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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凤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一拉承焕道:“我去给你上点药吧!都肿的这么厉害了,还疼吗?”
承焕刚才根本就没吃东西,因为脸肿的厉害,嘴角都破了哪敢吃东西啊!早就想上点药了,可爹没走他哪敢啊!闻听墨凤之言一个劲点头。
来到钟晴的房间,墨凤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道:“刚才真把我们吓坏了,不过一听爹是为那事生气大家也都释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不过心疼是免不了的。”
钟晴帮着墨凤的忙,道:“爹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承焕恐怕几个月都起不来呢!要是爹把家法搬上来我就就阻止了。”
承焕知道挨顿嘴巴确实是爹手下留情,真要是给自己套上夹板,在不抵抗的情况下,有罪受了,一握钟晴的手,道:“晴儿姐姐,多谢你了,要不爹不会这么饶了我的。”更让承焕感激的是钟晴为玉天香她们开脱,恐怕也只有钟晴的话爹才听的进去吧!
灵丹妙药就是功效神奇,没多大功夫承焕的脸消肿恢复正常,就是颜色红润得多,看来明天早上才能下去。
承焕叫住要走的墨凤道:“墨凤姐,你把二哥二嫂他们到底弄哪去了,我问你你也不跟我说实话,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墨凤没想到承焕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茬,身子一颤,道:“就是办点事呗!也没什么危险你急什么,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心下气苦,要不是为了蓝梦司肚子里的孩子,她才不想把连珏派出去呢!毕竟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希望连珏他们不会起疑心才好。
承焕就觉得墨凤敷衍自己,可他知道墨凤要是不想告诉自己,怎么问都白搭,揉了揉脸蛋,道:“得啦!你悠着点就行,可别把我二哥他们的命都搭上,我可就这一个哥哥了。”
墨凤一拍承焕的脸蛋,道:“我知道,要是有危险的话我就自己去了,我今天把你让给晴儿,你在这好好陪她吧!”墨凤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承焕,生怕露出破绽来,因此把今晚原本属于她的好处让给钟晴,他们俩也确实该有所进展了。
承焕把墨凤送走回来关上门道:“那两个小家伙呢?”要是晴儿让自己碰的话,没有念君和逸夫在真是好啊!
钟晴一边铺床一边道:“都跟天香姐去了,他们这么大正是缠人的时候,希望别给天香姐她们添麻烦,刚才念君还问我为什么玉兰姨娘要跟天香姨娘叫娘,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你呀!可真行啊!”
承焕苦笑道:“总算告一段落,说真的,我没想到爹会这么就松口,要是他坚持那套礼法,我可就死定啦!”
钟晴把外衣脱去道:“你这也叫告一段落?人家水灵姐前天说要走你为什么不让她走呢?不然她可就看不见你今天的糗样啦!”
承焕趁钟晴不注意把她抱到床上,道:“你觉得我该让她走吗?她去哪啊!不是找个尼姑庵就是寻个道观,我一想就觉得不忍心。”
钟晴一点承焕的脑袋,道:“那你也别把水灵姐吊起来啊!她这样无名无份的毕竟不好,我看其他人都不反对,爹今天又这样了,正是机会。”
承焕紧紧搂着钟晴,道:“我拿你这有名有份的都没辙,对水灵岂不更没办法吗!好晴儿,今晚陪我好吗?”最近一段时间和钟晴在身体和精神上的接触密切了很多,尤其是乔木给押解进京后,钟晴整个身心也放开很多,承焕估计机会满大的所以才厚着脸皮求欢。
钟晴羞涩一笑,道:“我拒绝你你会恼我吗?”钟晴也感觉到了承焕那竖起的坚硬,可她有些犹豫,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她有点害怕。
钟晴的话仿佛是在承焕燃烧的欲火上泼了盆冷水,他多少有些懊恼,自问近些时日自己柔情的功夫做的很到家,自己跟她随便一点她也不排斥,一动真刀真枪便是这种结果,真是……!
钟晴把承焕的表情看在眼里,她知道今晚是要把自己保持了数年的贞节还与承焕的时候了,虽然还没做好准备,但她已经不想在等自己适应了,双手抱着承焕的脖子,趁承焕还在失神之际把她的丁香小舌送入承焕的口中,颇为生涩地蠕动着。
承焕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钟晴会这样,随即满心欢喜,对钟晴他始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无法忘怀的记忆。
承焕把手伸进钟晴的小衣里抚着她柔软似锦缎的小腹,那种光滑的触感刺激着承焕的情欲,使他舍不得移开。
承焕马上变被动为主动,从钟晴迷人的颈部一路吻到敏感的耳垂,之后是她那纤细的香肩、雪白的胸脯……!而钟晴则使不出一丝力气,粗重地呼着气任承焕摆布,她已经忘了该如何做了。
直到承焕把手放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钟晴才忍不住轻叫出声,因为那感觉太强烈了,她睁开迷幻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承焕。
承焕把钟晴身上的肚兜除去,露出比珍珠百白嫩的身段,那雪白的双峰轻轻颤着,刺激着承焕的视觉感官。承焕的手轻轻一拨,把那粉红的樱桃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得到了美味的糖果般来回不停地舔吻吮吸。
钟晴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迎向他的唇,承焕的手掌则在她的腰腹徘徊,惹来钟晴一连串的呻吟声。
承焕一路吻下,连钟晴那浑圆的肚脐也不放过,一直到承焕还向下吻去,钟晴才慌了神,按住承焕的头,道:“不……别……脏……!”钟晴想阻止承焕可显然是徒劳的。
承焕神情地望着她,道:“在我看来晴儿是最圣洁的,我要把晴儿每一寸肌肤都吻到,自然也包括这里……!”话还没说完,承焕便俯向她的腿间,吻上她的花瓣。
异样的刺激让钟晴低低喘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仰起头咬紧下唇,感觉到承焕的舌头在自己花径入口出徘徊,还不时轻咬着上面的果实,这样的刺激让她身体绷紧。承焕的舌头越刺越深,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可还是忍不住想要。
承焕从来没有如此这般伺过涟漪她们,不是他不喜欢而是她们根本没留机会给自己这么做,承焕决定让钟晴来好好享受,因为现在只有她还不知道“主动进攻”。承焕舔吻着她的花心,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润的花径,当承焕来回进出时,突然感觉到钟晴的身躯一阵痉挛。
钟晴发出沉闷的低鸣,双腿紧紧地将承焕的手锁在花径中,她快乐的模样非常美艳,催化着承焕的情欲。高潮过后,钟晴的身子逐渐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着,大脑浑呛呛的根本无法思考。
承焕爱怜地把钟晴搂抱在怀,擦拭着她额头上的细碎汗珠,疼惜地吻着她的脸庞,眼睛,绯红的玉颈,雪白的双峰,借此来缓解自己的欲火。
钟晴的呼吸逐渐平缓,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了然于心,用水雾般的眼睛看着承焕,道:“承焕,小心些好吗!我真的有点怕。”
承焕温柔地敞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坚挺往钟晴的花房中送。蓬门久未开启的钟晴咬着牙,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眶含泪,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她那里仍如处子班紧凑。承焕轻柔地抚摩着她身上的敏感处想减轻她的痛楚。
感觉到钟晴的身体逐渐放松,承焕先是缓缓进入再缓缓抽出,钟晴的呼吸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急促。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承焕的脖子,在承接时娇吟喘息,久违的情欲之火逐渐在她的心中升腾起来,和承焕一起抵达激情的颠峰……!
正月十六,过完上元节后罗睿准备动身,一来是朝廷已经发了一次催促的公文,二来表哥李贤也来了封家信,让他尽快进京。可这一大家子人说走就走不是那么容易,到正月二十才算一切收拾停当,倒不是罗睿有多少家当,为官清廉的他银子没多少书倒是不少,足足装了三大车,哪一本都舍不得扔掉。
临行之际,罗睿见孙子逸夫哭的脸上画花,道:“逸夫,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了,见逸夫哭个不停都过来看他。
钟晴瞪了儿子一眼,道:“爹,他非得把龛上的佛像带着不可,佛像那么大哪里有地方带啊,我说了他几句他就哭个没完,真是拿他没办法。”
罗睿知道那佛龛里的佛像不但大而且还沉,确实是拿不得,把逸夫抱起来,道:“乖孙子,等爷爷到了京城给你买个更大的好吗?比这个还要大,咱们要金身的。”
不知道罗逸夫这小子中了什么邪,非得拿走那尊佛像不可,钟晴实在看不下去,从罗睿那里把儿子接过来在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没想到她这一打把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逸夫咧嘴哭的更甚,逃出钟晴的掌握边向后跑边道:“奶奶,娘打我!娘还在昨天晚上咬爹爹的小鸡鸡……!”觉得自己的分量不够,逸夫又把老爹捎上。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到钟晴身上,大家自然知道逸夫说的是什么意思,最为夸张的是左金莲,在想了半天后才恍然大悟喔了一声。
钟晴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是恨死了承焕,昨晚明知道逸夫和念君就在隔壁还缠着自己不放,这下可好,在姐妹面前自己算是丢大丑了,更要命的是爹还在旁边呢!借着去寻逸夫,她赶紧逃离现场,不然真的会尴尬死的。
~第02章 进京~
承焕望了望天上飘下的轻雪,京城高大的门楼隐约可见,没想到时隔年余自己又踏进这不想来到的地方,他真的很想和涟漪钟晴等人寻个幽静之处把剩下不多的日子甜蜜地度过,可他是俗人,不得不把各方面都想到,再说还有曹氏一族在旁虎视眈眈,他万不能让父亲伯父他们身处险地。
罗睿行事非常低调,现今虽然贵为侯爷,连儿子都是一品大员,且有李贤这首辅大臣做后台,可在他身上丝毫找不到骄纵之气。连进城都没有走热闹的前门而是绕偏门而进。
都知道承焕等人今天要来,孙伯彦王鸿郭盖等几个年轻人早就在李贤府外恭候多时,谁也没有因为逐渐大起来的雪而放弃等待。
罗睿早京城没有住宅,因此只能先把家安在表哥李贤处,幸好罗家也没多少人,除去承焕这一家人一个跨院就能安顿。
郭盖见承焕由远及近,跑上前去道:“姐夫,都有些想你们了,大家都还好吧?怎么没看见表姐啊!”
承焕翻身下马,道:“都在后面车上呢!少卿,你们怎么都在外面站着啊!大家都快进去,雪大着呢!孙大哥王大哥我们走。”
李贤刚刚上朝回来,惹了一肚子气,但他还是笑容满面把罗睿一家接到府中,用早就打扫干净的最大的跨院安顿承焕等人,火盆等物也准备妥当,一进屋跟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李贤不顾罗睿旅途劳顿,道:“表弟,我们去聊聊,这里就让给他们年轻人吧!有些事情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下。”
长辈不在了,承焕等人顿觉轻松不少,看着王鸿身后的楚璃和蓝梦司一样挺着大肚子,一拍王鸿的肩膀,道:“王大哥可很不够意思啊!什么时候和嫂子操办婚礼也不说一声,一会定要罚你三大杯不可。”
没等王鸿搭茬,郭盖笑道:“姐夫,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知道啊!他做的那才叫隐秘呢!我冷不丁看见嫂子有了身孕还吓了一跳!比你和孙大哥还早呢!”
王鸿呵呵一笑,搂过楚璃,道:“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爷爷说还是别张扬的好,现在这个时候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我一定补上,这样总行了吧!”
楚璃和小姒还有静玄都被涟漪等人拉去聊天了,承焕四人更加没有拘束,承焕听刚才王鸿话里有话,道:“王大哥,最近京城还好吧?我看伯父刚才的脸色不大好,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孙伯彦闻听叹了口气,道:“大事倒没有,可也能把人气死,圣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在除掉通天教和汗血党后一反常态,不但没对曹钦采取行动反而更加重用曹氏,昨天早朝就因为曹钦一句话而放了胡香儒,李伯父刚才可能又去跟皇上说这个事了,估计是碰了壁。”
承焕喔了一声,道:“胡香儒没有死吗?曹钦怎么会帮他说话呢?”对此承焕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孙伯彦微哼一声道:“胡香儒得以解脱大罪这里面不光是曹钦使了劲,出力最大的还得是蜀王朱瞻宇,他亲自来京为胡香儒说情,皇上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
王鸿摇头,道:“怕只怕蜀王已经和曹钦达成妥协,有了蜀王的帮助曹钦会更加肆无忌惮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体系,现在合则两利,傻子也会选择联合,不是我口出不敬,咱们的皇上是越来越糊涂啦!我甚至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