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小月不乐意的在电话里面说:十八,你怎么这么说话啊?我在教务处看的,我骗你干吗,真是的,十八,你真是够拽的,体育达标的分数竟然和男生一样高,怕了你了,还不相信我?我就不兴做件好事儿了?
放下电话,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小麦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怎么跟做梦娶了媳妇似的那么高兴啊?
我抑制不住的笑,甚至有些眉开眼笑:刚才,我们宿舍那个苏小月告诉我说她去教务处看成绩的时候,说是成绩全部下来了,我的,我的那个综合排序是第一,第一啊,说是可以吃一等奖学金来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丫头骗我,我真是有些不相信。
阿瑟和佐佐木抬起头看着我:是吗?十八,你可是够厉害的。
我咽了下口水:先不要这么说,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等确定之后再说吧。
元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对了,十八,是真的,我今天下午去找学生会的老师的时候,我去过一次教务处,我也看见了,我还想着要告诉阿瑟来着,后来就把这事儿忘了告诉阿瑟了,没错,我看见了你的名字,那个叫什么小月的没有说错……
我眼巴巴的看着元风,这个消息从元风嘴里说出来远远要比苏小月说出来更具有诱惑力,我兴奋的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元风,连话都不会说了,我感觉有人在我后面拽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是小淫,小淫咳嗽了一下,我不乐意的瞪了小淫一眼。
阿瑟笑:不错啊,不错,虽然说我英语挂了,但是十八有这么好的成绩也是好事儿,咱们这帮人中间还是没有什么人吃过学校的奖学金呢?好像就是元风吃过一次二等奖学金,还是250元,这个数字实在不好听,好像骂人似的,当然了,元风怎么也不会是二百五来着,对不对?晚上我们好好聚聚,庆祝十八得了两个二百五,好不好?
大家开始笑,元风追过去给了阿瑟几拳:你才二百五呢?
肖扬朝我笑笑:十八,祝贺你。
我也笑:谢谢。
晚上这顿饭,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是我一次请别人吃饭,我早就想请阿瑟他们吃顿饭,他们给我的帮助,是无法用钱来计算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反对,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主张,友情,是没有办法还的清楚的,但是,我能坐到的就是略表自己的心意而已。
去厨房拿水果和可乐的时候,小淫跟了进去,我不高兴的看着小淫:哎,刚才,你干吗拽我啊?
小淫盯着我:十八,我是怕你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冲上去抱住元风也说不准,你抱我就那么回事儿了,元风可是很正经的一个男生,你不要吓到人家了。
我琢磨着小淫的话:哎,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元风是个很正经的男生,我就不正经了是不是?我怎么不正经了,就算我,就算我一高兴抱住了元风,那也是很正常的反映,我高兴啊,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
小淫愣了一下: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呢,是很正经,但是人家元风已经有女朋友的人了,那得多尴尬啊?我就无所谓了,你总是要考虑清楚啊?是不是?
我嗤笑:是啊,反正阿瑟也说过你俩的名声也臭了,所以什么也不介意呗?
小淫也笑:哎,十八,你还别这么说,这个名声呢?是别人说的,至于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有自己知道啊,别人说的,能有多少真的成份?
小淫顿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你下午睡好了么?什么时候醒的。
我把洗好的苹果装到盘子里面:三点左右,不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也没有睡好,真是不好意思,拖累你了。
小淫看着我笑:都说名声这个东西是别人说的,比如我做的这些好事儿,你要是出去宣传宣传的话,我的名声不就回来了么?
我用胳膊撞了小淫一下:我才不会给你宣传呢,你想的到美?
小淫皱着眉看着我:看看,就说么,别人只会传坏事儿,我做了好事儿时候怎么就没有人传呢?人性的自私啊,见不得别人好。
我洗苹果时候,左手手腕处被我掐的瘀青露了出来,小淫轻声说:十八,你真是个大傻瓜,干吗要把自己掐成这样?睡了就睡了,一天不做补习又不会饿死,你就这么忍心对你自己么?
我放下苹果,看着自己那块瘀青:那总不能拿了人家的钱,不尽职尽责吧,也没事儿,皮肉伤,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又不是内伤,不碍事。
小淫端过苹果,看着我:十八,晚饭后,我去买瓶白酒,把这个地方瘀青揉开了就好了,不然会疼好久,越是不碰就越是疼,硬伤都是这样。
我看着小淫的眼神:哎,你干吗?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小淫温和的笑了:有什么不大好的,我们是兄弟么,当然要对你好了,佐佐木生病的时候,我还二十四小时在床边守着呢?后来佐佐木好了之后抱着我一个劲儿的感动,说这个世界除了他爹妈就是我对他好了,嘿嘿,鼻涕眼泪搞了我一身,真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那个场面才叫壮观,搞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弄得我心里也眼泪吧唧的,你别看佐佐木那个斯文的样子,哭得时候可难看了,比你难看一百倍还多了,真的。
我也笑了,推了小淫一下:出去吧你,小麦要可乐要了好久了。
拉开厨房的门,肖扬倚着门框,叼着烟,默默的看着,眼神从小淫身上转到我的身上,小淫转头看了我一下,有些尴尬,肖扬笑了一下:没事儿,刚才想起要到厨房拿点儿辣椒油来着,没事儿,你们先出来,我进去找找,上次吃完之后也不晓得被我放到什么地方了。
肖扬低着头擦身穿过我和小淫身边,进了厨房。
客厅里面,热热闹闹的,我打电话从餐厅里面叫的菜都送了过来,阿瑟正在跟饼小乐吹嘘着什么,很不忿的样子,饼小乐的眼神一愣一愣的,估计是被阿瑟说的什么镇住了,大雄好像也和元风说什么,元风一边点头一边做着手势,陆风、小麦、平K三个人正围着电脑,好像在玩什么游戏,我听见小麦的声音:好,好,赢了,耶!
佐佐木在沙发上,翻着小淫买的什么计算机书看着,我拍拍佐佐木,让他叫师姐也过来,佐佐木不好意思的笑:十八,不用了,她不习惯这么多人,也说不上话来着。
我刚想再说什么,大雄喊我,我回头,大雄疑惑的看着我:十八,是易名找你,易名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我窘迫的接过电话。
易名说:十八,我给你宿舍打过电话,她们说你还没有搬回去。
我说:是,最近有些忙,所以还没有搬回去。
易名说:十八,今天,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就是方茵茵的事儿。
我说:你们和好了是一件挺不错的事儿,大雄也在这儿,你要不要来这儿一起吃个饭?
易名说:不用了,十八,我吃过了。
易名迟疑的说:十八,你是不是跟小淫谈恋爱了?
我说:没有的事儿,就是大家关系挺好的。
易名说:十八,你也知道那个小淫,比较花心,女朋友没有数儿,跟着他你会受到伤害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有别的什么事儿。
我没有马上说话,我会受伤?是,我受过伤,但是至少目前不是小淫带给我的,是你,是你易名带给我的,不管是硬伤还是内伤,你都给过我,不是么?你不花心也没有N多的女朋友,可是易名你是最先给了我伤害的人,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提醒我呢?
我淡淡的在电话里面说:没事儿,我这人命不怎么样,不该受的伤自己都愣往上撞,还有什么可怕的?
易名没有再说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十八,等开学之后,我们再慢慢聊,不耽误你吃饭了。
挂了电话,我哼了一声,转头看见小淫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盯着我看。
吃饭的时候,肖扬又喝醉了,没有谁灌他酒,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小淫中间时候拽了肖扬一下:哎,肖扬,你少喝点儿?
阿瑟叼着烟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你别管,你让肖扬喝,没有几天就毕业的人了,难道喝点儿酒还不行么?
我有点儿担心的看着肖扬,我知道不被喜欢的那种寥落,有时候需要和被需要,或者喜欢和被喜欢都是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东西,虽然没有形状,但是会被记在心里。对于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到苍白,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慢慢的倒下,自己连伸手去扶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说感情是一种活着,那么没有感情就是一种死亡,那么对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就只能看着对方的感情慢慢的死掉,尽管残忍,但是只能这么残忍。
肖扬笑着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哼,你小子才,才不是东西呢?
小淫没有说话,肖扬看着阿瑟:是不是,阿瑟,小淫才不是东西呢?我跟你们说,他……
小淫突然拽过肖扬的胳膊:肖扬,你要是想喝酒,好,兄弟我陪着,喝到醉,喝到吐,喝到你想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别人不欠你,也不欠我,知道吗?
陆风和大雄拉开小淫的手:小淫,你干什么,你疯了,肖扬醉了,你让着他点儿。
小淫的手放开肖扬,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肖扬,肖扬突然笑了一下,但是笑的不大自然。
阿瑟看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我咬着勺子,有点儿犯傻的看着眼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肖扬转过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十八,我今晚想和你喝酒,行不行?行,你就说行,不行,你就说不行,除了这个答案,我不想听任何别的字眼儿。
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晚上还要整理资料,但是这些话噎在我的喉咙,我有点儿说不出来,我咽了下口水:行,我和你喝酒。
肖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八,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不行,对不对?晚上这么多人呢?就算我喝醉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用不着担心,是不是小淫?
肖扬笑着回手给了小淫一拳,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见元风诧异的看着阿瑟,眼神中带着疑惑,阿瑟叼着烟,用眼神掠过我和肖扬,朝元风点点头。
其实肖扬已经醉了,所以不用和他喝多少,他就支撑不住多久了,只是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而是比不醉的人还能逞强而已。
肖扬已经摇晃的时候,拿着一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我没有喝醉,我现在还能看清你的脸,真的,还能看清楚阿瑟的,阿瑟还是一个脑袋,是不是阿瑟?
阿瑟低声朝我笑:靠,就是肖扬喝醉了,我还是一个脑袋,他看我几个脑袋我就几个脑袋么?不靠谱儿。
我忍着笑,看着肖扬:我知道你没有醉,他们都知道,慢慢喝,有很多酒的。
肖扬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喝光了,吃吃的笑:十八,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么?
我喝了一口酒:我猜不到,你最想说什么?
肖扬往桌子前靠近了一下,接着笑:十八,我最想的说就是……
肖扬呼了一口气,用很大的声音说:十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和平K喝酒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我一慌,手里的酒杯掉了下去,旁边的元风眼疾手快的抓住,啤酒撒了元风一身,但是杯子没有掉到地上,没有听到玻璃碎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肖扬吃吃笑:十八,我说完了,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尴尬的看着阿瑟,阿瑟朝肖扬招手:哎,肖扬,大家都听见了,你坐下,坐下说,小淫,你扶着肖扬坐下,小心摔倒了。
小淫一手抹着脸,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敲着,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阿瑟说什么似的,陆风按着肖扬坐下,肖扬不乐意的看着陆风:你干什么?我说过我没有醉。
肖扬转过脸,看着我笑:我呢,其实什么都记着,还有一次我喝多了,十八开了门,我还抱住了十八,我告诉十八我不想跟她做兄弟,尽管十八事后不承认那回事儿,但是我记着呢?记得很清楚,我不会象易名那样,什么都会忘了,那个小子才不是东西……
肖扬盯着我:十八,你,你说,你说啊,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你说,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别的都是屁话,没有一点儿作用,我马上就要实习了,你给我一句实话好不好?就一句实话而已,省得我老是会去想你分给我的那一半的牛肉炒饭,整天的想,我也很累,你就给我一句狠话,让我痛快点儿好不好?你不是很男人么?
我咬着嘴唇,阿瑟用脚踢了踢我,我无奈的看着肖扬,一句对不起真的很想脱口而出,我忍住,我吐了一口气:肖扬,我,我实在是……
肖扬开始在我面前晃着手,苦笑:十八,其他的都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