方便面面包之类的,现在于纯不能走路,纪纲要背着他,纪纲看着一眼有一百多斤两的于纯,又看了一眼一麻袋的方便面,果断的把麻袋踢到了一边。
“不带走我们吃什么啊?”于纯傻眼了,这可是要末世了,没吃的他们就是跑出去,饿死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至于吃的,到时候再抢就是了。”纪纲的话说的非常容易,就像把强东西说的像喝水一样简单。
“要不,我先把这些吃的弄吃上去,再来接你,你看怎样?”纪纲凉凉的说了一句。
那怎么行,到时候你溜之大吉,我去哪儿再找一个愿意带着一个残废跑的傻逼啊。
于纯猛摇头,“那咱们走吧。”
不过于纯实在是怕饿肚子的滋味,多的拿不了,拿上几袋子面条,装上几块熟肉还是行的,把吃的塞进背包里,背包都已经塞满了,见于纯还要把方便面装到袋子里,挂到自己的脖子上,纪纲终于无语了,把袋子从于纯的脖子上拿下来,“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的人饿肚子的,再说了,你拿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在于纯瞪大的眼睛中,纪纲在一放置在角落的平常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复合弓,还有一把黑色的铁制弩弓。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谁家里没事回放着这种杀伤性的武器,弩的威力于纯不知道,但是据说一把复合弓一击可以放到一头大象。
他不会是个军火贩子吧。
“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些是合法的,复合弓和弩是我在军演上拿到的奖品,完全的合法,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曾经是个军人吧。”纪纲说着,把于纯从沙发上抱下来,从沙发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黑盒子,打开一看,是满箱子的箭,“不过这些,碳钢头不是合法的,这些是我私下里弄来的。复合弓就配了十只箭,退伍的时候,还都收走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个屁啊。把箭收走了,你弄来这些,要是不收走,非得你胆子,你哪天说不定弄个核弹头玩玩。
你的上司还真是了解你啊。
这下子,方便面是拿不了了,背包里的东西还被拿下去了一半,放进了那五十多只的箭和折叠起来的复合弓。
纪纲把弩弓放到于纯手里,“里面装的是钢珠,我改装过了,威力比步枪差不到哪去,你会你看见丧尸不要害怕,就当玩游戏就好了,远处的丧尸你负责,我负责身边。”
纪纲手里只拿了一根削尖儿了的钢管,“这东西,用好了比手枪有用,它不用子弹啊。”
于纯背着背包,一手拿着弩弓趴到了纪纲的背上,纪纲背着于纯,拿着钢管,就这样,两人打开了隔绝外界的安全门。
楼道里充满着呛人的血腥味,就像屠宰场一样,地上墙壁上满目的鲜红让人看得晕眩,偶尔在路上还能看见人的残肢断手,血淋淋的内脏,白森森的骨头。
于纯的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才能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要是吐了,肯定会被扔下去吧,于纯知道,现在的世道,没有会没有回报的帮助自己,自己顾自己还顾不过来的,谁还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别人,也只有这位傻大个吧,要了换了自己,自己肯定是先顾着自己。
于纯趴在纪纲宽阔的背上,心里暗示下,以前只在电影院了看到的血腥场面,渐渐地让自己习惯了,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弩弓,警惕的看着四周。
二楼里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是都上楼下去觅食了,或者是吃饱了睡了,于纯由衷的希望的后者,可是他的直觉悲哀的告诉他是前者,其实这也不是直觉,因为在楼梯口处,已经有一个黑黑的阴影,在灯光的投射一下,已经隐隐的看见轮廓。
纪纲背着于纯站在原地,一只丧尸摇摇晃晃扑了过来,半边嘴唇已经没有,露出挂着肉末的白牙。
他好像是认识他?
是住在他对门的一个警察,他还有一个妻子,他的妻子还怀着孕,据说下个月就要生产了。
纪纲没有避开,手里拿个一米多长的钢管快速的向前刺了一下,正中了头部,又在丧尸的头部使劲的轮了两下钢管,在于纯还没有哀叹完,这个男人的前生是多么的幸福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变成的丧尸,已经倒地了。
纪纲拔出钢管,利落的身手,根本就像是背上还有一个人的。
人还是刚变成的丧尸,钢管砸在丧尸的脑子上,还能看见白白的血浆,纪纲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让看的清清楚楚的于纯不禁哀叹: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做靠山,这杀人的态度就是是在血海里冲出世间的。
不过,好人没长寿,祸害遗千年,这个靠山应该比金刚石还要硬吧。
丧尸刚刚变异,变异的人数的不是很多,被丧尸咬的人,只要没有剩下脑袋,是不能变成丧尸的,纪纲和于纯从二楼走道底下的停车场,一路杀了过去,总共杀了三四只丧尸,每次都是一击不即中,没有半分的犹豫偏差,看的于纯一双眼睛简直变成了星星眼。
这哥们练过吧?
一定要撒泼打滚的赖着,一定要撒泼打滚的赖着啊,于纯的脑中就只剩下这几个字了。
目光炯炯,看的纪纲好笑摸了摸于纯的头发,带他出来,应该不吃亏吧。
纪纲打开车门把于纯放在副座上,“我们要先去我弟弟家,然后尽快出城,去人稀少的农村,那里人比较少,丧尸也少,耕地也比较多,情况要比城里好得多。”
纪纲发动车子,出了底下停车场。
“我们最好走后门。”于纯他们住的这个小区比较大,一共有两个门,一个门在北,一个门再南,前门是北门,后门就是南门,前门离他们比较远,后门离他们比较远。
现在他们正走到了分叉口,往左边是前门,往右边是后门。
现在体现他能力他的时候终于到了,于纯决定要借此机会,展示一下他的价值,让这颗大靠山充分的拜倒在自己“神相”的魅力之下,迷得他神魂颠倒,最后就是就是他把自己裤兜子的那二两肉丢了,都不会把他于纯丢下。
纪纲扭动方向盘,直接拐到了右边南门的方向,也就是于纯所说的后门的方向。
于纯:????
不应该是,剧本不是这样的,应该是纪纲先问自己问什么走后门,自己在一脸高人摸样的告诉他:我是谁啊,我是相士,相士就是要未卜先知啊,我掐指一算,走这条路才是大吉大利,北门则凶多吉少。
最好是在自己的百般劝说之下,这个傻逼还是执意选择北门,然后被北门的一圈丧尸围攻,费尽牛力,杀出重围,最后深深的拜服在自己脚丫子底下。
这才是剧本。
编剧写的剧本挺好,坑爹的是,演员不按照剧本演啊。
偏偏演员还挺大牌的,编剧于纯只好亲自上场,“你怎么知道走后门啊,后门可比前门远。”
纪纲奇怪的看了于纯一眼,“不是你让我走后门的吗?”
于纯挠墙,我怎么看不出你这么听话啊,你耍人啊。
纪纲玩够了,说:“你刚才在车库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吗,车库里的车少了很多,聪明的不止我们一个,估计现在活着的人都往外跑了,我们的动作还是比较慢的。前门方便,后门偏远,后门平常就没有什么人走,人们再一乱,大部分的人惯性的都往前门去了,人一多,丧尸也多,万一再把前门堵上。比起来,还是后门虽然远,但是要比前门要安全很多。”
“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他不是这么想的,于纯悲愤的摇了摇头,他的脑子还没有拐这么多弯儿。
他该怎么和一个无神论者解释,丧尸身上的阴气,而活人身上无论是倒霉的还是不倒霉的“气”都是活气这一点?
而又怎么让一个无神论者相信,自己这么远的就能从天空中,看到前门那浓重阴气?
最重的是,他还有什么证据,让一个无神论者相信,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相士啊。
他有用啊,于纯简直想切开纪纲的脑子,在他的小脑里写下这一句话。
8、乌龟活了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也没有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身边的人突然的变色发青发白或者发黑,心脏停摆,然后就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疯狂的攻击活人,把人杀死,把人撕裂,喝人的鲜血,吃人的尸体,好像那么只有一瞬间,世界就翻天覆地了。
在无数影视作品和快餐小说的影响下,丧尸的普及率已经很高了,差不多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在人们在丧尸口下逃生之后,人们都一窝蜂的冲到了外面。
去超市,去粮站,去商场,每个人都知道没有吃的人是活不下去,每个人尽可量的囤积食物,然后驾车,逃离城市。
杀人抢劫,丧尸攻击着人,人攻击着丧尸,四处都是尖叫声,这座城市已经毫无秩序可言了。
“咱们得赶紧的出城,这些人现在光顾着抢东西了,等他们抢够了吃的,一定会一窝蜂的出城,到时候路一定会堵住的。”于纯的脸贴着车窗玻璃,往外看,想起这个城市每天上班的高峰期,那一堵就堵上两个小时的路况,就头皮发麻,那还是人们遵守秩序的情况下呢,现在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是逃命啊,到时候恐怕恨不得从人家的车上轧过去。
于纯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他出了城会不会饿肚子的情况了,人要是死了,当然是不会饿肚子了,考虑会不会肚子,那是人还没死的情况下啊。
陷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了,早晚是死路一条。
于纯神经的似的嘟嘟囔囔,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天空,“咱们换路,前面好像聚集了很多人,应该是塞车了。”
见纪纲还没有下路,于纯脚下用力踹了他一脚,“看什么看,没见过算命的啊,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脱了光了给你看全身都没有关系。”
沉默片刻,纪纲果断的打了方向盘,“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对,我还是个瘸腿的蚂蚱,你跑了我都跑不了,你就听我的吧。”
在他们拐进小巷子的时候,纪纲从后视镜了已经看到了有掉头的车了。
他怎么知道,开车的纪纲分出神来,观察着旁边的于纯,发现于纯已经在看着天空了。
纪纲只看到了外表,却没有看清楚“内在”,这不怪纪纲,就是纪纲的眼睛堪比雷达,但他也不是X光啊,没有办法透过于纯的头壳,看见于纯脑子中的情景。
于纯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一只罗盘,别问他罗盘是怎么出现的,逃命的时候,谁还顾得上这个啊,总之,罗盘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他知道对自己有好处就行了。
“走左边,右边是死路。”
“拐弯,那边修路呢。”
纪纲开车在于纯的指导下,一路上没有遇见堵车的情况,看见丧尸就压过去,一路上倒也平稳,就在纪纲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车子的墙面居然是堵墙。
看来自己也傻了,这是什么神仙啊,这明明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撞过去。”于纯一手指着前面的那堵厚实的墙说。
那是墙啊,你以为是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