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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是,某位公子很不给面子,没给大家闺秀搭讪的台阶不说,还拿话扇了这个大家闺秀一巴掌。大家闺秀觉得无地自容,于是伤心地哭着跑走了。
青舒哼了一声,侧过脸上下打量周伯彥几眼。最后,她的视线对上周伯彥看过来的视线,又哼了一声。
周伯彥不名所以,“怎么了?”
青舒没好气地来了一句,“好大一朵烂桃花。”然后率先往前走。
青灏小跑着跟上青舒,虚心求教,“姐姐,什么是烂桃花?是在枝头烂掉的桃花吗?”
扑哧一声,步语嫣笑场。
青舒一脸黑线地不知如何作答。
青阳人小鬼大地清了清嗓子,“不是在枝头烂掉的桃花。”
青灏转移了目标,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青阳,“那是什么?”
青阳一时解释不了,支支吾吾的一会儿,突然眼一亮,“烂桃花不是指桃花,是指人。”
听了这话,青舒微愕。
不得不说,青灏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指人,指什么人?桃花怎么会是人?”
青阳看一眼青舒,又看一眼周伯彥,然后扯了灏到旁边,两个人开始咬耳朵。不多时,青灏一脸恍然地看了看周伯彥,不住点头。
周伯彥觉得,这个气氛很不对劲儿。他向青阳和青灏招手,示意他们过来。等人到了跟前,他勾了勾嘴角,“哥哥告诉你们,什么是烂桃花。”
青舒停步,霍地回头,“你们磨蹭什么?快点过来。”
于是,周伯彥版的烂桃花的解释没能讲出来。
接下来,青舒和步语嫣马力全开,完美地展现了女人逛街的天赋。她们秉承着不放过一家店铺的原则,逢铺便进。她们逛的兴致勃勃,走了一家又一家店铺。她们走的没有任何疲惫之色,兴趣盎然地讨论着看上的东西并疯狂采购着。与此同时,青舒抛开了一切,兴致高昂地与掌柜讨价还价,杀价杀的把步语嫣弄的一愣一愣的。如此走了几家,步语嫣觉得有趣,竟也加入到了杀价的行列,弄得各铺掌柜叫苦不迭。到了后头,她们根本不是为了逛街而逛街,完全变成了为杀价而逛街。
跟着她们的青阳和青灏,一开始的时候兴致很高。可是,连续逛过十几家店铺后,他们两个终于垮下了小脸。他们俩个觉得,留在铺外等人的彥哥哥太聪明了。于是,他们俩个中途退出,并与周伯彥结伴专门等在外面。
午时到了,步语嫣坚持要请客,于是把大家带到了一品楼。东家小姐带了客人来,掌柜的亲自接待,并忙前忙后的让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用过午饭,步语嫣居然还想继续逛。青舒立刻喊停,说自己累了,要回去午睡。最后,步语嫣约了明日再一起逛街,这才回步府。
周伯彥带着青舒他们回舒苑。一直有午睡习惯的青阳和青灏进了冬院,躺下便睡了。
青舒睡的也快,差不多头沾枕头便睡熟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的正香的时候,总感觉唇瓣上有异样的感觉,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的感觉。她想躲开,却不能如愿,在睡梦中几番挣扎后,整个人转醒,并悠悠地睁开了眼。
对上一张放大的脸,她吓的整个人瞬间清醒,并下意识地要尖叫出声。不想,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而手指的主人,此刻却是退开了一些,并眼含笑意地看着她,低语,“是我。”
青舒已经认出人了,她气的一拳挥过去。
周伯彥大手一张,一下就抓握住了青舒挥拳头过来的右手腕。他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没有,反倒靠近,并在青舒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嘘,弄出动静,会引来你的丫鬟。”
青舒忙左右四看,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小娟和小鱼去了哪里?
这时候,周伯彥抓着青舒的右手腕,在床前摆的椅子上坐正,“有件急事要告诉你。”顺便吃她的豆腐。
青舒瞪了他一眼,赶紧在床上坐起来。还好,她是合衣躺床上睡的,不用担心会有春光外泄这种事发生。
吱呀一声轻响,外间的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周伯彥挑了挑眉,低声问青舒,“要不要我躲起来?”
青舒咬牙低语,“废话,快走。”
周伯彥松开青舒的手腕,站了起来。他动作迅速地放下了床幔,并在青舒惊的睁大眼眸的时候,迅速上床,躲在了青舒的里侧。
青舒吃惊的微张了嘴,却是一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小姐,您醒了吗?”已经走至内间门外的小鱼轻声问道。
青舒揉了一下眉心,忍住打人的冲动,声音不高不低地冲着门外人说道,“醒了。不过,我想多躺一会儿,别来打搅我。”
“是,小姐。”小鱼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出去时还关好了外间的门。
这时候,青舒转过脸,怒瞪胆敢躲到她床上来的周伯彥,“下去。”这厮,胆子越来越大了。
周伯彥却是搂上她的肩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圈在自己臂弯里,“乖,别闹。”
乖个头,当她是三岁的小孩子不成!青舒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走!你想在我这儿赖到什么时候?”
周伯彥忙正了正色,低声告诉她,“今日故意接近你们的女子,就是绸缎莊遇到的那个女子,她的身份查出来了。”
她一怔,“你查她做什么?”
“自然是担心她会伤害你。”
她哦了一声,没说话。
“那女子的名字确实如你们所说,叫顾烟儿。她是顾城的侄女,在同辈女子中排行第七。顾家下人私下传言,这位七小姐*不离十会嫁入步府。你猜,顾家中意的女婿是谁?”
她万没想到会是这样,“是谁?”
“步五。”
她沉默片刻,摇头,“我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别忘了,人家看你的眼神可是含羞带怯的。”
他低头看她的表情,“吃醋了?”
“哼,谁要吃你的醋?”说罢,她作势要掐他腰上的肉,“我可警告你,你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此生此世都不会原谅你。”
“胡说什么呢?”
“记住我的话就对了。”她说罢,一下就看到他脚上的鞋,立刻变脸,“啊,快下去,你快下去,都脏了。”
他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等下让丫鬟换下来,再拿去清洗就是了。”其实他很想说,反正脏都脏了,那我多坐一会儿再走。
青舒抱怨,“你怎么能偷偷进我房间?若是让人看到了,这该如何解释?”一提这个话题,她又想起来另一个问题,“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院中可有四个丫鬟。”
他但笑不语。其实很简单,将小娟等四个丫鬟一一支开就是了,然后他从夏院翻墙进秋院。有些事,做过一次就会上瘾。趁她熟睡时,他可是偷亲了她好几次。
她作势要掐他腰上的肉,“你说是不说?”
他赶紧转移话题,“过得几日,宋府便会知道你来了京城。宋府家主宋翰林的一些小心思还没放下,很有可能会借着宋万里的名义请你去作客。”
“即便宋万里回来了,可我娘已故,我古家与宋家的关系算是彻底断干净了。我不会自找麻烦地与他们往来。”
“顾城此人,我们得防着些。”他如此说罢,将一件从未告诉过青舒的事情说了出来。
曾经,顾城与宋翰林联手,差点就毁了青舒的后半生。
姚老太师有个天生聋哑的孙子,名为姚恩。因是嫡出的孙子,姚老太师倒是十分疼爱他。只是,这姚恩因聋哑之故,自小很自卑,总觉得别人在嘲笑他,因而脾气越来越坏。随着年龄的增长,姚恩的为人变得粗暴异常,曾踢死过一个丫鬟,虐死了一个通房,还打残了一名小厮。
即便如此,姚老太师还是很看重姚恩,准备为姚恩娶正妻。可姚恩提的条件还不低。非名门小姐不娶,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者不娶,非温柔娴熟者不娶。条件摆在那儿了,六七年了,姚恩娶了三两个妾室,独独娶不到正妻。于是,姚恩的条件降低了一点,可照样没人肯把女儿嫁给他。
顾城和宋翰林对姚老太师有所求,于是两个人想到了巴结讨好的办法,那就是助姚恩娶妻。而他们的主意,竟是打到了古青舒头上。古青舒虽然带着全府人返乡了,古府虽然很落魄,可她爹是战功赫赫的将军不假。将军的女儿给聋哑的姚恩做正妻,谁能说配不上?较真的话,是姚恩配不上古青舒才对。
那时候,古云福还在京城。顾城和宋翰林都算计好了。他们随便给古云福一点好处,古云福便会以大伯的身份替青舒允下婚事。到那时,顾城和宋翰林找到姚老太师,把古将军的女儿愿意为姚恩做正妻的事情一说,正为姚恩的婚事愁的姚老太师肯定会同意。
如此一来,顾城和宋翰林所求之事成了。而姚府派人去古家祖籍把青舒抬过来就成。
☆、No。290爪子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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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舒听罢此事,差点气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宋府曾和吴镇江联手算计她的事,她都没去追究。没想到,这宋府在背后还这样算计过她一次。实在可恶。
“一年多前。”周伯彥说着,竟以指代梳,为青舒梳理起披散开的头发来。
青舒心中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你说,我把那个宋翰林拖进无人的巷子里,然后暴打一顿,再往他脸上画上几只乌龟,会怎么样?”
周伯彥唔了一声。
她不满,“唔是什么意思?”
“宋翰林此人在人前自诩为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他隔段时间便要乔装打扮去青楼眠花宿柳,天亮前再悄悄回另外置办的宅院,且是由后门悄悄进去。石头摸准了这点,半路上截了他去,痛打一顿丢在巷子里了。之后听说,宋翰林称病,十天没去翰林院当差。”
逛青楼回来的路上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打了,自诩为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的宋翰林这顿打怕是白挨了,估计是不会报官。不能报官,不能让人知道,宋翰林只能称病告假,还不能去追查挨打之事。顾石头这事办的漂亮。青舒笑眯了眼,“那你有没有好好打赏顾石头?”
“这是他份内的事,不需要打赏。”
她觉得解气,“你没打赏他,那我给他补上。他平日里喜欢什么?”
“当真要打赏他?”
“当真。快说说,他喜欢什么样的打赏?”
“那好,再跟你说一件事。我无意中得知顾城与宋翰林算计你的事后,便先他们一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他略过在御书房向皇帝表示非青舒不娶之事,说道,“顾城手里有一个奏折,能给他天大好处的折子。不过,他想得到这个好处,必须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大臣拟一份保举他的折子。他本人没那么大能耐,请不动位高权重者,但姚老太师能。”
她认真的听着,在此提出疑问,“你是如何打乱他的计划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我阻止的及时。阿舒,你要如何谢我?”
她没好气地说道,“赏你一拳,要不要?”
“石头是得了我的命令才教训的宋翰林。这样他都有打赏,劳心劳力的我要点谢礼天经地义。”
她很想说天经地义个头,可一时不察,竟然被他偷袭成功。她微红着脸,用手捂着嘴,“你,登徒子。”
偷香成功的他竟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我喜欢这样的谢礼。”
她出手推他,“色狼,出去,你给我出去。”
他却顺势倒在床上,坏笑着问道,“阿舒,你这是想非礼我吗?”
这厮,越来越不正经了。“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她嘴里如此说着,上手掐他的脖子。
他大笑出声。
她却是吓了一跳,也不想着掐他脖子了,而是慌张地拿双手去堵他的嘴,“嘘,要死了,干嘛笑那么大声?”
他不能说话,却是眼中含笑地看着她,手臂搂在她的腰上。她披在后背上的长长的发丝一部分滑到身前,发稍垂到他的脸上,似有若无地让他觉得脸上有些痒。他伸出另一只手,将这一绺儿发丝缠绕到手指上把玩。她顾不得这些,只是专注地倾听外边的动静,就怕丫鬟突然闯进来。
他发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他有些不满,放开她的一绺发丝,然后拿开捂住自己嘴巴的纤纤素手。见她对此毫无反应,明显还在注意外边的动静。他眉一挑,抓着她手的用力一拽,同时,搂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往回带人。
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人已经半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这明明是在吃她的豆腐,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顾烟儿出现在绸缎莊里,是巧合,还是另有阴谋,我们暂时不得而知。这顾烟儿既是顾城的侄女,我们不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