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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三大势力正式进犯伊贺谷前,却让幻尊藤田武藏找到了伊贺谷的一大破绽,将野间阿多丸的儿子野间正合擒住降服了下来。
这野间正合所在野间家乃是伊贺谷名门望族,他的父亲野间阿多丸身居高位,野间正合也是忍村的核心骨干力量。
本来藤田武藏只希望,能从野间正合口中拷问出伊贺谷防卫布阵,以期在攻打伊贺谷的时候,武藏忍村能够避实就虚少些伤亡,占得些许上风。
哪成想这野间正合一开口就给藤田武藏送来了一份大礼。
让三大忍村忌惮不已的东瀛忍界第一天才猿飞日月当下竟然不在伊贺谷,甚至还不止猿飞日月,就连伊贺谷中大部分的精锐力量也被他带走了。
现在的伊贺谷忍村好比没了犬牙的老虎,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官不禁要问了,三大势力接到的霸者令,是让他们诛杀猿飞日月,他们就算要谋算伊贺谷忍村也是为了执行任务。
现在猿飞日月既然不在伊贺谷,三大势力这番行动岂不是要无功而返,又哪里是什么可喜的事情。
打个比方,如果说伊贺谷忍村这个庞然大物是一头壮硕猛虎,那么猿飞日月无疑是这头猛虎最锋利的尖牙,而其他忍村精锐则是这头猛虎的利爪。
如果猎人想要拔出猛虎的尖牙,无论他多么的小心,也必定会引起猛虎的拼死挣扎,若不拼个你死我活犬牙破碎,修想要让猛虎屈服。
而现今的情况,猿飞日月和村中精锐不在,就仿佛是猛虎害上了疾病,运用不了尖牙利爪。
只要猎人能够一举将猛虎打死,那么死虎的犬牙再锋利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又何足畏惧。
于是乎才有了最开始那一幕,藤田武藏利用招降的野间正合对伊贺谷忍村的了解,施展幻术乔装成得胜归来的猿飞日月等人。
至于甲贺谷纪伊两支人马则躲藏在他们带去的车马中。
这么一来,果然伊贺谷不曾提防,直接让三大势力攻入核心,屹立千百年的伊贺谷忍村,片刻之间便被从内攻成了废墟
再来说回那野间正合,他本是村中备受瞩目的未来之星,偏偏生不逢时和猿飞日月这等天才生在了同一个时期。
一个人如果一直不受重视,那么虽然活的悲惨萧索些,也未必会产生什么魔障。
可是如果一个人在生命的前半段备受关注,饱受青眼称赞无数荣誉加身,却又徒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炫目的荣耀,被人打入没人关注的阴暗角落难以挣扎翻身。
那种滋味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痛苦万倍。
野间正合无疑便是这么一个悲惨的角色,他本来拥有着良好的家世天资寄托着无数人的希望,然而这一切却都在猿飞日月横空出世后,被无情的夺走了。
可以说野间正合对猿飞日月的痛恨早已经深深的扎进了骨子里,甚至于只要能看到猿飞日月的毁灭,他不惜献出自己所有的,甚至于家族所有的一切。
所以在他得知,三大势力要联手对付猿飞日月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动,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站在台上时的岁月,甚至于他已经看到了猿飞日月死后,自己重新受到重视和掌声的那一幕。
尤其是在野间正合知道了要取猿飞日月性命的人,竟然是主人之后,他几乎要纳头高喊主人英明了,猿飞日月这样的猪狗怎么配得到主人的重视,他只配迎来无情的屠刀。
这时看到父亲野间阿多丸也认同了自己的话,野间正合更认为自己所走的路才是正确的道路了,也许先前所有的磨难都是天照大神对他的考验吧。
现在好了磨难终于要过去了,伊贺谷将面临重生,他野间正合将是点燃重生之火的那个人了,神采飞扬道:“父亲,你终于明白正合的苦心了,猿飞那个猪狗得罪了主人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咱们又怎么能够为了一个死人,赔上整个伊贺谷忍村的未来。”
“更何况父亲难道你忘了,奈奈子她是怎么死了的么”
野间阿多丸听到奈奈子这个名字,眼神中也不由得透出一股酸楚来。
奈奈子其实全名叫做夜间奈奈子,乃是野间阿多丸早先收养的一个弃婴,一直将其抚养成人。
奈奈子甚是虽然孤
(本章未完,请翻页)苦却极为懂事上进,几乎一直能够紧紧跟上颇有天赋的野间正合的脚步,再加上奈奈子性情温顺人又长得十分美貌清丽。
野间正合一向对自己这个义妹抱有好感,就连野间阿多丸也舍不得将奈奈子嫁给别人有心玉成儿子。
懂事的奈奈子虽然并不是十分喜欢野间正合,但是她感念野间阿多丸对她数十年的养育恩情,便也默认了这样一门亲事。
然而就在奈奈子和野间正合立下婚约后不久,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奈奈子却意外残死在了几名武士的手中。
而那一次任务的领袖正是声名鹊起被称作东瀛忍界未来之星的猿飞日月。
那一次的任务目标十分的棘手,凭借着猿飞日月当时掌握的力量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是猿飞日月毕竟不同,他竟然另辟蹊径靠着舍弃了一部分忍者,巧妙的完成了那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然而奈奈子便恰巧在被猿飞日月放弃的那一部分人中,本来在忍者的世界中,死亡一直是伴随在每一个人身边的,为了达成任务高傲的忍者们往往要随时准备好放弃性命。
但是野间正合却不那么想,他对奈奈子的爱已经超过了理智,再加上当时声名鹊起的猿飞日月,和老辈们看好的自己,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野间正合认为猿飞日月一定是为了打击他才害死了奈奈子,在求得忍村元老会审判无果的情况下,野间正合终于做出了疯狂的举动。
他带领一批手下,竟然在忍村中伏击猿飞日月,想要将他杀死泄愤。
但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看似与猿飞日月齐名的野间正合,伙同数名忍者好手又是在伏击的情况下,竟然被猿飞日月反杀了其中的大半。
就连野间正合自己也被猿飞日月打成了重伤,从此之后猿飞日月天才忍者的名号,响彻了整个东瀛忍界。
而野间正合却仿佛一个年迈的小丑一般,悄悄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从那之后夜间正合性情大变,天赋也日渐消磨沉寂了下去,后来就如那庸人般娶妻生子,生下了野间新之助。
谁能想到,野间正合心中的仇恨竟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的疯狂。
野间阿多丸想到义女死时的惨状,据回报奈奈子是被那些无视凌虐而死的,遍布血污的**尸首挂在那位大人物的私城城楼上,任凭风吹鸟食
上前轻轻地搂住儿子的头颅,野间阿多丸老泪,他亦懂得儿子的苦,也能明白儿子的恨,但是身为伊贺谷忍村的一员,有些事无论是多么的苦多么的恨,也是不能去做的。
当野间阿多丸的手从儿子头颅上拿下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猩红的血液。
野间正合的双眼逐渐模糊,他的视线已被血色遍布,冷冷的摸了摸脸上的血迹,他不解的看向生养了自己的父亲,似乎在无声的询问‘为什么?’
野间阿多丸老泪道:“正合,猿飞日月虽然该死,但是他却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的暗算之下,他毕竟是咱们整个伊贺谷的骄傲啊,我知道你心中的苦,也明白你心中的恨,但是你毕竟是伊贺谷忍村的人,这里养你教导你,有些事情即使是再苦再恨也是不能做的”
夜风吹过,明艳的樱花四散飘零,在当空红月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血光,纷纷扬扬的仿佛天神泣血,洒落了漫天的血雨一般
伊贺谷中的凶焰继续肆虐着狂笑着
(本章完)
。。。
第三回 指鹿为马(一)
伊贺谷最深处有一棵樱花树。
这棵樱花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又是被什么人种下的早已经无从考证。
伊贺谷中的人只知道,自打伊贺谷成立的那一天,这棵樱花树便已经开满了樱花,所以起码这棵树的树龄也要比伊贺谷大上一些年份。
而伊贺谷在扶桑国已经传承了一百又三十七年,也就是说这株樱花树起码也有近一百四十岁了。
对于人类来说,一百四十年光阴已经是一个很漫长的时光了,无论你是王侯将相一方霸主,还是九州巨富天地豪侠,也没有谁能够活过一百四十岁。
即便是那经天纬地吞吐天地的一代真龙始皇帝,穷天下之力费劲了心思也不过活了几十个寒暑罢了。
这一百四十年中,伊贺谷先后换了十三任首领,忍者是活在阴暗中的幽魂,是把脑袋别在腰上的死士,即便是贵为一个忍村的首领,也逃不出这个魔咒的束缚。
这棵伊贺谷中心的樱花树,可以说是见证了伊贺谷的兴衰荣辱,当年在樱花树下盟誓的忍者们,早已经没入轮回,甚至他们的后代也都不在人世。
而对于这棵樱花树来说,区区一百四十年不过是睡一个大觉的功夫,虽然它身上的樱花开了一百四十次,谢了一百四十次,但是它依旧很年轻。
比起许多活了上千年的前辈,这株樱花树不过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孩童罢了。
也许樱花树再活个几百年它也能成为别的树眼中的前辈,他也能够如那些千年老树一般,惯看人世间的兴衰起落无喜无悲。
可是它不能,它毕竟是个孩子,它的心还没有像一个个活了数百上千年的前辈那样坚硬的犹如顽石。
所以当烈烈火光从伊贺谷忍村冲霄而起,当嫣红的血液汇成小溪流到它面前时,它慌了仿佛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拼命地摇动着枝干,好想要从眼前的噩梦中醒过来一般。
人们做了噩梦往往会惊醒,但是有时惊醒之后却发现现实其实比梦境更加残酷。
樱花树恸哭着挣扎着,它看到了一个曾为它浇水的少年,被人斩成了碎肉。
它目睹了,曾经在它身下收集樱花的少女,被人撕扯着拖到树下,剥光了全身的衣服少女的目光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再没有了当年的纯善和温柔,让人看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然而樱花树它只是一棵树,它什么都做不到,不!也许还有一件事情是它能够做到的
现在的扶桑正是初春三月,樱花刚刚舒展开放的时候,然而伊贺谷中的樱花却在这一夜开始飘零。
在当空红月的映照下,每一片樱花都仿佛一滴触目惊心的鲜血。
终于有一滴鲜血顺着和煦的春风飘啊飘飘啊飘飘出了伊贺谷,逃离了那人间炼狱。
它飞过了草地,它飞过了树林,眼看着它就要飞过面前的山丘,到了那时樱花有了山丘的遮挡和庇护,无论是谷中的火光还是腥气,想来都会被山丘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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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花越飞越高越飞越快,它实在是对身后的惨状不忍多看一眼,只想着早日逃离。
但是终于它还是没能飞过面前的小山丘,就在它快要越过丘顶的瞬间,一只突然深处的大手结束了它这场逃亡的旅程。
这是一只非常粗糙厚实的手掌,如果细细看去还能看到手上交错的陈旧疤痕,手心处生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这种老茧在虎口上聚集成了一层硬壳。
这样的手绝不是扶桑寻常百姓的手,寻常百姓的身上绝没有这么多伤痕,也绝不是达官贵人的手,这些人身娇肉贵那身上的皮肉不说软的滴出水来,也绝不会如此粗糙。
这样的一只手只能是习武之人的手,而在扶桑国习武的人,若不能成为武士那便只有去做忍者。
可是忍者所执行的任务,要求他们必须有灵活敏感的双手,所以这只手也绝不是忍者的手,那么答案便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一个武士的手,并且从那虎口上的硬皮来看,这个人必定是一个使用兵器的好手。
这只大手将小樱花从风中拈下,粗糙的指纹让小樱花浑身好像碎开一般。
然而更让小樱花意想不到的是,那只手捏着自己竟然慢慢抬了起来,缓缓地放到了充满恶臭的洞口。
洞口中黑乎乎的,上下各生着一排黄褐色的巨石。
那武士竟然将小樱花吞了下去,这伊贺谷中今夜唯一幸免的生灵,也在此丧命了
男子将樱花放入口中漫不经心的嚼着,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往远处伊贺谷的方向看去。
轻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男子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了一个弧度,紧跟着再看到伊贺谷中滔天的火光时,那嘴角的弧度便弯得大了更大了
当嘴角的弧度终于到达了饱和,再也无法扩大一分半分的时候,男子似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笑声虽然粗犷,但是在伊贺谷火光的映衬下,却渐渐变得阴森,就连春风混杂了这笑声后都变得好似阴冷了一些。
大笑男子身旁站着另外一个汉子,面目在夜色中看不十分真切,但是那眸子却非常的亮散发着贼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