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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噢了一声,然后随手往东面一指:“在村东把头的那家就是啊,那小媳妇儿年龄不大,好像还怀孕了,是和男人偷跑出来的吧?”
“呃……谢谢。”这老太太一看就是爱唠嗑闲扯淡的那种类型,我没搭腔,道了声谢扭头就走了。
葫芦祖宗说:“这小村子好安静呢,看上去真祥和,怎么能有那些地痞流氓下三滥的人呢?”
我摇了摇头,大步往前走去。
来到村子的最东侧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户小院,院子里面被收拾的干净整洁,靠墙的一侧围着栅栏,还养了鸡鸭之类的家禽。
小院的大门紧锁,在东侧的街道上,有几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蹲在道旁吸着烟,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扫了他们一眼,他们也同样看到了我。
我心底大概有数了,这应该就是哪些害的野小花流产的不良青年了。
只是她一个妖怪竟然这么脆弱,推一下就流产了?这是让我比较纳闷的问题。
大门上锁,但是屋子里面却有人走动的身影。
我见状直接翻墙进了院内。而那几个蹲在街上的青年一看我竟然翻墙进去了,显然颇为意外,却没有出声制止我。
“汪汪汪……”
院子里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小狗,模样小却特别凶悍,一个劲的狂叫。
野小花闻声推门走了出来,一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我,显然愣住了,然后她快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凸起的肚子,猛的关上门进了屋。
我微微一笑,她这时候是还想藏着掖着呢。
不多一会儿,野小花再次打开门,脸上有点不大好意思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是九戒让你来的吗?”
“来看看你。”我笑了。
这时候的野小花因为怀孕的关系,身材微胖。脸上有肉,就显得这个人健健康康的很富态。
她不是特别胖,算得上丰满而已。
而脸上因为尴尬微微的红,显得气色还不错。
野小花一手托着肚子,一边邀请我进屋。
这房子是两间小平房,西面的屋子是装闲物的,东面的屋子是住人的,正中间则是厨房。
野小花把我邀请进了东屋坐下,然后又倒了杯水给我,这才坐在炕上,靠着墙看我:“九戒什么时候和你说了我们的事啊?他怎么没来?”
“学校里忙,走不开,托我来看看你,他不放心。”我说道。
野小花点了点头,然后脸色微微的红了,看着我有些尴尬的说:“林果,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怪啊?”
“怪什么?你们看似年轻,也都好几百岁了,在一起,有儿有女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这话说的非常自然,野小花一听,也连连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说。但是九戒就是觉得全学校我们算是开了先例,他也身为妖怪小队员,怕被大家知道之后影响不好,所以就一直瞒着你们了……”
“嗯,没事的,你不用在意。”我喝了一口水,然后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现在也有七个多月了吧?”
“嗯。马上就快八个月了。”野小花说:“如果是普通的,三个多月的时候就生了……谁叫我是妖精呢,又化了人形,所以这孕期和普通女人差不多的。”
野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没有经验,第一次,身边更是没有个人可以询问,一切都是自己摸索着来的。”
我点点头,然后目光透过窗外看了一眼大门口,那几个年轻人伸长了脖子往屋里面张望呢。
野小花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眉头顿时又皱起来了:“他们怎么又来了?”
“他们是谁?”我问道。
“附近修配厂的一些野孩子。”
野小花说道:“年纪不大,一个个都不安好心,看着我一个人就想欺负我。若不是我带着孩子不想见血腥,非打的他们满地爪牙不可。”
“嗯,你小心他们一些。看上去都不是好人。”我说道。
“没事,大白天的,他们不敢进来,如果进来我就放狗咬他们了。”说着野小花站起身来说:“林果,我去给你做饭吧。”
我看了她的肚子一眼,连连摆手:“你别做了,我不饿的,别抻着了。”
“哪有那么矫情啊?你不在我不也照样一天吃三餐的吗?快中午了,咱们两个一起吃顿饭。”野小花说着就起身进了厨房去忙活去了。
我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家具都很老旧,像是上世纪的老人留下来的。
我出门来到院子里,那小狗和野小花一起久了,也被染上了点妖气,通了灵。
见野小花待我亲和,它也不咬了,怪怪的在院子里面溜达。
刚刚在我出来的时候,大门口外的几个年轻人就走了。
中午的时候我在野小花的家里吃了她炒的家常菜。
饭后又待了一会,然后我把葫芦祖宗留下,我去了附近的小镇买了一堆水果和营养品又回来了。
野小花见我大包小包的拎着一堆东西回来,有些意外:“你去哪儿买了这么多东西啊?这我哪吃的完啊?”
“附近镇上买的,你多吃点营养品,补一补对孩子重要。”
我东西一样一样的帮她摆在了冰箱内,然后天快黑了,我就抱着葫芦祖宗走了。
野小花留我吃完饭,被我拒绝了。
然后她将我送到大门口,挥了挥手,见我走的没影了她才回去。
我和葫芦祖走后宗绕着下村子走了一圈,看到上午蹲在野小花家大门口的一群青年正在一户院子里面吃饭喝酒。
露天摆了一桌,五六个青年,都穿着大裤衩子光着上身,喝的面红耳赤。
我和葫芦祖宗溜达的在他们大门前走过,那些人还看了我一眼,然后我旁若无人的朝着村外走了出去。
出了村子后后葫芦祖宗召唤出蓝胖子的隐身披风,我们两个披上披风又悄悄的溜回了野小花的院子里。
天黑了,屋内的灯亮了起来。
野小花坐在炕上看电视,背影印在窗户上,站在大门口刚好看的清清楚楚。
我和葫芦祖宗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慢悠悠的散着步,脚边是那只小狗,似乎闻到了我的气息,跟在我的身后来回走,也不叫,就是跟着。
我笑了笑,透过漆黑的夜空,璀璨的繁星,在想着四个月后的鲤鱼这时候在做什么呢?
这种感觉很奇妙。
又过了很久,野小花关掉了电视。拉上了窗帘准备睡觉,半个小时之后,大门口突然有了动静。
我正坐在床下困的打盹的时候,我身边的狗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一路旺旺着冲到了大门口,一顿狂叫。
“来了?”葫芦祖宗被狗叫惊醒过来。
我刚站起身,就见黑暗的夜色里,突然一阵电流闪过,那只狗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一愣,四五个身影已经翻墙进了院内,然后鬼鬼祟祟的朝我这边走来。
离着很远我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酒味。
其中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说说:“我把门敲开。”
另一个说:“砸窗户,先吓她个半死?”
说着一甩手中的物体,发出噼啪一声电光火花闪现,竟是个电棍。
那只狗是被电棍给电晕了的?
这些人可真是胆大包天,夜闯民宅,欲图不轨,什么人都敢得罪?什么事都敢做出。
如果野小花不是个妖怪,是个普通的孕妇,面对这些人,要如何能逃得出魔掌?
我心中生升起一阵怒火,决定以牙还牙,先吓一吓他们。
我抬脚踢了一下离我最近那个人的膝弯,那人一个趔趄,突然趴在地上,低骂一声:“谁啊!谁踢的老子?”
那青年回头一瞅,身后根本没人。
前面的人笑他喝多了,走路不稳摔倒了还怪别人。
那人纳闷的爬起来揉了揉膝盖,我在他耳后吹了一口冷风,他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开始害怕起来,东张西望四处的看,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葫芦祖宗噗的一口葫芦籽儿吐在了那个正准备撬锁的人手上。
那人被电的一个机灵,扭头就给拿电棍的那人一巴掌,骂道:“你瞅着点,瞎啊?电棍都杵我手上了!”
“我没有啊?电棍我还没开呢?”那人委屈道:“大哥,你是不是喝糊涂了?这电棍我要是开了再打你身上,你不早晕过去了?”
此言一出,这几人都是一愣。
然后最初被我踹了的那个人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一头钻进人堆里:“刚刚真的有人踢我,还在我耳后吹风,我没敢说,大哥,咱们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滚一边去,大白天遇到什么鬼?”那老大醉醺醺的骂了一声。
我一听这真是醉的糊涂,还大白天……我一手捏住他的耳朵,狠狠往外拽去。
他哎哟一声,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在空气里乱抓一通:“谁?谁揪我的耳朵?哎哟,放手,好疼。”
第二百零九章 闹鬼
“大哥你咋的了?没人拽你啊?”其余人见状,都吓了一跳,东摇西晃的过去扶他。
人一旦喝醉了,胆子变大了,神经也就大条了,面对一些惊悚的事情,反应也都是慢半拍。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个最开始被我吹了一口气,已经吓的醒酒的人见事不好,撒腿就往外跑去了。
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就绕着圈的挨个欺负,照这个脸上拧一把,照那个屁股踢一脚。
我在这几个醉鬼之间忙开了,黑灯瞎火的,那些人就在院子里哎哟哎哟的大叫,先是互相怀疑,紧接着察觉出事不对。
就在这时屋子内的野小花听见了动静,苏醒过来。
她一打开灯,院子里面也被灯晃的一亮。我一巴掌拍在一个青年脑门上。
啪的一声清亮的响,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又发出“桀桀”一声诡笑。
那被打的人后知后觉,见视线里的其余几人都没动,自己脑门上却挨了一下,又听到恐怖的笑声……
他嗷的一声惨叫起来,然后不要命的翻墙朝外逃去。
其余几人也终于是回过味来,然后鬼哭狼嚎的大喊“有鬼啊”狂奔而去。
等野小花开门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都已经跑空了。
她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屋关灯继续睡觉。
葫芦祖宗小声嘀咕:“怪不得本体是猪,她可真能睡,这么大的动静刚吵醒她……”
我朝葫芦祖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今天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吗?但是我觉得对于醉鬼们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他们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大脑还不是很清晰,见一个跑了喊着有鬼,其余几个也会随着大流跑的。
等酒醒之后,他们兴许会觉得这是做梦,还是贼心不死。
他们不是从心底的怕了,畏惧了,就还会再来找麻烦。
为了替野小花永久解决后患,我决定熬一宿,再去吓一吓那几个人去。
我带着葫芦祖宗追着那几人逃走的方向而去。
这些小青年都是附近的修配厂的人,晚上都在这个小村子内住下。
他们在野小花家里受了惊吓,回到家后就把所有的灯都开了,然后一群人挤在炕上,缩在棉被里面瑟瑟发抖。
我趴在窗户上往里看了一眼,将屋子内大致的状况收入眼中。
“当当当。”我曲起手指在窗户上敲了一下。
屋子内的青年顿时吓了一跳,躲在被窝里一番挣扎之后,估计是派了个代表,偷偷伸出个脑袋望着窗户喊道:“谁啊?大晚上的,谁啊?”
我当然不会回答,我转过身又去拽门。
咣当一下子,门没开,却发出一声锁链的声响。
我就笑了,这也太胆小了,竟然用锁链子把门给锁上了?我咣当咣当又拽了几下,没拽开,我只好再回到窗户前,继续敲窗户。
这些听到声音都吓得失声尖叫。一群人缩在棉被里面嗷嗷的大喊“鬼啊!鬼啊!”
我弯腰在窗户底下捡了一块砖头,颠了颠分量,正准备敲碎一块窗户的时候。
就见炕上光影一晃,一个人突然钻了出来蹦到了地上,一开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把砍刀来。
那人在空中乱舞了几下,大喝道:“来啊,来啊,我不怕你!”
我哼的一声,抄起钻头就把窗户砸了个窟窿。
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顿时响起,碎玻璃片落了一地。
地上那人当真是吓了一激灵,一个猛蹿高就要往炕上跑,投入集体怀抱。
而炕上的一群人则发狂的往地上跑,蹲在犄角旮旯里面抱头发抖。
稍稍有理智的则打电话找人喊救命,有胆小的都跪在地上拜四方了,口里嘀嘀咕咕的什么鬼啊饶命啊之类的。
我把手伸进屋内,将窗户从里面打开。
然后我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又恶作剧的回身踢了一下窗户,发出可怕的咣当咣当之响,好像在无风自动一样。
鬼片不都这么演吗?这隐喻着有什么东西已经钻进来了。
屋子里的众人果然再次掀起一番尖叫的高潮。
我站在炕上审视着地下的一群人,他们此时酒都已经吓醒了,又在被子里捂了满身大汗,各个脸色青白,满是恐惧。
我抄起一个枕头朝他们丢了过去,葫芦祖宗从我身上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