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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儿,才几日不见,你就伤得这般严重,五脏六腑俱损,手脚筋脉皆断,身上处处是伤。你快醒醒啊,醒来告诉我,是谁将你伤成这般模样,我蘀你杀了他们。”
望着床上偏体鳞伤的人儿,巫惊羽心一阵一阵地抽痛,他一直不停地喃喃自语。身为圣月族少主,他天赋异常,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奇才,也是圣月族唯一的金色灵力拥有者。
坐在床边的他一直紧握着凤倾妆的手,指尖那金色的灵力不断地输入凤倾妆的体内,却犹如石沉大海,床上的人儿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一刻,他心痛如绞,难以呼吸,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害怕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阴阳两相隔。
的确,凤倾妆在身体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使用朱雀禁咒术,那强悍霸道的反噬之力不但让她成为了一个手脚残废之人,此刻更是生命垂危。
就在巫惊羽绝望透顶的时候,甘遂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重伤昏迷的凤倾妆,俊秀的面容流露出伤痛。不过,他还有重要的话要说。
“巫少主,我的师父刚才醒来了,让我过来同你说,如果你想救姐姐的话,就……”
甘遂的话还没有说完,巫惊羽鬼魅的身形一闪,如一阵清风似的飘出了房间,直奔梅毅竹的房间。
主屋,梅毅竹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躺在床上。而甘松在一旁给他处理伤口。
“梅毅竹,你快说,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够救醒妆儿?”巫惊羽心急如焚,人还未踏入房间,焦急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甘松,你先下去吧!”梅毅竹的声音轻若鸿毛,虚弱地吩咐道。
“可是,师父,你身上的伤?”
甘松见梅毅竹身上还有几处大的伤口没有处理,他并不想马上出去。梅毅竹一记冷眼看过去,甘松无可奈何,只得退出了房间。
巫惊羽踏入房间之后,急步如风直奔床边。他站在床边,脸罩寒霜,俊眸犀利如箭,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梅毅竹,语气极度的不佳,问道:“方法是什么?”
“劳烦巫少主先将门关上。”梅毅竹轻细的声音响起。听甘遂说出巫惊羽的身份后,他便知道凤倾妆身上的伤有救了,才让甘遂请他过来。
巫惊羽身形一动不动,负于身后的手微微一动,宽大的袖袍一挥,一道劲风扫出,敞开的门自动关闭。
门关上之后,梅毅竹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奈何强行催动空间瞬移术的他,体内灵力尽失,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刚刚撑坐起来一点,又无力地跌到了床上,趴在床榻上直喘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巫惊羽不耐烦地开口问。
“我想坐起来,我的床下有一条密道,开启密道的机关就是床头那块凸起的梅花图案。”梅毅竹轻细缓慢地说道。
闻言,巫惊羽顿时明白过来。话不多说,袖口的黑色长绫甩出,夹杂着一道暗劲。长绫一卷一拉间,梅毅竹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他的身旁。伸出一只手扶住梅毅竹,只见巫惊羽先是袖袍一扫,床上的被褥被劲风掀起,再屈指一弹,一道强劲的气指射向梅花图案。暗道的入口映放眼帘。
巫惊羽带着梅毅竹跳下密道,二人拐过几道弯来到了上一次测试凤倾妆体内金色灵力的那间密室。
“巫少主,密室中间的白玉案台上有一个暗格,里面放着我的毕生绝学《回春术》,还有一粒九转续命丹,你去取出来。将九转续命丹给天女服下可延续九日性命。你必须在这九日之内学会回春术,用你体内的金色灵力修复天女的伤势。”
梅毅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虚弱的他冷汗岺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居然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该死的,真是没用。”
见此情形,巫惊羽扯了扯唇,低咒一声,单手握住梅毅竹的手,一丝金色的灵力注入他的体内。梅毅竹闭起的双瞳幽幽地睁开。
“你站稳了,我去取《回春术》和九转续命丹。”巫惊羽冷漠如冰的声音响起。
说到底,他的心中还是怨恨梅毅竹的,好好的一个人进入香雪梅庄之后,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折腾成那副模样,在生死边缘徘徊,任谁遇见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好脸色。要不是瞧见梅?p》阒褡约阂彩且桓卑胨啦换畹难樱拙鹪缇投直┳崴欢傥陌呐顺銎?p》梅毅竹点了点头,将整个身体靠在密室墙壁上。巫惊羽放开梅毅竹,急步流星走到白玉案台旁,打开暗格,取出那两样东西。
“东西取到了,我们走吧。”巫惊羽开口说道。
话落,二人又照着原路返回。
回到地面上,巫惊羽将梅毅竹扔到床上,也不管他是死是活,直接施展轻功,速度提升到极致,飞奔到凤倾妆睡着的那间房。急忙取出那粒九转续命丹放入凤倾妆的口中,低沉磁性的嗓音说不出的温柔,完全不同于对待别人说话时那种冷若冰霜的口气。
“妆儿,乖,听话,赶快把这粒九转续命丹吞下去。”
可是陷入重度昏迷的凤倾妆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处于休克状态,哪里能够听得到,九转续命丹一直含在嘴中,就是不咽下。
“妆儿,你要是不肯咽下九转续命丹,那我只好喂你吃了。”
巫惊羽低着头,俯在不省人事的凤倾妆耳边,轻柔的声音如四月的春雨,润物细无声,耐心地轻哄着沉睡的人儿。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妆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巫惊羽继续温柔地说道。
丫丫的,他也不想想,人都已经重度昏迷,怎么说话。
话落,巫惊羽取出凤倾妆含在嘴中的九转续命丹,放入自己的嘴中含住,俯下身子,温暖润泽的红唇轻轻地贴上了她苍白无血色的薄唇上。!
082嫁我为妻
!巫惊羽火热的灵舌翘开凤倾妆透着丝丝凉意的唇瓣,将九转续命丹卷入舌尖送入她的嘴中,长舌一抵,九转续命丹顺着咽喉滑入。
只见昏迷的凤倾妆喉咙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将九转续命丹给吞了下去。
“这才乖嘛!”
不舍地撤回嘴唇,表扬似的轻声呢喃了一句。修美的手指一点一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看到这张苍白的脸庞,巫惊羽心口如针刺一般,痛得难以复加。
“妆儿,你一定要坚持住。如果你离开,哪怕是上天入地,下十八层地狱,我都要将你拉回我的身边。”他目光坚定,?锵发誓。
见凤倾妆身上衣衫染血,又赶紧吩咐候在门外的墨隐去烧热水,而墨月早就被他吩咐去查凤倾妆这一次受伤的事情,不过,事情发生在千里之外的凤族,墨月想要查清楚只怕是希望渺茫。
热水烧好之后,他又亲自给凤倾妆清洗身上的伤口,看到她身上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比之前在清王府见到的伤口还多了二倍。漆黑乌亮的俊眸流露出浓浓的心疼,该死的,让他查出是谁伤了妆儿,一定要让那人受千刀万剐之刑。
接着,只见他意念一动,从墨隐云龙中取出一瓶百花玉露,瓶盖拔开,满室清香。将玉露一滴一滴倒在凤倾妆的身上,细滑的手指轻轻地涂抹着伤口,一遍又一遍,那轻柔细腻的动作就好像对待着最宝贝的珍宝。伤口涂抹完之后,又从墨隐云龙中取出一套黑色的长裙,细心地给凤倾妆换上。
做完了这一切,巫惊羽就开始翻看起那本《回春术》。
越看越惊心,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回,料想不到梅毅竹居然是凤族人,而这本《回春术》就是凤族不外传的医学典籍。
不过,巫惊羽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怎么学会这《回春术》上,以尽快医治凤倾妆严重的伤势,并没有时间去细想其它。
三日后,巫惊羽就掌握的《回春术》的全部精髓。他命令墨隐守在门口,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妆儿,我现在就要施展回春术为你疗伤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你,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的。”巫惊羽柔情万分的目光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
只见巫惊羽褪去凤倾妆身上的长裙,涂抹过百花玉露的身子完美无瑕,新伤旧伤统统消失无痕,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敛下心神,闭上双目,再睁开,意念集中,手掌间释放出一个金色的光球,在她胸前上方一寸的方位慢慢地滚动旋转。金色的光芒慢慢渗透到她的身体中,一丝一丝,逐步修复着凤倾妆五脏六腑中严重的伤势。
二个时辰过去了,巫惊羽收回掌间释放的光球。他脸色微微苍白,眉目间透着一丝倦意,体内灵力消耗过度。不过,好在凤倾妆的五脏六腑已经修复完全,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她手脚的筋脉修复起来只怕要费些时日。
翌日傍晚时分,夕阳闲挂天边,绯红的晚霞晕染了整个天际。
“水。”
床上,凤倾妆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干裂的唇瓣动了动,沙哑着嗓子喊道。
“妆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趴在床边眯眼的巫惊羽抬起头,欣喜万分地说道。
“水。”凤倾妆觉得干痛的嗓子快要冒烟似的,又轻喊了一声。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水喝。”
说完,巫惊羽如一阵风似的跑到桌边,赶紧倒了一杯水快步流星走回床边,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喂她喝下。
嗓子得到了滋润,凤倾妆神情冷然地问道。
“你不是回圣月族去了,怎么会出现在香雪梅林,还守在我的床边?”
一醒过来,看到屋中简单的摆设,一榻一桌四把椅子,还有角落里那盆葱鸀的兰草,她知道自己已经安全的回到了香雪梅林,至于是怎么回来的,等问过梅毅竹自有答案。
“妆儿,你就不能够对我笑一下,你瞧瞧,在你昏迷的这几日,我为了照顾你,眼睛都熬红了。”巫惊羽委屈地抱怨道。还故意将脸凑到凤倾妆的面前,抬手将眼皮往下拉,让她瞧个仔细。
“少恶心了你,离我远点儿。”凤倾妆翻了个白眼,不为所动,想要抬手推开眼前放大的面孔,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使不上力,没有任何的感觉。
凤倾妆脸色蓦然大变,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极度恐慌与害怕,身子微微颤抖,抬头望着巫惊羽,颤抖着嗓子问道:“我的手,我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看到这般脆弱的妆儿,好像易碎的瓷瓶一碰就碎。巫惊羽心中狠狠地抽痛着,伸出双臂用力的拥紧凤倾妆,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温和轻软的声音好像一阵柔和的清风拂过,瞬间抚平了凤倾妆心底的恐慌。
“妆儿,你不要害怕,听我说,你的手脚筋脉虽然已经断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学会了凤族的《回春术》,等到三日后我的灵力恢复就可以为你接经续脉,保证让你能蹦能跳还能打人杀人。”最后一句话简直宠溺到了极点。
听了此话,凤倾妆心底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够恢复,不变成一无是处的残废就心满意足了。同时,她心中暗道,朱雀禁咒术的反噬之力果然霸道强悍,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梅毅竹伤得很重?”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凤倾妆启唇问道。她知道《回春术》是梅毅竹的绝学,如果不是伤得太重,迫不得已的话,也不会让巫惊羽捡了个大便宜学到这天下无双的回春术。
“你问他做什么?反正是死不了。”巫惊羽面色一黑,想到二人从天而降时紧紧拉在一起的手,心底浓浓的醋意涌出,没好气地回答道。不过,他到是聪明的没有告诉凤倾妆,梅毅竹体内灵力尽失。
望着瞬间变脸的巫惊羽,凤倾妆纳闷不已,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面前这尊大神一个心情不爽,成了黑面神。
懒得纠结对方的心情,凤倾妆忽然发现自己穿着的那身破烂染血的男子青衫换成了她最喜欢的黑色长裙,最令人郁闷的是,这件黑色长裙的面料和巫惊羽身上的那件黑色冰丝锦袍面料一模一样,眼眸流转,怒瞪着巫惊羽,气恼地问道。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换的?”
“妆儿真是冰雪聪明,一猜既中。”巫惊羽欺霜寒雪的面容乌云散去,一脸的春风得意,继续道:“你的身子我已经看过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
“谁要你负责,不就是看一眼身子,无所谓。”凤倾妆翻了个白眼,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不但看过,为了给你上药,我还顺便摸遍了你的全身。所以我一定要对你负责,而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嫁我一人为妻。”巫惊羽眉梢微挑,邪魅的黑眸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凤倾妆上下扫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滚!”瞧着巫惊羽那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