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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凌菲看到他身后已经有客人走来,语气也不好起来。
叶承远却像是被她的问题问住了。
对啊,她去了哪里,关他什么事?
他干嘛要关心她去了哪里?
咳了一声,叶承远伸手将她了一把,咬牙切齿问道,“你在我衣服里面加了什么?!”
凌菲暗爽,甩开他的手,却是扬了扬眉,“什么加了什么,别冤枉好人!”
“好人?”叶承远将这两个字咬得极重,“你是好人?”
“不然呢?我帮你洗了快一个月的衣服了,我不是好人,难道我是田螺姑娘?切!”
叶承远气结,直接将将衣服丢到凌菲头上,“给我洗干净,要是再加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靠,他都这样了,还敢让自己洗衣服?
真是铁血真汉子,痒粉围困万千重,他自巍然不动啊!
凌菲瞬间被他衣服上的淡淡洗衣皂味笼住,她挣扎着将衣服拉掉,却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口罩也拉了下来。
叶承远看着面前那张如同被撒满了红豆的小猪头脸,惊讶地张了张嘴巴。
身后的客人进门,“麻烦让让,谢谢。”
凌菲愤愤地瞪了叶承远一眼,将他的衣服放到柜台里面然后便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等她忙完,叶承远早已不在店里了。
大概是被自己的样子吓跑了,奶奶个熊,早知道就直接拉下口罩吓死他好了,也免得还要洗这件衣服。
“麻烦加一杯咖啡。”客人抬手招呼,打断了凌菲的思绪。
谁知叶承远顷刻折返,直接走到柜台前,将手中的一个盒子递给凌菲,“药。”
凌菲看了看他手中的盒子,居然跟叶于琛留下来那一盒一模一样。
连珐琅上的蓝色花纹都如出一辙。
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哪里来的?”
“你管我哪里来的,治好自己的猪头脸再说!”见她不接,他像是气了,直接将盒子往柜台上重重一丢,转身便走了。
凌菲也不理会他的来去如风,看着那个盒子,有些微怔。
盒子上什么标签,LOGO,说明书,统统没有,完全看不出在哪里生产的。
熊晓壮终于将一池子的碗洗好,一直耳尖地听着叶承远的话,此刻鬼头鬼脑地探上来,“凌菲,叶教官送东西给你了?”
她两眼放光地盯着那个盒子,帅哥的东西谁都喜欢。
凌菲看了她一眼,“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反正家里还有一盒。
熊晓壮立刻双手将盒子捧起,如同捧着一个圣器,一脸膜拜,“谢谢啊,凌菲。”
“……”,凌菲翻了翻白眼,“花痴发够了就去干活!”
手机响了许久,她从包里翻了出来,来电显示着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挂断了。
她放下手机,工作时间,不接也罢。
可手机却不屈不挠,再次响起,她按下通话键:“喂,你好。”
“凌菲,我是奶奶。”那边传来叶老太太的声音。
☆、她恋爱了(万更!)
凌菲差点怀疑自己听错,叶家人不是从来不和她联系的吗?怎么奶奶突然打电~话来了?
却还是温和问道,“奶奶,什么事?”
“也没什么,于琛不在家,你也不来家里陪陪我们两个老人,怪冷清的。晚上有时间吗?来家里吃饭吧?”
凌菲没怎么想就答应下来。
人老了,总是要有小辈承欢膝下的,奶奶对她好,她也得对奶奶好。
不过放学之后,在去叶宅的路上,到底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叶于琛。
“什么事?”那边很快接起,他的话语那么近,又那么远。
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讲话。
“奶奶叫我去吃饭。”她说。
“那你就去!”
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凌菲看着电~话做了个鬼脸,早知道这么凶,就不打电~话问他了。
真是多此一举了。
那边的叶于琛扔掉电~话,烦躁的抿抿唇,板着一张脸,看似平静地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底下的新兵们跑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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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和老太太看到凌菲一脸的红痕,微微吃了一惊,“脸上怎么了?”
该不会是自家孙子家暴吧?那还得了?
“大闸蟹吃多了。。。。。。”
“。。。。。。”老子眉毛挑了挑,到底什么都没说。
“徐妈,炖一盅生地汤给小夫人喝。”老太太吩咐了下去,“凌菲,到时候多喝点,清热解毒的。”
她乖乖答好,心中一暖。
吃罢晚饭之后,老太太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招呼,“凌菲,来,挑挑看。”
她将一本珠宝册子递给凌菲,“我看你什么都不戴,可不成。于琛粗心,想不到这些,你家婆婆又不得空,没时间想到你,奶奶来给你置办。你只管挑,选喜欢的就好,多选一些,换着戴,也是不错的。”
凌菲随意翻了翻,然后说,“奶奶,我还在读书,实在不需要这些。”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的生活里,本就不该有这么多珠光宝气的东西,如果一时贪心拿了,只怕失去的时候会更难受。
只当她是如此地不爱浮华虚荣,老太太笑意更深,“那就挑一些清爽些的,不要那么繁复,偶尔戴一戴,做做点缀,也是不错的。”
她还想推辞,老太太已经来着她坐了下来,只得点了点头,翻了几页目录之后递还给老太太,“奶奶,我以前不戴这些,没经验,不会挑,你给我掌掌眼。”
叶老太太更加开心,“奶奶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不过这个项链看起来,还不错,你看看?”
凌菲凑过去一看,那是一条细细的钻链,底端缀着一颗个头光泽都十分不错的黑珍珠。
“好。”她乖顺地道,“谢谢奶奶。”
老太太高兴,立刻吩咐旁边珠宝公司的人,“就这个吧,再配一套同款的耳钉和手链。”
然后老太太握着凌菲的手,依旧是笑呵呵地,“凌菲啊,大学的生活还适应吗?”
凌菲如实答道,“还好,大一的课不是特别多,各方面都挺好。”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眼里晶亮的光藏也藏不住,“既然不忙的话,凌菲啊,给于琛生个孩子吧。”
“……”
奶奶,话题要不要这么跳跃啊?不忙就可以生孩子,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啊?
凌菲窘了又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有些无语,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叶老太太继续道,“隔壁秦爷爷家的孙子,也和于琛一般大,他家的玄孙都会打酱油了!”
看得他们两位老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只差没把人家孩子掳过来归为己有了。
凌菲用眼睛盯着地上,巴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奶奶啊,你知不知道,在你们家,也许我也只是来打酱油的呢?
这已经是这段日子,叶老太太第三次或明或暗地跟她说,生孩子的事了。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招架不住了。
叶老爷子从楼上下来,听到这个话,倒是开了口,“小姑娘脸皮薄,你别老问这个,凌菲来,陪我去院子里舒展舒展筋骨。”
她如蒙大赦,马上起身,跟着爷爷出了门。
老爷子人虽老了,可精神尚算矍铄,习惯在饭后练太极舒展舒展筋骨,每天如此,雷打不动。
做个几个动作之后,他站到一旁,指了指凌菲,“你来做做。我看看。”
凌菲慢慢踱了过去,依样画葫芦地比划了几个动作,结果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没神韵。你扎个马步我看看?”
凌菲心里心中哀嚎,却还是十分配合,半蹲下去。
“这是马步?”老爷子鼻子差点气歪。
她无辜地看了看老爷子,眨了眨眼。
“蹲下去一点,”老爷子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按。
凌菲顶着压力,慢慢往下再往下,最后终于顶不住,啪——
直接呈大字形,和温柔的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摔得她差点叫出来。
老爷子的手悬在半空,看着趴在地上,作摊死状的凌菲,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去给我泡壶茶来。”他命令道。
“好!”凌菲快速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小兔子一样蹦进厨房,伺候老人,天经地义的事,她愿意做。
老爷子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其实这个小丫头。。。。。。还算贴心的。
想起自己的儿子孙子,见了自己都是一副正派的冷冰冰模样,真是气煞人也。
凌菲端着茶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在后院的槐树下摆好棋盘,“来,走两盘。”
她打了一个激灵,下棋?连忙放下茶盘,将茶递了过去,“爷爷。。。。。。”
“怎么,不会?”老爷子又瞪她,那意思就是,不会下棋怎么做我们叶家的孙媳妇儿?
凌菲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象棋不会。。。。。。”
“那你会什么?围棋?”老爷子妥协,“也成,我书房里有,你去拿来吧。”“。。。。。。。爷爷,我只会斗兽棋,不然我们玩大富翁也行!”
“……没用的家伙!你还不如去生孩子呢!”
老爷子愤愤起身,恨铁不成钢地道,然后端起紫砂茶壶,拂袖而去。
凌菲:“。。。。。。”
从叶宅出来,已是天黑。
凌菲累了一天,到家之后便洗澡擦药,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中,听得外面突然又想起了敲门声。
整个脑子木木的,愣了许久,可都这个点了,谁会敲门?
慢慢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望去。
外面的人有些走样,可依旧能够看出,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垂着头,一手扶着墙壁,一手猛砸着自家的房门,嘴里还在叫嚣着,“老婆,开门!”
凌菲顿时害怕起来,该不会是自己在回家的路上,遇到的尾随者吧?
思及此,她连忙转身,跑去阳台,将大喵抱在手里,略略寻到了一点安慰。
可敲门声却是更响更急了。
彪形大汉VS大喵的景象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身躯一抖,她连忙回屋,拿起电~话给楼下的保安拨了过去。
可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而敲门声愈演愈烈,到最后直接改成了撞门板,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之势。
凌菲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十分防备,心中的害怕越来越浓。
她一面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面翻出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再次给保安拨电~话。
这一次电~话倒是很快就通了,她心中一喜,急急道,“你好,我是一号楼十八楼一号的住户,有个陌生男子正在外面猛拍我的房门,请马上派人过来!”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下,才听得叶于琛带着磁性的低沉声音才慢慢传来,“凌菲?”
凌菲愣了愣,将电~话从耳边稍稍拿开,才看到自己拨通的,竟然是叶于琛的号码。
估计是刚才太过紧张,一不留神就摁到了上面的通话记录上去了。
她的沉默让那边的叶于琛微微皱了皱眉,“凌菲?怎么了?”
一如既往的从容冷静,慢慢从他的声音里透出,感染到了凌菲,让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镇定了下来。
她定了定心神,如实道,“门外有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在拍家里的门。”
叶于琛沉吟片刻,简单而又明确地交代凌菲,“你现在不要慌,我马上叫人过去,你再确认一遍,房门是不是已经锁好。”
凌菲“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确认门是锁好的之后,便静静地等在玄关处。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多人的脚步声。
再一看,两个身穿制服的解放军叔叔,已经将门口的汉子架了起来。
后面还跟着小区的保安人员。
凌菲这才打开~房门,想要致谢,结果两个年轻的军人直接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夫人好!”
“。。。。。。”凌菲直接脸一红,知道了他们是叶于琛派来的人。
经过一番盘问,才知道陌生男子只是同单元的楼下住户,因为醉酒走错楼层,所以才来拍门。
凌菲这才想起,这个小区每个单元,都安装有门禁系统,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
两名保安将醉汉送回了自己的家,过了一会儿又带着他的妻子来向凌菲道了歉,这事才算结了。
叶于琛的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这场闹剧刚刚结束。
凌菲躺在床上,心有余悸。
“走了?”叶于琛问。
“嗯。”她尽量平静地答。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又问。
接到凌菲的电~话时,他还在看新兵们训练。
听到她报自己家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