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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正阳已经支撑不住了,林井列瞧的真切,一掌拍在简正阳拳上,狠喝道:“见阎王爷去吧!”忽然觉得掌心刺痛,原来简正阳右拳中正握着简芸的珠花,刚才情急也忘了它的存在,此时不想救了他的命,因为那珠花正是掺着紫金制作而成。
林井列只觉手心生疼,痛入骨髓。撤身翻手见掌心一个血洞,并且逐渐在扩大,不禁心惊胆战,道:“不可能,不可能。”
简正阳累的呼呼直喘,靠着墙慢慢坐下,一换气,他再也提不起力气,汗水伴随着眩晕的感觉令他极其难受。
林井列直道不可能,还在为阴魔掌被破而不相信,直到他的手掌烂掉才怒吼一声道:“不。”双眼狠盯着简正阳道:“你竟然有紫金做的暗器,我、我劈了你!”说罢飞身扑去!
简正阳看看手中的珠花,脸色有些茫然,见林井列扑过来,两眼一闭,暗道:“我名休矣!”坐在那里等死。
忽然听林井列一声惨叫,简正阳睁眼一看,只见林井列落在地上,蜷缩成团不住哀号道:“紫金。紫金!不可能!”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林井列就化成一堆血水,简正阳看的直乍舌。没想到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能活命,只觉得两脚虚浮,挣扎起来到石床边上把简芸身上的绳索解开。
简正阳与林井列交手也就顿饭功夫,简芸看的明白,心里着急却帮不上忙,更有件事让她忧心如焚这下绳索一解开,急道:“大哥,你快走吧!”
简正阳把外裳脱下为简芸披上道:“芸妹,咱们出去吧,收拾收拾咱们回家!”
简芸道:“大哥……。”
简正阳道:“芸妹,你怎么了,出这么多汗!”说着扯下衣角为简芸把汗水擦去。
简芸的汗越流越多,皮肤泛起粉红色,气息也越来越急促,知道不好急道:“大哥,你快走,那老贼给我喂了一颗媚药,快走啊!”简芸奋力把简正阳推出门去,反手顶住……。
简正阳听罢刚下去的火又上来了,咣咣直砸石门道:“芸妹,你开门,开门啊!”叫了一会忽听门里喘声大做,不时伴随着翻滚声。
简正阳激了,全身发力把石门推开,再看里面的简芸,惨极了,身上汗如雨下,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皮肤如火炭红,在地上翻滚不已。
简正阳心疼万分,把简芸抱起来道:“芸妹。”
简芸此时还算清醒,喘着热气道:“大哥,我好难受,好热啊!”边说边扯身上的衣服。
简正阳的心都揪成一个了,他也不笨,中了媚药怎么解法,看见桌上有壶水。给简芸灌了一壶也无济于事,简芸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简芸的神志越来越迷糊,媚火中烧,身上的衣裳被撕成一条条不能遮体,热情如火往简正阳身上靠道:“我要,我受不了了,给我!”
简正阳虎目蕴泪,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任简芸媚药入骨而死,可这是亲妹妹啊,如何能做到;二是解了简芸的媚药,解法不言而喻,可这也是亲妹妹啊,怎么做的到。
简正阳急的眼泪滑落,看着简芸不堪的模样,一咬牙,把心一横,抱起简芸……。
简芸仿佛做了个噩梦,感觉全身虚脱,使不出一丝力气,慢慢从梦境中回复过来,记起发生的一切,记起自己身中媚药,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一捞身上,发现自己披了见衣裳,很眼熟,正是大哥简正阳的衣服,上面还有封信。
简芸坐起身来,展信一看,心里一下就凉了,脑袋一片空白,忍着创处的疼痛,去寻简正阳。
信上写的很明白,简正阳自觉无颜面再见她,此事虽是从权但二人的血缘关系不可更改,此事天理不容,万无可恕之理,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简正阳这个人,也让她忘了这件事,从骨子里忘却,就当没发生过,也别去找他,因为她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简正阳这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落款是简正阳绝笔。
简芸的心也是无法言欲,救自己的是大哥,不亚于在她头上打了一记闷棍,疯了一样冲出去找简正阳。
简正阳看了看卧在石床深睡的妹妹,心痛非常,仿佛有无数的人影在唾骂他罪该万死,落了几滴眼泪,写了个绝书,出去把外面的几个少女都放了,有拿出银两资助她们回家,少女千恩万谢。
简正阳独自一人来到山上,苦坐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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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正阳双手搓了搓脸,迎着徐徐的山风,双眼竟有些看不清前方的景物,豆大的泪珠滚落,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简正阳看看脚下深不见底的断崖,那就是自己的归处。此刻他不禁有些恨父亲,为什么把自己送到这地方来,为什么把妹妹一块送来,对林井列更是恨之入骨,侠名显于一方的白道翘楚竟是个人面兽心的恶棍,说出来谁会相信,哈哈哈!简正阳又哭又笑,最可怜的是芸妹,无端无故遭此祸事,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如何面对将来的生活,可大哥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切都让它随风而去吧!简正阳张开双臂,大口地吸了下空气,缓缓向断崖倒去!
“大哥!”一声动人心恻的喊声响起,接着简芸飞身把正要倒下去的简正阳一把抱住,向后翻滚,兄妹二人连滚了十几丈远。
简芸抚摩着简正阳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的脸,带着哭腔道:“大哥,你别离开我,我害怕!”
简芸泪流满面,蜷缩在简正阳怀里,不住地颤抖。
简正阳也悲从中来,痛苦失声,兄妹二人抱做一团,哀愁使乌云遮日,细雨霏霏,泪水混着雨水渴望冲刷二人心中的恨事,然而冲去的只是身上的尘土,心上的伤疤却无法愈合。
二人由于紧张,疲惫,竟双双在雨中入睡,淫淫雨丝敲打在二人身上,溅起细碎的水珠,有些迷幻!
午后的小晴驱赶走了雨水,简正阳醒后看着那不刺眼的太阳,特别圆,特别大,还特别红,好象一颗大大的火球,接着变成一个个红红的血球,最后就象一个裂开了的血肉模糊的大人头,简正阳内心一阵害怕。
这时,简芸睡梦中双手乱抓,抓着简正阳的身躯后平静了下来,呓语道:“大哥不要,不要走,芸芸不让你走!”
简正阳几次想把简芸的手移开,但却让她牢牢抓着,丝毫动弹不得。
简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睁眼看见的是简正阳关切的眼神,既温暖又异样,不禁埋首在简正阳的怀里。
简正阳拍了拍简芸道:“回去换件衣服吧,这么湿穿在身上会着凉的!”兄妹二人回到住处,简芸换好衣服便催促大哥去换。
接下来的几天里,简芸跟在大哥身后寸步不离,得说简芸是个心思细腻,善解人意的女孩。这么大的事摊到她身上,那种压力是无法言语的,搁谁也不能泰然处之,可简芸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她把这一切都埋在心底,宁可在无人知晓时暗自落泪也不在简正阳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来,每时每刻给简正阳的脸容都是明媚如春,充满阳光的那种,其不知简芸的苦楚无时不吞噬着她的身,她的心!她知道哥哥的心里不好受,有时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神,心里怕哥哥想不开,又要投崖自尽,是以强颜欢笑把那份尴尬减到最低程度。
如果真要这样倒也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就淡化了,当然是面上的淡化!
坏事就坏在简正阳的枪法太准了,一炮中奖。
兄妹二人在山上呆了近两个月,讲实话是不敢回家,回家怎么说呀,真要把这事抖搂出来那不是找死吗!
这一日,二人正在吃早饭,简芸起早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今天是大哥的生日,聊以庆祝。
兄妹二人坐下吃饭,谁也不说话,简芸刚吃了几口,就大吐特吐起来。
简正阳把她扶到床上躺好,道:“芸妹,这几天太累了吧,好好躺会吧!”
简芸心里明镜的,有些事母亲也教过她一些,她的月信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了,那会还心存侥幸,不想心中一直担心的事竟成了现实,俏脸顿时煞白,直吞口水。
简正阳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摸妹妹的额头也不热,道:“芸妹,不是病了吧?”
简芸的心理防线顿时如汤泼雪崩溃开来,紧握着简正阳的手道:“大哥,我、我好象有了!”
简正阳还没听明白,道:“有了,有什么了?”
简芸垂首看着前胸道:“我,我怀孕了!”
简正阳听了犹如五雷轰顶,冷水浇头怀抱冰,全凉快了!简正阳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人变的有些木然,眼睛空洞地看着简芸,竟是一语皆无,说什么呀!
简芸清净秀美的脸惨然一笑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们,难道我们前世是最恶毒的坏人吗!注定今生要遭受这无法承受的痛苦,哥,我的手好凉,心也好凉!”简芸不由紧握了大哥的手,也是一样的冰凉!
~第09章情殇~
简芸多日营造的坚强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心中有了个决定,起身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下去,在自己的小包袱中取出一个瓷瓶,瓶中装的是八步断肠散,取过两支酒杯,放入八步断肠散,又倒满酒!
在别处又找来两个红色的小蜡烛,在床边一边放了一个点燃。来到依然面无表情的简正阳身边抚摩着他的脸道:“哥哥,你知道吗!从小时候起你就是我的偶像,读书读的好,练武又极其有天分,四年前因为你要来这学武,我还哭鼻子了呢!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听爹说让我陪你一块来,我高兴的几天睡不着觉啊!”
简正阳看着妹妹笑盈盈的脸道:“芸妹那时最喜欢哭了,小月经常可以把你气的哭鼻子!”
简芸依偎在简正阳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道:“接着在这的四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们一起读书练武,有时候我就想,将来我如要找夫婿也一定要找个象哥哥这样的人,有作为,有担当!”
简正阳一捞简芸的如云秀发道:“芸妹好不知羞,原来整天就想着这些,怪不得武功进境那么慢!”
简芸笑道:“不来了,哥哥就会笑人家,可你看现在我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吗!”这句话说的二人又陷入无语的境地。
简芸一笑指着那两杯毒酒道:“哥哥,你看见了吗!那八步断肠散原本是我要用的,可我不敢用,因为我怕我死以后你也不会活在这世界上了,可是老天爷居然算好了,让我们一块死,能死在哥哥的怀里,我很高兴,哥,我们就要死了,你就别把我当你的妹妹,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哥哥,就把我看做一个女人好吗!”
简芸说到后来,眼泪沾湿简正阳的胸襟,她希望临死前能与简正阳共尽一夕之欢!连死都抛在身后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什么伦理教法,什么血亲天性,都他妈见鬼去吧!
简正阳手托起简芸若梨花带雨的俏脸道:“芸妹,我们是兄妹……。”
简芸道:“哥,我不想活了,我好累,好累!”有些青紫的嘴唇凑上简正阳的脸,亲吻着,眼睛、鼻子、嘴唇,泪水顺淌着流进口中,是那么苦涩,见简正阳有如石像一般,简芸的心是一阵抽痛,道:“我知道哥哥是嫌我贱,我不知廉耻!”一下惨笑走到桌边端起酒杯,一闭眼,就要饮鸩身亡。
忽然觉得嘴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掩住,睁眼见大哥把自己手中的毒酒拿去放在桌上,简正阳道:“哥怎么会那么想芸妹呢,在我心中,芸妹是世界上最最圣洁的女子。”
简芸笑了,咬了一下嘴唇,把俏脸仰着,闭上眼期待着,让简正阳进退维谷,第一次那是迫不得已,意在救人,虽然心中无比悔恨,但对救了妹妹一命也值得,可现在不一样了,那可是蓄意为之啊,看了一眼桌上的毒酒,再看看简芸的毅然决绝与期待,这是死前的放纵,最后的疯狂,简正阳把简芸拦腰抱起,温柔地扔到床上。
简正阳把手放在简芸头上抚摩着,接着简芸突然从枕头上转过脸来,依偎在简正阳怀里,紧挨着他,把脸贴在简正阳脸上,哭了!
简正阳静静地,紧紧地抱着她,抚摩着简芸那倾长而白皙的身躯,抚摩着她的头,吻她那润湿而带咸味的眼睛,简芸哭着,简正阳能感觉到她内衣里面那对圆圆的、隆起的、结实的双峰在颤动。
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床下,原先遮掩着,现在全裸露着,原先是粗糙的衣服,现在是润滑的肌肤,润滑、坚实、圆鼓鼓地紧挨着。
有一股温暖的凉意,紧密地拥抱着,紧紧地搂着,落寞空虚却又轮廓分明,给人快感,这一切如此强烈,接着他们的嘴就紧密贴合在一起。简芸紧挨在简正阳身上,简芸的嘴慢慢张开了一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