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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轻笑了一声,也没回答,一翻身就居高临下了,手肘支在年秀月身侧,另一只手捏住年秀月的衣带,在年秀月忐忑紧张不安的眼神中,将衣襟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衣。
年秀月虽然是立志要扮演小白花,但骨子里那好强是改不掉的,见胤禛这么嚣张,自己也不示弱,一边脸红,一边伸手有学有样的将胤禛的衣襟给扯开。
胤禛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看着年秀月笑了笑,换了里衣的衣带。年秀月更紧张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按在胤禛胸前的手都有些发抖。
胤禛瞧着,心里一阵疼惜,一低头,唇就贴在那娇嫩如同鲜花一样的唇瓣上了,舌头轻轻在上面描绘了两遍,然后才抵着那唇瓣,打算开始攻城略池。
年秀月身子都僵住了,接吻什么的,是要交换口水的,会不会太恶心了点儿?可是,很明显上面的男人是很坚决的打算要将舌头伸进来的,自己不同意,会惹恼他吧?
这么想着,嘴巴就不自觉的露出一条缝,冷面王发脾气什么的,太可怕了,万一甩袖而去,那自己就亏大发了。
她这边一松动,胤禛的舌头立马就逮住了机会,窜了进来,先是占据领地一样在里面逛了一圈,然后才勾着那软软的,带着一点儿清凉香味儿的舌头共舞。
年秀月理论知识很丰富,实践经验为零,这会儿的纯,可不是装出来的。被胤禛吻了一会儿,就有些脑袋缺氧,什么好处什么先机什么算计,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通通都不见了,一颗心跳的就像是通了电的发动机,噪音扰人。
“唔……”而在她没注意的情况下,她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件抹胸和下面的裤子了,就这么两件简单的衣服,这么能抵挡得住胤禛?那双手,早就自发自觉的贴在了年秀月的身上。
顺着那光滑温润的皮肤,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摸。
“胤禛,胤禛,热……”年秀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身上都快要烧起来了,那双手,就像是烙铁,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了。
“乖,很快就不热了。”胤禛的唇舌翻山越岭,将年秀月的一张脸吻了一个遍,然后就从下巴过渡到脖子,再从脖子过渡到胸前了,原先还有的抹胸,早就被扔到地上和外衣去作伴了。
胸口一凉,随即就是温热,年秀月身子立马酥软了下来。
那狡猾的舌头像是遇上了最最美味的食物,在那顶端不停的绕来绕去,偶尔牙齿也上来帮帮忙,轻轻的啃咬让年秀月都哆嗦起来了,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大腿根处,有硬硬热热的东西顶着,年秀月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换来的却是胤禛更加激烈的抚摸和亲吻。
年秀月脑子都有些不太清楚了,却忽然,身下一痛,整个人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瞬间,所有的感觉,全部都变成了痛觉,一张脸,更是瞬间惨白。
“疼,我疼……”本来打算叫出声的,但等瞧清楚身上那人的一张脸,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秀月就委屈起来,泪珠子更是成串的往下掉:“胤禛,我疼……”
“乖,秀月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胤禛也憋的厉害,一方面是要顾忌年秀月的身子,一方面是……压太久了,忽然爆发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儿控制不住。
年秀月白着脸咬唇,眼泪汪汪的看胤禛,看的胤禛更是受不了,身子一沉,年秀月又是一声痛呼,胤禛忍的满头汗:“乖,动一动才会不疼啊,这么下去,会一直疼的。”
“那你动一动。”年秀月也知道这个道理,而且都到了这一步,总不能让胤禛出去吧?索性一闭眼,年秀月摆出视死如归的样子来:“你快点儿,反正早晚要疼这么一回的。”
胤禛简直哭笑不得,身子再次往下沉了沉,见年秀月脸色还是那么白,低头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亲,然后猛的抬腰,再次狠狠的撞了下来。
接下来年秀月就没时间喊疼了,憋了五年的老男人一旦开荤,那简直不是人。
年秀月就觉得,整整一晚上,自己都是在冲上去,被拽下来,冲上去,被拽下来……若不是腰被胤禛搂着,估计那床头板能被她撞出来一个窟窿。
好不容易等胤禛消停下来,年秀月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洗澡什么的,都还是胤禛抱着她去的,她倒是想睁开眼睛再演一场戏,只可惜没那精力了,只好暂时消停了。
什么时候天亮的,胤禛什么时候走的,年秀月统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又陷在梦里出不来了。只是,和之前那些不太一样,虽然这次也看了八国联军什么的,但是,她身边,总是有一个人在陪着她。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她去哪儿,那个人一直在。就是因为多了一个人,这次的梦,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孤寂和冰冷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怎么身影那么熟悉呢?
年秀月好奇的要命,连梦里发生的事情都不去关注了,只一心一意的想要看清楚身边那个人的长相,只是,她越着急,那个人的身影就越模糊。
“喂,别走!”眼看着那人的身影就要变的透明了,年秀月大喊了一声,猛的就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低调,最近河蟹很嚣张的~
☆、第51章错过请安
“侧福晋;您醒了?”年秀月刚坐起来,锦葵就绕过屏风进来;掀开了床帘;一脸喜色的看年秀月:“奴婢给您拿衣服?这件儿怎么样?”
年秀月没搭理她,转头往窗口看了一眼;那边放着个西洋钟;这会儿指针正指着五点。年秀月皱皱眉;五点的天就这么亮了?心里立马就有了个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时候了?”
“回侧福晋的话;酉时了现在。”锦葵笑着说道,将床帐都挂起来,转身出门喊了秋葵和乌雅嬷嬷进来。年秀月急的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都酉时了?怎么没有早点儿叫醒我?还得去给福晋请安呢。”
锦葵重新回来;一边给年秀月穿衣服;一边笑着说道:“侧福晋您别着急,今儿早上爷起床去上朝的时候吩咐了,让奴婢等人不许叫您起来,说是请安的事情,等过两天再说。”
年秀月郁闷得要死:“什么等两天,再等两天,指不定福晋心里会怎么想,再说,今儿可还得敬茶呢,这下子好了,福晋肯定会觉得我是个不守规矩的,头一天就做出这种事情,以后可怎么办?”
“侧福晋您不用担心,福晋今儿早上就派了人过来了。”乌雅嬷嬷端了粥进来,也是一脸喜色:“辰时那会儿,福晋就派人过来,说是这两天不用您过去请安,不光是您,李侧福晋等人也不用过去请安。”
年秀月顿住,微微皱了皱眉:“福晋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福晋是什么意思,您只听着就好。”乌雅嬷嬷说着,领着秋葵到床边去收拾,年秀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确定床上没放着什么带着血的白布条,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时候被谁拿走的,只要不是当着她的面儿检查就行。
“莫不是四爷和福晋说了什么?”秋葵猜了一下,年秀月刚松开的眉头又皱紧了,要真是那样,她在福晋眼里,那得是多大的钉子了啊。
“别瞎说,咱们可是刚进府,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爷和福晋吩咐什么,咱们就听从什么。”乌雅嬷嬷斥了一句,年秀月手里被塞了一个勺子,乌雅嬷嬷说完就风一样的冲出去了。
年秀月自己机械的端着碗将一碗粥给喝完,回神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收拾妥当了。
晃晃脑袋,将各种猜测都给甩到脑后去,就像是乌雅嬷嬷说的,她不过是刚进府,自然是福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再说,就算是懊恼后悔也没用了,这都下午了,眼瞧着就要晚上了,她总不能赶在这会儿再去请安,那就不是请安了,而是示威,后果更严重。
既然四爷和福晋有志一同的来装傻,她又何必上赶着去找不自在?
“乌雅嬷嬷,咱们院子里总共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儿睡了一天,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却不是不能忍受,年秀月起身在屋子里慢慢的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乌雅嬷嬷正指挥着锦葵和秋葵将年秀月惯用的小东西,比如茶杯啊,梳妆匣啊,多宝阁上要摆放的玩意儿啊,全都从箱子里取出来摆放在年秀月习惯的地方,争取将这房间布置的和年秀月在年家那会儿的差不多。
“总共有十一个人,除去我们三个,还有鸢尾萱草她们两个,福晋共派来了两个二等丫鬟,叫青花和白雪,两个小丫鬟,一个叫五福,一个叫六喜,还有两个粗使婆子。”乌雅嬷嬷今儿一天也没闲着,一早就将各种事情都打听好了。
“唔,我的嫁妆都放在哪儿?”年秀月点了点头,又换了一句,乌雅嬷嬷伸手指了指:“放在东厢,侧福晋,咱们的院子可大了,有好多个房间呢,正房五间屋子,东厢房三间,西厢房三间,倒座房六间,后面还有个小花园呢。”
年秀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屋子?”她在年家那会儿,还以为自己住的院子已经是大的了呢,没想到,到这里,竟然更大。
不过,等盘算了一会儿,年秀月也不觉得大了,正房五间,正堂,卧房,书房,沐浴房,花厅,正好够用。东西厢房,东厢房是做了库房,西厢房要留着将来万一生孩子了用,也刚好够用。
倒座房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乌雅嬷嬷自己一间,锦葵秋葵一间,四个二等丫鬟用两间,四个三等丫鬟用一间,几乎就没剩的了,就是有,将来孩子的奶娘丫鬟什么的,一大群,还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呢。
万一她以后想要弄个小厨房,好吧,房间说不定还不太够用。
“侧福晋,咱们带来的书要放在哪个房间?”正盘算着,锦葵就笑着问道,年秀月往右边指了指,花厅和书房是要放在一起的,既然左边已经被确定是卧室了,那就只能选择右边了。
“对了,那几个丫鬟婆子,叫过来我瞧瞧。”看锦葵领着鸢尾萱草又去忙了,年秀月就转头和乌雅嬷嬷说道:“总要先看看人才行。”
乌雅嬷嬷连连点头,出去一会儿,就过来扶了年秀月:“她们都已经在院子里了,侧福晋您慢着点儿。”
院子里丫鬟婆子站成一条线,因为地位不同,身上的衣服料子和颜色也不同,一眼就能瞧出各自的身份。年秀月先打量的,是穿着一身嫩绿色的二等丫鬟,长的倒都是眉清目秀的,看着也都比较机灵。
“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大家见见面,以后呢,你们就是这个院子里的人,总不能连主子都不认识。”年秀月笑着看了一圈,慢吞吞的说道:“我这里,也没太多的规矩,往日里王府是什么规矩,你们就还按照什么来。”
下面齐齐应了一声,年秀月转头招呼了一声秋葵,让发下赏钱:“我是个什么性子的,日后你们也就知道了,我从来不为难人,只要你们不犯了规矩,好了,都散了吧。”
说完,施施然回了房间。秋葵在外面指挥着几个丫鬟,有的去归置箱笼,有的去打扫房间,有的去拎热水点心什么的,忙的团团转。
年秀月走动了一会儿,有些疲乏,就靠在榻上发呆,锦葵时不时的从眼前过两次,一会儿问问砚台放哪一个,一会儿问问墙上挂哪一幅画,搞的年秀月连发呆都做不了了。
“侧福晋,四爷过来了。”正打算换个地方猫着,就见乌雅嬷嬷兴冲冲的进来,年秀月赶忙起身,努力让自己走的摇曳生姿,只可惜,这辈子她就没学过这么走路,之前年家是一直往端庄里培养她的,那走路什么的,怎么规矩怎么来,怎么气派怎么教,这扭腰摆臀什么,敢来一下那绝对是要挨揍的。
跟在后面的乌雅嬷嬷只以为年秀月是昨天晚上被折腾狠了,这会儿身子不舒服,倒是没有对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表达什么惊讶,只不着痕迹的上前扶了她一把。
年秀月只好挺胸抬头,按照标准姿势往前走,然后下蹲行礼:“给爷请安,爷可用了晚膳?”
“还没。”胤禛急走了两步,扶了年秀月的胳膊,将人拽起来,仔细瞧了瞧她的脸色:“我吩咐人给你准备了燕窝粥,你可用了?”
年秀月连忙点头:“已经用了,多谢爷体贴。”
“和我还客气什么。”胤禛轻笑了一声,拉着人走到榻边坐下:“你今儿觉得身子如何?”
年秀月的脸色瞬间涨红,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人,他竟然就这么问出来了!羞的年秀月都不知道眼神应该往哪儿放了,转头一瞧,原先还在收拾书房的锦葵她们,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连乌雅嬷嬷都没跟在身后。
“没,没事儿了。”转回来又对上胤禛带着关心的视线,年秀月只好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