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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出世而居的灵隐阁又一次吸引了整个武林的注意,一门三冠自少年英雄大会举办以来还是首次出现。
灵隐阁下无庸才的美誉,被人们不断的热议。
就见忘忧真人笑道:“好!好!好!萧遥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萧遥赶忙谦虚了几句。
忘忧真人见徒儿荣辱不惊更是喜在心里。
等到后来萧遥说出玄罗神教的阴谋时。
忘忧真人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沉吟道:“萧遥,玄罗神教在紫阳观等门派中安插细作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晓的。”
萧遥于是把在华山绝巅如何结识的罗韶云简单的说了,至于他们两人在雪峰山中的事情则掠过了不提。
只说送罗韶云回阴山血海时,恰巧碰到了玄罗神教来人和血荷宗宗主密谈,血荷宗宗主罗血荷不肯并入玄罗神教,并且已经和玄罗神教决裂。
忘忧真人听到此处,抚须道:“那阿修罗罗血荷,为师早年在叱咤峰上亦和她有过一面之缘,此女却是女中豪杰,血荷宗脱离玄罗神教这么久了,也未有听闻有何等劣迹,她血荷宗既然与玄罗神教对立,玄罗神教便如同已断一臂。”
“但是萧遥你所说的紫阳观和游龙门的事咱们却不可不防。”
想了想道:“萧遥,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那位紫阳观的风少侠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几日若是在不见你回来他就要告辞往九阳山去了。”
“你所说的这件事,既然关乎紫阳观一门的荣辱,依为师看咱们还是把风少侠也请来,一起商议一番为好。”
萧遥听了恩师忘忧真人的吩咐,出了门去寻风孤星。
走不多远便见他在谷中的一块空地上练剑,喊了句:“风兄!”
风孤星听到有人叫自己,收了剑势回身一看,见是萧遥回来了,顿时喜形于色道:“萧遥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风孤星这近一年的时光中,不是在星河谷就是在这灵雾谷中养伤,他本来自知伤势过重只怕一身的武功难以保全,但是德蒙萧遥和死生两难鬼三姑援手,他这段时间下来竟然功力尽复,甚至由于这一场波折心境更有进展。
他自然是知道死生两难鬼三姑之所以对自己援手,就是看在萧遥和齐谷明两人的面子上,不由的在心中对二人感激非常,尤其是萧遥为了替他搜寻灵药几次奔波。
两人许久不见着实寒暄了几句。
萧遥这时记得恩师忘忧真人还在等候他们,不敢多做耽搁,开口道:“风兄,小弟这次出去碰到了一些事情,想要和风兄你商讨一番。”
风孤星笑道:“萧遥兄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条命都是你和齐兄弟救回来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萧遥神色郑重道:“还请风兄移步,我师父正在等着咱们。”
风孤星一听这话,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问道:“什么事情,还需惊动令师。”
萧遥道:“风兄,这件事事关重大,小弟一言两句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一切等见了我师父再说吧。”
等到萧遥领了风孤星来见忘忧真人。
忘忧真人先客套道:“风少侠,这段时日在谷中住的可还习惯么。”
风孤星拱手谢道:“多些前辈挂怀,晚辈这次蒙受大难,多亏了贵派出手相救才能保得一条性命,风某铭记在心,不知前辈这次叫晚辈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忘忧真人道:“这件事还是让萧遥和你说吧……”
等到萧遥将在血荷宗中听到的事简要的说给了风孤星知晓后。
风孤星急道:“这绝不可能,萧遥兄弟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尹师弟怎么会是玄罗神教的内应。”
萧遥叹道:“我初时亦不敢相信,但是这些都是血荷宗宗主亲口所说,尹天成这个名字罗宗主记得十分的清楚。”
风孤星疑惑道:“这会不会是玄罗神教分化我们紫阳观的阴谋,那个罗血荷所说的未必会是真话。”
忘忧真人道:“风少侠,你先冷静些,具老夫所知那阿修罗罗血荷,虽然性情乖戾狠辣,但是却为人磊落从无虚言,更何况若是玄罗神教为了分化紫阳观,也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从我这徒弟萧遥处下手。”
萧遥亦道:“我这次前往那血荷宗只是一时起意,难道风兄你信不过小弟我么。”
风孤星痛苦道:“我并不是信不过萧遥兄弟你,只是这件事太过离奇,又事关重大。”
“我自幼和尹师弟一同长大,一时之间告诉我他是玄罗神教的细作,这实在是太……”
忘忧真人劝解道:“老夫亦知道这等事太过离奇,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还是请风少侠见了令师天心道人后,能请他多加提防。”
“九阳观乃是中原武林正教柱石,若是紫阳观有变,只怕会引起一阵大乱。”
风孤星仔细的咀嚼了一番忘忧真人的话,主意拿定道:“多些前辈提点,晚辈明白了,晚辈这就回九阳山向家师天心道人陈明,只希望尹师弟他是遭人陷害,否则……”
第十四回 暗流涌动 二
萧遥、玄真子、风孤星三人商议既罢。
萧遥终是不放心风孤星他一个人回九阳山去,更何况尹天成这件事,本就是他从血荷宗血海探得的,若是他人不在场,只怕天心道人应斜阳更难信服。
两人出了灵雾谷,此番重走故道,风孤星虽然伤势尽愈,但是精神反不如当日身中红玉掌奄奄一息之时,萧遥亦知道风孤星此时心中波澜起伏,若是换了他知道自己的师兄齐谷明原来是别派的细作,只怕比面前的风孤星也好不了多少。
两人一路无话快马加鞭,就这样眼看着便要到了九阳山下左近。
这一带已是紫阳观的势力范围,山下许多的人家都和紫阳观或多或少有些牵连,看到风孤星回来了,有的人便上前问好,但也有的对二人指手画脚切切私语,更有那极少数狠狠的朝地上呸了一口,不知何解。
风孤星大半年不在九阳山中,这时重回山门本该是一腔的欣喜,但是这份欣喜先前已被师弟尹天成是细作的事冲的淡了些,这时候又见往日交好之人,突然对自己敬而远之,热络的心更是凉了大半。
两人匆匆忙忙的上了九阳山,在观外轮值的弟子杨兴,往日里和风孤星一向交好,很是尊敬这位大师兄,瞧到风孤星回来三步两步的迎了上来,焦急道:“大师兄,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二师兄他……”
风孤星隐隐感觉不妙,追问道:“杨师弟,尹师弟他怎么了。”
杨兴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可是嘴刚张开一半,就听见身后一声咳嗽,张开了一半的嘴便又吓得紧紧地闭了起来。
风孤星抬眼往那咳嗽传来的声音方向看去,原来却是执法长老尹万全来了。
尹万全来到三人面前,也不先去理会风孤星,反是对着杨兴阴沉道:“杨兴,你该知道看守山门乃是重则,你擅离职守稍后来找我领罚。”
杨兴吓得瑟瑟发抖道:“尹师叔,弟子乃是初犯,请尹师叔开恩。”
尹万全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瞪了杨兴一眼。
杨兴便赶忙冲着尹万全施了礼重回山门处目不斜视的站好。
风孤星这时亦上前拱手道:“孤星见过尹师叔。”
尹万全好像这时才发现风孤星和萧遥两人似地,不阴不阳道:“哦,是孤星你回来了,不知这位少侠是?”
萧遥上前施礼道:“在下灵雾谷灵隐阁忘忧真人坐下弟子萧遥,见过尹前辈。”
尹万全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天下第一少年英雄灵隐阁的萧遥萧少侠来了,你这一礼老朽可不敢当,孤星你既然回了门派,就快去回住处休息吧,至于这位萧少侠,若是没什么事,咱们就不要耽误人家的时间了。”
这句话说的可谓是十分的不客气,不要说萧遥,就连风孤星一对剑眉也皱了起来。
只不过面前的尹万全毕竟是他的长辈,强压怒气道:“谢过尹师叔的好意,这位萧兄弟来九阳山,乃是带了重要的消息来禀告恩师的。”
尹万全一听风孤星这话,眼中精光一闪,淡淡道:“你师父最近又有感悟,正在修炼的当口,你们有什么事情便直接对我说吧。”
萧遥看了风孤星一眼,给他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风孤星却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这尹万全是尹天成的父亲,若真是万一尹天成出了什么事情,只怕这尹万全也脱不了干系,这时当然是不能给他说的。
对着萧遥轻轻的摇了摇头,萧遥会意。
尹万全将二人的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脸色不渝道:“看来几个月不见,我这位执法长老在一些人眼中,已经不做事了,再过几日只怕掌门师兄也不在一些人眼中了吧。”
这句诛心之言,风孤星当然不能任由尹万全编排,朗声道:“这位萧兄弟实是有要是要向恩师禀报,这件事事关重大须得恩师才可知晓,若是尹师叔对师侄有什么不满,见了师父后尽可责罚师侄。”
尹万全气的浑身发抖,道:“好!好!好!好你个风孤星,咱们这就去见掌门师兄,让他评评理。”
说罢一甩袖子当先走了。
风孤星生怕尹万全先见到师父天心道人应斜阳编排自己和萧遥的不是,领着萧遥紧跟着前面的尹万全,往九阳山羲和厅去了。
等到他和萧遥来到羲和厅前,正见到里面尹万全手舞足蹈的向天心道人说些什么,瞧到风孤星来了,便朝这边指指点点。
风孤星情急之下赶忙领着萧遥闯入了羲和厅中。
应斜阳见他闯了进来,怒喝道:“大胆,谁让你进来的。”
风孤星急道:“恩师明鉴,孤星有要事禀报。”
应斜阳满面怒如,瞧见风孤星身边站着的萧遥认得正是那日在华山绝巅摘星台上,将自己的弟子尹天成击败,最终夺得了天下第一少年英雄称号的萧遥,神色更是不耐,只是这是有外人在场他倒发作不得。
摆摆手道:“有什么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风孤星道:“恩师明鉴,这件事关系到我紫阳观一脉荣辱兴衰,请师父慎重。”
应斜阳听风孤星说的这么严重,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儿向来不打诳语,淡淡道:“那你说吧。”
应斜阳看了尹万全一眼,尹万全却犹如未见一般,丝毫也没有抬脚离开的打算。
天心道人应斜阳不耐道:“星儿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这么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风孤星只得硬着头皮道:“师父这件事事关重大,徒儿只能说与您一人知晓。”
应斜阳眉头一皱,看了看一旁的师弟尹万全,思躇片刻道:“也好,那你随为师来,尹师弟这位灵隐阁的萧少侠,麻烦尹师弟你代我招待一番。”
风孤星这时既然不让尹万全听,倒也不方便让萧遥随他进去,心想着一会儿把事情告诉了师父应斜阳后,师父自会找萧遥询问。
于是抬脚跟着天心道人到了羲和厅的里间。
此处四下无人,应斜阳面色更加冷峻,瞧见风孤星跟了进来,冷哼一声道:“亏你还有脸回来!”
风孤星闻言一愣,不解道:“师父您何出此言?”
应斜阳怒道:“何处此言,你还有脸问我?我让你带三位师弟去鬼阴山剿灭鬼门关匪患,可是你……可是你非但放跑了鬼门关的贼魁,自己还落得个重伤,在别人的门派中养了大半年的伤,我紫阳观数百年的威名都毁在你这小子手里了。”
风孤星跪倒在地道:“师父息怒,徒儿知道鬼阴山一行徒儿难辞其咎,坠了九阳观的声名万万不该,但那鬼门关的贼魁却万不是徒儿放走的。”
应斜阳道:“好哇,到了现在你还想抵赖么,那贼魁若不是你有意放纵,为什么天成、枯夜、吾行三人好端端的,你的武功最高反倒落得个重伤,你纵敌之举乃是天成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这时还有什么好说的。”
风孤星惊道:“师父,尹师弟他真是这么说的么,荆师弟和僧师弟他们二人呢?是非真相绝非尹师弟说的那样。”
应斜阳突然怒不可遏道:“逆徒!你还敢提你荆师弟,好你想见你荆师弟是么,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说着一甩手从羲和厅后面领着风孤星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先前一段路还不见怎的,但越往前走风孤星的心便越不安稳,因为这条路分明是同往后山紫阳观灵堂的路,一股不祥的预感将他整个人包围了住。
果然天心道人应斜阳竟然真将风孤星领到了后山灵堂之中。
这时后山灵堂之内空无一人。
风孤星不安道:“师父,荆师弟他人呢。”
应斜阳冲着面前的供桌牌位上一指,风孤星并非初次来这后山灵堂,对这些先人的牌位早就熟记于心,一眼便看到了最前方下角一个新加的灵位,上面刻着的正是他荆师弟荆枯夜的名字。
一时间风孤星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瘫坐在了地上,冲着天心道人应斜阳道:“师父,荆师弟他……”
应斜阳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