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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玩《天下》的干粮?”方凌筑又道。
“绝对不是!我怎么会玩那种浪费时间的游戏”对于好学生来说,与在他们认识中不好的东西是绝对要划清界限的,宋思鱼一脸的渴望和沮丧“明年高考了,怎么能玩,问题是我爸玩,我妈通常是麻将桌上度过的,我不会做饭,结果就来这了”
“那去餐馆解决?”方凌筑道。
“你带了钱么?”宋思鱼有点犹豫。
“带了”方凌筑拿出几张一百的给他看了下,解决了宋思鱼怕他蹭饭的顾虑,事实上他也从未蹭过别人的一丝一毫,两人便走向了一家餐馆。
那家餐馆的老板是两人的邻居,看见两人进来,笑容满面的跟宋思鱼打招呼,在这片小区,宋思鱼确实是一个名人,成绩好就是名人,以前没有改变,现在更加被人看重。方凌筑也是名人,孤僻怪异又呆又痴的名人,许多人都告戒自家小孩不要跟他接近的,这老板自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他的女儿叫丁宁,是方凌筑两人的同班同学,很听话的一个孩子,跟两人同窗多年,看见他们进来,自然主动过滤了方凌筑的存在,一个劲的问宋思鱼要吃什么菜,丁宁长得还不错,成绩也不差。
“你吃什么呢?”宋思鱼大声的问方凌筑,他总适时的给人一种没有因方凌筑变傻就疏远他的印象,那边的父女俩一楞,才想及自己的“顾客就是上帝这条守则”还没有应用到方凌筑的身上,忙换上些热情顺口问他,“他说了算”方凌筑淡淡道。
不多时,两人开始狼吞虎咽的扫荡,宋思鱼的嘴抽空问他有没有玩《天下》。
“有!”方凌筑回答得很精简,毕竟 吃饭第一。
“你有买头盔的钱?”宋思鱼再次惊讶,第一次惊讶是方凌筑拿出那几张钱时,上半年方凌筑吃方便面花的钱可能还没那么多,至于学校吃饭的费用是莫晴风垫付的,他也知道方凌筑父母再没给他寄过钱来,这些钱哪来的?这次惊讶是因为《天下》的游戏头盔好几千一个,相当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他怎么买得起?
“没有”方凌筑道:“别人送的”
“几千块的东西说送就送,谁啊?对你这么好!”宋思鱼好奇了,饭也顾不得吃,等着方凌筑的回答,现在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餐馆里没有别的客人,旁边的父女俩也竖起了耳朵。
印象中,就宋思鱼和莫晴风对他稍微理会一点,而且,都心知肚明的清楚只是做给别人看,或者求自己心安而已。
“总会有人对我好的”,方凌筑自嘲的笑笑。
“《天下》好玩吗?”宋思鱼带过了话题。
“还可以吧”方凌筑淡淡的道。
之后的气氛有些尴尬,从前那些特意的打闹愈来愈无力应付这些注定的尴尬了 。
再次进入游戏, 已是第一次进入游戏后的第三天早晨,老头的屋子一片狼籍,欧炼子躺在中央呼呼大睡,呼噜声让桌上小半碗残酒的皱纹皱得很深,鲁樵端端正正的靠着墙角,柴刀挂回了他的腰间,斧头握在手,方凌筑刚一上线,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早上好”方凌筑对他道。
“早上好”鲁樵道,不要以为不喜欢说话的人声音就小,他说的这三个字可以用声如洪钟来形容,直接后果是欧炼子跳了起来,一阵手舞足蹈后嚷道:“打雷了?下雨了?”这才张开眼来看见了两人,望望门外。思索了一会才道:“雨停了?”。没等方凌筑两人反应过来再嚷道:“老头呢,怎么不在屋子里?起得这么早,比我们还有精神?”
事实是老头还在睡觉,躺在欧炼子带来的那口铜缸里,只有一络白发搭在缸沿,里面已没有一滴酒,百十来斤酒除了方凌筑喝了几碗外,竟全进了三人的肚子,“老头,起床!”欧炼子对着铜缸里喊了一嗓子,声音大不用说,再加上铜缸里的回音,应该够老头受的了,一颗须眉皆白的头探出来,眼仍闭着,长约一尺的胡子上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梦延只听他迷迷糊糊的道:“喝酒喝到鸡鸣五鼓,现在太阳才照我身上,叫,叫什么叫?”另外两人的目光倒是放到了方凌筑的身上,有些质询为何打搅他们好梦的意味。
第三天了!”方凌筑哭笑不得。
老头立时清醒了,爬出铜缸,没好气的对欧炼子道:“叫你少喝些不听,百十斤酒全光了,一睡就是两天一夜,我没事,你们两个岂不旷了一天工?”
鲁樵在旁边开口了:“三人中你喝得最多”。
老头难得的红了下老脸,马上又白了,嘿嘿道:“人老咯,记得不太清楚了”。欧炼子听见这话,便在旁怪声怪气的道:“人老就是好啊”
老头当作没听见,转头对方凌筑道:“前天光顾喝酒了,倒忘记为你介绍我们村的各般人事了,来坐下,听我一一道来”。
方凌筑坐下了,欧鲁两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厨房里。
“你们两个怎么跑了,才跟你们讲了八十多年,怎么就听腻烦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走路都毛毛躁躁的”。
“我们做饭,做饭”欧炼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第二卷 龙蛰 第五章 白猿现
老头无奈转身,拉开一副长篇大论的架势对方凌筑道:‘;;这是还得从秦末汉初说起,汉高祖刘邦争得天下,先是对反对他的各路义军势力好生安抚,彰现他的仁义之心,到得后来天下已定,就以各种罪名将他们杀个所剩无几,侥幸保得性命的都得流放边疆,我等先人便是流放岭南的一支罪民,罪民中有霸王项籍后人,因他们祖居楚地,对周遭地形极为熟悉,便同其他人打死押送的士卒,逃到这世外桃源隐居下来繁衍生息,不再出世,同时留下遗训,汉朝一日仍在,村人永不出谷,先祖这般用意倒不是怕了刘家,年代久远,哪能记得这么些逃犯,只因我等先祖争夺天下败于刘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不食外头刘家之禄,过得两百多年,村中有人出谷,仍是刘家天下,大惊,回头告知众人,村人遂断了出谷之念,又是二百余年,从外头闯进一人,自称迷路渔夫,武陵下游人,当下盛情款待几日,送了出去,从他口中得知,刘家天下四百岁而终,现为司马家的晋朝天下,此时外头征伐不断,狼烟死起,民不聊生,而这谷中四季如春,土地肥沃,村人安居乐业,倒没有出世的念头,且渔夫走后不过两日,天降陨石,陷入山体,刚好将那唯一的通道堵住了,至此已有三百余年 。”说道这,老头两眼紧盯方凌筑道:“你若想出去,先得破石而出!”。
方凌筑一脸平静的道:“请继续”。
老头大失所望,方凌筑怎么就不求教下出谷之法,恼道:“我讲完了,怎么继续?”
方凌筑笑道“就这么点的话,能吓得两人落荒而逃么?”
老头像是被口水噎住了,好半天才在隔壁欧炼子猖狂大笑中恢复起来,絮絮叨叨为他介绍村中的人来,前前后后的讲了两个小时吧,之间的时间里其他三人都吃完饭了,老头舍不得让饭占据嘴里的空间,停下话头后才埋头吃饭,方凌筑倒还是从他那听到了些东西,这村中的人很多大有来头,例如唯一的医生是春秋名医扁鹊后人扁鸦,唯一的铁匠是造剑名匠欧冶子后人欧炼子,唯一的木匠是鲁班后人鲁樵,唯一的村长便是眼前这老头了,他是鬼谷子的后人,名字叫鬼谷奇,至于方凌筑刚进村看见的那个渔夫便是霸王项羽的后人项渔。
等得老头吃完饭,欧鲁两人想要告辞回家,因为这场大醉耽搁了许多活了,老头却要三人跟在他后边,拎着拐杖,往湖东走去,是那条小溪流出小湖的出口,绿草如带,上边有座木头制作的房子,与村中四四方方的房子不同,屋顶为圆锥形,中高四低,墙围成个圆柱,只有对湖那面开着道矮门,门口对着的湖边泊着一张竹排。
‘;;项渔!项渔?‘;;老头往门里喊。
“在!”一把粗豪的声音应道,一个汉子走了出来,有鲁樵那么高,欧炼子那么宽,铁塔似的,沉声道:“老鬼,找我有事?”
“我等四人去看那被堵塞的出谷通道,还要你将我们送到对岸”老头道。
“行”叫项渔的汉子答应了,眼睛望向了方凌筑:“这位是?怎么没见过!”
“小二,出生在这的玩家”方凌筑道。
“幸会,我的名字老头刚才已叫给你听,用不着介绍了”项渔说完,上前拍了拍方凌筑的肩膀,这看似轻轻一拍,承受这一拍的方凌筑只觉得骨头像被巨石压了下,勉强运力挺直脊梁,才不致于弯腰,脚却陷进松软的沙土半尺。
自己100点的生命已经狂降为20。
项渔满意的点了下头。看来一拍之下已经得知了方凌筑的属性。
“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我来学点武艺”项渔说完,走上竹排,等四人站好,一篙划破水面,竹排徐徐而行,几下之间就到了对岸。送四人上岸后,项渔又对方凌筑道:“你的属性很适合学我的武功,请务必来!”。
老头在后边呵呵笑道:“该是你的抢都抢不走”
“回头再聊,你们先去办正事”项渔挥了挥手,又撑了回去。
依旧是望不到尽头的桃林,等得背后的村子消失在视线里,老头腰板一直,足不点地,几个起落已抛开了三人,鲁樵和欧炼子对望一眼,方凌筑已被两人一左一右的侠起,只听得耳旁风声忽忽作响,过了10来分钟,脚才触到实地,定眼一看,发现自己已到这谷地的最东端了,他要走一天的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到达。
方凌筑面前是株桃树,跟桃林中密密麻麻的桃树不同,10多公顷的的土地就这么一棵,10多公顷的天空全被它的枝叶填满了,主干20来人都抱不住,离地两丈分为东南西北四分支,枝叶茂盛,遮天敝日的,跟桃林里有许多叽叽喳喳的鸟儿不同,这鸟毛都没一根,因为树上有猴子,有百多只猴子,在树上吵吵闹闹,看见了四人,尤其是看见了老头三人,,飞快的从各个枝干集中到中间主干的一个树洞下边,一只只抓耳瘙腮,指着四人朝洞里面哇哇大叫,叫不多时,树洞爬出一只特别高大的老猴子,全身白毛,两手叉腰,龇牙咧嘴吼个不停,看样子是在训斥打搅他睡午觉的猴子猴孙们,挨骂的猴子们一下安静了,耷头耷脑的,一只猴手怯怯的举起来指向树下的四人,老猴手搭凉棚一望,“唆”的一声窜上高处,尾巴卷住一根树枝,往四人四肢乱舞起来,嘴里乱七八糟的叫着,方凌筑很快就懂得了老猴叫的内容,只见那些猴子一串串的爬进树洞,又从靠近四人的南枝上一个洞里爬了出来,每只猴子都抱着一个不比它们身体小的大石头,摆好姿势,神气活现的在那耀武扬威。老猴发下命令后,折下一竿枯枝,跳到四人面前,一手拿着枯枝,一手往四人打着手势。
老头看来很是懂这些手势,只听他道:“你无聊我们不无聊,没空陪你活动筋骨。”
老猴神色一紧,又是一阵比画,其中还带些威胁的意味,老头也懂:“不是来蹭你们酿的猴儿酒喝的,是有关乎我们和你们生死存亡的大事跟你们这些泼猴商量”。
老猴先听得这些人不是来打它酒的主意,笑得眼睛都眯了,后一听老头说他们是泼猴,暴跳如雷,一震枯枝,挺身疾刺,去势甚急,以方凌筑现在的身手就只见得一团白影夹着裂空之声往老头扑去,老头不慌不忙,每一个动作方凌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抓着拐杖的龙头一扭,龙头就跟拐杖的下半截分离了,拔出来的是把剑,动作似乎很慢,但恰恰挡住了老猴的枯枝,一声脆鸣,方凌筑只觉脸面一凉,剑气擦过,游戏里已经加长的头发已被削下一络,鲁樵忙挡在他身前,方凌筑这才从后边安全的看一人一猴打斗,不过看了等于没看,自己身手太差,只见一灰一白团影子在那晃来晃去而已。索性躺在草地闭眼休息,倒是欧炼子和鲁樵两人在旁一动不动,看得如痴如醉了。
第二卷 龙蛰 第六章 任务
一人一猴这仗打了许久,树下几人的影子慢慢短了又被慢慢拉长,树上的猴子们早把那些石头放回了那个树洞,无精打采的趴在树干上望着下边,老头和老猴的身形也慢了起来,终于,老头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将剑插回拐杖拄着身体气喘吁吁的道:‘;;;你这老不死的,为了句泼猴就跟我纠缠半天,害我汗湿全身,想累死我啊”,他骂老猴老不死的,却是忘了自己也是老不死的了。
老猴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将那通红的屁股往地上一坐,猴手一招,两只毛色油光发亮的母猴子从树干窜下来,一边一个为它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