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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寒对月平一开始就是怀着利用的打算,只是没有想到一来二去月平对他居然陷入到那种深爱的程度了,想起了先前月平为了他以死相逼的事情,此时他心中不由少了一份轻贱之心,多上了一股尊重。这次两人的姿势虽然显得夸张粗暴,不过他的动作倒是温柔了许多,甚至还开始用一些温存的手段来对待月平了。
“月寒……我先前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上一个男子原来是这种滋味……以前都一直被宗主骗了……两个女子之间又哪里会有什么感觉……她这个老怪物……永远也不会懂得真爱的……”月平如同母狗一样趴着,一手去缓缓向后,拉着楚云寒的手过来,固执的要楚云寒一边抚弄着她的胸口。
楚云寒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月平看起来有些妖里妖气,说到底无非就是一个可怜人,自小便纠缠在和月宗那种畸形的爱恋之中,几乎没有体验过正常人的生活。他顿了一顿,说道:“你现在开心便好。”
“不……”月平忽然回头,只见她额头上因为剧烈的迎合都布满汗珠了,她重重呻吟了一声,忽而笑靥如花,忘情的叫喊道:“不……我要一辈子和你不分离……你要是敢走……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害死你……”
楚云寒心中一紧,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多虑了。”
月平回头笑着看着楚云寒,吃吃笑道:“月寒,你是害怕了吗,对不对?”
楚云寒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害怕。”
月平笑的忽然更加灿烂,说道:“以后有天若是你厌了倦了,想要离开月夕宫,我即便奈何不了你,也会自杀而去,化作厉鬼,纠缠一辈子……月寒,你知道的,我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不要乱说话。”楚云寒沉声说了一声,他心中很是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不由自主的倒是加大了动作,对月平展开了最是汹涌的进攻。
“啊……月寒……”月平高声叫着,忘乎所以,不知疲倦。
月平叫了一阵,楚云寒凭着敏锐的耳力,明显的听到了附近的房中传来的一丝丝异动,想必周围的掌役早就被月平这忘情的呻吟给惊动到了。月平始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楚云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沉声说道:“月平,你小声点,被人报知了月宗便不好了。”
月平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忽而嗤笑说道:“你当不报知她,她就会不知道吗,先前虽没有明说,但是我们的交易已很是明显了,她岂会不知道我留你下来的意思,已是默许了我和你的交合……”
楚云寒想起月夕宫中种种,到现在还是感到一片荒诞不经,在外人眼中,还当月夕圣地最是高贵圣洁,谁料到里面却是污秽到了极点,各种畸形虐恋可谓是天下仅有。他感叹的说道:“看你们内围之中的情形,月宗的那些事情不要说各大护法知道,就连寻常族人也是清楚的,月宗她真的不觉得异样吗?”
月平娇喘了一声,一提起月宗,她依然是满脸的不屑,说道:“她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名声呢……大家若不是怕着她的修为,谁又会心甘情愿臣服她呢。”
楚云寒目光闪动了一下,说道:“月平,你既然已经迫着月宗答应了你的要求,以后也须得收敛一二,不要再说那些话刺激她了。”
月平嘲笑着说道:“我随便说说真话又怎么了,她本来就是这天下间最不要脸的女人,哼,除了我之外,谁还会答应她那些恶心的要求呢,月寒,你知道那月眉吗,她虽然也陪着宗主,但从来不会让宗主吻住舌头的,也就只有我才肯这么陪她,你说她怎么离开的了我!”
楚云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终归是要注意一些才好。”
月平回头看着楚云寒,吃吃笑道:“怎么,月寒,你在怕死了对不对,生怕我一死,就没人保着你了,是吗?你心中是很不愿陪着我一起死的,是也不是?”
楚云寒连番被月平这妮子给激着,目光一沉,甩头就是一耳光打在月平臀部上,喝道:“少给我乱说话。”
此时楚云寒不仅加快了动作,更是贯入到灵力进去了,月平如何能承受的了,马上就是求饶起来,不过楚云寒已不再理会。房间之中,春色一片,楚云寒驰骋战场,目光却在连番闪动,心思早就不在这里。
第401章善意的谎言
这一边楚云寒在月夕宫中当上了膳房掌役,开始了他对奴瘾丹的研究,天地另一头的苍南,此时的情形却已有了新的剧变。
“我左丘之族乃幽云之主,丹王子孙,神龙之后裔!岂能亡于齐家宵小之手啊!诸君请看,列祖列宗皆在上天深望我们!我们当真要让祖先都死不瞑目吗!真的要吗!”高台之上,郑立一声沉喝了一声,他的目光缓慢而坚定的扫过了光阵城墙上的每一个家族子弟。
他此时身披一件黄色长袍,长袍通体无物,只在胸前处绣了一个简单的“丹”字。这本是太尊才有资格穿的衣袍,如今却已披在了他的身上,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左丘未来之主的高崇身份。
“不要!”附近上千家族子弟都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头,中间爆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回应:“绝不会亡!绝不会亡!”
郑立嘶吼道:“若有子弟怕了怯了,我左丘立便当亲手杀了他!左丘家族绝没有一个孬种!”他的目光中泛着一片深深的暴戾,自父亲左丘鸣惨死在光墙后,他便知道自己再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绝不会让立公子失望!”
“誓死不降!”
光墙之上,众人的血性被感染到了极点,一股无以伦比的热血之劲经由这里传荡,快速弥漫到了苍南所有的防守线上。诸位子弟的嗓子都是喊的焉了,却依然在忘情的嘶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出内心最深处的勇气。今天已经是防守苍南以来的第四天了,所有人都是异常的疲惫了,如果不是心中还存在着最后一个信念,他们早就溃败了!
“杀!”
“杀了齐家这帮畜生!杀了齐家的畜生!”
众人拼死贯入着自己的灵力,疯狂的运转着百年大阵,所有的力量都最终化作一道道带血的光球,阻拦着北方的入侵者。上空依然会不时飞溅来血腥无比的血雾,周围依然不时的传来同伴临死前的惨叫,不过已没有人害怕,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早已麻木了这人间炼狱。
另一边的左丘菡在激发了一道光球之后,忍不住朝着后面高台上的郑立看了一眼,她的目光抖动着。她注意到郑立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是充斥着一片杀戮和暴戾的气息,忽然之间,她倒是有些恍然了,真的不敢相信眼前凶狠蛮横的王孙贵胄左丘立,便是昔日那个胆小怯懦,人人皆可欺负的郑立。
在两天前,当太尊用那苍老而深邃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布着郑立的高贵身份时,当时她的心中便震颤不堪了,绝对没有想到郑立居然便是太尊之孙。如今再看过去,郑立已真的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再没有憨憨的笑容,再没有那慌慌张张的眼神,有的,只是自内而外发出的那股雄浑之气,气吞云河,势压日月,正是左丘家族未来雄主之风范。
场中的厮杀进行到了疯狂的地步,忽又听得郑立喊道:“只需七日!七日之内,圣脉传人楚云寒自当率圣地救兵星夜赶至,火速救援!一到那时,便是齐、方两家灭族之时!诸君无需惶恐,只需多坚持几日,便将迎来颠覆之机!”
郑立这话再说出,已是给众人的意志注入了一股最深的希望。这个最初诞生在太尊口中的谎言,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已变成了整个苍南数万之众深信不疑的瑰宝,在这股希望的驱使下,众人那本是疲惫不堪的身体都重新焕发了生机。
楚云寒那堪比丹王的炼丹之术所有人是早就见识过的,后面他们又听闻了楚云寒以一人之力逼退齐家两位家主,强行抢亲的惊人事迹,最后再有着太尊亲口告知家族绝密圣脉传人的真相,楚云寒在他们的心中的地位早已高崇无比。据太尊所说,古老相传,左丘家族绝不会亡,在最为危难的时候,必当是圣脉传人力挽狂澜。只为兑现这个古老的传说,他们将燃烧尽自己最后的生命,坚持到最后的时间。
郑立的目光缓缓看向了遥远的北方,目光闪动着,一直以来,他都有种神奇的预感,那就是结拜大哥楚云寒绝不是一般之人,事到如今,已有太多的事实证明他当初的判断。而此时此刻,他依然坚信,在最为关键的时候,北方将杀来一团无人能挡的力量。
“他会来么……连圣地之兵都能率领着来么……”左丘菡喃喃自语,她的目光越过海面上密密麻麻的齐家战舰,迷蒙的看向了远方。这些天,周围人群中传荡的最广的便是楚云寒在齐家的事迹,杀人夺妻,一掌怒海,气冲云霄,全身而退。很早的时候,她便从青老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开始重视起楚云寒的身份来,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楚云寒还远远超乎了她的预料,单单是太尊口中一个圣脉传人的身份,便足以震颤她的心灵。
透着那被鲜血染红的海面,透过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她的目光忽然迷蒙起来,此时此刻,她忽然很是怀念当初在易柳堂中的幽静岁月了,那时郑立还只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胖子,楚云寒的修为也还是那么的低微……时光飞逝,身边的人却都已改变,唯一没变的似乎只有自己……她犹自记得楚云寒对她负责任的承诺,如今却又不敢再奢望什么,她静静的想道:“两人身份不啻云泥之别,他自会为了身份高贵的方家大小姐一怒拔剑,却哪里还会记得易柳堂中的旧人……”
在一股希望的填充之下,左丘家的士气重新鼓舞起来,人人拼命,无人惜死,而另一边的严家,在本是危亡的关头却前后得到了左丘家一共三千道火龙丹符的援助,百年大阵在众人的坚持下,组成了不屈之长城,奇迹般的屹立在了那里。局势再次陷入到僵持,以齐家如今之强盛,居然久攻布下,苍南大地书写着新的传奇。
但是,不过一切都有定数,当七天之期全部走完之后,那个善意的谎言便将迎来最终的死穴,岛上所有人的希望都将灭下,到时候等待着众人的,将是前所未有的溃散,苍南两家最后迎来的,是集体的死亡!
第402章成功下药
月夕宫中,楚云寒的计划倒是进行的比较顺利,利用着职位的便利,他很轻松的就能在食物中下毒。
根据他的旁敲侧推还有自己的观察,他发现了一个事情,十几年来,月宗有个喝热汤的习惯,在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让月平来这里端上一碗汤水给月宗送过去,他也不客气,暗中在汤水里放下了奴瘾丹。奴瘾丹十分的奇异,进入到汤水之中,虽然马上便消融了,却在一瞬间涌出一片血光来,伴随着这片血光,他浑身忽然一颤,感觉全身的血脉都抖了一下。
他生怕下奴瘾丹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月宗发现了,索性给月平塞了几颗寒鲜丹,让月平每次都放着一颗进入到汤水之中,这样一来,想必多少都能掩盖住奴瘾丹了。
有些忐忑的等待着月宗的反应,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见到月宗的召见,想必月宗是没有发现了,后面等到月平前来,他再对月平旁敲侧推一番,知道月宗已经喝下了汤水,并且没有出现一丝异样。一旦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心中便是大喜,第一次顺利完成了,那接下来的倒是显得十分的轻车熟路了,后面每次都寻机在汤水之中放下一颗奴瘾丹。
就这样算着天数来,一切倒还顺利,他身上的奴瘾丹在一颗颗的减少着。他心中明白的很,等到十四颗奴瘾丹全部放完,就代表着已经成功给月宗下套,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神秘不已的奴瘾丹到底有着怎样的功效。
下毒方面十分顺心,最不顺心的倒还是月平方面了。月平是越发深爱他了,那方面的欲望更是十分的强烈,一直都是索求无度,每天都至少要缠着他销魂两次,每一次非要折腾上个一个一个时辰才肯罢休,他的精力倒是跟得上,只是月平毕竟不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子,天天重复着这种事情实在是无趣。
但是现在眼看着下毒就要成功,他也实在不想冒险弄出什么变故来,只能是先迁就着月平了。正如月平一开始就说过的那样,他对月平的确是厌了倦了,并且还来得这么快。
这一日,月平又缠着他去冰牢之地看海了,他虽然答应了,心中的那股排斥却是更加的深了。
下午从冰牢之地回来时,途径圣煌殿旁,却遇到了一个人,赫然正是母亲月眉,只见她手中摘着两朵冰晶,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正静静的走过。
“月眉,可真难得见你出来啊!”月平一看到月眉,话语之中不由自主的就透着一股讥讽的味道。
月眉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了月平一眼,她马上便又看到了月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