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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从灵雾谷返回九阳山后不久,紫阳观中有一天突然来了两个女子,虽然没等这两个大闹,已被执法长老尹万全稳住,不知带往了何处。
但是僧吾行还是从别的师弟那里打探出,只怕这两个闯上九阳山的女子,就是那一日他们师兄弟四人在九阳山下不远处遇到的那两个姑娘。
心中隐隐感觉到奇怪,不知道这两人和紫阳观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使得这两个武功平平的女子怒闯紫阳观的山门。
更令僧吾行奇怪的时,和那两个女子一同不见的还有二师兄尹天成,平素里尹天成仗着父亲尹万全在门中的权势,在门中作威作福,这段时间却几日都难以见到一面,只是偶然见他回观中,也是一头扎进羲和厅中和天心道人应斜阳商量些什么。
好在尹万全还在门中,僧吾行这才不至于断了解药。
但是师父天心道人应斜阳对尹天成却是越发的器重,而每次提到大师兄风孤星,都会怒容满面。
没过多久便是十年一度的少年英雄大会,这次的少年英雄大会有嵩山少林寺承办,地点还在华山绝巅摘星台上。
若是在别的时候,这个代替紫阳观出战天下英雄的人,当非同辈中武功最高的大师兄风孤星莫属,但是此时风孤星尚在灵雾谷中,不知道伤势如何。
师娘岳雯提出再派僧吾行去灵雾谷看望风孤星的伤势,若是风孤星已然痊愈,便由他代表紫阳观前往华山绝巅摘星台参加少年英雄大会。
但是师娘岳雯的这个提议却被天心道人应斜阳置若罔闻,直接指定了二徒弟尹天成为代表随他前往华山绝巅参加少年英雄盛会。
紫阳观中甚至还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出,说是天心道人应斜阳已将镇派绝学四九剑法传授给了二师兄尹天成。
这四九剑法向来是紫阳观的根本,只有历代观主又或者准观主,才能够得传,如果天心道人应斜阳真将四九剑法传授给了尹天成,多半尹天成就是日后紫阳观的下一任观主了。
这样的流言蜚语在紫阳观中传的沸沸扬扬,诸多弟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各怀心思,反倒是尹天成得意洋洋全不在意同门的议论。
等到了少年英雄大会的当天,尹天成被萧遥逼到了一定程度,果然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了紫阳观镇派绝学四九剑法出来,当场便被摘星台下的一些各门才俊认了出来,于是尹天成将为下任紫阳观观主的猜测,彻底在江湖上传扬了开来。
是以即便尹天成在摘星台上输给了灵隐阁的萧遥,一者萧遥最终败尽天下群豪夺魁,输给了他这个冠军倒也不算有损紫阳观的颜面,毕竟紫阳观历年来参加少年英雄大会也从未有过夺魁的时候。
二者尹天成虽然输了,但是他既然蒙天心道人传授了紫阳观镇派绝学四九剑法,那么日后只要认真修习,成为一代绝顶高手那是可以预见的,更何况他有朝一日当上了紫阳观的观主后,身份更是不同寻常。
少年英雄大会过后,尹天成越发的在紫阳观中神出鬼没,而僧吾行却三天两头的被师叔尹万全,指派各种各样的事物,十天之中也难得有一天能呆在九阳山上。
以至于后来风孤星和萧遥两人来到九阳山上时并未能见到自己的这位四师弟僧吾行,等到僧吾行办完了师叔尹万全交代的事务,回返九阳观中时。
风孤星已被天心道人应斜阳逐出了师门,和萧遥一起下山去了。
僧吾行赶忙借故下山去找大师兄风孤星,但是那时风孤星和萧遥两人已经前往黄泉山一刀门,僧吾行又如何能找的到。
后来天心道人又将僧吾行找去问话,僧吾行走进羲和厅前被二师兄尹天成反复告诫,他心想这时大师兄已经被师父逐出了师门,尹天成又蒙师父传授了四九剑法,这紫阳观观主之位十有八*九就要落在尹天成的身上。
既然木已成舟,僧吾行自己一人又无力回天,更何况尹天成近些时日深得天心道人应斜阳的器重,而他僧吾行则身中剧毒性命被人操控,便依了尹天成交代的说了,心里只希望这些事情早日完结,他能得了真正的解药,便离开九阳观浪迹江湖去寻大师兄风孤星去。
自那一日天心道人找去了尹天成和僧吾行两人问话之后,天心道人应斜阳就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紫阳观的内功心法燚焱功乃是纯阳的心法,最忌心神浮动,师母岳雯把僧吾行唤了过去,让他下山去抓几副清心散来为应斜阳安神。
僧吾行依言下了九阳山,到山下的小镇中寻了郎中,抓了几副清心散,回到了紫阳观中正准备交给师母岳雯,却被尹天成拦了下来。
僧吾行当时只当二师兄尹天成想要讨好师父师娘,这才来劫走了他买回的药材,也并未多做留意。
谁知道尹天成竟然恶胆包天,在僧吾行从山下买来的药材中做下了手脚,那几服清心散交给师父应斜阳和师娘岳雯服用后。
第十五回 紫阳坠落 六
只过了几日,师娘岳雯便暴毙而亡,而天心道人应斜阳凭着功力高深,还能勉强支撑,出了这样的大事紫阳观上下乱成一团。
观中的弟子四处寻医来为天心道人应斜阳诊治,但是那些个寻常的郎中来了一波又一波,却也未能瞧出个什么端倪来。
只说是天心道人积劳成疾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无碍,但是一连过了十几天,天心道人应斜阳非但未见好转,反而似乎又加重了许多。
自打天心道人应斜阳夫妇二人出事以来,就有人怀疑是他们两人最近服用的清心散出了问题,但是这清心散究竟是谁买回来的却众说纷纭,难以明辨。
这时尹天成站了出来,指认清心散乃是师娘嘱咐四师弟僧吾行下山采买的,众人将信将疑四处去寻僧吾行。
但是僧吾行早被尹天成父子秘密拘禁起来,又哪里能寻得到。
若非天心道人应斜阳的症状不明,僧吾行欺师灭祖畏罪潜逃的罪名便几乎要落到实处了。
只有僧吾行一人知道,他买来的药材上山之后,其实是交给了二师兄尹天成,若是这药材真出了问题,那么二师兄尹天成才是罪魁祸首。
但是当时尹天成朝他索要药材时并无别人看见,而且后来尹天成并非自己把清心散送给了师母岳雯,而是假托四师弟僧吾行的名义,让另外一位紫阳观低辈弟子把清心散送了过去,这么一来即便真有人查到那清心散有什么问题,他也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
前几天就在天心道人应斜阳垂死挣扎的时候,尹天成终于决定动手,也就是那时尹万全把紫阳观中的亲信都派到了各处替换了别的弟子,僧吾行趁机从九阳山上逃了出来。
哪成想刚逃到九阳山山腰的地方,便遇到了一伙蒙面人,这几个蒙面人被僧吾行瞧到,便动了杀心,僧吾行本来武艺就弱,又被囚禁日久,好容易从这几个蒙面人的手下逃出了半条性命,但是却被这伙蒙面人分出五人来一直追杀到山脚。
要不是恰巧在九阳山脚遇到了大师兄风孤星和萧遥这两人。
只怕僧吾行的性命还是要丢在九阳山下。
风孤星听僧吾行说完,恨恨道:“看来这尹天成定是和玄罗神教勾连的内奸无疑。”
僧吾行惊道:“大师兄你说什么,尹天成那个狗贼竟然是玄罗神教的内奸么?”
风孤星便将他从萧遥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僧吾行。
僧吾行即便被尹天成百般陷害,却自始至终以为,尹天成只是为了谋求紫阳观观主的地位,哪能想到这狗贼竟然冒天下之大不为,做了玄罗神教的走狗。
不由埋怨道:“大师兄,你要是早把这件事告诉师父和师娘,他们两人也就不会被那狗贼暗害了。”
风孤星叹了口气道:“僧师弟,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被师父逐出的师门。”
僧吾行问道:“这件事我一直想要问大师兄你,你自小生活在九阳山紫阳观中,是被师父师娘亲手养大的,他们二老待你犹如己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将你逐出师门呢。”
风孤星眼角含泪仰头道:“那日这位萧遥兄弟从阴山血海血荷宗中打探到了尹天成勾连玄罗神教意图不轨的消息,我在灵雾谷中养伤日久,那红玉掌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星夜赶回九阳山中,想要禀告师父还有师娘。”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这才接着道:“哪想到尹天成那个恶贼,不知用什么办法迷惑了恩师,又趁着我不在观中的时候编排了我不少的坏话,师父听了我的话之后,非但全然不信还怪我私通匪类陷害同门,我百般辩解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最后反惹得师父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羲和厅外跪了几日都没有换得师父的回心转意,甚至连师娘的话师父都听不进去,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离了九阳山准备游历江湖搜集证据,一旦找到了尹天成那恶贼勾连玄罗神教的证据在回九阳山上禀告恩师。”
“谁知道我早了这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师父和师娘便被那个恶贼给害了。”
风孤星和僧吾行两人说到痛心处相拥痛哭,萧遥虽然对那天心道人应斜阳无甚好感,但是看到他们两人这般也不由的十分感伤。
僧吾行突然道:“大师兄,咱们不能放过尹天成这个恶贼,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回紫阳观中,咱们当着全观弟子的面,揭穿了这狗贼的真面目。”
风孤星闻言大为意动,犹豫道:“但是咱们现在没有那狗贼勾连玄罗神教的证据,何况四师弟你现在遭那恶贼的陷害,只怕回了九阳观中会有危险。”
僧吾行断然道:“大师兄,吾行先前就是因为濡弱这才被尹天成那狗贼利用,现在那狗贼竟然杀害了师父和师娘,只要能除了这个狗贼,吾行这条性命又何足挂齿。”
风孤星仍拿不定注意,不由的往一旁的萧遥看去,问道:“萧兄弟,你以为如何。”
萧遥想了想道:“风兄,先前咱们在九阳山下遇到的那几个蒙面人,依我看只怕就是得了尹天成的消息,玄罗神教派来接应的人,这伙人既然要帮助尹天成坐稳紫阳观观主之位,只怕短时间内便不会离开九阳山。”
风孤星灵光一闪,道:“萧兄弟你的意思是……”
萧遥点了点头道:“这些玄罗神教的走狗既然潜伏在紫阳观中就定然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咱们只要抓住了这伙人不愁没有证据,更何况令师极有可能是被尹天成毒害的,既然是中毒那么尸体上就一定会有痕迹。”
风孤星听到此处再不犹豫,拍案而起道:“好,咱们这就杀上九阳山去,除了尹天成父子,为师父和师娘他们报仇。”
这边萧遥和风孤星等人咬牙切齿之际。
九阳山紫阳观中的尹天成父子两人,却也忙的焦头烂额。
尹万全将紫阳观中上下弟子的名单详细的列了几遍,那些人是倾向于他们父子的,那些人是可以争取的,那些人冥顽不化是必须除去的。
在他们父子身边一个焦黄面皮的女子领着十几个蒙面人惬意的喝着香茗,在这女子身旁坐着的是一位浑身笼罩在黑袍中只露出一副紫青面孔满脸烂疮的怪人,一个红发独眼的汉子在两人身后走来走去。
尹天成的目光却越过了面前的名单,越过了父亲,越过了焦黄面皮的女子,越过了红发汉子,投到了一个斜靠在卧榻之上的曼妙身姿之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个女人便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强烈冲动,如果说玉面飞燕卿落红是美的化身,那么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的集合体。
其实又何止尹天成一个,便是尹天成的父亲尹万全也仿佛回到了年少时代浑身燥热,甚至一些定力不够的蒙面人也时不时的往那女子黑袍下,露出的一截粉腿上瞟去。
浪使早见惯了这样的阵仗,瞧见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的目光,不住的在自己周身的重点部位游弋,顽皮换了一个姿势。
腿股交叠的瞬间露出的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白嫩,使得房中传出了一阵吞口水的声音。
阴使看到面前尹天成父子二人神魂颠倒,咳嗽了一声道:“尹长老,这些就是需要我们除掉的人么。”
尹万全听到阴使问话,这才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浪使身上移了开来,拉了一把魂不守舍的儿子尹天成,恭敬道:“回禀阴使大人,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些食古不化之辈,若是现在不设法除掉,只怕日后于神教千秋大业不利。”
看到阴使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名单,指着上面一个名字道:“尤其是这个公良正,仗着自己是紫阳观中的传功长老,向来不把我这个执法长老瞧在眼里,明里暗里总是和我们父子作对,天心道人应斜阳死后,就是这个老鬼从中作梗,天成这孩儿才迟迟没有当上观主。”
随后尹万全又将几个在观中和自己作对的人一一介绍给阴使知晓,尹天成时不时在旁插上几句话,但是却总忍不住去偷瞧那边的浪使几眼,阴使阴笑连连看不出是个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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