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柔柔,谨王爷来替皇上宣旨的,还不给我正经一点!”花无痕见状自然知道她睡迷瞪了,一边示意丫头给她喝点水清醒一下。
谨王爷好笑地看了看她,一边暗暗打量着她的住处,她的‘悠然居’他还是第一次来,以前从没想过要进来这里,现在来一次竟这么费劲,还要假借皇上的名义,想想真是讽刺!
偏偏有些人进出这里如入无人之境,甚至连顾霆都来过不少次,而那两个被他羡慕妒忌恨的男人其实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莫凡舟自上次‘赏梅宴’来过这里后就再没有出现在花柔面前,顾霆更是自莫凡舟及冠礼之后就不再踏足‘悠然居’,应有半年之久了吧!
“宣旨?宣什么旨?老子跟那劳什子皇宫可半点不搭界,别想染指老子!”花柔一听皇上、谨王爷什么的立刻清醒了不少,她刚看清眼前的美人是萧谨诚时就被丫头灌了一大口水,不由咳了起来。
花无痕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花柔一眼,该!叫你什么话都说,幸好来的不是宫里的太监!
萧谨诚嘲讽地看了眼花无痕,你家柔柔真给力,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她就自己把老底都摊开了,不想被皇宫染指是吧,那就来染指谨王府吧,本王不嫌弃你奇烂的名声以及奇臭的脾气!
“皇上口谕,花无忧听旨!”萧谨诚一本正经地说道。
花无痕那边立刻跪下,花柔没有跟上节拍,傻傻地瞪着他们,被花无痕一把拉到了地上跪好,花柔立刻清醒过来,心中无比愤恨,他娘的狗皇帝,没事跑到她家里来耍横!她心里实在对动不动下跪的举动非常痛恨。
“起来听旨吧!”萧谨诚本来不过想吓唬她一下,看她被花无痕拉到地上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这原本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旨意。
“靠,你丫叉的不会早点说!”花柔怒了,一把拉了花无痕爬起来,他们跪都跪了才说,分明就是故意的!
“本王就是故意的怎么啦?”萧谨诚被那句‘丫叉’也激出了火,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她嘴里出来的肯定不是好话,而且看她那泼样分明就是在骂人,这个女人真是没一点女人样,自己是瞎了眼才看上她!
“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放完了老子还要回去睡觉呢!”花柔见萧谨诚耍横她也不由横了起来。
“柔柔不得无理,谨王爷请宣皇上口谕吧!”花无痕不赞同地看了眼萧谨诚,虽然他也不喜欢花柔说话这么粗俗,不过他也知道她平时最讨厌没事给人下跪了,既然可以不跪,谨王爷就该早点说明,何况她现在还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呢!
萧谨诚都快要被这对兄妹活活气死,他现在算是知道花无忧为何会变成这样了,这都是他们给惯的,花无忧满口脏话,花无痕不痛不痒来一句‘不得无理’就完事了!
还宣什么口谕啊?这个口谕是他特地向皇上讨来的福利,现在弄成这样他宣了还有意思吗?她定然不肯配合,可是在花无痕虎视耽耽地目光下他若不宣,估计会被他扔出将军府去!
“嗯咳,皇上让本王问问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萧谨诚眉宇间颇有几分不自然,这本该是句暗示性十足的话,可惜现在说得太不是时候了。
花柔莫名其妙地看着萧谨诚,这算什么口谕啊,这个皇帝当得是不是太无聊了?她既不能加官进爵,又不能扬名立万,更不可能送她几个美人暖床,无非就是赏赐些金银珠宝罢了,而且她刚才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说皇上已经赏赐过了,他这样问算什么意思?
花柔没有听明白,不过花无痕却是听出了点门道,不禁变了脸色,皇上这是想要成全萧谨诚,只是还不确定花柔的意思,想让谨王问过她,若自己刚才没有跟过来,岂不是——他们简直岂有此理!
花柔转头看向花无痕,见他脸色铁青,估计他是明白人,脑筋一转便把问题推给了他。
“这事就由无痕兄你替我作主吧!”
☆、第六十二章 咬他哪里
萧谨诚站在将军府门口转身回望,仰头看着‘将军府’三个大字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种情景让他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也曾这么郁结难舒,悲愤难抑的站在同一个地方,也是因为同一对兄妹!
传个口谕传成自己这么狼狈,估计古往今来自己应该是头一个,这对兄妹完全不是正常人,花无痕提出一个怎么样荒唐的要求,他说请皇上恩准花无忧日后婚嫁自由,且夫君不得纳妾,终身只她一人!而花无忧的反应更是差点让自己气绝,她拍着花无痕的肩笑得眉眼开花。
“提得妙提得好,果然知我者无痕兄是也,知己难求,知音难觅啊,如果你不是我三哥该有多好,哎,可惜啊可惜了!”花无忧摇头晃脑,一脸遗憾!
这哪里好哪里妙了?他们根本就是两个疯子,兄妹间就敢开那种玩笑,也不怕被人耻笑!花无痕这么做是想断了花无忧的姻缘吗?他的这个要求若是真的跟皇上提了,只怕满京城的适龄男子都会绕着将军府走,他们准备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男人?除非是市井布衣,可是凭将军府的出身,他们肯屈就吗?
不是他瞎说,就算是花无忧那位所谓‘情深意重’的竹马兄也未必能接受得了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哼,情深意重个屁!
他不跟那两个疯子纠缠,花无忧本来就没心没肺够疯了,再有花无痕在中间鼓动,简直就疯得没边了,以后等她落了单,他再跟她表明皇上这道口谕的意思。
可是,她什么时候会落单啊?他每次见她都那么困难,时隔又久,而她只要一出门身边就跟着那个姓莫的小侍郎,将军府他又不方便进去。
再过几个月她就及笄了,他真怕这期间会生出什么意外来,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应该跟她开玩笑吓唬她,最后惹怒了她,好好的一个机会就白白错过了!
他本来还想趁此机会在花无痕面前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惜也一并错过了,那时候他若不顾一切抖出来,估计花无忧一定会翻脸不认帐,这个女人一向胆大妄为,无所顾忌,似乎很不容易掌握呢!
他出门之前本来还挺高兴,看皇上的意思是有意抬花无忧做平妻,但是想要取代蓝若依之位恐怕不可能,婚姻大事毕竟不是儿戏,何况这婚又是皇上亲赐,皇上自然不会自掌嘴巴,若不是花无忧这次有功,怕是平妻之位都不可能!
还有,花无痕所提的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花无忧的意思?万一她当真这么想的话该怎么办?自己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算他肯,别人也不肯啊!
萧谨诚这些想法纯属自寻烦恼,他如果问一问花柔的意思,她一定会告诉他,玩笑不是这么开的,王爷你放着世上无二的未婚妻还惦记着别的女人似乎有点过了!或者说,她的婚姻她做主,皇上和王爷日理万机的,就无须操这份闲心了!又或者说,亲你怎么啦?老子亲过的人不计其数,难道老子每个都要娶回家?
当然,最后一种说法有点杀人一千自伤八百的味道,不到撕破脸,还是先放一放!
而且此刻,花柔觉得花无痕刚才提出的‘赏赐’要求真是深得她心,以后她就用这个做借口,在她还没有做好接受一个男人的准备之前保管好用,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到底不是真的女人,看问题的立场总是不能完全站在女人的角度!花柔正在研究这个借口的可行性,花无痕却已经盯上了她。
“柔柔不想解释一下谨王爷为何如此吗?”花无痕可没忘了萧谨诚一开始的态度,再联想到上次宫宴时他在御花园拦住花柔,必然有其原因,刚才一致对外的时候自然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他必须弄清楚。
“谁知道呢,无痕兄你也知道的,他一向有点脑残,否则他干嘛没事老找你麻烦,对不?”花柔怎么会轻易说出口,那种事对她来说无所谓,可是对他们这些古董级人物来说可能就是失贞大事,为了一个吻赔上自己一辈子就犯不上了!
“柔柔,你以为你三哥是傻子吗?”花无痕对于花柔的胡扯完全不相信。
“无痕兄你自然不傻,以我看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聪明的了,呵呵……”花柔一通马屁外加一阵傻笑以期蒙混过关。
“所以,你说重点!”花无痕不为所动。
“哎,其实不就是有些小误会,我们当时吵了起来,然后他咬了我,我不服气嘛,当然也咬了回去,然后他就自作多情了,觉得我可能喜欢他,你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脾气那么差,还是个有妇之夫,我又没傻,对吧?”花柔真假掺半,避重就轻,含糊其词地解释了一番。
花无痕看着花柔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辩别她话中的真实性和可能性。
“他咬了你哪里?”花无痕一针见血地问到了问题所在。
“这个,并不是重点!”花柔作垂死挣扎。
“那你咬他哪里?”花无痕换了一种说法,又重新绕了回去。
“这个其实也不重要啦!”
“那么,重点在哪里?”花无痕并不知道‘赏梅宴’那日发生的事情,两个知情者(顾霆和莫凡舟)都不可能跟他提这件事,而他那几天又太忙,也没有看到花柔嘴角的伤。
“重点就是他误会我喜欢他!”花柔开始装傻绕圈子。
“那么你喜欢他吗?”他就不信了,他们之间若没发生过什么,谨王爷怎么会生出那样的误会?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当然也不讨厌啦!花柔在心里暗自补充,萧谨诚这人其实并不坏,就是嘴巴臭了点,脾气更加臭了点。
“好,那么你究竟咬了他哪里?”花无痕突然觉得这个才是关键,尤其花柔躲躲闪闪这个问题的样子也很可疑。
“他咬我哪里我就咬他哪里喽!”花柔耍无赖。
花无痕抿唇不语,冷冷地看着花柔,这下倒是可以确定问题所在了,花柔被他看得心虚,纠结着到底说还是不说?看来是躲不过了!
“那个,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我当然也要咬回去的!”花柔一咬牙,算了,让他知道也好,说不定能帮她出出主意呢!
“什么?他亲你了?”花无痕气得差点跳起来,这个混蛋,刚才就不应该对他太客气!
“不是,是咬,咬!”花柔坚决不承认,试图模糊概念。
“你,你们——”花无痕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着花柔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还没开窍?连这个都不懂吗?却不知人家比他早开窍不知多少年!
“那他想怎么样?”花无痕想起刚才所谓的‘皇上口谕’,不知道皇上知道多少?
“我管他想怎么样,反正我不想跟他怎么样!”花柔说得肯定。
咦?花无痕一愣,看着花柔毫不犹豫的样子,心里稍微有些放心,又想起刚才萧谨诚看花柔的眼神,尽管说话语气并不好,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似乎自己当初所担心的事倒了个儿!
☆、第六十三章 想想清楚
过完元宵节,一切基本恢复正常运作,莫凡舟也从甘泉老家回到京城,自从上次‘咬嘴’事发后,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花柔了,这次一回京便直接来了将军府。
莫凡舟的样子似乎有些改变,好象瘦了一点,比起以往的阳光开朗,整个人显得沉稳内敛了许多,尤其那双向来热情满溢的眼睛此刻如同浩瀚宇宙,深沉难测,花柔也说不清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她乐观地认为,一个男人的成长和成熟大概就是这么快的,只是不希望自己就是那支催熟剂。
“有没有给我带甘泉特产?”花柔伸手要礼物,好似回到了以前的兄弟情深。
“有的,刚才交给花瓣了,你一会儿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莫凡舟定定地望着花柔,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又长高了一点,也越发有少女姿态了。
关于宫宴发生的事他一回京就听说了,虽然这事并没有公开,不过他也有他的消息来源,果然,她之前显露的那些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了,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医术?别说太医们自叹不如,甚至整个萧国也找不出这么医术高明的人,在辨认和治疗外伤方面尤其精湛,不是浸淫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医学根本无法达到这个程度,可她现在才几岁?他当初离京时她已经八岁了,虽然聪明可爱,但也绝非资质奇佳的天才,就算后来有奇遇,也不可能六年时间内就有此成就,再说看她现在除了吃喝玩乐睡,何时见她捧起过医书或别的书?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能勉强相信她看过几本医书或是久病成医的鬼话,现在他若再信岂不成傻子!可是,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花无痕为什么对此没有反应?他就没有怀疑过吗?可他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