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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靡靡之音后是疯狂的末根而入,两个人同时哼哼了出来,每一寸都紧贴在了一起。
那堵紧,那堵满,那填充,是多么的销人魂儿!
好几天没有被肆虐过的地儿被他突然地擎开,连翘条件反射地一缩将他紧紧的包容,她是个挺敏感的妞儿,哪怕心里再不情愿,那身板儿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温润着,完全为他绽放开来。
“连翘!”喉间轻唤她的名字,他等不及她的适应,便开始前前后后的欺负着她那一处软糯,那动作又大又猛,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蛮横地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儿追问:“我是谁,说我是谁?告诉我是谁在上你?!”
闷闷地轻哼,他也挺难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连翘拼了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揪住他的肩膀,半声儿都不吭。
倔,轴,犟,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她的。
“说,给老子说!”他次次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地刺在她体内那触感敏锐的凸起上,非得逼她说出来那句话来。
听着门板儿被冲击的叭叭声,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那高大又火热的男性躯体,连翘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
一阵哆嗦!
她轻哼了一声!
“爽了吧?”恶劣地揪了一把她那颗小豆儿,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浪浇在他那根柱体上,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想给她,但觉得她还不够,她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拼命忍住那急需喷薄的欲望,他用力顶着她最深的地方,不再来回,而是在那个点儿上转着圈的研磨她,延长她的享受。
“邢烈火!”
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很恼火,身体被他取悦了,可是心里却对他痛恨无比,这种矛盾感让她心里无比纠结。
“我的小妮儿很敏感。”他低低地说着,突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整幢主别墅一个人都没有,他很放心没人看到,一步一步,他那火热就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抚摩着她,摩擦得她很痒痒,很难受,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去裹住他。
而这,正是他稀罕的。
“你要夹死老子!”他额头上直冒冷汗,那裹动的频率不断地逼迫着他,那小嘴似乎恨不得把他完全吸入似的,腰眼里迅速串过一股子频临死亡的快感。
这感觉让他兴奋得完全无法再等待,狠狠地把她按到客厅的沙发上,深深地抵着她来回数分钟后并强有力的喷出了他所有的热情。
“连翘,连翘……”
低低地叫着她,终于结束了,他一动不动地停在里面,半点儿都不想退出来。
不过几秒,那股子熄灭的火儿又狂热的燃烧了起来,他觉得抱着这样的她,他压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进出得更深更猛,只想让她在他身下颤抖,非得干得她叫他的名字不可。
那一晚,很疯狂。
他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睡觉,而那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
他第一次觉得办这事儿也是门需要仔细研究的技术,于是就不停的研究着,地点,姿势不停地变幻,将娇软的小女人摆弄得气喘吁吁地直叫唤,觉得比打了胜仗还要让人兴奋,也越发的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飞快地制造出啪啪的动听声音。
他干得越来越狠,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昂着头,兴奋时他紧闭着双眼,不断地喘着气儿叫着他给她取的昵称,什么粗话糙话助兴就说什么,还非得逼着她说。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贴她盖好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都无法入睡——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的!
心下烦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户边儿,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沉寂了很久!
……
★○
京都,烈士陵园。
秋风习习,秋雨绵绵,阴沉的天空中飘着绵绵的细雨,陵园内排列整齐的松柏树仔细地装点着安息在此的烈士们的亡魂。
苍翠,葱郁,安谧,肃穆。
陵园里很安静,寂静无声,有些凋零的感觉,如今除了亲人和法定节日里政要们的表演,还有多少人会来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
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穿着军装的连翘站得笔直,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双眼有些湿润地望着墓碑上那张严肃庄重的遗容,心情无比的沉重。
还有,墓碑两侧深深刻着的那一副楹联——
英雄功高换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国家安全。
墓碑里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的是连翘的爸爸,为国捐躯的爸爸,看着那不听话的雨珠儿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几步,将伞撑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点儿,离爸爸再近点儿……
一转眼,爸爸离开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个日夜,他的女儿也长大了……
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哭,她甚至都没有带点儿冥钱来烧给爸爸,因为他知道爸爸不喜欢。
默默地替爸爸撑着伞,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没有当兵之前,她至少每一个月都会来看看爸爸,陪他说说话,对着他谈谈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发然,还有爱情……
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失踪的妈妈!
她知道,爸爸会伤心!
每次在这儿,她总会特别的怀念幼时,小的时候,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是极少的,每次他去执行任务都会完全切断和家里的联系,有时是一个月,有时是一年,而妈妈总会看着他的照片儿发呆,默默流泪。
那时候她还小,总会埋怨爸爸为什么不像别人的爸爸,总不是不在身边儿。
而那时候她最兴奋的事儿,莫过于在幼儿园下学时,来接他来的不仅有笑容可掬的妈妈,还有一脸严肃却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极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宠溺的,爸爸总是喜欢摸着她的脑袋,爽朗地大笑:
“哈哈,我的小宝贝儿又长个儿了。”
多怀念啊!
如果时光回转,她一定不和爸爸堵气,也不会每次见到就埋怨,而是好好的珍惜和他每一分的相处!
爸爸,妈妈,还是她!
——爸,我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想我的吗?
——爸,有件事儿得告诉你,你的女儿现在也是一名光荣的特种兵了,跟您一样,你没有完成的任务,女儿都会替您完成……
——爸,你放心吧,女儿一切都很好……还有,我结婚了,他……他对我也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的,改天带他来看你……
她静静地默念着,没有说出口,但是她想爸爸一定听得到。
一定会的,不是么?
望着墓碑前那一束黄灿灿的菊花,她微笑着蹲了很久,想着爸爸说过的话那些话。
——翘翘,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勇敢!
对的,她一直很坚强。
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
“连子,走吧!”一直站在身后盯着她的舒爽,拧着眉头轻轻地说。
而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姐妹儿浓浓的关心。
今儿一大早就接到这姐妹儿的电话,让陪着她来这儿了,看到小妮子反常沉寂的小模样,舒爽套了半天话儿,可她啥也不说,就说想爸爸了。
这是舒爽第一次陪着她来,以前她只知道连子她妈不知所踪,她爸爸过世了,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烈士遗孤。
“好,走吧!”
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连翘咬着下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
从烈士陵园出来,连翘没有直接回景里,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个花园别墅。
一来顺便看看那个让她有些不舍的可怜老太太,二来她不容易出来一次,真的不想回去和那个冷阎王尴尬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说来也奇怪,昨晚上这男人要命的折腾了他一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床头放着她的干净衣服,而热腾腾的早餐都准备好了。
景里压根儿没有勤务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黄漂亮的两颗荷包蛋是他亲手弄的。
关于这一点,她很意外,心里却感动不起来。
勉强的吃完桃酥,她说要出来的时候,他反常的没有阻止,也没有问她要去哪儿,两个人都只字不提昨儿晚上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运动所带来的狼狈。
两个人,都是骄傲的孩子。
哪怕她清楚的从他紧缩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阴霾的面容,也看到他目光里,多出来的那几分怜惜和愧疚。
但,她不屑于这种一颗巴掌后的甜枣!而他,也拉不下脸来说一句抱歉!
人的心是会受伤的,她不是个记仇的孩子,伤心一次就记一辈子的人。
可是,再迟钝麻木的心,都是会痛的,经历了一些事,不可避免的都会在心底或多或少的留下阴影,有的会消散,有的会梗在胸口。
不致命,但会噬心,当然,并不一定都与爱有关。
……
心里想着事情,在两个好友面前连翘也总是发愣走神,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舒爽和佟加维两人一直用纠结小眼神在瞟着她。
三个人,一张桌子,围坐在佟大少家的阳台上,每人面前放着一杯清香浓郁的碧螺春。
这种友谊,淡然而入骨髓,反而能恒温持久,也这就是佟加维为什么从来不提自己那点儿小心思的原因!默默守护其实也是一种美,一旦开口,要想回到过去可就再也不能了,那才是真正的失去。
“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挠挠头,摸摸那被火烧过的狰狞面容,老太太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她脑子虽然有些糊涂,可是查言观色的能力还不小,还能瞧得出来她心情不好。
每次听她叫连翘妈妈,舒爽和佟大少就忍不住摇头失笑。
“我没事!”
瞪了两个损友一眼,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将桌几上摆放的零食递了过去,示意她吃东西,可是老太太却拼命的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牙,意思是吃不了,配上她的动作,那样儿特别的滑稽。
噗哧!
连翘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不免开怀笑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个极其乐观的妞儿,仔细想想为了跟那男人那点子事儿郁结这么久,实在是不值得。
见她终于露出笑容了,佟大少纠结了半天的小心肝也草长复苏了,跷着二郎腿儿,皮笑肉不笑得打趣着,“喂,翘妹儿,晚上跟哥哥俩去约会咋样儿?”
认真地望着他咧嘴,连翘一弯唇,笑得狡黠,“别贫了!找你小情儿去吧,我一会儿得回去。”
“拉倒吧你,还可以再扫兴点儿不?”
以前她没当兵的时候,他们仨没事儿就混在一起乐呵着玩,现在见个面都成了老大难问题,佟大少无辜地眨眨眼,忍不住有些小幽怨的叹了起来。
“看来佟大少的桃花全都枯萎了——”笑着鄙视了他一回,连翘无奈地打了哈欠,“成吧!不过不能太晚!”
“昨晚上没睡好?”
“嗯!”实话实说,她都不记得几点才睡着的了!
“重夫轻友!”佟大少没好气儿地说。
连翘抿着唇不答话,但心里却松动了许多,她的交际圈子很有限,朋友更是不多,如今混在身边儿的就硕果仅存的两个,是应该好好珍惜的。
★○
哥们儿三个,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打牌逗鸟,跟着佟大少这八旗子弟溜弯儿,日子过得真是不赖。
晚餐是吃的中餐,佟大少奢侈惯了,吃好的喝好的,晚餐死活得配点儿酒,于是俩个妞儿也都陪着他喝了点儿小酒,不过都是自家哥们儿,掌握自个儿的量,没有人乱劝酒,当然也没有人喝醉。
饭局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可佟大少看上去兴致颇高,没有玩够似的,提议俩妞儿一起去夜总会玩玩。
一听这话,心情不愉正想找事儿的舒爽立即高声呼应,自从没做妈妈桑了,她还真很久没去过那种场合了,别说还挺想念,有时候吼一嗓子,醉一醉,真的能解去不少的烦恼丝!
连翘心里多少有些抵触,却又不想扫了好友的兴,下意识地逃避着回景里,也就跟着两个损友一起去了。
京都市的夜晚,华光流彩,处处装点着繁华的景象。
玩儿么,总是开心的。
佟大少乐不可支的开着那辆新购的路虎揽胜先送连翘回了趟小姨家。
没法儿,她穿着军装不方便去娱乐场所,回去换了一身儿又和小姨唠了好一阵儿,在三番五次的保证有空就回家之后,才得令出得了门来。
一件儿长款的束腰针织衫儿,内里搭条紧身的高腰裤,将她原就修长的腿部线条衬得越加漂亮,鞋上再配了一双3,4厘米左右的高跟鞋,军中绿花的形象一下就变了样儿,可气场还是那么强。
“哟嗬,小妞儿,这是去约会啊?!”
一瞧到她下楼,佟大少就忍不住痞气的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