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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看着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六公主看着青舒,笑的温柔又和气。
青舒忙站起来,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见过六公主,六公主安好。小女子姓古,是忠武侯的长女,名青舒。”
六公主听了,作沉思状。再开口时,她的脸上带了疑惑之色,“我们大安王朝,何时封了个忠武侯?”然后看向左右,“你们可曾听闻了?”
芸郡主霍地站起来。
青舒低着头,“回六公主,是……”
芸郡主一把拽开青舒,打断青舒的话,并挡在青舒跟前。她臭着一张脸,说道,“本郡主想出去走走,还要让舒姐姐陪着。你们随意,我们失陪了。”说罢,竟是拽了青舒便走。
蓉郡主站了起来,轻抚耳边的发丝,“六公主不知情,情有可原。大安王朝的侯爷,自是非功勋卓著者不能封的。忠武侯,原是战死边疆的忠武将军,是大安英烈。忠武将军已故,但忠武将军的后人秉承忠君爱国之道,年幼却年年如一日地奉银子、奉草药送往边疆,为保我大安王朝出一份力。六年,六年的坚持,感动了圣上与朝臣。圣上颁旨追封已故的忠武将军为忠武侯。六公主,此事去年轰动京都,连小孩子都知道呢!”说罢,竟是嫣然一笑,追着芸郡主和青舒走了。
六公主的脸色阴了一下,也只是一下,然后再不提忠武侯,与身边的小姐低声细语地说话。可明眼人都知道,六公主心里一肚子的火,笑只是一种伪装。蓉郡主先说六公主不知情情有可原,话末,竟又点出此事去年轰动京城的事实,还特意说连小孩子都知道。蓉郡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多了。
要么是六公主真的孤露寡闻,对忠武侯之事真不知情,连小孩子都不如。要么,六公主知情却故意为难功勋卓著的忠武侯家的小姐。若事实是前一个,那六公主也太好笑了。身为公主,却对封侯这种大事毫不知情,妄为天家女。若事实是后者,那就太让臣民寒心了。人家的爹为你们天家的天下战死了,人家又从小拿银子出来为保家卫国的大事出一份心力。你不夸赞人家就算了,但也不能当众找人麻烦,给人难堪不是!
这些,众家小姐只能在心中想想,自然不敢说出来。同时,她们诧异于蓉郡主的表现。上次十三王府的诗会上发生的事,她们有的就在当场,有的也耳闻了。蓉郡主的变化也太快了吧,只能用前后不一来形容。
再说芸郡主和青舒,她们在院中走了走,然后去了开宴前讲故事的那屋子。青舒倒是没什么,对六公主的那一问并没放在心上。
反倒是芸郡主,气的够呛。两人在屋中坐定,她便气呼呼地说道,“舒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她那个人,我最是看不上的。以前因着钟想容,我忍她。哎呀,算了算了,不提讨人厌的。”每每想到钟想容,她就难受。她让身边的丫鬟站远些,然后和青舒低语,“舒姐姐,我告诉你个秘密。”
青舒眨了眨眼睛,“嗯?”她以为这个小秘密是姑娘家的小情绪、小矛盾类的事。
芸郡主觉得,自己今日不吐为快,便一脸神秘地告诉青舒,“六公主喜新厌旧的紧,且很会骗取年轻公子的心。”
青舒笑笑,并不当真。
芸郡主却当青舒的笑是鼓励,“两年多前,六公主喜欢步飞鹄,也就是步小八的五哥,步五公子。”
青舒脸上的笑凝滞。这个,这个消息……
“几天前,她喜欢的是江正豪,就是那个当街找我们麻烦的姓江的混蛋。她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你看着,如今江家完了,江正豪完了,她肯定要移情别……别什么来着?”芸郡主努力回忆想说出口的成语。
青舒下巴差点掉了地。她觉得自己听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不过,也不忘提醒,“恋,移情别恋。”
“对,就是移情别恋。你看着,过不了一个月,她肯定会喜欢上别的公子。”
青舒很想说不相信,可芸郡主刁蛮却从不说谎。她讷讷地问,“你说,那位喜欢过五哥?”她可不敢直接点出六公主,而是以那位代替。
芸公主这会儿早把六王爷的交待给忘记了,就是那个烂到肚子里的交待。“对呀!步五公子头上不是有个大安第一才子的称号嘛,她就动了心思。一次,不记得是哪个王府的宴会了,她和钟想容让我假装迷路,走到了年轻公子聚集的地方。其实在场的年轻公子不多,我们提前探好情况的,只有步五公子、彥表哥和另一个想不起来名字的公子。”
青舒震惊之余感叹,大安的少女好早熟啊!早早的都会给自己物色相公了。
“当时她和钟想容道歉,反正说的话都是文绉绉的。之后,我们再次探好情况,假装不知情地出现在离步五公子和彥表兄不远的地方,她们俩个就故意读事先准备好的诗。也不知是诗打动了步五公子,还是她装的太好,反正她是如愿了。”说到此处,芸郡主一脸的不高兴,微噘了嘴,“舒姐姐,你说步五公子怎么那么笨!还大安第一才子呢,居然会上当,会喜欢上她。哼!”
青舒心里咚咚跳的厉害。六公主喜欢过步五哥,步五哥喜欢六公主。两个人没能走到一起,因为步五哥突然娶了黎海棠。是因为步五哥娶了黎海棠,六公主才移情别恋的?还是六公主移情别恋再先,步五哥伤心之余中了黎海棠的圈套,从而不得不娶了黎海棠?她平日里不怎么不八卦的。可是,这事,她好想知道前因后果,好想八卦呀。“那,他们怎么,没在一起?”
芸郡主皱眉,“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听到了一点风声。当时,步五公子会娶妻,步五公子消沉了很长时间,全是因为她。步五公子消沉的时候,她却每日开心的很,很注意临国来的一位玉树临风的皇子。可临国皇子很快就走了,她惦记不上了。再之后,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和姓江的暗中好上了。”
“见过蓉郡主。”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
青舒把想问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并从位子上站起来。
“你们可是让本郡主好找。”蓉郡主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你过来干嘛?”芸郡主问的很不客气。
蓉郡主没有生气,走到她们身边坐了,还让青舒坐,这才说道,“那边怪没意思的,和你们在一起比较有趣。”
芸郡主收了张牙舞爪的模样,“算你有眼光。”
☆、No。317危险而蹊跷
因为蓉郡主的到来,打断了芸郡主和青舒讨论步五情事的话题。青舒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很想继续八卦步五哥的情事。可现实不允许,她只得作罢。
躲出来的她们三人便开始聊一些无关痛痒的传闻,又评价了一会儿今日的全鱼宴。
这时,有个丫鬟一脸慌张地找来。她告诉青舒说,青舒的弟弟不小心跌倒了,都流血了。
青舒心中一急,“在哪里?是青阳还是青灏?”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弟弟被人欺负了。
那丫鬟支支吾吾的,说是不知跌倒的是古家的哪位少爷。
青舒顾不得其他,对两位郡主说了声“去去就来”,便跟着传话的丫鬟匆忙离去。小娟和小欢忙跟了上去。
来不及插话的芸郡主和蓉郡主对视一眼。而后蓉郡主问,“刚刚传话的丫鬟,是公主府的丫鬟吗?”
芸郡主摇头,“没印象。公主府的丫鬟那么多,我哪能全认得!”
蓉郡主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她留了个心眼儿,“我们也去看看吧!不该让古小姐一个人去的。”
芸郡主点头,“走,我们去看看。”
可是,等她们出来时,却不见了青舒的身影。她们问守在外边的丫鬟,丫鬟便说往东走了。她们不由分说往东找了过去。
话分另一头。青舒焦急地跟着传讯的丫鬟,走过精美的游廊,经过了一些亭台楼阁之后,感觉地方越来越偏,竟是连个伺候的下人都遇不上。可她一心记挂着青阳和青灏的安危,竟是丝毫没察觉出异样来。
“站住,你要把小姐带去哪里?”跟在后头的小欢察觉有异,突然喊道。
带路的丫鬟听了,竟是拔腿就跑,迅速绕过前边的拐角,不见了身影。
小欢的喊声惊了青舒的同时,也让青舒冷静了下来。她停下步子,皱了眉头立在那里。
小欢已经追了过去。不过,绕过拐角,她立刻又退回了青舒身边。“小姐,那丫鬟不见了。奴婢该死,竟是没能早些察觉出不对。”
青舒一摆手,“你何错之有?是我大意了。”她看了看四周,“你们可记得回去的路?”她自己根本没留意来时的路,她迷路了。
小娟回道,“最开始的那段七拐八拐的游廊奴婢没记住,有些绕蒙了。后来的路倒是记全了。”
闻言,青舒把希望放在了小欢身上,并看着小欢。
小欢似乎在回忆什么。须臾,她点了点头,“奴婢记得路。小姐,我们原路返回吧!”
青舒点头,示意小欢前头带路。
只是,大家回过身,却发现来时路被人堵住了。
看着眼前的嬷嬷、两个身穿宫装的女子及身穿太监装的两个壮实青年,青舒抑制住心中强烈的不安,故作轻松地微挑眉峰,淡淡一笑,“原来是容嬷嬷。编谎骗本小姐过来,请问嬷嬷有何贵干?”
容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青舒,“还不动手?”
看着两个宫女和两个不像太监的太监围拢过来,小欢往青舒跟前一站,冷笑一声,“原来宫女和太监都是假的,这就好办多了。小姐放心,宫女和太监奴婢不敢动分毫,但这假宫女假太监,奴婢骂也骂得、打也打得,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青舒自后头按住小欢的肩膀,“容嬷嬷,动手前说清楚,这是六公主的意思,还是你个狗奴才的自作主张?”
容嬷嬷眼中闪过怒色,“动手。”被人骂狗奴才,她自然是要恼的。
宫女、太监四人组立刻行动起来。
“小姐请退后。”小欢说着,手指按下,环扣开,藏在腰带中的软剑即出,并颤动着袭向第一个冲上来的太监。
小娟则是护着青舒退后,握紧双拳,眼睛紧盯着前方,作防护姿态。
此刻,青舒的思维不同与常人。明知敌人都在前方,她却转过身,与小娟背对背地站了。她会有此举动,不为别的,只因骗她们来此处的丫鬟消失的方向是这边。她这是下意识地在以防万一。背后突袭这种事,她记得电视上常演。
不得不说,周伯彥培养的女护卫并不是等闲之辈。随着女子的惨叫声及男子的闷哼声,容嬷嬷尖利的惊吓声格外的刺耳,“大胆,放肆,哪里来的凶徒?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人啊!”
青舒不解,分神转过脸来。却见两个宫女抱胸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而小欢嘴中的假太监之一捂住左腿一脸痛苦状地坐在地上;另一个则是踉跄着后退,胳膊上有一道血痕正在从衣袖中渗透而出。容嬷嬷正一脸惊吓地后退中。
青舒见到这情况有些吓到,忙转过身来,站在小娟的身侧,看向手持软剑的小欢的背影。在景阳公主府伤了六公主的奴才,还是用利器,她这个搂子会不会捅的很大?
容嬷嬷还在喊来人,还在喊有刺客。
也不知是早有安排,还是公主府的护卫正好路过此地,有六名护卫竟是迅速出现在现场,并询问受到惊吓的容嬷嬷发生了何事。
容嬷嬷眼泪鼻涕地现场发挥了一下,而在场的太监又是个个见血、宫女瑟瑟发抖,小欢又是手持凶器的。公主府的护卫不由分说地将青舒主仆三人围住,并要求小欢放下凶器。
小欢毫无惧色地一抖手中的软剑,软剑便颤动起来,几滴血珠滴落在地。她取了帕子出来,当着公主府护卫们的面慢条斯理地擦起了自己的软剑,并说道,“几位只听一面之词便围住了我们主仆三人,是何用意?我们是何人,她们是何人,我们与她们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难道几位不该先问清楚吗?”
躲在后头的容嬷嬷喊,“别听她的狡辩之词。无故伤及宫人,她们罪该万死。”
小欢一脸自如地接到,“一个宫中当值的嬷嬷,带了两个假宫女、两个假太监出现在公主府,是何居心?”
容嬷嬷冷斥出声,“你胡说。”
小欢当没听见,“再者,她们一共五人,还有两个男子。而我们主仆三人皆是女子。到底谁先找谁的麻烦,若是个聪明的就不会看不出来。当然,若是个蠢货,那就另当别论了。”
六个护卫一脸为难状地互相对眼色。估计是达成了一致,其中似头目的一人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等亦不知你们双方的真实身份。只能说,得罪了。我等会向主子禀明此事,由主子定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