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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后自己就二十岁了,承焕心中思绪颇乱,有对过去的怀念,有对未来的憧憬,很多很多。
“玩的那么累为什么不去休息呢?你身体虽好可一旦染了风寒更加难以治愈啊!”墨凤身穿厚实的棉衣看上去有些滑稽,但绝对掩盖不了她的绝世风华,此时的脸却被风吹的红扑扑的宛如敷粉。
承焕没想到她会在这,看她身上的积雪好象站这有一会了,道:“你一直在这看着了?头不疼了吧?”承焕不忘揭穿她的谎言。
墨凤看着楼下院中的松柏没有做声,承焕走近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牙齿都冷掉啦?”
墨凤微微一叹,道:“雪压冬云,满园凋零,只有严寒中的松柏始终常青!人活一世,绚丽常青的日子又有多少呢?当韶华逝去美人迟暮,会是多么可怕啊!”
承焕笑了,道:“你也会有此俗念吗?我记得你应该是身如莲花净土心似荷藕浮白,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难道芳心如铁的你也松动了吗?”
墨凤看了承焕一眼,摇头道:“你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啊!”
承焕见她立身肃然,犹如雕像红红的额角也有些发亮,脑中一转,道:“我给你写首诗念给你听听好吗?亭亭园中松,瑟瑟尘世风。松柏本有性,生来不罹冷。美人何如此,香骨灼芳名!”
墨凤身子一颤,道:“美人何如此,香骨灼芳名……!”墨凤默念了好久。
承焕为墨凤扑落身上的落雪,道:“人怎么能跟草木相比呢!外面很冷你身体又不好,回去躺着吧!”承焕多少也了解了墨凤的内心世界,轻叹一声离去。
墨凤看着承焕的背影眼中有些迷茫,这是承焕吗?为什么跟自己所知道的承焕完全两样呢?美人何如此,香骨灼芳名!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墨凤感觉刚才的承焕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
客栈的后院宽敞的很,种了不少苍松翠柏此时被雪压的树枝咯吱咯吱直响,承焕站在雪中,让飘飞的雪花吹打在脸上,感受着异样的风景。刚才墨凤的感伤让承焕也愁苦起来,从墨凤身上让承焕知道他原来很少走进过身边女人的内心世界,承焕觉得现在全身无力的很,就拿涟漪姐姐来说吧,现在想来也不是完全的了解她,旁人就更不用说了!知之甚少!很多时候都是从自己这方面出发的,以自我为中心,回想自己被众女呵护的情景还真是这么回事。
承焕气郁非常,手在腰间一拽抽出曹天娇的那把软剑在飞雪中尽情狂舞,完全没有章法全凭意境所至信手拈来,只见他将手中的宝剑挥舞的如同蛟龙出水狂风催竹,时而细细绵绵时而强劲十足,极尽变幻莫测之能事,大有巧夺天工之势。
承焕舞剑良久才收势而立,这一通发汗畅快了不少。“好剑法!”袁正和南琳在旁边观看良久见承焕收招站立才齐声喝彩,南琳虽然不懂武功可她见承焕挥舞的时而虎虎生风时而姿势轻灵飘逸,大是称赞不已。
承焕将软剑插入腰间,道:“你们怎么出来啦?”
南琳小嘴一噘,道:“二哥上午回来说一会有烟花啊!陪我们去看好不好?”她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很是喜爱烟花焰火一类的东西。
袁正的心思则都被承焕刚才的剑法吸引住,她本就是使剑的行家当然能看出其中的精华,道:“刚才的剑法真好啊!竟也一点都不比藏剑阁的剑术差!”
承焕一挠头道:“不过是随手挥舞哪里称得上剑法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袁正摇头道:“我所指的不是招式而是意境,你刚才已经得到了剑之神髓,好好用心琢磨琢磨吧!对你大有裨益说不定武功会上一个台阶呢!这种在自然之中悟出来的功夫最是难得,不要辜负了上天的美意啊!”
承焕猛然想起三哥简正阳所言的以自然为师,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被自己还赶上了,真是造化不小啊!一看天色已经不早,既然要陪南琳去看烟花还是早点去好,免得耽误了去伯父哪里,今天要是不陪陪蓝梦司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袁正本不想去可架不住承焕和南琳的软磨硬泡,“夫妻”三人赶赴东城灯市观看烟花焰火。
蓝梦司特意在厨房拿了些汤汤水水易于吞咽的食物喂曹天娇,可曹天娇并不领情还一个劲地拿蓝梦司撒气,让蓝梦司气恼非常,索性也不理她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要不是念着多年的姐妹情谊,蓝梦司怎么会干这个活计啊!
承焕已经出去一整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生自己的气啦!蓝梦司想起早上自己的行径越发觉得当时承焕的举止很是不顺气,希望他别往心里去才好啊!
蓝梦司正想着呢,承焕笑呵呵推门而进,道:“蓝姐姐眉头怎么还皱起来啦!是不是那个贱货惹你生气了?”
蓝梦司见承焕眉目之间透出股不可捉摸的煞气,忙道:“她又怎么会惹到我呢!我是在想你呢!”
~第12章 兽行~
承焕紧握蓝梦司的纤手看着她水灵的双眼,道:“蓝姐姐应该生我的气才是啊!你看这个东西好不好?”一边伸手抚摸蓝梦司的眉间一边在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子的小包袱。
蓝梦司微微一愣,她没料到承焕会是这样的态度,跟自己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啊!又看了看承焕以确定面前的人就是他。
承焕将红绸子层层剥来,里面是一副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呈着淡淡的绿色,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承焕看着蓝梦司笑道:“怎么样,蓝姐姐喜欢吗?”
是买给自己的,蓝梦司虽有准备但还是很感动,将这对镯子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看,道:“谢谢你!真的很漂亮啊!”
承焕心说:“银子也是好,东西能不漂亮吗!自己竟然动用大哥的遗产来给她们买东西,希望大哥在天有灵千万别怪罪自己啊!回头一定得把这个银子补上。”
蓝梦司忽然笑了,笑的承焕有些找不着北,道:“蓝姐姐你笑什么?我脸上刻花了吗?”
蓝梦司止住笑声,道:“承焕,你是跟谁一块的啊?一定是美女吧?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对不对?”
几个问号把承焕问住了,道:“蓝姐姐怎么知道啊?我是和袁正琳琳一块看烟花了,回来的时候路过夜市看见这东西不错,很适合姐姐才买了下来,有什么不妥吗?”
蓝梦司白了承焕一眼,道:“我就说嘛,你想想看哪有大冷的天戴这个东西的,根本不合时宜嘛!不过姐姐真的很喜欢喔!”说着情不自禁在承焕的脸颊上印了一口。
承焕挠挠脑袋,自己光觉得这镯子很配蓝梦司,却没想到春夏秋冬这一干子事,呵呵!自己还是毛嫩啊!以后得注意些,不然一片好心还换不出应有的好来。
承焕正要和蓝梦司好好温存温存,被蓝梦司推住,道:“我都等你半天了,咱们应该去给伯父伯母拜年的,时候已经不早不去可就晚啦!”
提到正事承焕点头道:“我还真给忘啦!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快去快回吧!姐姐,你肋下的伤应该好了吧?”
蓝梦司哪能不知道承焕想要干什么,一点承焕的额头娇笑道:“怎么?才想起姐姐身上的伤吗?我还以为你被袁仙子迷糊的忘了东南西北呢!”
承焕心里一颤,看来吃醋是女人的天赋啊!
在李贤房中盘桓了能有半个时辰才出来,又被李承烨等人拉去吃酒,原来李承烨他们也刚刚游玩归来,众人都已喝了七分醉,这一场喝下来又灌倒四个,承焕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但他记住从今往后千万不能和孙伯彦在一起喝酒,因为那家伙太能喝,唯一还能迈步走的就剩他一个了。
承焕晕晕忽忽就觉得有人脱自己的衣服,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朦胧中是蓝梦司的身影,酒为色之媒,承焕一使劲把蓝梦司扯向自己,二人搂抱着滚向床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承焕既感觉口渴又感觉头痛,一骨碌身从床上爬起来,眯缝着双眼下床咕咚咕咚喝了一壶茶水,人也清醒了很多,回来往床上一看,借着昏黄的烛光,蓝梦司曼妙的躯体呈现在承焕面前,不着片缕的蓝梦司此时分外诱人,尤其是那傲然挺拔的双峰,芳草凄凄的圣地……!承焕看的口干舌躁,欲念萌动,他轻轻地抚上蓝梦司滑不留手的娇躯。
蓝梦司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呓语道:“承焕……放过姐姐吧……姐姐好疼呢……!”
蓝梦司一翻身承焕忽然瞥见在她股下赫然留有一片嫣红混合着点点污浊,脑袋顿时嗡地一下涨大不少,哎呀!难道自己酒醉后侵犯了蓝姐姐,肯定是这样啊!可过程无论如何承焕也想不起来,越想脑袋越疼,姐姐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度过的,承焕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刚刚想着要好好地待她们,还没过一天呢就忘到脑后了,真是该死!
宿醉后的承焕此时脑袋很疼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小心地为蓝梦司盖好被子,借着烛光看了蓝梦司好长时间,直到里间屋中的声响将他从“迷醉”中唤醒。
过年嘛!屋里屋外都点着烛火,曹天娇这屋也不例外,承焕见离曹天娇床边不远的桌子上摆放着饭菜就知道是蓝梦司弄来的,心里不禁有气,对曹天娇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太好,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曹天娇瞪着凤目看着承焕眼神不善,道:“你……你要干什么?”这几天可把曹天娇折腾坏了,她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承焕刚刚被蓝梦司挑起的欲火正没处发泄,看见曹天娇他不由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能干什么?”伸手一拽就把曹天娇身上的被子扯飞老远去,惹的曹天娇一声惊叫。
曹天娇惊叫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承焕还是怕将蓝梦司惊醒,回去点了蓝梦司的睡穴后才又回来。
曹天娇正在迟愣之际见承焕解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承焕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了自己?曹天娇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承焕捏着曹天娇的脸蛋,道:“大小姐,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承焕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让曹天娇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承焕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一想到那天在破庙的一幕她更是心颤如蹦豆,刚才想要小解的想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承焕见曹天娇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曹天娇的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曹天娇虽被解开穴道可还身中着软筋散所以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姑奶奶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事!”输人不输口,曹天娇的个性让她面对承焕依然如此强硬。
被曹天娇一激,承焕更是怒不可竭,双手伸缩没几下就把曹天娇剥个干净,一看,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一把攥住她的酥乳,道:“那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承焕边说手上边用力攥着她的酥乳,好象要把它捏碎了才甘心一样。
曹天娇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承焕折腾。这样一来承焕还有甚乐趣可言啊!狠狠揍了曹天娇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招,他笑嘻嘻地看着曹天娇,道:“大小姐,看你这么痛苦我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说罢双手慢慢在曹天娇身上抚摸将闹阳花气连续不断输入曹天娇体内。
不及片刻,曹天娇失声惊呼道:“你……你干什么……啊!”撩人的闹阳花气流窜于曹天娇的体内,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让她心慌,脸色顿时红润非常,对药物多少有些研究的曹天娇立即知道承焕给自己用了媚药,心悸不已,虽然她猜的不准但实际效果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承焕刚才去蓝梦司那特意拿来了一包钢针,此时拈了一根在手指间,笑道:“大小姐,是不是很难受啊?我来帮你杀杀痒!”说着把钢针慢慢扎进她的玉乳头上。
“啊……!”钻心的疼痛让曹天娇嘶鸣不断,但她叫唤的声音却有气无力传不出多远,而且这样一叫更让承焕兴奋如狂。
面对着自己的仇人,承焕完全抛开心理上的负担,对曹天娇他不必负任何责任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承焕放开手脚尽情地虐待着曹天娇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
曹天娇身上汗如雨下,充斥心间的欲念让她有些飘飘然,可这飘然的感觉一旦上升到某个度就被身体上的痛苦所替代了,那种滋味真是难言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
承焕看着曹天娇双乳上的钢针狞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