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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空中一片无根的落叶,转了四五个姿势,张垚与徐淼同时跃起,各提住了张鑫的一条胳膊,三人才落了地。
张鑫被震的面色铁青,万没有想到以自己四成的天师印功力,居然还是不堪谢洪顺和朱洪涛一击,把牙咬了几下,从张垚和徐淼手中挣脱,手腕一抖,两条阴阳桃木剑又刺了过去。张垚与徐淼同时叫了一声:“一起上,保护大师兄!”
几人又齐亮兵器往前冲向谢洪顺和朱洪涛。张鑫刚到谢洪顺面前,举剑还未刺到,谢洪顺单掌托起朱洪涛,在空中一甩,朱洪涛两脚伸出,去踩张鑫的两条手腕,张鑫两剑向上一挑,朱洪涛两脚已经被谢洪顺甩了过去,待等双脚落了地,朱洪涛又甩起了谢洪顺,谢洪顺两脚照着张鑫的手腕下方踢去,张鑫刚要再下刺,谢洪顺双腿已经到了,两脚正踢在张鑫的两个手腕之上,终是张鑫的天师印还算有些小成,这一脚虽然没有把张鑫的两个腕骨踢折,但是又是张鑫整个的向后踢飞了出去。
另外五个弟子向上一看,张鑫远远的向后飞去,想救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发愣,谢洪顺与朱洪涛却是连连几脚,这五大弟子哪里承爱的住,都被踢飞了出去,有一个小弟子躺在地上不能动挣,捂着胸口,想来是有肋骨被谢洪顺和朱洪涛踢折了。
第三零二节白发人送黑发人 (2)
金其子在后面看的真切,骂了一声:“奶奶的,老道不亮绝活倒对付不住你们了!”把林国余放好,身子一跃到了朱洪涛与谢洪顺的近前,朱洪涛与谢洪顺但见金其子来打,又是故计重施,由谢洪顺抱了朱洪涛二脚前攻,金其子喝了一声:“小孩子调皮,打脚板!”伸手拿出简板,便往朱洪涛两脚底抽了过来,朱洪涛两脚一曲,等到金其子两条简板走了空,双脚再次弹出,金其子叫道:“奶奶的,不让打戒尺,先生生气了,给你两颗铁蚕豆吃!”老道道筒微一甩,两颗黑乎乎的蚕豆果然从道筒中飞了出来,老道借势向后一跃,躲开了朱洪涛的两脚,这两枚蚕豆一直向前飞去,一颗射在朱洪涛的屁股之内,另一颗之奔谢洪顺面的嘴巴而来,谢洪顺摇头闪过。
金其子骂道:“你们这两小子,我老道好不容易积攒了两颗蚕豆,等着下酒呢,一个不肯吃倒还罢了,大不了我老道一会洗一洗再吃,另一个小子可是可恨的很,你的屁股吃下去,这蚕豆还能要吗?”嘴里仍是不停的说笑,手里却是丝毫不怠慢,身子往上一飘,照着谢洪顺和朱洪涛的头顶喝了一声:“戒尺又来啦!”手中简板连拍谢洪顺和朱洪涛的头顶。
谢洪顺和朱洪涛改变了战术,二人四足同时跃起,四只手掌伸出,便如同心有灵犀一样,一掌夺简板,一掌抢道筒,中间的双掌照老道的胸口拍去,老道又叫了一声:“今天老道可算是开眼了,原来你们俩便是传说中的三只手,我看你们都偷了些什么东西。”戒尺往回一收,点过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并在一起的手掌,身子硬是又提高了几尺,居高临下,张开大嘴,哇的又吐出一股胃液,照着朱洪涛和谢洪顺的头淋了下来。
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对视一眼,两道身影突然左右分开,金其子吐下的一口胃液没有淋到二人,而是直接落在地上,果然胃液中又有三条白嫩肥胖的蛔虫,在地上来回滚动,金其子哭了一声:“我的三白、四白、五白啊,你们怎么又离我而去啦,难道是我老道哪点做的不好,非得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1)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谢洪顺和朱洪涛两道身影又从下而上直穿过去,金其子突然道筒检板向腰上一插,只空出两只手去,两掌平平向下迎战谢洪顺和朱洪涛,一道炽热罡风忽然从天向地直扑过来,谢洪顺朱洪涛身子尚在老道身下两尺之外,便感觉一道炽热席卷全身,二人慌的变招,再次左右分开,身子却已经沾到了老道拍下的炽热真气,当下各自有半边衣服化成了灰烬,谢洪顺与朱洪涛也各自摔落在了地面。
天师教除了一名小弟子受伤外,张鑫徐淼张垚等五个弟子仍有战斗力,待见谢洪顺与朱洪涛从半空中摔了下来,五人举了六把剑便来刺谢洪顺与朱洪涛,谢洪顺与朱洪涛摔在地上,只感觉半边身子发麻,谢洪顺是一个光头,尚不显得什么,但是朱洪涛半边头发已经被金其子拍下的一掌烧掉了一半的头发,狼狈至极。
张鑫喝了声:“四位师弟,摆五行阵法!”
五人身形换了几换,以张鑫为首,围住谢洪顺与朱洪涛。谢洪顺与朱洪涛二人从地上站起,背靠背一站,金其子从空中已经看出谢朱二人的动作,口中喊道:“天师教那群小子,人家二人分属阴阳两仪,你们五个偏偏弄出一个金木水火土,以五行对太极,哪里有什么胜算?快些退下,让我老道来收拾!”
金其子说完,却见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突然各自吐出一口鲜血来,张鑫叫道:“不必听老道胡说,这两怪已经是油尽灯枯,再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咱们每人一剑,便能刺他们几个大窟窿!”
五人六剑齐出,金其子看的大摇其头:“奶奶的,这是什么狗屁五行大阵,占五行之位却不通五行之事,只能叫做圆圈阵吧。张习镇那小子便是这么教你们的?”眼见明显是以张鑫为主,另外四剑为辅,金其子道:“这一剑是金剑,五行相生亦相克,土生金,金生水,这一剑本应金土水三剑刺出才是危力最大,可是眼下你们这五剑齐出,火克金耗去了金剑的一部分威力,金克木再次耗去金剑的一部分力道,十成中力道去了五成有余,这剑若能成功,才叫奇哉怪哉呢!”
张垚骂道:“老道住嘴!”
金其子道:“老道是看你们这些小道太过不肖才出言指点,若是你们不喜,老道我闭嘴看你们自取其辱便是!”说罢果真背起手来,只盯着场内的变化,再不发一言。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2)
谢洪顺朱洪涛二人相背,本就取阴阳太极之势,道法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说道:“太极分两仪,两仪分四象,四象分八卦。”而五行本就是从八卦之中化来的,五行之中,水为至阴,阴极而阳生,便生出了木,然后阳气再生,木便生火,火为至阳,达到至阳之后,便出现了一个短期的平衡,生出土,然后便又阴化,生出金,金又生成至阴的水,五行相生相克,本就是阴阳一理。是以当五剑齐出之时,谢洪顺攻向张垚,朱洪涛扫向徐淼,两掌拍在二人的两剑之上,两把木剑被折断,谢洪顺与朱洪涛手掌再向前递,拉过了徐淼与张垚拿剑的两条胳膊,用力向后一甩,二人手腕当即被拍的脱了臼,哎哟哎哟两声,摔倒在地,五行阵中只余了张鑫与另外火剑和木剑,果然如金其子所言,两剑非但不能达到与张金的配合,反而达到了一种消耗的作用,张鑫刺出一剑,便要防着另外两名弟子的两把剑的攻势,一时间倒仿佛是天师教的两个弟子与谢洪顺朱洪涛是一伙的,四个人来打张鑫一般。
张鑫喝了声:“两位师弟,马上撤阵,只攻这两人中的一个,不要让他们阴阳合一!”那两名弟子说了声:“是!”可是无论运阵与否,在谢洪顺与朱洪涛眼中却是威力全无,五行大弟子中的徐淼和张垚尚与谢、朱二人相差太多,这两个小弟子各自为战,便只两招,已经被踢倒在地。只有张鑫凭着天师印的保护,仍是暂时守住。
徐淼在一旁向金其子喊道:“金道长,这两个妖人太过厉害,还请道长出手相助大师兄!”金其子叹道:“唉,现在你们几个小子倒想起我来了,刚才不是还怪我老道多事吗?”不过也知道现下谢洪顺和朱洪涛这种邪法厉害的很,正是眼下大敌,当即也跳入战团,与张鑫一左一右攻住谢洪顺与朱洪涛。
四个人圆圈般的打了数十招,却仍是分不出胜负,张鑫已经热汗淋淋,谢洪顺与朱洪涛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手心穿透的伤口这时血已经很少流出来了,只有金其子倒还轻松自如。谢洪顺看了一眼朱洪涛:“师弟,你现在如何?”
朱洪涛道:“师兄,我快要没有力气了,我们使出最后一招吧,也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1)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谢洪顺冰冷的眼神扫过了张鑫和金其子的脸上,看的二人心中都有些发毛,就见谢洪顺喝了声:“师弟,咱们一会见到师父,便可以同他说,咱们兄弟没有令他老人家失望,哈哈。”突然向前扑出去,猛抓张鑫,张鑫两只桃木剑向前递出,来挑谢洪顺的心口,谢洪顺抱了必死之心,根本不去避这一剑,只等剑到了胸口,才拿掌去夺这两根木剑,木剑拿在手里,向外一分,哪知张鑫的阴阳剑中另有乾坤,两剑向外一收,只把两根木柄留在谢洪顺手中,而张鑫却是抽出了两根钢剑,狠刺谢洪顺的胸口,谢洪顺大笑一声:“师弟,我先走一步了!”双手来抱张鑫,张鑫的两剑刺入谢洪顺的胸口,却再没有血流出来。张鑫身子已经被谢洪顺抱住,心中一慌,两剑左右一分,连谢洪顺的两条胳膊都斩断,运起天师印,向后纵去。
朱洪涛也道:“师兄,我也来了。”猛扑金其子。金其子骂道:“你奶奶的,都快要死了还要缠着老道?”但见朱洪涛扑到近前,老道迎面一掌,纵身跳起,朱洪涛受了金其子一掌,来抓老道的脚,却被老道已经先跳开,只留一只鞋抓在他的手中。
突然只听砰砰两声,谢洪顺和朱洪涛先后象两枚炸弹一样炸开,张鑫被谢洪顺爆炸的尸体给炸出去了七八丈,扑通摔在地上,虽然有天师印护体,却也已经昏迷不醒,不知生死。金其子已经飞起了一丈多高,可是朱洪涛的爆炸力还是把他的破烂裤子炸成了几个碎片,只留下一条内裤还留在私处。身子在空中晃了几晃,漂落在地上,嘴角上也带了一丝血迹。
金其子拿着破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骂道:“他奶奶的,幸好老道早看出你们俩用的法术不对头,早留了心,不然这条命还真怕保不住了。”摇晃了几步,走到了林国余的面前,把林国余的上衣扯下两断,遮挡住了自己的下体。
那一边天师教的六个弟子,有一个肋骨断了,在地上还没有起来;徐淼和张垚只是手腕脱臼,狠咬着牙,互相给对方接好骨头,然后爬到了张鑫的面前,张鑫已经面色铁青,嘴角一道鲜血流出,胳膊也弯向一边,明显两根骨头都已经折了;另外两个弟子被踢的在地上缩做一团,怕是也伤了内脏。
金其子调了一下内息,从地上拾起根棍子,到了张鑫的近前,在他的胳膊上摸了膜,摁住了他脖子上的脉,低头思索了一会,说道:“张习镇的这个儿子果然还算命大,刚才那么大的爆炸力,我老道都几乎承受不住,这小子居然只是折了两根臂骨,脉像俱乱,五脏六腑移位,大脑好象也受了些振荡,除此之外,居然也没有什么大事。现在我倒要佩服张习镇这小子两分了。”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2)
张垚本是张鑫的堂弟,在天师教中张鑫又一向是他的靠山,他只盼着张鑫承了天师位,自己便能在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听老道语中尽是揶揄之意,不尽火起,从张鑫手中拿了一把剑,向老道道:“金老道,你到了这时候还说什么风凉话?我张垚绝不放过你。”挺剑来刺,金其子拿起木棍来向旁边一挡,说道:“你这小子,懂个屁。他现在虽然伤的不轻,可是总算这条命算是留下来了,难道你希望他死掉吗?”
徐淼伸手攥住张垚的手臂:“五师弟,你先别急躁,大师兄眼下性命是最重要的,只要保住了命,咱们到了昆明找到师父,师父也必定有手段来给大师兄治好病。”
金其子也笑道:“哼,你们乐意在这里呆着我是没有意见,老道我是要走了。这里过往的人这么多,估计刚才这两声爆炸声音这么响,用不了多时便会惊动了官军,到时候我便看你们怎么对他们解释。”
张垚脑子略一冷静,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这里是北出昆明的要路,来往军人本来就不少,而且又出了人命,倘若真把自己几个人抓起来,就算能解释清,恐怕也要在警察局里关些日子。而张天师在昆明的天师会这几日便要举行了,这时横生节结,实在是不妙。想到此,张垚也把宝剑放回地上。
徐淼道:“道长,我们在这里的确是多有不便。如果官兵们把我们抓起来,我们招供,自然也会提到您老人家先与这几人动的手,这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