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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
所以云锦也点点头,并不在追究干涉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牵扯得很大,虚灵子死在了卫家,而且她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件事情也端是有些了不得。也是还得托了人情,京中大员,刑部上下俱都打点了,又将罪过推到了那个江湖匪徒身上。
只说虚灵子平时是行善积德,却是得罪了恶人了,最后被匪类暗杀而死。加上卫家抓住的那个女贼叫朱笑笑,原本是刑部的女贼,却只因为杀人了后,方才被关在死牢里,却不知为什么被人救出外面,还胡言乱语。
结果这件事情就栽赃在这个朱笑笑身上,一番拷问之后,朱笑笑也就认了罪,判了个斩立决,也算给个痛快,免得零零碎碎的受苦。
加上那三爷和箫忏本来就结交紫衣侯,有上面帮衬一二,这件事情总算是遮掩过去了。只是卫家虽然没有人敢胡言乱语,暗中却是有流言纷纷的。
这许多纷扰之中,夏天总算过了,闷热的夏天一过,随即而来的正是清凉的秋日,风中也慢慢有了一丝凉意,叫人舒畅了很多。
卫家和林家一番交涉,也就将林翠袖还了回去,只是这个女人既然是犯下重罪,也必须专门修一个僻静的地方关押,不许别人接近。再说林翠袖疯疯癫癫的,也实在不合适抛头露面。
而且论起林翠袖犯下的罪,就算是要她死上十次,也是不为过的。这么处置林翠袖,端是便宜了这个女人了。而且林家也不许私下好好待那林翠袖,为了防个万一,还需要卫家派人将林翠袖看着。
林知府脸上无光,也只害怕这件事情若是扯出来,反而也将他给害了。此事也就定了下来。只是卫家这么个处置,倒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根本是毫无必要。
那郭氏就是很不喜爱林翠袖,如今岂不是会好好的将林翠袖欺辱一番?
自从虚灵子死了之后,卫家倒是安静了一段时间了。张氏也跟云锦亲近了很多,时常叫云锦过去说话。无非是没了儿子,又想找人倾述一番。云锦心中也是暗暗叹息,她对张氏也是很同情,张氏丈夫早死,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唯一的儿子,真是十分可怜。
只是云锦的心中虽然是十分同情,可是仍然不愿意陪张氏谈话,张氏似乎总不能从卫陵月死去的悲痛之中走出来,老是对云锦唠叨,气氛也是压抑得很。如今卫陵月死了,从前那个高贵大方的张氏看上却也是憔悴了很多。
云锦心中十分同情,可是又哪里有什么法子。
况且自己也不愿意闷闷的,做个活死人一般。只是她的这些心思,当然不能跟张氏吐露,每次张氏召唤,却也只能强自打起了精神,应对张氏的问话。
张氏突然问:“云锦,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林翠袖不一定是害死卫陵月的凶手?”她突然这么问,倒叫云锦有些吃惊了。张氏原来就很清楚的表示,说那个卫陵月一定是死在林翠袖的手上,而且也不愿意云锦再去乱查。
所以张氏突然这么问,那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确定张氏的真实想法,云锦也是问得小心翼翼的:“婆婆,不知有什么意思?”她可不敢在张氏面前胡言乱语了。如今事情抽丝剥茧,云锦心中也都有些端倪了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更加的谨慎。
“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张氏脸孔上却闪过了一抹慌乱,明显是有些掩饰自己真实的意图。一时之间,气氛自然有些尴尬。
这时候张氏却轻轻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说道:“我年纪也不轻了,陵月也死了之后,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手上这些事情也越发的料理不过来了。老爷他生前的产业,我也是一直都在管的。现在管不下来了,本来是准备给箫忏料理的,只是他事情本来就很多了。云锦,不如;你也来帮帮我吧。”
云锦心中一凛,看起来,张氏是准备将自己当做心腹了。
毕竟现在卫陵月已经死了,自己跟张氏应该在卫家相依为命才是。只是云锦却并没有久留在卫家的打算,所以并不愿意接手这些:“婆婆,云锦自从陵月死了之后,那就是心灰意冷了,也不准备再理会什么了。还盼望,婆婆你别怪罪才是。”
她心中忐忑,也不知道张氏听到自己这么说,到底会有什么想法,说不定张氏还会生气也说不定。
没有想到的是,张氏只是淡淡说道:“罢了,也不能勉强你了。你也是顾虑太多了。”
云锦转念一想,也莫怪张氏会这么想,自然没有什么人,见着油水从自己面前滑过,那是不动心的。自己这么一来,自然会叫张氏觉得只是顾虑太多了。和张氏说了会儿话,也察觉张氏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张氏和她原本不是亲近吧,突然却要云锦来管这些事情,确确实实是有些奇怪的。不过云锦也不准备真个多添麻烦,查明白凶手是谁了后,自己能走则走。
回去之后,倒见采莺脸上有几分喜悦之色。原来是长生人在外面,被一个老账房看中了,收为干女儿,不但悉心栽培,而且还订了亲事。云锦虽然是觉得,长生这个年纪,定下亲事未免还早了一点,不过也无所谓,在古代,本来就成亲成得很早。
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成亲,而是订亲。
长生的这个义父对长生真是不错,长生这一次,也托人送了几色礼物回来,也算是一番情谊,据说过了几天之后,还要回来看看呢。
云锦也禁不住微微一笑。东西虽然不值钱,不过到底是一片心意,咱们湘月居出去的人,到底还是不忘本的。一想到长生,云锦心中自然是一暖。从前还因为莲儿利用的事情,心中对长生有个疙瘩。如今事情既然显得别有内情,这个疙瘩也自然就没有了。
晓兰虽然也是笑了笑,自然也没那么兴奋。自从卫陵月死了后,她跟小方也就淡了,然后一想到自己的未来,晓兰就有些忐忑。
不过好在,据说张氏手上还有一大笔钱,一些产业一直抓得牢牢的。如今儿子没有了,自然是应该媳妇儿来打理。晓兰也都提醒了云锦好几次了,不过云锦也不以为意。云锦是准备以后就会赵家的,不过晓兰似无这般打算,一定是不怎么甘心。
那云锦也就没有法子了,却也没有提自己的打算。
今天的事情,云锦并没有向晓兰提起,只是晓兰却是絮絮叨叨的,在云锦的耳朵边说个不休。
“小姐,我看这件事情,你也不妨向大夫人提提。你不上心,箫忏可是上心得很。”晓兰这般说道。
她说的话儿,云锦自然是知道的。
今天听张氏一提,要是卫陵月死了,张氏本来是准备叫箫忏打理的。照着利益说来,箫忏确实有几许可疑。
可是这并非最可疑的地方,实际上云锦脑袋一清醒了,很多事情就浮向了脑海了。
一想起了虚灵子的死,云锦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那个灭口的人,未免下手得太快了。这边这个人才捉住,那边虚灵子就已经死了。
165 逼问雪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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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天,知道刺客被捉住了的人并不多。这才一出事情,云锦就匆匆的去找虚灵子,他们根本也没有机会跟人说什么。
唯独可疑的却是只有一个人,那时候,那个人匆匆离开,没有留在现场,他知道那个朱笑笑已经被制服了,而且武功高强。而这个人,正是箫忏。云锦从虚灵子死的那儿看到了箫忏,本来就有些奇怪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箫忏从自己院子里离开了,然后居然一刻也不停留,去了虚灵子那里,而且虚灵子也已经死了。唯一的解释,就是箫忏早就知道虚灵子是指使者,出现在那里,也绝不是巧合。
所以当时云锦向箫忏亲口道谢,对他十分感激,说破了箫忏在湘月居救下自己的事实,其实不过是为了证明,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箫忏。当时箫忏是有些心烦意乱,还是承认了那件事情。
而云锦证明了这件事情,内心一直都是有些隐隐不安了。只是若说箫忏对自己是别有企图,那也不像,毕竟是帮助过了自己。所以云锦好几次虽然有这个念头,可也强行压下了。
她又不自禁想起了淳儿死的那天,只记得花月一脸惊恐,十分害怕的样子,被箫忏紧紧捉着手腕。平时花月看着自己,那也是不免冷嘲热讽的,只是那天,花月看着自己时候眼中分明带了一丝欢喜。
自己当时就应该察觉,花月看到她时候,分明是很欢迎她来的,箫忏在威胁她?如果花月是害人凶手,就算是被箫忏威胁,看见了云锦来了,眼中也是不会有半分欢喜。
可是那个时候,花月眼中露出那般表情,只能是说明了,花月和淳儿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那个时候,她正在附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事情的真相。这,也是极是可能。
这时候晓兰却走进来,脸色微微异样,又对云锦说道:“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花月——”
她话一出口,就叫云锦吃了一惊,花月又怎么了,莫非是被人灭口了不成?她下意识站起来,激动问道:“花月是怎么了?”她这么激动,倒叫晓兰吓了一跳。
“这个,那个小蹄子已经怀孕了,招展妖娆得紧,十分得意。如今莲夫人正跟她斗气呢,端是争个不休。”晓兰翘翘嘴,一副酸溜溜的样子。
云锦反而松了口气,她没有去问花月,是因为花月一向和自己不对付,然后又是诸多隐瞒。更何况此时要是确定了,花月送了有毒的果子,只恐怕也是脱不了干系。所以无论如何,花月也不会向自己吐露事情。
于是心中虽然十分怀疑,可是云锦还是没有去问花月。刚才她听到了晓兰说话的口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她随即松了一口气,晓兰却又在云锦耳边说道:“小姐你也不需要担心,等两个孩儿出世,你想个法子,收养一个就是了。只是四房那边有些麻烦,花月也不会干休。倒不如将莲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老来也会有一个依靠。”
云锦只得说道:“大夫人似乎也有这个想法。”晓兰听了,眉眼间顿时浮起了喜悦之意。
只是云锦一点这个想法也没有的。她心中倒觉得,晓兰比自己更适合卫家少奶奶的角色。
不过可惜的是,这番话自然不能对晓兰说,否则晓兰反而会因为多心,而胡思乱想的。
云锦心中微微叹息,心中端是凌乱。
她随即叫晓兰让石兰进来,又私下对石兰说道:“石兰,那事儿你也是知道的,不如偷偷去将东西拿来,我有个主意,就借口回家看看。”
石兰也不推脱,点点头,可是又说道:“少夫人,我若是走了,别人再对你下毒手,那又该怎么办呢。”云锦当初是有些害怕,所以才没有叫石兰走的。她听到了石兰这么说,不由得苦涩一笑:“陵月当初,也还不是被人害了。他武功也不错的,可见若要害人,无论用不用武功,那也都一样。你早去早回,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云锦这么嘱咐一番之后,石兰也就告辞了。云锦一咬牙齿,自己内心之中,似乎是明白了,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只是她仍然是不可置信,仍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石兰一走,云锦的心中就有些忐忑,又害怕云儿和红玉嘴有些不严,所以心中忐忑。这件事情,最大的疑惑,就是箫忏对自己的照顾。本来箫忏也不必做这些,似乎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想起了当初,陵月死的时候,箫忏还将她安慰一番,又劝说她离开卫家,这也未必不是一片好意。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呢?云锦不由得抓起那块有卫字的玉佩,不错,当初凤娟跟她提起这块玉佩时候,她怀疑过,箫忏就是害死自己姐姐的那个人。可是如今想想,却是未必如此。
如果箫忏是害人的凶手,那么他应该恨死了自己,要将自己除掉才安心才对。可是这并非如此,唯一的可能,是箫忏心中有愧疚。他所做的一切,本来就是一种弥补。
如此一来,自然是也能说得通了。只是自己有所误会,所以一直有些困惑不解。云锦悄悄的拿出了玉佩,默默无语。自己或许应该弄清楚,当初箫忏和玉容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玉容不过是来卫家的一个女夫子,根本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跟箫忏。
云锦也旁敲侧击,问过了红玉几次,只是红玉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自然是什么也不知晓。云锦心中,这个时候也不由得浮起了一个人的影子,赫然正是雪姨娘。当年若雪嫁到了卫家之后,也是喜欢过箫忏的。只是若雪胆子小得很,终究也是辜负了箫忏的一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