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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范G留下的,半个月了,也没褪干净。看着吻痕,韩冰发起了呆。这一别,不知道又是几年,今生还有再见面的可能吗?晃了晃脑袋,用手掬起了一捧水,为什么她的幸福总像这水,轻易的就从她的指缝里滑走,不管她多么用力的想要抓紧,到最后却总是两手空空。眼泪一滴滴的滴入水中,不想哭,真的不想哭。如果这是她的命,她认了,但不会认一辈子,总有一天,她会抓住的。
“公子,你洗好了吗?还是掉进去了?”门外传来雨晨的喊声,“你再不出声,我就闯进来了哦。”
收回神,韩冰回道,“我好好的,你在外面等一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会儿,韩冰站了起来,擦干水珠,捞起件睡袍套上,边打腰带,边走了出来,“什么事,鬼叫鬼叫的。”
雨晨放下喝了一半的茶,“听到你回来,柳大娘和思琳、雪柔都赶回来了,看你多伟大啊,大家听到你回来,都忙不哒的丢下手里的活,心情很爽吧。”
“当然。她们人呢?”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袍,想了想,认命的走到里间,取出件月牙色的长袍换上。
雨晨跟过来,接手帮她换衣服,随口道,“都等在大厅了。” 把她按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仔细的梳了起来,“很久没给你梳头发了。我不在的时候,谁帮你梳的啊?”韩冰一直以来都打理不好她自己的头发,每次都弄得惨不忍睹,这一点,雨晨是很佩服她的,整个一天才,不是天才,还真弄不到那样。
“静兰啊,你走了,静兰就接替你来照顾我了。”估计离开了人,她就只能披着头发过日子了。她也不想的,以前她都是拉离子烫的,每天只要梳直了就好,哪会弄这么复杂的发式啊。
雨晨摇了摇头,将发带缠到发髻上,“好了,可以了。”
韩冰左左右右的照了照镜子,说道,“雨晨,你梳得可比不上静兰。”
就看到雨晨的脸色变得很恐怖,她伸出两只手,“你再说一次。”一副随时会扑上来拼命的样子。
“呃,我说,今天天气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向是俊杰,“好了,我们快走吧。”说完,脚底抹油,先溜了,后面跟着哭笑不得的雨晨。
大厅里,柳大娘、思琳、雪柔或站或坐,但都一脸焦急的看着后院的方向。
“怎么还不来喽。”思琳等得不耐烦了,咕哝了一句。
柳大娘横了她一眼,“耐心点。公子总要梳洗一下吧。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思琳吐了下舌头,不说话了。正好这时候,韩冰和雨晨走了进来,思琳跳起来,直接扑到韩冰怀里,“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韩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然后看向柳大娘和雪柔,“大娘,雪柔,最近辛苦你们了。”
柳大娘笑道,“什么话,公子,和我们还客气什么。”
雪柔也笑着道,“就是,太客气就见外了。”
韩冰放开思琳,“不管怎样,还是要说声,谢谢。”
坐到主位上,示意大家随便坐,端起茶喝了一口,“大娘,我粗粗看了眼帐,做得很好,北方的市场差不多已占了百分之四十,再努力一点,过半就不是问题了。请继续关注,我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整个大清的经济主宰者。”
柳大娘点点头,“好的,我会尽力的。相信再有七八个月就可以了。”
“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我会不计一切代价的。”看向雪柔,“暖阁最近怎样了啊?”
雪柔笑笑,“这世上只要有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存在,暖阁就倒不了。近来暖阁的事很稳定,过去的那些资料我都让人重新整理了一下,更加清楚明了了。”
韩冰满意的点头,“交给你,我很放心。”顿了顿,“我这次回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以后都会尽量留在山庄里,外面的事就要各位多担待了。”
如果再一次被抓回去,估计胤禛会用铁链绑着她,要逃恐怕是难如登天。
思琳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的看着韩冰,韩冰笑了一下,“思琳,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添了下嘴唇,思琳看了眼柳大娘,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子,你这次是怎么逃出来的啊?”王府的守备不是很森严的吗,怎么公子来去好象是入无人之地那么容易。
端着茶杯,韩冰撇着茶叶,淡淡的道,“用了点小手段,不值得一提。”不等思琳开口,又道,“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的聚聚,具体的情形,我到时候会交代清楚的,满意了吗?各位。”
“恩。”暂时压下好奇心,众人都点了下头,期待着今晚的故事。
第七十章
“啊,就这样啊?”思琳撑着下巴听韩冰讲完她的逃跑旅程,不满的抗议道。
点点头,韩冰夹了块芙蓉糕,咬了一口道,“是啊,就这样啊,不然你以为呢?”
思琳站起来,绕着桌子,手舞足蹈的说,“至少要历经千辛万苦,使出浑身解数才对嘛,哪可能趁某人那个之后累摊了就顺利跑路成功的,太简单了吧,王府的守卫就这么差劲啊,失望。”
等思琳说完,韩冰正好解决掉手里的糕点,“谁告诉你我是从王府里逃出来的啊?”她自始自终都没提出雍王府三个大字诶。
“不在王府,那你这段时间住哪啊?京城的街头?”雪柔忽的冒出一句,雨晨被酒呛了。
“雪柔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了啊?”韩冰摸着额头,有雨晨和思琳两个活宝,现在连乖乖的雪柔也来凑份子,老天,水石的女人们怎么个个都变成了这副德行,头痛,头好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雨晨闲闲的插了一句,眼睛直盯着韩冰,那意思就是你是朱,你是墨,你是我们的榜样。
随手捞起一双筷子甩了过去,“要你多嘴。”
雨晨低头躲过,正想有样学样的丢回去,被柳大娘给按住了手,“好了,你们还听不听公子说啊?”这几个丫头,现在个个是无法无天了,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上梁揭顶,公子也不管,还纵容她们,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要。”雨晨、思琳、雪柔同时点头。
接过新的筷子,韩冰斜扫了她们一眼,“还捣乱不?”
三人一致摇头。
于是韩冰接着道,“雨晨,你没告诉她们我不住在雍王府里吗?”奇怪,雨晨和她住在一起的,应该知道啊。
雨晨不怎么在意的说了一句,“我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反正重点在于四爷,住哪里有什么关系啊。
除了雨晨自己,其他的人都是一副无奈的表情,韩冰轻摇摇头,只好解释道,“我没住在王府,我住的那个地方,应该是胤禛的别院吧。那里的守备没那么严,加上那天胤禛在,侍卫当然以为不会出什么事,能偷懒就偷懒去了呗。只要躲开哨岗,就万事大吉了。”她才不要告诉她们她会催眠术,留有后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雨晨第一个“切”了一声,“早知道这么简单,我就不用担心你了。”
“你有担心我吗?看你胖得,就知道是个没心没肺的。”韩冰损了她一句。
然后,开始了女人世界里的“大战”,并且战局越拉越大,除了柳大娘,都加入了进去,只见大厅里盘子、筷子满天飞,旁边伺候的丫头看了直哀叹,今晚有得收拾了……
雍王府
胤禛看着奏折,心思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页纸看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看完。高无庸站在一边,偷偷瞄了两眼,低下头,不敢出声,最近四爷老是神游太虚,要不就是无端发脾气,这差是越来越难当了,唉。
门外传来了福晋贴身丫头素云的声音。高无庸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拉开门,见素云正和守门的小太监不知为什么争了起来,素云两手叉腰,高声骂着,小太监急得满脸通红,结巴的在辩解。
走过去,高无庸板着脸说,“怎么了?吵什么吵啊。四爷在里头,这么大声,当心爷一人赏你们一顿板子。”
素云见是高无庸,忙陪着笑脸道,“高总管,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现在府里有些奴才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连福晋也不放在眼里。”
“奴才没有。”小太监刚想争辩,被高无庸白了一眼,忙住了口,委屈的低下头。高无庸转头看向素云,心想,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仗着福晋撑腰,整天在府里耀武扬威的,还真当自己是半个主子啊。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客气的说,“是吗?回头我会整顿的。不知道福晋差姑娘来有什么事啊?”
素云昂了昂头,举高了手里的食盒,“福晋亲自下厨给爷做了两道清淡的点心,命我送来,亲自呈给爷,偏他,拦着我不让进。”
小太监抬头,“是高总管吩咐不准人打搅爷的。”
素云听了,眼睛一瞪,“福晋也是其他人吗?”
“那是什么人啊?”身后传来年氏柔柔媚媚的声音,她在宝儿的搀扶下,正款款走来。
“年主吉祥。”高无庸和其他的下人一起给年氏请安,素云直着身子,没动,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年氏扫了眼高无庸,笑着道,“总管不必多礼。说起来,这府里的下人是要劳总管费心了,的确是一个比一个没规矩,眼睛里都没主子了。”说着,看向了素云。
素云被说得脸红了起来,她僵硬的行了个礼,“侧福晋吉祥。”
年氏挥挥手,“免了,不敢当。高总管,爷在里面吗?”
高无庸点点头,“在。”
“那麻烦替我通传一声吧。”
“这个……”高无庸露出为难之色,爷吩咐了,今儿下午谁都不见的,但年主也不能得罪,真是难办啊。
见高无庸一脸难色,年氏道,“怎么?不方便?”
高无庸忙摇头,“不是,只不过爷吩咐了,今儿谁都不见。”
年氏笑笑,“总管就请帮忙去通传一下,如果爷真不见,我马上就走。”
高无庸叹了口气,道,“好吧,奴才试试。”说完,就往书房走去,年氏一脸得意的看了下素云,后者正气歪了鼻子呢。
“爷。”高无庸轻唤了一声,胤禛收回了神,看他一眼,道,“什么事?”
“年主求见。”想了想,顺便卖个人情给那拉氏吧,人家好歹也是福晋,得罪了她,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福晋差了素云过来送点心,说是福晋亲手做的。”
胤禛揉揉眼角,靠到椅背上,这些女人,成天的烦他,真想一个一个都丢出府去。但想到现在大事未成,还得靠着她们娘家的帮忙,只好先忍了,“让年主进来吧。顺便收下点心,告诉素云,我晚上上福晋那儿用晚膳。”两边摆摆平吧。
“喳。”高无庸领命出来,对年氏道,“年主子,爷让您进去。”年氏立刻昂起了头,得意的扫了眼素云,刚举步,又听到高无庸对素云道,“素云姑娘,点心给我吧,爷吩咐了,今晚上福晋那儿用晚膳,请福晋准备一下吧。”
“诶。”素云立刻高兴的把食盒交给高无庸,同样得意的看了眼年氏,满意的看到她咬了咬牙齿,“侧福晋,奴婢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哼。”年氏一跺脚,走进了书房。
“你来有什么事啊?” 胤禛翻着奏折,头也不抬的说。
年氏站定在书桌前,一手盖上奏折,“人家想你。”
“别闹。” 胤禛抬起头,唬着脸喝了一声,同时把年氏的手拉开,“不知轻重,没看到在办正事吗?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来是不能太宠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笨女人,宠多了,就不知分寸了。
年氏不依,嘟着嘴道,“比起你的福晋来,还算好的。她身边的奴才才真的眼睛里没主子,刚刚就受了一肚子气呢。”
“好了,别一天到晚的和她过不去。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是福晋,你得尊重她,而不是整天的挑她的错。” 胤禛的耐性已经快没了,“你今天来,不会就为了告诉我福晋身边的奴才不懂规矩吧,要是这样,你和高无庸说去。”
年氏别过头,“你就向着她。”眼泪开始慢慢的在眼眶里积聚,“要不就是想着那个韩冰,那我算什么?”说哭就哭了出来。
胤禛无奈的搂过她,“好了好了,我不也想着你嘛。只不过怕你吃亏,毕竟她是福晋,你惹毛了她,没好果子吃。还有,”脸色沉了下来,“以后不准提韩冰的名字。”
年氏抬起梨花带雨的脸,“不提就不提,可你真的忘了她吗?你忘了吗?”她才不信,每次一提起韩冰,他不是生气就是发呆,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爷如此念念不忘,哼,早晚得把这棵刺拔了。
所以说人笨是没药治的,年氏真的是蠢到家了,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