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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师弟……”含萱看了邓禹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后面顿了一顿,又转移过话题,眼睛也顺着窗口看向了远方,她静静的说道:“这次其他三大家族不知道又会派谁出席呢……”她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含萱这句话最终将邓禹心中的愤怒完全点燃了,邓禹再压抑不住。他一掌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道:“你一心所想,不过就是奢望着楚云寒代表着左丘家前来,是不是!”他痛苦的凑近到含萱的脸旁,咬牙说道:“大师姐,你为何要这样一直念着他啊,为什么啊,既然你心中一直装着的是他,又何必答应夫人下嫁于我邓禹!”
含萱听到“楚云寒”这三个字,身体颤抖着,她深吸了两口气,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道:“我……没有想他的,你多虑了……”
“还说不是!你明明就是在想他!”邓禹怒不可遏,沉声说道:“只是你虽然念着人家,人家怕是早就将你忘记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名头,乃是左丘家族的青年才俊呢,是天下闻名的炼丹奇才呢!他可是和齐家四小姐那种人物调情的,后面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想着他念着他,他又怎么会在意你这个边荒小派的人呢,大师姐,你不要做梦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的,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他都不曾来找你!”
“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想他的……”含萱忽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心中动荡不堪,充斥着一股深深的痛苦,邓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一般,刺痛着她脆弱的心灵,她已经是被一股绝望笼罩着。忽然之间,当初楚云寒看到她受刑时那股激动万分的样子在她心中掠过,她的心中一颤,满心的绝望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丝曙光。
邓禹看着含萱这幅模样,忍不住又是一掌打过去,这一次是直接将这船舱房间中的桌子都给打碎了。他痛斥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当初怎么突然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了,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他可是那样欺骗你啊,你当初是连他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啊!他都将你骗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念着他,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愚蠢的人吗!”
含萱深吸了两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咬了咬嘴唇,说道:“他……并不是要真心骗我的……他们四大家族之间明争暗斗……他一开始冒充严家之人前来岛上,肯定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的……”
“你到底要不要脸!含萱!”邓禹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给烧着了,他忽然一把掐住了含萱的脖子,激动的叫道:“都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能为他辩护出明堂来!你真是一个贱女人!”
含萱被邓禹这般抓着,居然也不反抗,脸庞中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平静,静静的说道:“邓禹,你直接杀了我吧……我不怪你……我早便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却是邓禹忽然甩了一耳光,他的脸庞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混合着那道刀疤,显得无比的丑陋。他直勾勾的看着含萱,忽然急促的去撕含萱的衣服,嘶叫道:“既然你乃是我邓禹的女人,那我邓禹也要夺回这一直以来属于我的东西了!”
他的呼吸喘动着,撕着衣服的双手很是激动,然而动作一番,却根本没有见到含萱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由抬头,只见含萱正无声流泪着,两行清泪簌簌掉落下来,那本是苍白无比的脸庞上显得更加的凄凉。他看到含萱这幅模样,顿时呆住了。
含萱也不看邓禹,只是静静的说道:“师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可不会对师姐这么凶的……”
邓禹呆呆的看着含萱,目光明明灭灭,握着衣服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沉默良久,他忽而涩然一笑,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是我错了,不该对你这样。”他再不说什么,放开了含萱,背转过身子,独自走出了舱门,身影显得是那样的落寞。
第359章跪拜
“夫妻行跪拜之礼!”
已是夜晚了,礼堂之中一声叫声在这诺大的空间中回荡着,直让所有的宾客都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喜庆味道。
新郎齐崇南脸庞上可谓是一副春风得意,他兴奋的看了蒙着红纱的方离韵一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他对自己挑选的新娘也是真心喜欢。这些年他放浪形骸,也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不知凡几,良家妇人也是不乏其中,唯独这一次他是真的认真了。
当他在方家拜访时看到方离韵的第一眼起,便被方离韵那种独特的气质深深吸引了,经过后面几次接触之后,他更是确定方离韵正是他想要的那个人,生性放荡的他第一次收起了性子,认真的告知了父亲,后面更是隆重的选好了良辰吉日,更有了今天的这次明媒正娶。
今天总算是将心仪的女子给娶到手了,他心中自始自终都充斥着一股得意之色,动作也是快,马上就行起礼来。
另一边搀扶着方离韵的丫鬟却是急的要哭了,因为不管她怎么耳语劝说,方离韵就是不行这夫妻跪拜之礼。
旁边的方秋月马上就注意到了不对,连忙就来到了方离韵的身边,取代了丫鬟的位置,按住着方离韵的肩膀,同时低头压低着声音沉声说道:“离韵,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当真还要让姑姑为难吗?你硬要这样,那姑姑也就只有死给你看了,先掐死这肚中的胎儿,后面再自行了断!”
方离韵颤抖而微弱的声音从红纱布里面传来:“姑姑,你不要这么逼我……”
方秋月沉声说道:“离韵,姑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要听话……今晚争取就怀上三公子的孩子,最好还是一个儿子,这样你一生都无忧了,从今往后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这天下之女子又有谁不羡慕你!”她忽然拿住了方离韵的右手,让之覆盖在自己那隆起的肚腹上,她声音放的缓和了一些,说道:“离韵,你看到了吗,一旦肚子里有了他们男人的种,他们便将真心待你的,你看看森远长老,现在又有什么事情违背过姑姑……”
方离韵吃吃的说道:“我对齐三公子没有半分情意,要那些荣华又有何用……我宁愿和云寒他粗茶淡饭的过一辈子……”
方秋月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厅堂中数百之人这样看着,她几乎要破口大骂出来了。她按着方离韵的手又紧了一些,沉声说道:“离韵,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实话告诉你吧,姓楚的已经是死了!你忘记了方吉和李柏卫被派去哪里了吗?姓楚的也正是被他们左丘家派去了这同一个岛屿,那个岛屿都直接从世上蒸发了,他们统统都死了!这是家族秘密打探到的消息,姑姑如果骗了你就不得好死!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人都死了,更不用说还会来这里解救你了!”
她的目光沉动着,她也是到了后来才听到了楚云寒这个炼丹奇才的名声,虽然很是震惊楚云寒居然还真的追到了州府,不过心中对楚云寒的那股厌恶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相好的森远长老乃是家族的高层,近来她得以知道了中心岛屿最新的消息,确定了楚云寒已死,心中当即大喜过望。
方离韵听到方秋月的话后,立马浑身巨震,当场忽然就哭出声来了。
那边的齐崇南早早就行着礼,却迟迟不见方离韵动作,只是见着方秋月这个娘家人不住的在方离韵耳边聒噪,他终于是不耐烦了,正要开口叫唤,马上便听到了方离韵的哭声,他心中也是火起,对着方秋月直接就是一眼瞪了过去。
方秋月也是反应快,满脸笑容,看了下面众位宾客一眼,又看了齐崇南一眼,最后落在了齐家主持着婚事的两位长老齐辩和齐蒙身上,笑着说道:“新娘出嫁此刻,却是忽然想起她死去的父亲了,心中悲伤难解,大家见笑了!”
她这么一说,许多宾客都是哈哈一笑,说道:“新娘子出嫁,又有谁不哭呢!正常正常。”
方秋月这下是直接用蛮力了,最终还是让方离韵行下了这个礼。夫妻跪拜之礼完成,齐崇南总算是转怒为喜了,他已经是一把拉住了方离韵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哈哈一笑,说道:“多谢各位宾客出席在下之婚宴!诸位无需多礼,只管用膳便是!”他看向主席那边,目光却有些不自然,那里有着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子。
当下便有好事之人起哄着道:“三公子,不知何时去洞房啊!今日乃是六月初九,可是半年来最是吉利的日子了,今夜良辰美景,新娘怕是要直接给您怀上龙凤胎呢!”
旁边人也是连连附和着叫道:“是啊是啊,三公子今晚可要卖力些啊!”
齐崇南畅然一笑,说道:“等我敬完诸位长辈一杯再去洞房不迟!”说到这话时,他的神色倒是有些不自然了,想他乃是这一辈的嫡系子孙,后面甚至还有继承家族的希望,今天乃是他人生中最大喜的日子,偏偏自家父亲和二叔这两个最重要的人都没有来,一直都是呆在北部的魂殿之中,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如今家族中还有什么事情大的过他的婚事吗?现在主持着婚事的也不过就是家族中的两位长老,这让他感到很是没有面子。不过心中抱怨归抱怨,却是不敢直接去叫唤的,好在今天终于是娶得了方离韵这意中之人,想想今晚即将到来的洞房之事,他心中便又充斥开一副兴奋了。
左丘家这次的代表乃是长老玄敬,跟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十多名的子弟,左丘紫也在其中。他们父女两人都是一起坐在主席之上。
“父亲,我总觉得你新娘有些怪怪的……”左丘紫皱了皱眉头,用心打量着方离韵,她压低着声音对旁边的玄敬说道。
“的确是有些奇怪……”玄敬缓缓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另一边的齐家两位长老一眼,沉吟说道:“齐三公子好歹也是齐家大家主的次子,齐家两位家主居然都没有来出席婚事,也端的是十分怪异了……”
“最近怪异的事情可多着呢……”左丘紫说到这里,很自然的便想到了楚云寒,她心中一下子就乱了,咬了咬嘴唇,说道:“父亲,南公子他们……到现在回家族了吗……”
玄敬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消息呢,南公子和楚云寒两人都是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他口中虽是这样说,但是话语里明显透着一股深深的担心,左丘南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楚云寒又是圣脉传人的身份,两人都是家族的希望,是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人了,家族哪能受这损失。不知不觉的,他也是紧紧咬了咬牙。
左丘紫不知怎地眼睛忽然就有些湿润了,她又连忙控制住自己,不让别人看出异样来。她对那些隐秘的传闻也是有所了解的,虽然一直都刻意的让自己不往坏的方面去想,但是那股悲痛却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来折磨着她。这次她硬要跟着父亲玄敬前来参加婚事,归根结底还是惧怕感染家族中的那股绝望的氛围。楚云寒的身影又在她的心中掠过,她心中一片伤感,不知不觉,她低下头去,原来那个身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不在乎。
第360章抢!
玄敬看了左丘紫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阿紫,你心中毕竟还是喜欢着楚云寒的对不对……”
左丘紫身躯轻颤了一下,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不是的,我只是喜欢和这个坏蛋一起去做坏事……感觉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他出事了,我自然失落……没别的意思……”
玄敬叹息说道:“阿紫,你怎地还对那月枫念念不忘呢,他乃是月夕圣地的人,太过的虚无缥缈了,我们和他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以前的交集实在是太过的巧合了,如果不是他们月夕圣地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我们哪里能够见得到他……而且他虽然驻颜有术,看起来和弱冠少年无异,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超过爹爹,怎能和你相配……阿紫,你对他的这份感情确实是太过虚无缥缈了……”
“父亲,你不要说他了……”左丘紫咬了咬嘴唇。
玄敬犹自劝说道:“阿紫,我也是听松少爷说的,松少爷说月枫和蛮南静灵派的掌门都是有染呢,后面又狠狠抛弃了那掌门,不留半分情面……在爹爹看来,那月枫怕只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还不知道和多少个女人有染了……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阿紫,你心中一直念着他,他怕是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父亲!”左丘紫忽然激动起来,直直的看了玄敬一眼,这才让玄敬住嘴了。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动荡,沉默了一会儿,转移着话题说道:“父亲,你看这一派祥和景象,你为何总是那么多的担忧,从我记事以来,可并没有什么见到我们四大家族有什么大的争斗,我们左丘家和其他三家不都是和平相处吗?”
玄敬的目光忽然变的深沉,顿了一顿,又看了另一边的齐家之人,才说道:“表面和平,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