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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了了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我蹬蹬窜上楼梯,直朝着魔音灌耳的宿舍奔了过去。
一踢开房门,就见陈竹子脸红的和猴屁股似得,手里拿着电话当麦克风还在嘶嚎。
抱着上下铺的栏杆……瘦的和竹竿似得腿还缠在上面,我以为他要跳钢管舞呢!
“你要疯啊!”我不管不顾上去抢过手机。
手机开着软件,叫“唱吧”,他正录着音呢。
被抢了“麦克风”的陈竹子不干了,摇摇晃晃的撒开栏杆过来抱我,叽叽哇哇的唱道:“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
酒气扑鼻,我耳朵都快被他破锣的嗓子震聋了,挥起蒲扇大的巴掌朝着他脑袋开拍起来。
我一边拍一边叫道:“我让你嚎!我让你唱!还在宿舍偷喝酒!你能耐了啊!”
我气的呼哧呼哧的,然后把人高马大的陈竹子打的抱头鼠窜。
他突然哇啊的一声大哭起来,猛地扑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叫道:“妈啊,妈啊。”
我脸色一黑,气地叫道:“陈竹子,你给我站直溜得,你说你抽的什么风!你还在屋子里偷喝酒?我看你偷喝什么酒……”
我拖着抱着我腿不松手的陈竹子来到桌前,拿起酒瓶一看,卧槽!人头马面!
“行啊你小子!还人头,还马面!”一瓶子都见到底了,这都得醉倒姥姥家去了吧!
我俩一个骂一个哭的声音终于是闹开了,惹得不少人堵在门口围观。
我火气正大,朝着一群探头探脑的妖怪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屋去!”
妖怪们直到我这会儿脱不了身,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说道:“林果,要帮忙不?”
“林果,陈竹子唱戏呢,脸红那样!”
“我好像闻到酒味了!学校不是不让喝酒吗?现在又让了吗?”
我顿时被气炸肺了,掏出葫芦祖宗就朝那嬉皮笑脸的妖怪扔了过去:“你再给我叫嚣一个,祖宗去收拾他!”
葫芦祖宗在地上骨碌了一圈,然后回头愤愤的瞪着我:“你当祖宗是砖头啊?你抓住就扔!”
“呃,这不是随手习惯了吗?”
“祖宗才懒得管你!”说完看了陈竹子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摇头跑走了。
还不忘顺手帮我带上门,隔绝了妖怪们的视线。
我叉腰看着抱着我大腿喊妈的陈竹子:“行了,我不说你了,你别给这和我装疯卖傻的了,松手!赶紧起来。”
陈竹子不松,醉眼看我,可怜兮兮。
我嘴角一抽:“松手啊!”
陈竹子可怜巴巴摇头,嘴唇哆嗦的叫了声我一声妈……我绝倒在地!
陈竹子顺着我大腿而上,将我半边身子给抱住,和婴儿似的把脑袋缩在我旁边。我满身鸡皮疙瘩,鲤鱼打挺,使劲浑解数的去摆脱他。
这家伙喝多了以后咋这么恶心人呢。
就在我们两个满地打滚,一上一下,缠斗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鲤鱼和语嫣冲了进来,然后齐齐傻了眼。
“林果……”鲤鱼声音一抖。
“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把这货给我整走!”我连忙大叫,也没心情多解释了,我要被陈竹子掐死了。
鲤鱼一愣。语嫣大步上前,然后拎小鸡崽似得把陈竹子从我身上给拎起来了,丢到一边。
然后这家伙就又去抱语嫣的大腿,语嫣急中生智,一脚揣在他脸上了。
陈竹子顿时惨叫一声,鼻血都窜了出来。弯腰弓成了大虾,继续满地打滚。
我仿佛劫后重生一般,坐在地上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鲤鱼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们……两个干啥呢?”
“你都看见了,还能干啥!”我喘了两声,才猛的想起来兜里面的小花,不知道刚刚和陈竹子纠缠的时候有没有伤到她。
我刚低头去找,就听身后叫了声爸爸。我回头一看,小花不知什么时候溜出去了,爬到了凳子上,正朝我伸出小手求抱抱。
我送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还真是奇葩。
这一天不是被叫爸爸就是被叫妈的,我成全能的了。
整整一瓶子人头马面将陈竹子醉到姥姥家去了,语嫣这一脚下去踹的不轻,好在他老实了,不在折磨人了。
我抹了一把脸,心有余悸的远远看了陈竹子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鲤鱼和语嫣:“幸好你们俩来了,不然我就拼着和他同归于尽了。”
“哈哈,咋的,竹子强你啦?”语嫣不嫌事大的在旁边嘻嘻哈哈。
我翻了个白眼,指着人头马面叫道:“谁给他整的酒?醉的在宿舍狼嚎,我一走一过给我吓的呢,太难听了!然后就抱着我大腿叫妈,死活不松手啊……”
“估计是想家了呗。”鲤鱼呵呵一笑,走过来替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一转头看到床上的电话,然后拿过来给鲤鱼和语嫣放着听:“你们感受一下吧。”
结果歌声放出来第一句就是拔高声量的死了都要爱,完全不在五线谱上的走调版,听的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不寒而栗。
“赶紧关了,赶紧关了。”鲤鱼也不淡定了。
“我说什么了,这残害祖国花朵的魔音,我能不管吗?”我满脸无辜。
语嫣提议把陈竹子弄床上去,以防地上凉冻感冒了。我却是打死都不愿意上前来:“语嫣你力大无穷,你就像刚刚拎小鸡崽似得,你给他扔床上就行了。”
语嫣笑说我是怂包,然后照着我的话,把陈竹子扔到了床上,又盖了被子。
“明天等你醒酒在收拾你。”我愤愤的朝陈竹子撂下狠话,然后扭头就往外走,一刻都不想呆。
沿途见到走廊里宿舍的门都开着,小妖们依着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林果,你们在屋子里干啥了?我听着声音可真怪,让人脸红……”
“就是啊,还不让我们看。”
“酒后乱性,果然是真的,不能喝酒啊。”
我:“……”
我就纳闷了,挺纯洁的一群妖怪,怎么思想变得这么复杂了呢。
鲤鱼和语嫣走在后面偷偷窃笑,我真是颜面扫地,抱着小花大步朝天的离去。
第二天一早,我怀着满肚子的窝囊气找上了陈竹子。
这家伙估计自知有错,脸上还有鼻血没擦干净呢,鼻头红红的,蔫头耷拉脑袋的站在那任我数落了好半天。
最后鲤鱼看不下去了,说道:“行了行了,你说两句就行了,只照顾着你自己心里舒服了,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喝酒啊?”
我听了鲤鱼的话,转头就问:“你为什么喝酒?还喝的人头马面!哪里整的酒?你老实交代!”
鲤鱼说:“说重点。”
“我这就说的重点!”
鲤鱼无奈,只好将目光望向陈竹子。
陈竹子的脸有些白,估计是宿醉之后的原因。
陈竹子挠了挠头,眼睛眨巴眨巴着瞅我:“我去超市买酒,问服务员哪个好喝,她就告诉我这个好喝……我说我能不能尝一口吗?她说你喝呗,然后我就被结账了。”
怪不得不会喝还就挑贵的买呢:“那行,你说你为啥要喝酒。”
“我心情不好啊。”陈竹子一脸失落。
“为什么心情不好?”鲤鱼耐着性子问。
“我爸把我妈送给他的项链给丢了。昨天我爸来找我哭诉,我听了就很难过,然后就听人家说借酒浇愁……”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你说你爸把你妈送给他的项链弄丢了,那你伤心个什么劲儿啊?那是他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不就丢一个项链吗?至于让你喝成那副熊样吗?”
陈竹子说:“那不是一般的项链,那项链里有我妈妈生前的幻影,是我和我爸对她思念的唯一寄托了。”
我和鲤鱼对视一眼,这才知道原来陈竹子的妈妈早就过世了,怪不得之前总能看到他爸爸一个人来学校探望他呢。
见陈竹子哭的伤心,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那行吧,既然是事出有因,这件事情就过去了。不过说真的,你酒量真的是太差劲了,耍酒疯起来也要吓死个人,你下次有什么事别喝酒了。”
陈竹子噢了一声,然后怏怏不乐的转身要走。
第二百四十九章 新年晚会
“哎,你等会,你心情还没好呢?”我这眼看就要大过年的了,四处喜气洋洋的,就他心里憋屈,这也不是个事啊。
陈竹子转头看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呃,要不然你先回去陪你爸爸几天吧。过完年再回来?”我建议说道。
陈竹子说:“我爸出去找项链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不走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和你们在一起呢。”
“那也好,你别伤心了。”我拍了拍陈竹子的肩膀,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竹子看着我:“林果,对不起啊,昨天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都是小事,快过年了,你开开心心的就行。”我大度的说。陈竹子点点头,然后转头走了。
昨晚那事传的快,我一走一过时候,总有妖怪看着我窃窃私语,咯咯偷笑。
我一脸黑线,逮住一个就发飙,杀鸡儆猴:“你大点声说!我耳背,听不着你说的是什么?”
那妖怪一咧嘴,愣是被我吓哭了。
我随手把妖怪丢在一边,心情不爽的开始校内巡逻。
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妖怪们将五百响的一串小挂鞭全拆了,积攒出一堆火药,然后往上扔一根火柴,嘭的一声,巨大的火焰生疼,吓的一群妖怪狼哇大叫的逃走。
一天的日子很快过去,鲤鱼淘宝邮来一大堆的衣服。
其中有我们的,也有孤儿院里一些小朋友的衣服。
我和孙胖子还有吴威被抓了壮丁,天黑之前必须从邮局将这堆东西给运回来。
孙胖子不知道从哪借了一个小电驴,哒哒哒的发出强大的噪音上了路。然后到了邮局门口手脚利索的将东西搬上车,又哒哒哒的骑着小电驴往回走。
车上被塞的满满的一堆衣服,我和吴威两个刚开始还趴在衣服顶上。
路上突然一轱辘压进一个小洼坑里面,我和吴威全被甩了出去。
孙胖子毫无所觉,继续哒哒哒的骑着小电驴开跑。我们两个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最后干脆放弃了,徒步往回走。
月朗星疏,寒风萧萧。
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终于走回了学校。
迎面见到孙胖子,笑嘻嘻的说:“你们两个干啥去了?我到地方回头一看,车上人都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知道闷头跑,我们两个早被你甩下去了。”吴威一身火之力到是感觉不到冷,可苦了我一个人了。
我进屋先倒了一杯热水,捧着喝了几口暖和暖和。
这时屋里猛的传来一个非常大声的呻吟:“雅蠛蝶,以太……锁扩……打灭。”
我噗的一口水全喷桌上了。
众人全都震惊,猛的转头看向坐在电脑桌后面一脸茫然的杜雷。
“头儿!你看什么呢!”孙胖子声音顿时高八度,然后大步冲了过去。
“没,没什么……”杜雷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去找鼠标关页面。
孙胖子一把将他抱住,然后看着电脑屏幕,嘴巴长成了O型:“你们快来看,头儿电脑里这都是些什么……”
呼啦一下,一大堆人冲了过去,将电脑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后我就看到某日本教师制服的女优被学生装的男人摁在黑板上,上下其手……
杜雷脸色爆红:“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刚刚也是点开一个文件,突然就弹出这个画面,真不是我看的……”
“啊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孙胖子怪笑着松开杜雷:“好啊头儿,我们这么多人都在那,你竟然敢公然看这个。”
“真,真不是这样的。”杜雷无地自容了。
幸好屋子里没有女生,我们开玩笑也就是随口说几句。
杜雷一挥胳膊把我们都拨了开,一把摁了电闸总开关。
画面忽的灭了,大家伙儿唏嘘了一阵,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端着杯子继续装喝水,干咳了两声,努力的挥散掉脑袋里的画面,觉得今晚不适合回去了,不如就在办公室里打个地铺得了。
新年那天我特别忙,早上天没亮就要起来扫院子里前一晚下的雪。
扫到一半的时候有妖怪自告奋勇的出来帮忙,我就干脆把扫把一转让,和杜雷苏麟他们去搭晚会的舞台。
刚搭了一个头,就又被鲤鱼叫走,拎着大包小包的打车去了孤儿院,给孩子们分发新年衣服。
到了孤儿院,发现李妈妈也在扫雪,我只好接过扫把,继续扫。
扫了个把小时,累了一身汗。
鲤鱼将换了新衣服的孩子一个个放到我跟前转一圈,我说好看了就都个个喜笑颜开,我说难看了就哭丧着小脸走掉了,最后轮着我被鲤鱼骂了一顿。
我们妖怪高中面积大,妖怪们又都好热闹,每个寝室都要贴上对联,还专门要老槐亲手写的,买的他们都不稀罕。
没办法,一个老槐不能当十个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