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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神功配合乾坤大挪移,全当永动机配合上了能量防护罩,几乎约等于绝对防御。
再加上旭日炎炮的范围炙烧与荆棘神光罩的反伤效果,朱鹏招招出手打到楚天机身上的伤害甚至还没有打到自己伤害多,厮杀局面一度陷入僵局。
好在楚天机遁术并不高明,至少在拔出松风剑并人剑合一的朱鹏面前,不甚高明,两人又是数轮缠斗,朱鹏没有把握在保存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剑斩楚天机,而在单纯战斗方面的才能,楚天机却又远远不是朱鹏的对手,几次出手露出破绽被朱鹏接连斩了几记狠的后,他便对这个事实认命了,一意追着朱鹏以炎袍炙烧朱鹏,却又一意防守,显然打起了持久战与龟防反击的主意。
一场大战,持续了半月之久的时光,期间朱鹏寻隙强行斩杀了楚天机两次,第一次将之大卸八块,第二次更将之挫骨扬灰,但其所做的一切并无实际意义,因为不管原身变成什么模样,楚天机还阳复活后,肉身状态都会恢复到最佳,如此bug的绝学特性,恨得朱鹏咬牙切齿。
“呼呼……朱兄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是一定杀不了我的,九九之数为一轮,也就是说,我只要以剩下的六条命坚持八十一天的时间,便又是“九转还阳”。只要不能在短时间内连杀我九次,九阳神功便是不败不死之绝学。”
尽管已经凭借九阳神功的可怕特性复生三次了,但此时的楚天机依然被朱鹏刺杀得心神枯竭气喘如牛,千万不要以为防守就一定比进攻节省心神状态的消耗,甚至于恰恰相反,对于多数人来说,一意憋屈的防守反击战,比狂野肆意的进攻更加疲乏累人。尤其是像朱鹏,李玄,楚天机这般已经肆意习惯的桀骜之辈。
激战了几近一月,便是朱鹏一身紫宵养生精纯入微兼备浑厚,此时此刻也消耗了二至三成左右,便是这,还是他昔年根底过于浑厚所打下的底子,不然消耗程度还要倍增。
相比绝学级的气道功法九阳神功,《紫宵养生诀》只能算是高级气法,即便算上朱鹏是这套功法创始人的加成作用,《紫宵养生诀》也不过堪堪顶尖,远远迈不到绝学行列。天下功法分为低级,中级,高级,顶尖,绝学五大行列并非无因的,每一个功法等级的划分,都意味着天上地下的绝大差距。
看着周身有炎火与黑光笼罩的楚天机,再感应一下体内的真元气脉与肉身疲累度,朱鹏沉吟片刻后缓缓收剑归鞘,他对楚天机并没有什么必杀的理由,之所以激战到此时此刻的程度,除了因为楚天机的先出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朱鹏想要探寻一下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两大绝学的核心奥秘所在。
直到现在,九阳神功的核心奥妙似乎已经探查出来了,而乾坤大挪移的核心似乎楚天机自己也还没有修炼出来,既然如此,已经没有继续拔剑战斗下去的必要了。
看着朱鹏收剑,楚天机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他真的在眼前的男子身上感到接近死亡的味道,这是自从其九阳神功小成后,便再没有感受过的恐怖感。现在能够不打,楚天机长长的呼气,只觉得身心都松弛了下来。
“巫行云,李秋水,杀了他。”朱鹏缓缓的收剑,回身就走,风吹拂起后摆颇长的玄衣,只显得衣袂飘飘,好不潇洒。
只是看着自高空云层中缓缓降下的两女,楚天机当时就“囧”了,他在自己所处的位面可以说是纵横天下,生平大小事,无不快意,当年修为低时,便是被三五个修为高的修士追杀,犹能找到种种机遇败中求胜死里求活。
自从得到金庸的一部天书残本找到了本位面的两项绝学后,楚天机更是纵横无忌,视越级厮杀为家常便饭,手里无粮时的外快买卖。
哪怕到了现在的组织,他也依然是上面排得上号的强者,整个组织中除了首领之外,绝少对旁人心服口服。然而今天却被一个尚未加入组织的新嫩给杀得崩盘了,不止如此而已,看这架势,目标在祖龙星域已经架设了相当程度的势力,随身居然带着两个金丹境的保镖,而且尽是美女,这样的待遇配置,只让楚天机觉得阵阵的牙疼。
“小辈,受死。”冷冷的低喝声中,强横的气柱轰然砸下,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本就霸道刚烈,此时自苍穹上挟势出手,威势之盛恍若天罚。相形之下,李秋水整个人居然融入那道磅礴气柱之中,纷飞若随风飘动的柳叶般,随着巫行云的掌势向着楚天机急冲,尽管并不出手只是拉近,但她带给对手的压迫感,无疑更强。
李秋水的小无相功,几可说是融合天下术道的大成之作,谁也不知道自她手中打出来的,会是怎样的杀招,怎样的绝学。
生死之间的大恐怖随着两个金丹境的高手联袂压下,楚天机这一次明确的认知到了,若再继续打下去,别说九阳神功,十八阳神功也一样得跪。
“朱鹏,十四部天书,十四层天地,至少有十四名以上的气运继承者,你我也只是其中之一二而已,难道你便想这样静静等待着来自其它人的毁灭冲击?”
第825章逆天改命胸中志,我却是没心的
被实力高出自己一个境界的两名金丹修者联手挟击,楚天机身负两门绝学也一样跪了,其笼罩周身的九rì凌空气罩被巫行云恍若天罚般的一击直接打爆,九阳气脉爆散,乾坤大挪移失了能量供给无以为继直接散去。
其后李秋水随着巫行云的掌力恍若柳絮般飘飞而至,信手一掌,玉似纤纤的指掌之上有朱鹏极为熟悉的凝实铁煞磁光聚散,只是一拍,楚天机的火衣与荆棘神光罩在爆出一阵强烈的光华后,灵光齐齐暗淡,只是相应的,李秋水拍出的左手也出现扭曲骨折,只是这个女人“呵呵”笑着浑不在意,合身撞入楚天机气罩与法宝尽失的怀内,下一刻拳掌手肘纷飞起舞,李秋水全身都化成了无尽的武器,如枪如矛如刀如剑,三息之内,将楚天机打得骨断筋折浑身溢血。
然后其单手拽住楚天机的双肩,将之轮转三百六十度后远远扔飞,其完好的右手掌上再次聚集起刺目的铁煞元磁一轰而出,强烈的磁光冲击波撕裂大气,轰击在楚天机的身上引发极强烈的轰隆爆炸。
只是九阳神功对于修炼者的保护实在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便承受这样的凌虐轰击,楚天机照样不死,虽然只剩下一口气,全身骨骼碎尽,恍若蠕虫一般趴伏在地上,但楚天机确确实实没有断气。
纷飞的砂土与浓雾之中,一身玄衣的朱鹏倒持着藏于鞘内的松风古剑,缓缓走出,然后一脚踩在了楚天机的头颅上,低头言道:“九阳神功,九转还阳,那不同样是说,你一旦被敌人所擒,便是想死也难?”
“你不用威胁我,修炼到你我这般境界,哪个不是历经百劫千难,什么苦头没吃过,更何况你绝不会现在杀我,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头颅被人踩着,完全没有挣扎,楚天机脸都被朱鹏用力踩入泥土之中,但他灵识之中所传出来的意念依然平缓,思路依然清晰。
“明白了。”朱鹏闭目听完楚天机的话语,如是回应,其后他全身上下都爆散出极强烈的铁煞元磁神光,当朱鹏再次睁开眼瞳时,其背后突然有美人的虚幻影像出现,轻纱遮面身姿窈窕,只露出一双如秋波般明媚的双目,妩媚迷离……却不是李秋水又是谁。
全身的铁煞元磁神光聚集在其左手之上,朱鹏一掌挥出,本就已经重伤的楚天机顿时被他扫得尸骨无存。
只是打出如此威力强横的一掌,朱鹏自己却极不满意,“不对,这种感觉不对,每一套绝学级功法都应该有自己的核心精髓的,便如九阳神功的“九阳”,那我的《铁煞元磁化噬手》也应该有的……秋水,我的化噬手拥有怎样的核心精髓?”
一语问出,不管李秋水愿不愿意,她都受到束缚的出现在朱鹏背后,五龙抱柱,锁心缚气,在挣脱之前,由不得她有半点不从。恨恨的跺足,尽管违背本心却又不得不从:“据我逍遥派所收集的典籍所记载,《九宵御龙真诀》主雄壮威猛,《铁煞元磁化噬手》主刚硬霸烈,一内一外,皆尽是天下第一等一的霸道绝学,我刚刚被你控制以小无相功打出铁煞元磁化噬手,一掌便击破了那小子的两件防御法宝,所以我想化噬手的核心精髓便是:‘铁煞化噬,元磁碎宝’。”
“铁煞化噬,元磁碎宝吗?似乎多少有些道理。”右手伸展舒活间,铁煞磁光波动起伏若流水一般,给人一种异样平静的韵味,只是朱鹏的目光却渐渐的炙热,似乎对这套绝学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然而就在这时,天地间的阳气生灭汇聚,楚天机又一次凝形再生,依旧是一身蓝衫,满脸苦笑的出现在一行三人面前,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自己也知道想跑都跑不掉,他的遁速已是不慢,九阳神功修炼有成后,对于遁术的加成效果也是很惊人的,但他也知道眼前这三人,随便一个的遁术都只会比他更快。
“相互之间的交流切磋,到这一步就已经可以了,我在这里服个软,朱兄弟你也放我一马,毕竟rì后咱们八成会在一个地方供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是你先动的手,我只是对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极有兴趣而已。”朱鹏打了个哈哈,也并没有继续下死手的意思,并不是三百年来他静心养气性子变得温和了,而是此时此刻的楚天机还剩下数命之多,真把他逼急了,他死磕到底,一落下风就裂阳自爆,一个极顶尖步虚的反复自杀式自爆,便是朱鹏遇到了也会觉得极头疼的,更何况很难说楚天机身上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底牌。
在场两人一个胆颤心惊,一个存有顾忌,相处之下气氛顿时缓和无数,其后朱鹏邀楚天机去一品西夏真正意义上的做客,楚天机微微犹豫后,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从这一点上,侧面反应出其所在的组织实力强横,便是像楚天机这样的可怕修士,犹可以掌控驱使。
“究竟是先有了金庸,才有了十四部天书,十四层诸天世界。亦或者是先有了十四层诸天世界,然后才有了金庸著书,这便恍若是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般,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好在,我们也并不需要详解。”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品西夏相当盛产这些,在月色下举杯对月畅饮美酒,促膝对谈,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朱鹏与楚天机气氛缓和后,朱鹏不拿大,楚天机也不在装十三,双方相处起来,却愕然发现原来对方也并不是太难交流,很快,楚天机便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与事情的起因经过娓娓道来:
“宇宙中,诸天世界衍生变化,无穷无尽,生灭不断,佛祖说:‘一弹指间便有三千世界生灭此间。’但对咱们来说,并不需要三千世界,一两个完整成熟的位面世界,就已经足够咱们享用不尽甚至赖以成仙做祖了。
其它世界暂且不说,但自金庸之后,诸天位面之中,却至少有着十四个完整成熟的位面世界产生了极深重的因果联系,一切的一切都产生了一股股诡异的世界惯性,让这十四个世界按照‘剧本’的模式稳定的推进下去。一切的命数都已经被锁死,一切人物的生死命运,都已经被‘剧本’所注定。
若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也就罢了,但我偏偏已经知道了这该死的命数,却就得拼着粉身碎骨,也要和这天,这命,这剧本搏上了搏。”
楚天机酒量一般,酒品更是一般中的一般,借着胸中壮怀激烈的味道连灌了数杯后,便被葡萄美酒那极大的后劲冲得气血上涌,脸红脖子粗了。
当然,这其实也是他在借着酒力宣泄着心胸中积郁已久的情绪,身为修者,尤其是已至步虚的强者,再怎么放纵,也不可能在一个不甚安全的地方真的畅饮醉酒。看着眼前借酒癫狂的楚天机,看着他那强烈的不甘与眼瞳内深藏的痛楚,朱鹏渐渐意识到一些东西。
楚天机这个人,猛然一见古风古韵,有豪迈狂生气,只是此时此刻看来,却发现是深藏心事胸怀中自有放之不下的壁垒与痛楚。便恍若一个大大的梨子,咬上一口清甜味美,再咬一口,却愕然发现酸楚不已,咀嚼难咽。
反观朱鹏,悠然傲慢,孤高淡定,万事万物似乎都浑不在意,却偏偏事事都在他掌握之中,便恍若登临峰顶俯视世间:天下万物皆在脚下,只掌便可把握乾坤。
便好似洋葱,外表光泽漂亮,食之辛辣炙人,一层一层的慢慢扒开,却愕然发现他是“空心”的,片片吞下,未必好吃,却一定内润壮·阳。
信手使了个巧劲,将楚天机依然紧紧抱在怀中的酒壶夺去,看着其鬓角间的微微湿意,朱鹏不用想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有极重要的人被束缚在那“剧本”之中,命数之内,所以他才不顾一切的要打破束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