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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城,入住客栈后,大家伙才算稍微放松下紧绷的神经。
简单用过了晚饭,各自回屋沐浴换下湿透的衣服。入夜后,戴瑜在一天的冒雨赶路下,疲惫感倍增,想要睡会,就感觉屋中有人。
只见月光下一面容娇俏的小丫头身倚窗棂双脚悬空的斜坐在戴瑜窗前。一身孤傲冷峻气质,让原本可人的小脸充满神秘之感。
“你是何人?”戴瑜难得的想聊聊天,就感觉这孩子怪惨人的。
“不妨告诉你,我叫燕十七。”
小丫头莞尔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十七出来了,要有新人登场了。
本章完,大家晚安。
☆、十七,求放过!
真的好困,戴瑜好希望是风好大不小心迷了眼睛,她就可以起身去关窗户,关窗户时跟拍苍蝇似的拍掉这只小丫头。
戴瑜不知从哪捡到两根柴火棍支起眼皮,随着这丫头一起笑了下。
燕十七望着戴瑜的笑脸,不屑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可以告诉你,你带来的弟兄们全睡了,三个时辰内,你叫都不会醒。”
这下笑不出来了。
“你这就不地道了,我就多看了你几眼,还带打击报复的?”戴瑜郁闷了。
“你认出我了?”燕十七也不笑了。
“你不就是白天茶馆里那‘一脸红’?”戴瑜可是吃了百八十把眼刀了,这犀利的小眼神还认不出不白活两世了。
燕十七凝神思考片刻,认真的问道:“一脸红?这是什么绰号?江湖上给我定的新绰号?”
“这叫外号!”
傻丫头!
“别乱叫,以后见我要叫燕十七!”她轻巧地一跃,跳下窗子,向前悠然踱了两步,嘴角上扬:“江湖上早晚会有这个名号流传的。”
“你叫燕十七?”
“怎么着,不行啊?”
“你在家里是不是排行第十七,所以你就叫燕十七喽?”农村里大丫二丫三丫什么的都是这和顺着叫的。
燕十七继续鄙视戴瑜的智商:“才不是,我今年十七。”
戴瑜一愣,随即了然于胸,“所以明年你就叫燕十八!你们家人名还老变不成?”
这不得一年一改名儿?全记混了呀!
燕十七斜瞪了眼戴瑜,一字一顿铿锵说道:“我就叫燕十七,一辈子都叫这个。”
“好好好,燕十七。就先叫着吧,跟要咬人似的,我又不跟你抢!”戴瑜往后一坐,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吹吹喝了。
燕十七见她不已为然,追到跟前,又道:“这个名号以后会很厉害的!”
“那不也就是个名号吗?”
“名号和名号不同,我这个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者闻风丧胆,见者命悬一线!”
“你黑白无常啊?”
“你……”
小妹妹真可爱。戴瑜也不困了,一脸坏笑的望着气鼓鼓的小萝莉,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燕十七见说不过,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优越感油然而生,“我是谁不重要,我来是要告诉你,如果我想,你们别说东西,连人也休想活着逃出邻城!”
这句话可谓是重磅炸弹!
戴瑜探究的盯着燕十七,盯到她发毛,然后严肃地说道:“燕十七啊,你有S、M的倾向啊!”
又说她不懂的,吐艳!
燕十七这回不上套,没跟着歪楼,笑道:“既然你认出茶馆中的人就是我,我也能大大方方的告诉你,你和你的队伍早就是我猎物了。我燕十七之所以一直放着你不动手是看不过同行抢生意,虽然不知道苏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找你的麻烦,但是,他们明明知道我盯上的货还敢出手,这就是藐视我燕门神偷手的盛名,我一定不能饶了他们!”
“等会,”戴不禁插嘴打断,“你是说苏家?邻城的苏员外家?”
“正是。”
戴瑜这下算是缕清头绪了,和着茶馆中燕十七他们易容为店家就是打算动手的,那时苏家不知为什么派来几个大汉把事给搅了,所以燕十七不爽,下毒哄他们;后来破庙中燕十七假装女鬼玩雨夜惊魂,又是苏家另外几个不长眼的属下人抢了行事,十七一怒继续放毒完虐他们。
这回轮到戴瑜不明白的了,她可是要给苏家送聘礼啊,这来回来去派好几波人来抢是怎么回事?
抢来的更开心?
有毛病吧?
“你和苏家的恩怨我不管,也不想管。若想让我放过你们,你必须答应替我办件事!” 见戴瑜没什么异议,燕十七继续说道:“对外,为我燕家证明,此次比试是我燕门神偷手完胜!”
幼稚!
可是知道是幼稚,还不能不答应,“好您咧~”
“如若让我在外头听到半句有损燕家声誉的话,我一定追你到天涯海角!”
看小丫头这么重视,戴瑜不禁想问:“名号有这么要紧吗?”
“当然要紧了,我刚接管燕家,几大管事全不认同我,怎么也得让他们看看,我是能担得起燕门神偷手的名声的!”
“你们燕家有几个管事?”
“五个。”
“都很厉害吗?”
“当然!”说起这个,燕十七双眼放光:“燕家四管事,当年混到御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盗走波斯王子进献的五彩琉璃瓦,出了宫门才被发现的!”
戴瑜了然:就是偷了块彩色玻璃片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三管事也是相当了得,曾冲入率领百万雄狮的威武大将军营,在重重防守之下偷天换日,换取御赐龙凤蜜汁液!”
戴瑜点点头:四管事和狗熊一个爱好,爱喝蜂蜜。
“二管事不爱钱财爱美人,游历之处都要收几房小妾,不知拯救了多少闺中少女芳心孤独。”
这个戴瑜就有点……大哥,您有需求直接去窑子不行吗?祸害人家黄花大闺女干嘛?祝你早日不能人道!戴瑜听了这么多,被勾起兴趣,忙追问:“那大管事呢?”这个老大一定更奇葩,哈哈!
“大管事是我爹,不过他不在了,我现在就是大管事。”燕十七先是伤感一阵,随即脸上又挂起骄傲一笑。
“哦。”
好吧,就不黑死人了。
戴一想,不对呀,还差一个呢!“那五管事呢,他有什么作为?”
“五管事啊,作为倒没什么作为。”燕十七眨眨眼睛,说多了口渴,刚才就想喝戴瑜的了,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嘟起小嘴抿了口茶水,道:“他是大管事的三姨夫。”
戴瑜:汗。
燕十七将燕家之事圆盘说出。其实就是个换企业高层的过程。十七出身了得,是燕门大管事之女,怎奈她爹死得急,人还没死干净,燕门就内哄了,但好在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没人想夺大管事的位置,只是从互看不顺眼转化成一至对高层放枪。真是富不过三代,企业悲剧啊!
“这事要解决完全可以忽略你制定的‘名声’效应,主要是见效太慢。何况,又不是总能让你碰上大活。”戴瑜指指自己的鼻子,问道:“我这活怎么样?你偷了又有谁关心呀,不值得费事。”
“你丢了东西,不会报官吗?有官兵追就会有人知道的。”
“别傻了,吴老爷有得是银子,九牛一毛好吧!他会为了这点银子报官?还不够打点官差的呢!”
“那如何事好呀?”燕十七总归是个小丫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范了难。
“这事,可以这么办……”
戴瑜瞅着她一阵坏笑。
“此事很简单,让四管事的彩色玻璃出现在三管事爱喝的蜂蜜罐子里,然后设局使三管事搅了四管事的采花目标,这朵‘花儿’呢一定要变成五管事早上一觉醒来看到的枕边人。”
“哇,这么复杂!”燕十七一时听得瞠目结舌。
“复杂点才对你有利,再说了,这对你燕门新任的大管事不算难事吧?”
“难到是不难,这都是根本功课,我十年前就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了。”燕十七小脸傲如一只欲飞的白天鹅。
“这就没问题了,他们可以自顾不睱一阵子了,你好好部署工作,当个现成的晴天大老爷就行了。”
此计在于,让敌人自乱阵脚,转移注意力,为巩固自己的势力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且就算他们的事情揭开了真相,关系也再回不到当初,嫌隙是有定了,只是大小问题,一旦看对方不爽,扩大裂痕只是时间问题。
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对于这些权某之事还是嫩了点。戴瑜心道,自己真是善良,百忙之中又当了回免费的知心大姐姐。
“那个,十七啊,我都帮你这么大个忙了,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燕十七点点头,想听听看她要问什么。戴瑜笑着趴在桌了上,一脸好奇地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呀?”
“燕!十!七!”燕十七都快咆哮了,这问题真心没营养。
“我就问句你叫嘛,燕十七就燕十七呗,你喊什么喊?”戴瑜的脾气也是说来就来,“真名不说,你跟我扯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不说就算了,给个名号有意思吗?”戴瑜对艺名笔名统统不感兴趣,交个朋友都不坦诚,没劲。
“我的名字……”燕十七见戴瑜发火,怔然一阵,然后背过身子,双眸晶光流转,手指不觉绕上裙带扭捏起来:“是不打算再告诉别人的。”
“不告诉算了,十七啊,今天你要是看没什么事就回吧,我这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哦,知道了。”
“记得把解药给他们喝了,明天起不来,又得多付一天住宿费,你给啊?”说着戴瑜如若无人似的开始脱衣服。
“我知道了。”
“快点走,都几点了,你小还不知道,美容觉有多重要。”已经钻进被窝中。
“好……”
见戴瑜都睡了,燕十七不情不愿的一个翻身轻如飞燕般出了客栈。
出来后,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好像她又被人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十七,我家可耐的十七,最近灵感大发,加油更!
去吃炸茄夹~~
☆、逃婚,求放过!
第二日一早,戴瑜与洪五他们照常上路,前面再走不多远就是苏员外家了。
一路上三辆绑着大箱子的马车走过街道,还是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戴瑜期待低调低调再低调,最后一哆嗦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苏宅的气派那是邻城数一数二的,门用什么木料,门牌是哪个大家提得字,就连守门的石狮子都是相当有讲究的。总之,是一种文化底蕴的集中展示。这个戴瑜一概不懂,还是听洪五感叹得知的。
自古员外竟是些久不中第的买官之流,看来这其中也不乏一批胸怀诗书,命运不济的考生。不过,能当个替补员外也算是走运了,至少是家世还过得去。戴瑜此时又在心中正视“有钱是爷”这一论点的重要性。
扣响大门的那一刻,戴瑜万万没想到迎接她的是一盆凉水……原来书香门弟也有例外。
“姐……”小呆子刚出声,被戴瑜一眼瞪得瞬间消音。
“戴老弟,你看这……”洪五看来也有些慌。
戴瑜忙摆手,抹了把脸,安慰大家:“也许这就是邻城的待客之道。”她凑上去,又是一通敲,门还是得进的,没理由千辛万苦到了这里,人都见不到!戴瑜心理那个忐忑啊,真怕这一次迎来的是一盆开水。
在手起声响的第六下,门没开,身后有人问道:“我们老爷问,你们有何事?”
戴瑜扭头一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书生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衣着深沉之色却丝毫不掩华丽,此人不胖不瘦,木讷的脸上正透出疑问。
“我是替凤凰镇吴老爷送聘礼的,叫戴瑜。请问苏家发生了什么?为何闭门不见呢?”
“哦?”书生回头望向身后男人,“老爷,您看?”
“你来。”被称做老爷的发话后,书生上前扣门。
门开了。
宅内人低声喊了句:“老爷。”便乖乖开门让路。
戴瑜才知这人便是苏员外。
马车也得已随苏员外等人进入苏宅。
戴瑜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别人不晓,她可是知道这两天 “打劫事件”的内幕。通过这事,可以从中推理出也许苏家想要刁难前来提亲的吴老爷,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认这门婚事,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同样也说明什么突发事件都有可能发生,她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特么送个聘礼都能撞上奇葩一家人,这碉堡体质绝了。
可让戴瑜想不到的是,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苏员外派人清点了东西,付上回信就打发他们上路了。
太快了,快得有点离奇。
顺利有时也让人害怕。
戴瑜和洪五他们几乎是用跑的出了苏家,总感觉夜长梦多,快回凤凰居交差才好。
再走到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