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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旁边躲开了一下,4暮点点头,流氓的笑:还是说实话吧,那新的女孩子啊,不管是长得样子还是身段,确实都比你强,说这话也不是为了打击你,不过那个类型的,好像确实符合小淫的审美,之前他选的也都是那样类型的……
我打断4暮:4暮,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4暮一愣:不会吧,你也会求我?什么事儿?
我认真的看着4暮:学校外联部不是有好多帮着校内学生联系校外的一些兼职工作吗?能不能给我几个兼职做做?
4暮也收起笑容:不行,这些兼职工作都是给学校的贫困生联系的,你还没有穷到那个份儿上。
我恼火的看着4暮:不是有好多贫困生根本不做那些工作吗?不赚什么钱也行……
4暮打断我:那也不行,贫困生是可以不干,那是他们饿得轻了,但是这些工作确实是留给他们的,你不能进来占名额,别说几个兼职工作了,半个都不行。
我失望的摇摇头:算了算了,当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4暮往我身边凑了一下,我机械的又移开了一步,4暮噗哧一笑:哎,真是奇怪啊,我一直都以为我和你没法正儿八经的说上什么话,现在这样看,我还真是应该感谢小淫,恩,应该感谢。
我站起身,开始下楼梯,4暮跟着我下楼梯,挡在我的前面,笑:哎,要是你真的想找些什么事儿分散分散精力,我倒是认识一些别的,跟外联部无关的一些事儿,我能保证找到,你可以带着小诺一起去跟着玩儿玩儿,不过没太多的钱能赚。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4暮:真的假的?
4暮皱着眉:我骗你有意思吗?不过我有要求的。
我愣愣的看着4暮:什么要求?
4暮往我眼前凑近了一下:那你亲我一下……
然后4暮就像一只敏锐的皮皮虾一样弹了出去,果然有先见之明,我的胳膊腿儿哪哪儿都够不到他了,我气的不行,愣在原地,瞪着4暮:你是个流氓!
4暮非常下流的笑:还没男人碰过你对不对?小淫不敢我敢,我跟你说,女生都那个臭毛病,要死要活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跟命似的,有什么啊?只要有了开始习惯了,就不会像你这个德性了,你那是放不开……
我气的浑身发抖:你死去吧,滚!!你这个混蛋!!
4暮朝我摆摆手,恶毒的笑:好,我走,我当然怕半路又出来个谁把我揍一顿,哎,你什么时候想开了,记得来找我……
因为健力宝饮料喝得太多的缘故,我一路上打着还带着二氧化碳反应的嗝,朝女生楼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我无聊的挠着头发感慨,没有兄弟相聚没有朋友的日子真是寂寞啊,为什么会这么寂寞呢?我想念阿瑟,想念小麦,想念小乖,也想念……我拍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再往后面想。
距离女生宿舍楼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站住了,因为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小淫背对着我,小淫对面的女生站在女生宿舍楼台阶上,双手搂着小淫的脖子,正嘟着嘴看着小淫笑着,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虽然在知道小淫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之后,我知道肯定会遇上这样的场景,虽然我非常不愿意看到这个场景,那等于对方在宣告自己专属的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在属于过去的某个人。
我定定的站住了,从心里到身体,都开始退缩着,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我曾经遥想过一千遍,我如果趾高气扬的从小淫和那个女孩儿身边象一阵风一样穿过去,让小淫看看我会在意他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么?但是我实在不敢那么做,我怕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怕我会被小淫看到我有多么的软弱,还有不堪一击的卑微。
我看了下手表,距离熄灯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过一会儿小淫会走开吧,那等小淫走开之后我再回宿舍吧。
我慢慢的往后退着,一直退到男生宿舍楼下面,哪儿有一个旧旧的投币电话,我在口袋里面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两个硬币,一个一元的,一个五毛的,想来想去,还是把一元的硬币放回口袋,我吸取教训,我怕真的放了一元的硬币进去,投币电话不给我找钱。
我无聊的用手在电话的数字键上不停的按着,有阿瑟的手机号码和呼机号码,左手的手机号码,有我自己的呼吸号码,有阿瑟租的房子的电话号码,还有小淫的呼机号码,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自己记住的这些号码数字。想给阿瑟打个电话,怕阿瑟怪我都不去找他,恩,小麦为什么没有手机呢?下次建议他配一个,这样我也可以问问小乖的情况。
想来想去,感觉只有左手才是最安全的可以跟我说话的人,因为他跟阿瑟和小淫的圈子不同,我犹豫了又犹豫,终于把那个五毛的硬币塞进了投币口,发出清脆的一声当啷,我拨了左手的手机号码,一会儿就听到嘟的等待接听的声音。
左手:喂?谁。
我斜靠着电话亭:是我,十八。
左手:哦,有什么事儿?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事儿,挺无聊的,随便想找个人说两句话,没事儿了,我挂了。
左手:都说两句了,就多说两句吧,反正话费都是一样。
我笑:哦,我就投了一个五毛的硬币,一会儿断了就断了,好不好?
左手好像也笑了:好。
我的思维有点儿乱:我欠了你不少次酒钱,你算过没有?
左手:没有。
我恩了一声:钱不够了,还能说上一句话了,你要是不算算那些酒钱,我就赖帐了。
左手笑了的声音:不算了,免得你受打击……
电话嘟嘟的断了,我遗憾的看看电话筒,挂了上去,刚准备转身走,电话竟然响了?
我有些奇怪,拿起话筒,是左手的声音:十八,你用的学校的投币电话吧?
我点头:是啊,怎么了?
左手淡淡的声音: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我是用手机打过去的,打过去的电话,只能说三分钟,三分钟后断。
(C)
我愣愣的对着话筒:手机费很贵吧?
左手那边有点儿吵,左手说:十八,我就不算你欠我的酒钱了,你请我喝次酒吧。
我笑:这么便宜我?
左手说:恩,这个学期的论文你帮我写好了,那样我还能让你赊几次酒。
我点头:好啊。
我犹豫了一会儿:左手,问你个事儿。
左手:什么事儿?
我泯了下嘴唇,鼓足勇气:你唱歌的那个酒吧有没有兼职的事儿做。
左手: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开始笑:我想做啊。
左手提高了声音:你疯了,你跑来这儿做什么?
我叹气:左手,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空空荡荡的,我只想找事儿做,只能找好多的事情来做,不然我就会感觉很空,心里空空的,象被什么戳了个大大的窟窿,我真的不能闲着的,没有什么钱赚的工作也可以,我只想找事儿做,要不我帮你保管吉他吧,我保证每天擦你那个吉他好多遍。
左手沉默了,没有说话,我看看手里的电话筒,三分钟过了吗?
左手低低的声音:十八,你不要这样,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会难过的,你要是很闷的话,早晨早点儿起床,我陪你打篮球,运动运动就好了,还有啊,你本来的事儿就挺多的,你想把你自己的身体拖垮了吗?
我笑:不会的,我命很硬的。
左手提高了声音:这跟你命硬不硬没有关系。
我点头:好,那我明天早上去操场上找你打球,哎,三分钟快要过了,断了,就不要打过来了,手机费挺贵的,还不如直接换啤酒喝呢?
左手笑了一下:抠门,知道了……
电话嘟嘟的断开了,我挂上电话筒,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看手表,已经是女生楼锁门的时间了,每天都会稍微延长几分钟锁门,这会儿我回去,应该是安全的,从明天开始,我就又有事情做了。
我转身,抬头,看见小淫沉默的脸,小淫站在我背后距离我大概三四米的地方,小淫浅色的衬衫在夜晚显得那么的温暖,小淫的双手抄在牛仔裤的裤兜里面,不说话的看着我,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紧着,这些我曾经那么熟悉的味道和感觉,在某个时间之后,统统化为乌有了,不管是我去找小淫晚了,还是小淫放弃的早了,好多东西,一旦被隔开之后,其中的种种陌生,就再也无法弥补缝合。
我恍然大悟的看着小淫:哦,你想用电话?我刚好用完,你用吧。
我给自己保留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微笑,一点儿都不做作的那种,小淫泯了一下嘴唇,手势有些尴尬:我没,我刚才过来,看着像你,就等了一会儿。
我指指女生楼,笑:锁门了,不然进不去了。
小淫往我身边走近了一步,我又往别处移开了一步,小淫直直的盯着我,那种眼神是犀利的,是很想看出我在想什么,我用无辜的眼神看向小淫:怎么了?还有事儿?
小淫看了一眼女生楼的方向:哦,上次“米兰春天”的照片出来了,你的那张放在我哪儿,什么时候抽空拿给你吧,效果还行。
我点头:不着急,你要是忙着就先放着吧。
小淫咬了下嘴唇:小麦抱怨你最近没有去看小乖……
我看了下手表:过断时间吧,最近真的挺忙的,学生会的事儿太多了。
小淫低下头:十八,我和柳菲菲……
我给了小淫一个微笑:挺好的,她是你喜欢的类型,恩,就是要这样啊,你想啊,你将来说不定就和那个妹妹女朋友结婚了,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报人家的恩,在结婚致之前尽情的谈谈恋爱,也不错的,至少多少年之后你不会感觉吃亏啊,爱情和婚姻你都拥有了,挺好的,恭喜你了。
我转身朝女生宿舍楼走去,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善良,我知道,我最后跟小淫说的那句话,我很想换成:你丫爱干什么干什么,关我屁事儿,你不是早晚都得跟你家里那个青梅结婚吗?你不就是想在结婚之前多谈恋爱吗?你多会过啊?
而且我很想咬牙切齿的跟小淫说这句话。
我还在走着,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住了,转头,看见小淫复杂忿忿的表情,小淫喘息着看我:十八,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推开小淫,奇怪的看着他:我怎么说了?你这样本来就挺好的,我们认识啊,所以替你高兴。
小淫别开眼神,放低声音:我们还是兄弟么?
我拍了下脑袋,笑:哦,我还真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你不要用反问句问我,这样我就容易忘的,我从来不敢高攀,只有别人跟我说是,那我才会记得是,如果你用反问句,我可能会不大确定。
小淫生硬的看着我:柳菲菲对我好……
我也非常生硬的表情打断小淫:你这么跟我说是什么意思?炫耀么?她对你好是好事儿啊,小淫,我问你,你家里的那个你有跟柳菲菲说过吗?如果你把你家里的那个跟柳菲菲说过之后,柳菲菲还是愿意跟着你,那我除了佩服你是个男人,还佩服柳菲菲的勇气,至少敢跟着你一起面对,如果你什么都没跟柳菲菲说,那我真的会跟左手一样,鄙视你……
小淫恨恨的瞪着我:你鄙视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我直直的看着小淫,冷笑:鄙视你真的不是个男人。
楼道阿姨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极其的悠远:锁门了,还有谁没有进来……
我一直都觉得小米是非常低调的人,因为在我的感觉里面,小米是那种从来都不嚣张的人,穿的用的也都不是有钱人特有的年轻时尚和张扬,后来阿瑟狠狠的批判了我,说我具有名牌产品的盲眼症,然后阿瑟跟我解释,小米穿的用的那一个都是名牌,其实是我不识货。其实我对我名牌真的是缺识的,我几乎不认识什么是名牌,我一直都认为所谓的名牌其实就是那种耀眼的带着钻石之类的装饰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小米穿了一身的名牌,但我是一件都认识,而且小米穿的那些名牌看着都是普通的样子,有的颜色还不是特别的陈旧,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小米的,我一直以为小米可能跟我一样的穷。
隔天,我在学校的公告栏里面细细的找着,想找有没有售卖旧自行车的广告贴,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只好往上贴想买旧自行车的求购贴,这个卖和买是不一样的,卖方市场我可以侃价,至少可以侃不少,但是我要是买方市场,那么人家可以跟我讲价,而且是往高了讲,我拍拍自己贴上去的广告贴,开始叹气,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看见小米可爱的表情。
小米眨巴着眼睛笑:十八,你干什么?我都看你大半天了。
我也笑:哦,我想买辆旧的自行车。
小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拽着我就走:对了,走啊,去我们宿舍,我请你吃速冻元宵。
我愣愣的看着小米:什么?速冻元宵?哪儿来的?
小米拖着我:走了,学生的生活太单调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