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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她娇嗔了一句。
“乖,喝点水就可以睡了。”他哄着她。
直到她乖乖启开朱唇,他才飞快地将水杯凑到她唇边。
“你。。。。。。”
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灌了一口水进去。
凌菲连忙吞下,这才悠悠睁开眼睛,“你刚才放什么到我嘴里了?”
喝水之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塞进嘴里一样。
小小的物件,不仔细,根本尝不出来那是什么。
“没有,你记错了。”
他放下水杯,将她放倒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快睡,我再去忙一会儿。”
“于琛。。。。。。”,她拉住他的手,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睡到一半被你弄醒,我好像饿了,怎么办?”
“。。。。。。”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
凌菲半坐起来,抓住被子,无辜地看着他,“可是我真的很饿。”
晚上在老宅,因为要照顾叶于瑾的情绪,她也跟着没吃几口饭便又上搂了。
现在胃里都咕咕叫了。
“你帮我做个炒饭,好不好?”
“你现在不能吃东西。”他神色有些严肃。
倒是叫她愣住了。
“为什么?”
半夜吃东西发胖?
以前她也这样吃,从来没被他拒绝过啊。
叶于琛看着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隔了许久,闷闷地吐出一句,“要省钱。”
“。。。。。。”
凌菲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随即,噗嗤地笑了出来。
“对对,要省钱,我们要生宝宝,生双胞胎,要好多钱养宝宝,我省钱,睡觉。老公,你去赚钱吧。给孩子买奶粉,买尿不湿。”
她忽然仰卧下去,抓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十分“体贴”地对叶于琛这样说。
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促狭。
他却笑不出来。
只勉强扯了扯唇,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你睡吧,我忙一会儿,也睡了。”
“那你早一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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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琛。。。。。。”
翌日清晨,凌菲触摸不到身侧之人,立刻有点慌了。
急急忙忙地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陈阿姨在做清洁。
“首长夫人,您醒了。早餐在桌上,已经准备好了,”陈阿姨关掉吸尘器,净了净手,“还是中式的,只不过今天是炒饭。是首长吩咐的。”
心中一暖,脸上的神色也放松下来,“他人呢?”
“我来的时候首长就上班去了。吩咐我不要吵醒你。”
陈阿姨十分恭敬地看着她。
“谢谢。”
凌菲轻快一笑,心中轻快了,连步子也轻松了许多。
她快步走向桌边,然后拿起筷子。
炒饭。
昨天半夜她说的便是这个。
他记住了。
眉眼弯弯地笑了开来,将那份精致的扬州炒饭吃了精光。
叶于瑾的电~话便追到了。
“凌菲,昨天说今天陪我去逛街的,还记得不?”
“嗯,”她应着,“我去准备一下,老地方见?”
“好。”
收拾完毕,她拿着车钥匙出门,“陈阿姨,我出去了。”
“夫人。。。。。。”陈阿姨有些为难地追出来,站在门口搓着双手,“先生交代了你不能随便出门的。”
“我去去就来,和我家小姑子一起买东西。”她一边穿鞋一边交代,“我现在都没事了,放心吧。”
“这。。。。。。”
“你是要倒垃圾吗?我帮你吧!”凌菲眼尖地盯到陈阿姨手上提着的一个垃圾袋,连忙接了过来,“你就不用跑楼下了。中午我想吃山药粥,你做多一点,可能于瑾也要来。”
陈阿姨无奈地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她,只得叮嘱道,“那您早点回来,不然先生那边我着实不好交代。”
前天打电~话告诉叶于琛的时候,他身上的寒气,陈阿姨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
那种感觉,她打死不想再感受第二次了。
“知道了。”
凌菲挥了挥手,提着垃圾袋走进电梯。
想起叶于瑾昨天的样子,她还是避无可避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样了。
不过按照叶于瑾一贯的性子,只怕今天得走断了脚,舍命陪小姑地逛街了。
再次打量了一下电梯里自己的侧影,凌菲再次赞了自己一下。
平跟鞋。
逛街神器。
这样想着,也到了底楼。
她拎着那袋垃圾就往小区的垃圾箱走去。
正值初夏,早上最是凉爽,小区里有不少小孩子在爹妈的带领下出来游玩。
抱在怀里的有之,在草坪上学步的有之,更有骑着小小童车四处玩耍的淘气小人。
凌菲看着那一张张纯洁的笑脸,心生羡慕。
以至于站在原地,看得呆了。
连一辆小自行车朝自己冲了过来,都没有发觉。
待回过神来,那个淘气的小鬼已经骑出好几米远。
而凌菲手中的垃圾袋,也被自行车的轱辘刮破了,垃圾掉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家长模样的中年妇女小跑而来,“小孩子太淘气了,骑车不小心,有没有撞到你?”
“没有,”凌菲摇了摇头,冲她一笑,“小孩子就这样的,不要紧。”
“哎呀,你垃圾袋勾破了。”
对方一脸歉意,眼睛开始四下寻找,看看有什么能够清洁的工具。
“妈妈,快点来,妈妈快点来,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闯祸的小鬼已经等得不耐了,在前面拼命催促着。
“你先去吧,小孩子等久了着急。”
“这里太脏了,你。。。。。。”
“不要紧。我能处理,你快去吧!今天周末,陪孩子要紧!”
凌菲挥了挥手,看着对方离去之后,才缓缓用目光逡巡四周,看看有没有清洁工人在。
运气似乎不太好,只能靠自己动手了。
索性陈阿姨提出来的这一袋应该是书房的垃圾。
只有一些废纸,上面是她看不明白的某种数据,还有一些烟头和烟灰。
似乎他昨天又抽了很多烟。。。。。。
愤愤然地撅嘴,心里想着等叶于琛回家自己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又丑这么多烟,凌菲无奈地蹲下身去,开始动手清理这些垃圾。
天际处有闷雷声传来。
初夏的雷雨,似乎说来就来。
周遭的小朋友们已经在家长们的带领下飞快地朝自己的家里跑去。
凌菲也不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风起,吹起迷蒙的尘土,空气里净是清冽的草香。
也吹乱了她脚下的垃圾,吹飞了一张废纸,露出藏在下面的一个物什。
只有半个巴掌大的小小包装盒,金色的底边,硕大的三个字像一声闷雷,猛然地击进凌菲的心里。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眼睛,又看了一遍。
药盒上那三个字依旧是,金毓婷。。。。。。。
学过药品管理,又在医院打工,更是卖过一段时间药品,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个东西的来源。。。。。。
心中又是一紧。
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际,他喂进自己嘴里的东西,然后温热的水。。。。。。,最后不让她吃东西。。。。。。。
自然,自然是不能让她吃东西的。
因为这个东西吃过之后,需要禁食两个小时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他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孩子的吗?
莫非前天晚上的激情,他是那么不情愿么?
轰隆一声——
闷雷终于滚滚而来,炸得她头脑里一片生疼,而闪电也刺得她眼里生生的疼。
雨,豆大地往下砸,砸到她的身上,然后一根一根,像钢针一样,直直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扎得她血肉模糊。
电~话疯狂地响起,一定是叶于瑾打来,问自己到什么地方了。
可是,身上,脸上,全是水,连耳朵里都是。
听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什么都听不清了。。。。。。
“小姐,你没事吧?”
刚才撞到她的那个小孩的母亲,此刻又撑着伞朝她冲了过来,将伞遮到凌菲头上,“你怎么了?不要蹲在这里了,先起来。”
凌菲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哎呀,不要管这些垃圾了,刚才我路过物业,已经通知他们来清理了,没想到你还蹲在这里,这么大的雨,不能淋着了。赶紧的,起来,我送你回家。”
对方连珠炮似地道,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拉起。
清洁工终于赶到,一个劲地道歉,“叶太太,不好意思,刚才去喝了口水,还让您自己清理垃圾。”
凌菲只是愣愣地看着她们,一言不发。
“你认识她?”倒是那位家长先开了口。
“认识,就这栋楼楼上的住户。他们家阿姨经常跟我聊天的。”
清洁工报出楼层,“叶太太,你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叫人送你上楼?”
“不必了。。。。。。”
她喃喃一声,拒绝了他们的好意,然后沉沉地朝楼上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个答案
“怎么回事?”
叶于琛开门,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看着一脸惊怕的陈阿姨,冷沉地开口。
“我也不知道,夫人今天说和小姐去逛街,结果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还淋了一身雨,浑身都湿透了,我让她换衣服她也不肯,直接就进卧室锁了房门,然后我就给您打了电~话。”
陈阿姨快要哭出来,一脸紧张地看着叶于琛阴沉的脸。
“首长,我不是故意的,夫人不让我跟着,我。。。。。。”
“我知道了,你先回家。”
凌菲的倔强,他又不是一天两天知道,若她执意不肯别人跟着自己,人家又拿她有什么法子?
“首长,我。。。。。。”
陈阿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于琛打断,“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难怪陈阿姨打不开。
“凌菲。”
他叫道,声音里的焦急藏也藏不住。
“开门。”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了。
似乎生活和他们开了个玩笑,上次是他不开门,她在门外。
现在位置对换了一下。
着急的人,变成了他。
“你不开门,我就从外面爬进去,这里可是尚品,是十八搂,不是二楼。要是摔下去。。。。。。”
门吧嗒一声打开了。
依旧是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凌菲颤抖着苍白的唇,看着门口的叶于琛,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扶着门框,尽量稳住自己眩晕的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叶于琛眼疾手快地扶住凌菲,俊眉深锁,“身子刚好一点,又去淋雨?!”
语气中不自觉的透着严厉。
却也有隐忍的,无可奈何的怜惜。
又是一阵眩晕,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推了推他的手臂,“你放开我。”
“你发烧了。”
她的手烫得惊人,连同他的心,都被灼痛了。
“是吗?”
凌菲扯了扯嘴,本能的骄傲让她想要否认,可是在抬起头看向叶于琛的那一瞬间,眼前再度袭来的黑色迷雾让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凌菲!”
他稳稳地托住她,不让她倒地,然后一个横抱,两个人一起走向卧室的那张床。
“先躺一下。”
黯哑着嗓子,他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她湿透衣衫下的玲珑曲线,起身打算寻一套干净衣物给她换上。
却在半站起来的那一刹那,被她勾住了腰身。
凌菲雪白如嫩藕的长臂挂在叶于琛的腰间,因为发烧的缘故,口腔里喷出来的气息更是灼热非常的,“于琛,不要走,你陪着我。。。。。。”
气息透过衬衫,将他的肚脐周围喷得酥酥麻麻地,让他心里,也软了一下。
“我去拿衣服给你,先换下这套,吃点药,我再陪你,好不好?”
手臂圈得更紧,她大胆地抬头,努力睁了睁眼,里面一片春水迷蒙,“不如不穿了,可好?”
叶于琛一震。
她的意思,他当然清楚。
只是。。。。。。。
他伸手想要拉开她的手臂,“别闹,你发烧呢。”
“你不是说过,发烧的时候,出出汗就好了吗?”
贝齿轻咬,将苍白的唇咬出了一道血色,看得叶于琛更加心疼。
绕至他伸手的十指,却是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
或许,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她现在,要一个答案!
一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答案!
舌,钻了出来,隔着他的衬衫,轻轻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