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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知是哪个深山老林出来的道长(咦?道长能娶妻?),长得一副诡计多端的脸;再一个,就是大咸最勇猛的震远将军之子,据说此人貌比潘安,果真生得风流倜傥……哎~这不小呆子吗?
“呆子,尼玛不去看桃花,在这里选驸马啊?”戴瑜揪起他的脖子就往没人的地方钻。
一回宫来就不见他人了,两年不见,和着是跑来这里选驸马来了!哈,呆子你这么调皮,你家铁锤妹妹造不?
“姐……姐,你听我说!”呆子的腿看似无大碍了,可疾走起来还是有点跛相。
“说,给你两句话的机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先上铁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秀才来了,男主一杯送上。
最近的几章信息量略大,大家慢慢看吧~
☆、成婚,求放过!
两句,足够了。呆子想。
“我这不闲着也是闲着嘛……”呆子这第一句就是来找打的!
戴瑜一个暴栗敲在他光洁的脑门上,“你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还你嫌姐的事儿少是吧,也来插一脚?”末了,戴瑜没好气地提醒他,“一句了!”
“姐,你别急嘛!”小呆子一脸的无奈,说这话时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再来,我是为了躲事儿才来这儿选驸马的。”
“骗我哈!你他娘的当大爷这么好骗!”戴瑜不信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他从一开始来宝菊玉,潜伏在戴家都是有蓄谋的,嘴里没一句真话!
呆子刚想解释,当初那是奉皇上之命才接近她的,可是戴瑜没给他机会。
“两句了,你别怪我铁锤无情!”戴瑜的那一只“铁锤”刚刚举起来,就见小太监进入帐篷。戴瑜只好先消了动作,装作相安无事。
太监见人到齐,要对外宣他们出去,一进门,瞠大了眼睛瞧着等在帐篷中的人,他自己都愣了:“呃?怎么出来四个?”戴瑜还没来得及狡辩,这太监又自语道:“哦,兴许是我记错了吧?原来是四个啊!”戴瑜不禁咧嘴,这种脑抽型人才留在皇宫真的没问题吗?糊涂蛋一个呀……
到比武场的路上,戴瑜不忘威慑下呆子:“你这个骗子,当初你对铁锤妹妹说的甜言蜜语我还记得,怎么你自己先忘了?”陈世美上身啊喂!
呆子几步上前,拉住戴瑜,面色恳切:“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般全是为了我和桃花的未来,你要怪,就怪是尚书大人逼婚啊!”
经证实,小呆子口中的尚书大人就是尉迟良岫的爹。
指腹为婚神马的听起来很赞,一生下来就找到了下家,不再为搞对象犯愁,没准老天开眼,一跃成为人生的赢家!可是像小呆子这种后来在地球上绕了三圈才找到真爱的,又生在官宦人家的孩子,“娃娃亲”真是苦逼的一段前尘往事了。
那时回京后,他因腿伤在家养病,期间就收到驻守边关的震远大将军的家书。说是家书,还不如称作是一张军令。那信中全无关怀之意,通篇只有一行字,大至意思就是:大家都忙,让他趁人在京中,把早年定下娃娃亲的尉迟大人家的小姐给娶回来。更过分的是,他爹要驻守边关,国事要紧,他们成亲时,他爹就不回来参加婚礼了,婚事全全交给尉迟家来办!
“姐,你说这像话吗?这是娶亲啊,还是入赘啊?这是娶儿媳妇啊,还是卖儿子啊!”呆子边说,边气得手舞足蹈,惹得前方太监直看他,提醒他不准喧哗。
“将军是有些过分,可你也不能跑我这边躲事来呀?”戴瑜也明白了,他来参选驸马只想躲开这桩婚事。可他这样做,万一选中了,要戴瑜怎么收场?
呆子表示无妨,他一定不会中选,中了他也有办法不认。
“姐你无需多虑,大不了我这条的腿也伤了呗!”呆子一拍自己的好腿,口吻决绝。
“你怎么不把自己打成植物人呢!”戴瑜愤恨的又给了他一记暴栗,再想教训,又感觉这弟弟也过得挺辛苦的,不太忍心。
而事情发展到这里,戴瑜心中又有了更好的办法,想想这边有呆子在也不全是坏事,她就省得自己动手了。在呆子成功干掉那两个“赔钱货”后,戴瑜闪亮蹬场了,不费吹灰之力一脚踢飞了大将军之子,打败皇帝身边的红人,这个驸马就是她的了。
自己当了自己的驸马,戴瑜猥琐的想着自攻自受的剧情,心中无法波澜不惊了……
这上坐的臣子中无人见过郡主男装的样子,自是认不出戴瑜的真身,而裘贵妃也不愧是中国好闺蜜,两人里应外合之下,这场“海选驸马”的认定戏码轻松搞定!
“那个,呆子啊,姐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来着。”在一切圆满落幕后,戴瑜望着呆子这张精致的美男脸蛋问道。
“……什么问题?”呆子望着戴瑜这张不怀好意思的脸,突然就有点不想回答了。
戴瑜问:“听说,你叫听风?”
呆子回:“对……对呀,怎么了?”
戴瑜又问:“那你不会姓谢吧?”
呆子惊道:“姐,你怎么知道的?”
戴瑜没话了。
谢……听……风……
噗!
如有同音,纯属巧合。
这边戴瑜打得正欢,那边秀才也在三天后出了考场。
佟鹤鸣走在喧闹的人群中,想到戴瑜之前没来送他,就寝食不安,他迫不及待的想到宫门口试着传话给戴瑜。
走到宫门前,只见告示牌附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百姓,他们议论的声音不住的往佟秀才耳朵里钻:“我们不识字,夫子快给看看告示上面写的啥?”
城中有学问的夫子捻着山羊胡,悠悠答道:“告示上写的是郡主大人要大婚了,驸马已经选好了。”
又有人问:“夫子,那驸马是何许人也?”
夫子答:“听说是来自远方一座古老的世家,这人叫……小黄鸡,嗯?”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人名,“没错,就叫小黄鸡。”
秀才的双脚犹如被钉在告示前,挪都挪不动地方。
她没来见他,她没来的原因是因为驸马已有人选了?
他一边不相信着,一边又止不住的痛彻心扉。
佟鹤鸣行尸走肉的回到客栈。
“哟?这不是佟秀才吗?”客栈的老板见他失魂落魄的走进近,嘴角一斜,“郡主选定驸马的告示想必你也看到了吧?”
秀才无言以对。
“没这个命就别做这种梦!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人家是郡主还能一直等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压根就没戏!”看戏的通常都不嫌得事儿大,图一时痛快的大有人在,也有些红眼病发作的嫌疑,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秀才包子,好欺负,掌柜的是什么都敢往外倒。
可这话在秀才心中产生了化学反应。
是啊,三年了,戴瑜对佟鹤鸣也算仁至义尽。
试问,佟秀才你何德何能,一个女子的青春怎能全耗在他这个没用的人身上?
似乎那个刚考过不久的科举考试也与他无关,这种考试如果没了戴瑜的婚约相系,结果好坏,他如今一点都不关心了。
不知不觉已收拾好行囊,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拿了东西起身就往外走……
秀才的心事,戴瑜全然不知,她这几天都乖乖的没敢出宫,只等咸靖帝回来好好谈上一谈。
当咸靖帝兴高采烈的宣见最终生出的驸马人选“小黄鸡”面见圣颜时,却见戴瑜一身男装走了进来,顿时勃然大怒。因为戴瑜的胡闹,彻底打乱了他选驸马的方案。
“朕是为你好,你怎么就这般任性呢?”咸靖帝气得面红耳赤。
“老哥,咱不闹了好不好?”戴瑜倒是先笑了,她满不在乎的往龙椅前的台阶上一坐,反问咸靖帝,“哥,你说,你是在为我好,可你想没想过我要是不喜欢,万事皆不好。”
咸靖帝坐在上座垂眸俯视着这个小妮子,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喜欢他?一介穷书生,他有什么好?”
戴瑜笑了,斜眼睨他:“喜欢啊,他的好别人都没有。老哥啊,我问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咸靖帝一甩脸色:“你问就是了,朕有必要对你一个小丫头撒谎吗?”
戴瑜点点头,抿了下干涸的嘴唇,问道:“当初我一出声就差点随我娘的失势而夭折,后来又多年流落在外,这等坎坷的身世是皇帝老爹一手造成的吧?”
咸靖帝没好气地回道:“明知故问。”
戴瑜又问道:“那你来找我、认我之前,是否已知道我存在于世上快二十年了吧?”
咸靖帝见她又旧事重提,皱眉道:“皇妹想说何事,不妨直说。”
戴瑜点点头,接着道:“好。老哥,我并非想翻旧账,我想说的是,爹为了皇位,虽然没真想把我给弄死,却无法周全我的人生;老哥你,知我流落在外多年,一直有心寻我,却也被因诸多原因缠身而不敢与我相认。要知道,你们是我的亲爹和亲哥啊,我们是至亲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你们待我,除戴老爹的养育之恩,算是世间少有的好。可遇事,无论千般理由,万般无奈,还是不得不把我置于后者。”
戴瑜起身,向前踱了两步,懒懒的做了几下扩胸运动,继续说道:“可秀才呢,从凤凰居那次为我欠账,一人苦撑,到吴宅遭人暗算,他为我出头,再到如今戴老爹病重,他放弃赶考……那时,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永远会将我置于他心中的第一位,我不再是‘其次’!别人都做不到,他做得到,这便是他的好,是他对我一个人的好。”
本来还有诸多挑剔,咸靖帝听完她的这番话,突然感觉戴瑜想得透彻,倒是自己为了功名利禄相要挟,显得矫情了。
人生在世,为了什么?不就是人家对你的那一点好吗?
那种与众不同,是可遇而不可求,千金难寻的。
退一步说,戴瑜已经是郡主了,又是皇上暗中相认的亲妹妹,一生荣华相伴,她要选的不过是个心仪的,懂得疼惜她的,还能指望比她的身份更高?财力更雄厚?
咸靖帝一时有些动摇,戴瑜打算乘胜追击,给出致命的一拳:“老哥啊,你与柳老板的事明白人都看出来了,你喜欢她,爱慕她。要是论身份地位,你就没想过她嫁过人,生于市井,如今是个寡妇?”
“那些事不重要!”咸靖帝想起柳凤卿立于凤凰居门前对他莞尔一笑的情景,心中就一片柔软。
有些人看似不完美,但是对他来说异常珍贵。
OK,大局以定!
搞定了皇帝老哥,戴瑜无比欣喜。更出奇的是,当天下午,戴瑜从咸靖帝那得知,秀才这次科考竟然中了状元!
尼玛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可她不知的是,如今秀才身在何处呢?
戴瑜命人从织造处取来了准备了三年的嫁衣。
三年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她又向咸靖帝求了恩准,准她亲自为秀才高中状元一事宣旨。(咸靖帝身后的小太监又一次为戴瑜抢活的儿的举动,深沉地忧伤了。)
准备好一切,戴瑜准定给秀才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身绫罗绸缎大红嫁衣,一头珠钗美玉,金银加身。戴瑜是穿戴好了凤冠霞帔,坐着轿子将自己送去秀才的客栈。在现代,这就跟你拿了钻戒前去求婚一个意思啊!
手握圣旨,戴瑜似乎看到了秀才上扬的嘴角,含笑的双目,一切美梦终于在今日即将成真了。
轿子突然停下,戴瑜知道这是到了秀才所住的客栈了。
就听护送她的侍卫在外道:“掌柜的,郡主驾临。快请佟鹤鸣,我们驸马爷出来。”戴瑜不喜欢阴柔的太监,便带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前来。习武之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是中气十足,把佟鹤鸣这三个字咬得尤为清晰。
这种清晰,却也把这客栈的掌柜的给吓尿了……
“等等!佟……佟秀才,他真成驸马爷了?”掌柜的对秀才说的刚刚那几句难听话,自己还没忘呢,这么快就有人来打脸了……这不是要命吗?
“等什么?还不快快请驸马爷出来!”兵哥哥可不是个个都有好脾气的,一怒手上就拔刀。
掌柜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佟秀才刚刚已经离开客栈了……”
这一声着实惊着戴瑜了!她果断掀了轿帘,冲到掌柜的面前:“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刚刚……”
只见一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不顾身份,抢了侍卫的白马,利落的侧身上马,扬鞭就往城门而去。
大队人马来不及反应,几个暗卫已经悄然跟上。
戴瑜不知道秀才为何突然离开,但她知道,一定不能让这个人走。
在这世上,那个永远奉她为先的男人,她死也要牢牢抓住!
长街之上一抹火红似狂风卷过。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