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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灿,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吗?”一个人面带不屑的神情叫嚷道。
杨灿的脸色一沉,这个人他认识,只是一直未曾正面打过交道。
这人是武院的副院长穆绝,在杨灿初次进入县武院时,就是他受了冷云挑拨,故意刁难,想用虎蛮,让杨灿知难而退。
幸好杨灿的战斗力惊人,反而将虎蛮打得求饶,这才顺利进入武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说,两个人以前就是冤家对头,只不过以前杨灿的实力和势力,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现在,杨灿强势归来,没想到,穆绝竟然又跳出来,这让好脾气的杨灿,都不禁勃然大怒。
“不知道穆院长,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救得这棵大树?”杨灿眯着眼睛问道,神情颇为严峻。
穆绝摇了摇头:“我当然没有任何办法,可是我不忍心,这一棵千年古树,就这样受你的糟蹋。”
显然穆绝的这番话,代表了不少人的心事,或者,他的武院副院长身份,使得他能够一呼百应。
反正在穆绝说了这番话以后,就有一群的人,都在随声地附和,跟着在背后,不停地贬低杨灿。
显然这些人,只知道杨灿曾是武院的学生,哪怕杨灿在江州名气这么大,清水县的人,都很少了解。
南希县令感觉到特别地愤怒,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算说服杨灿,让他愿意来试一次。
如果就被穆绝带领一帮人,就这样将杨灿气走,那让他的面子,以后往哪儿放?
想到这里,南希县令就想上前,准备将事情,都揽到自己的事上,哪怕杨灿就是医树失败了,都不能让杨灿,被人说三道四。
谁料在这个时候,杨灿却是抢先发言,别瞧他的神情和语调,都是懒洋洋的,可是无形中,却有了一种气势和威风,让人不敢逼视。
第四百三十五章 皇城来的高手
一株银杏树,活了数千年,不知道带给人多少荫凉,丰富多少人的眼中世界。
如今,它的岁月之路,似乎走到尽头,生命不断地在它身上流逝。
整个树干,都有近半干枯,想要将它救活,确实是回天乏力。
树下围着一群人,都在不停地叹息,尤其是几个老人,眼中的愁容,更是浓得化不开。
或许这些老人,在少年时代,就一直在这株银杏树下追逐嬉戏,他们对这株树的感情,远非他人所能想象。
杨灿放眼望去,没想到这一株树,居然引来不少大人物,连文院的院长陈华都来了,还有退休知府庞龙渊。
仔细听这些人的攀谈,杨灿才知道,原来每年在这个时候,清水县都要举办银杏树节,是一个比较大的聚会。
往年这个时候,要更加热闹,各行各业的人,都会蜂拥而来,还要在这儿载歌载舞,连庆三天。
到了明天,就是银杏树节的正日了,可是银杏树即将枯死,没有人还能提得起兴致。
这就使一些少男少女们,感觉非常地失望,他们为了这个节日,为了展现自己,花费了不少心力准备,还想要一举出头,或是获得异姓的青睐。
在树下围了一群的树农,他们都是颇有经验的种树能手,其中还有文院专门的园艺师程老,可是全都一筹莫展。
穆绝一挥手:“杨灿,你看到没有,连这些种树的老农,都是束手无策,你以为,你比他们高明多少?”
杨灿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敢说。只是想要医治好树,说不定,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穆绝一直以来,都受了冷家所托,想要找杨灿的麻烦,没想到杨灿战绩如此出色,很快就离开清水县,让他积累一肚子的怨气。
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如果不重重地削一下杨灿的颜面,让他如何甘心?
谁知令穆绝不爽的是,杨灿竟然不再理他,而是围着银杏树望来望去,一副令人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穆绝眼中来看,杨灿就是一个武院的弟子,竟然敢不给他这个副院长面子,让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杨灿抬眼望去,这株银杏树非常地高大,分成三个大树叉,单是主树干,就需要数人才能合抱。
树干中间是裂空的,裂空的年月不详,听旁边人的议论,一百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好象曾经被雷劈过。
从这树干上,到处可以看到岁月的沧桑,令得杨灿的心中,却也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
陡然间一个充满讥笑的声音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杨灿吃了一惊,连忙转身看去,却见又是一个老相识,竟然是冷家的冷彦。
冷彦更是可恶,在千山府旁试炼时,曾经派人暗算过杨灿,后来被杨灿狠狠地修理过一顿。
没想到,竟然又在此处遇见,当真是冤家路窄,这世界实在太小了。
杨灿一路上,看到不少的熟人,还没来得及寒暄,没想到,穆绝和冷彦两人,竟先后凑了过来。
这两个人,如此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想要表现自己,这也太肤浅了吧?
“嗯,倒是看出来一些东西。”杨灿脸上带着笑意说道,神情中完全不将冷彦放在眼里。
“说说看?”一个更为冷傲的声音说道,单这声音,就有一种专横,让人特别地不舒服。
杨灿吃惊地看了过去,却见一个衣衫朴素的男子,正抬头望着银杏树,看都没有看杨灿一眼。
把杨灿差点都没气乐了,心道你是谁啊,有必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骄傲自大的样子吗?
故此,杨灿决定不理他,反正他是南希县令亲自请来的人,可以说是光明正大,无所畏惧。
“喂,小子,我在跟你说话,听到没有?”那人还是在望着银杏树,可是他声音当中,已经夹杂了一丝浓意。
杨灿实在受不住了,他很是不习惯,这种与人对话的方式,惹不起总躲得起。
那男子皱了皱眉头:“冷彦,这清水县的人,都是这么不懂礼貌吗?”
这句话攻击一大片,有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浓重的鄙夷神色。
明明自己不懂礼节,不懂得如何做人,偏偏还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这种人,实在惹人讨厌。
“杨灿,还不快来赔礼,你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来自皇城的农家高手,我们冷家,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冷彦一脸叱责的语调。
冷彦这番话里,带着一丝故意的神色,他的本意,就是挑拨杨灿与这人的关系,总之,要引得杨灿人人喊打,方满足他的心意。
穆绝眼前一亮:“冷公子,难道这一位,就是在皇城中都大名鼎鼎的赵承志赵公子?”
赵承志的眼睛,仍在盯着那株银杏树看,声音却传了过来,充满傲气地道:“不错,你是谁?”
穆绝只觉得心中一堵,他很是不喜欢赵承志这种待人的方式,碍于冷彦的面子,只得忍气吞声地道:“我是穆绝,现为清水县武院的副院长。”
赵承志的眼神,终于转了过来,轻轻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听冷彦说起过你,算是清水县的一个人物。”
穆绝心里好歹舒服一点,他知道大多来自皇城的人,都是一副眼高过顶的样子,这个赵承志,更是在皇城都傲慢惯了,天生这副德性。
“赵公子,一路辛苦,待医治好这株银杏树王,我将专程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南希县令走上前来招呼。
纵然这个赵承志,显得很不讨喜,可是南希县令身为一县之长,自然不能失了礼数,让别人笑话。
谁知赵承志,实在太傲了,连南希县令都不太放在眼里,只淡淡地招呼一声,还没有对穆绝热情。
想必是在路上,冷彦说了与穆绝的交情,反而对南希县令,显得颇有微词。
看到连南希县令,都在赵承志的面前吃憋,穆绝的心里,多少好受一点。
毕竟从哪个方面来说,南希县令的地位,都要远远地高于他这个副院长,连南希县令都遭到如此冷遇,他穆绝算得了什么?
要知道,南希县令可是整个清水县的代表,素来受百姓爱戴,对他的傲慢无礼,就相当于对清水县的百姓无礼。
所以,场上围观的人,对于赵承志,都是颇有看法,只是他们看南希县令都没有发作,当然不能过分,只是发出一片嘘声。
赵承志对于这些嘘声,早就是司空见惯,但他向来我行我素,认为寻常的平庸之辈,根本不值得理会。
“是谁负责给银杏树浇水?是谁负责给银杏树施肥?是谁负责给银杏树除虫?这株珍稀大树,被你们害死了,知不知道?”
赵承志的神情,显得声色俱厉,他冲着那帮农家种树师,疯狂地大吼着,脸上的神情,显得极为骇人。
那帮农家种树师都惊呆了,他们当中,大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头发都已花白,脸上布满沟壑。
要论起岁数,只怕这些人,都比赵承志的父亲还大,但是如今,他却是劈头盖脸地训斥,毫不留情。
程老站起身来,他的个子不高,但是年龄却是这群人当中最长的一位,接近百岁高龄,种树的经验,算是最为丰富。
纵然程老这一生,并没有太多轰轰烈烈的事情,但是他种了一辈子的树,对这些树的感情,有时比人还深。
程老是土生土长的清水县人,他对于这株银杏树的崇敬,正如众人对他的崇敬一样,都是带着一种朝圣的心态。
如今,程老一脸沉痛的表情:“赵公子,这株银杏树的养护,一直由我负责,有什么火,你冲我发吧。”
乍听此言,那些老人们都动了感情,纷纷地站了起来:“程老,明明不干你的事,你平日里那么忙,重点都在文院,这里出了事,怎么能让你抗呢?”
赵承志冷笑连声,他脸上的一个痣,抖动得非常明显,让他的脸形,颇显丑陋。
“如果,你们能早找到我,或许这株树还有救?如果,你们不这样胡乱折腾,或许这株树还有救?如今,彻底完了。别说是我,就算你们寻遍整个大秦帝国,都救不回来了,替它准备后事吧?”
赵承志一脸笃定地道,完全一派唯我独专的派头。
第四百三十六章 振臂高呼无人应
本来清水县的这帮人,就没有抱太大希望,听到赵承志的这番言语,算是彻底绝望了。
没办法,皇城农家来的赵承志,名头特别地响亮,颇能唬得住人。
就连清水县,那些农家高手们,此刻都是一脸地悲哀,最后的一点希冀之光,都彻底地消失。
“大放厥词,不知羞耻!”陡然间一个清冷的声音传遍全场。
人人都惊呆了,勿需多言,大家都能听得出来,这句话到底针对谁。
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人们就看到杨灿的脸,神色一片淡然,那些叱责的话,如同不是他说的。
“臭小子,你敢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赵承志恨恨地说道,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
冷彦在一旁看到,吓得直冒冷汗,连忙劝阻赵承志:“赵公子,这位杨灿,动起手来异常凶狠,不给人留一点活路。”
“又如何?”赵承志一瞪眼,“难道在我堂堂宗师境面前,他也敢放肆?”
冷彦苦笑:“实不相瞒,杨灿也是宗师境,而且,还打败过江州城中的冷桐。”
赵承志吓得差一点没跳起来,冷桐的本领如何,他心里非常地清楚,那可是举手之间,就能将他打趴的存在。
本来,赵承志来到清水县,自以为凭他的武力,可以尽情地碾压,所以说话,才这么地不客气。
乍一听说,还有杨灿这么一个怪物,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极其地不自然。
但是,仗着皇城中的强大势力撑腰,他依然并不畏惧,只是言语中谨慎许多。
“杨灿是吧?刚才的那番话,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否则,皇城许家,却也不是好惹的。”赵承志冷哼一声说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交待的?”杨灿神色自若,完全没将赵承志放在眼里。
赵承志是何等骄傲的人,他被杨灿的言语,气得差点发昏,可是惊诧地发现,竟是无可奈何。
要论打,打不过,抬出皇城许家来,杨灿竟然不买账,这还真是遇到个硬钉子。
“照你的意思来说,这银杏树王,还有人能够医治?”赵承志阴阳怪气地道。
“当然!”杨灿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知道是何方的高人,能有这等本事?”赵承志神情中充满讥笑。
“高人愧不敢当,正是区区在下。”杨灿的声音,透露着一种异样的自信。
全场哗然。
没有人相信,杨灿能够做到这一点,特别是那些农家人,更是以为他在信口开河。
赵承志呆了片刻,陡然间爆发出来一阵狂笑:“杨灿,你要是能救活这株古树,我就围着它爬三圈。如果你救不活,你就爬三圈,敢吗?”
“你真的要赌?”杨灿眼中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如在嘲笑赵承志不知好歹。
赵承志仗着后台硬,心中并无惧怕,反而大声地嚷道:“当然要赌,这种必赢无输的赌局,我赌了又如何?”
“不后悔?”杨灿不确定地问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