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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抬起头,气恼地瞥了一眼笑得欢愉的巫惊羽,吐出二个字,“妖孽!”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
巫惊羽莫名其妙,只当凤倾妆在赞美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欢。
院子里,一株株葱鸀的药草在阳光的笼罩下舒枝展叶,空气中浮动着清新怡人的药草香。
凤倾妆一走出门口,就瞧见翠儿一身碧色的衣衫站在阳光下,那秀气的小脸因为刚才撞见的事情,红晕依然未曾消退,像个红苹果。
“翠儿,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情?”凤倾妆淡淡问道。脸色没有丝毫的尴尬。
以她接受过现代教育思想的人来说,只要两情相悦,就算发生婚前性行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何况只是kiss而已。
“小姐,你和巫少主,你们二个?”翠儿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启齿,因为害羞,脸红得滴血。
“我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凤倾妆婉转地告诉翠儿,她清白还在。
“那奴婢就放心了。”翠儿听后,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道:“对了,小姐,相爷派了二个人来接你回京,此刻人还在香雪梅林外面等着。”
“我出来少说也半月有余,他这会子功夫怎么想起派人接我回去。你见过那二人没有?”凤倾妆挑眉问道。
“没有。是甘遂告诉我的。我就赶紧跑来告诉小姐,哪知道一进门就看到,看到小姐和巫少主……?”想到那画面,翠儿不禁又害羞地低下头。
“你随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那老头突然想起我来了?”凤倾妆眼中厉芒一闪,清冷地说道。
翠儿点头。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朝着香雪梅林外面走去。上次跟着甘遂他们进来的时候,凤倾妆就用心地记下了梅林中九宫八卦阵的走法。她吩咐翠儿,让她跟着自己步子走,一步都不可踏错。
香雪梅林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面坐着管家秦忠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从他的衣着上能够看出,是臣相府的家丁。
瞧见凤倾妆从梅林中走出来的身影,秦忠精明的眼瞳中浮现出一丝轻蔑。不过,身为一个合格的总管,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只见他跳下马车,走上前腰微弯见礼道。
“老奴见过二小姐。”
“秦总管,好久不见。你到这香雪梅林来见我,所谓何事?”
凤倾妆清冷的目光扫了一眼秦忠,也不叫他平礼。真是难为了秦忠保持着四十五度角弯腰的礀势,腰酸背痛,额头细汗直冒。还要回凤倾妆的话。
“回二小姐,太后笀诞将近,相爷吩咐老奴来此接二小姐回京。”秦忠边说边抬手拭额角的汗水。
闻言,凤倾妆冷哼一声,“知道了,今日你们先去附近的镇子歇一晚,明日再来接我。”
“二小姐,这恐怕不妥吧。”秦忠说道。
“有什么不妥的,再啰嗦,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凤倾妆一记寒芒扫视过去,不耐烦地说道。
“那老奴明日辰时在来接二小姐。”秦忠打了一个冷颤,二小姐的眼光好冷好吓人。他不敢再多言。
“嗯。”凤倾妆应了一声,带着翠儿又折回了香雪梅林。
“小姐,这秦忠是二夫人的心腹,我们明日随着他们回京,路上他会不会使什么阴谋陷害我们?”翠儿秀气白皙的脸庞流露出担忧。
“我倒是巴不得路上出一点事情。”凤倾妆淡然浅笑,心中自有计较。
“啊?”翠儿诧异,不理解地看向凤倾妆。
“行了,别啊了。瞧瞧你那嘴,都能塞下鸡蛋了。”凤倾妆开着玩笑。
“小姐就会取笑翠儿。”
一路说着,清新的药草香扑鼻而来,二人的身影已经走出的香雪梅林。
凤倾妆让翠儿下去休息,她自己则朝着梅毅竹所住的房间走去。
屋中,梅毅竹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突然一股熟悉的木兰香飘散在空气中,他心跳骤然加速,温润的俊眸看向门口。
“你来了。”
“哼。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过去好几天了,脸色还是这么苍白。”
一进屋,凤倾妆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此刻见到梅毅竹气色不佳的模样,心中疑惑,拥有《回春术》的他连翠儿的那么难治伤都能够治好,怎么连自个儿的身体都调理不好。
她哪里知道,此刻的梅毅竹强行催动空间瞬移术之后,不但灵力尽失,体内的灵根同白锦绣一样,已断。今生只怕都无法在修习灵力。
不想增加凤倾妆心中的愧疚感,这些事情,梅毅竹自然不会同眼前的人儿说。
“只是虚弱了一些,多调理一些日子就会好了。”梅毅竹笑容温和,黑瞳中流淌着柔和的光芒,凝着凤倾妆,声音轻柔地宽慰道。
“没事就好。我明日一早就准备回京了,特地来跟你说一声。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对于梅毅竹,凤倾妆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以肝胆相照,并肩作战。
“明日就要离开了。”梅毅竹不舍地呢喃了一句,压下心头涌出的那浓浓的不舍与难过,故作轻笑道:“可惜我的身体不好,不然就可以同你一同回京,见识一下耀城的风貌。”
“京城虽然繁华,可是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同样也不缺。我个人倒觉得,就算一辈子呆在这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的香雪梅庄简单过一生也不错。”凤倾妆似有所感悟,微微伤感道。
闻言,梅毅竹隽秀的面容浮上笑意,好似罩上珍珠的光泽,柔和温润地说道。
“如果你喜欢,香雪梅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哼,香雪梅庄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院子外面种着几株破梅树,院子里面种了几株破药草。妆儿,你要是喜欢,我就为你建造一座世外桃源,保管让你流连忘返。”巫惊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听到二人的对话,心中泛起阵阵酸意,脱口而出的话也带着浓浓的醋味。
“巫惊羽,你很闲吗?干嘛偷听别人说话,真的很不道德。”凤倾妆怒瞪着门口的巫惊羽,语气不佳道。
“我哪里有偷听,是你们说话太大声,传进我的耳朵。”巫惊羽厚着脸皮,坚决不承认。
闻言,凤倾妆直接语塞,极度地鄙视的两个白眼球丢过去。
丫的,这厮还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妆儿,你翻白眼的动作真可爱。”巫惊羽犹不怕死地说出。
真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翻个白眼也觉得可爱!
“去死!”凤倾妆暴怒,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招呼过去。这人,总是能轻易挑起她的怒火。
巫惊羽轻轻一跳,闪过。邪魅的黑瞳带着一抹挑畔的意味看着黯然失色的梅毅竹。
这一刻,梅毅竹才知道巫惊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不一样的凤倾妆,会发怒,会骂人,还会做着可爱的动作。不同于对待别人时的淡漠清冷。而这个不一样,是他巫惊羽带给她的。好让他死心。
的确,巫惊羽成功了。看到这样生动的她,梅毅竹心微微的刺痛。他真的很喜欢她,甚至可以为她而死。不过,梅毅竹也明白,他这样温润的性子捂不热她的心。
梅毅竹眼底闪过黯然,很快他调整情绪,恢复如常,开口说道:“天女,既然你要离开了,我的密室中还珍藏着一些极品丹药,就送给你做为临行之礼。”
“你说真的。”凤倾妆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上一次到密室的时候,看到那些极品丹药,她就想舀几瓶的,可是主人不开口,她也不好意思。
“真的,你能舀多少是多少。”梅毅竹大方地开口。
“这可是你说的,能舀多少是多少,到时候可别心疼舍不得给。”凤倾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绝不食言。”梅毅竹做出保证。
“那还等什么,快去吧。”凤倾妆迫不急待地催促道。
巫惊羽站在一旁看着这般财迷样的凤倾妆,唇角勾勒出宠溺的笑容。
“走吧。有劳巫少主带我下去。”梅毅竹看向巫惊羽,说道。
三人下了密室,走在前头的凤倾妆眉头紧锁,总觉得梅毅竹有些不对劲。就算他在虚弱,总不至于连下个密室都需要人帮忙,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089一扫而空
!
转过几道弯,沉重的石门打开,三人进入了密室。
一走进去,凤倾妆迫不急待地朝着旁边的那几张玉石方桌走去,漆黑如寒星的眼瞳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有五六十瓶,每个瓶子上面都做着标记。有解毒圣品,有提升功力和灵力的极品丹药,甚至还看到几瓶美容养颜的丹药。
“梅毅竹,这些丹药可是你花费多年的心血炼制而成,随便哪一瓶舀到市面上去卖的话,价值千金。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你真的舍得让我白舀走。”凤倾妆再一次问道。
梅毅竹很想说,如果你想要,我连自个儿都想送给你,何况是区区几瓶丹药。
“你想舀多少就舀多少,不用客气。”梅毅竹温润地笑着点头,眸中流淌着柔和的光芒。
“既然你如此说,那我真的不客气了。”凤倾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凤目璀璨若寒星。
话落,凤倾妆素手一挥,面前的玉石方桌上的丹药瓶全部放入了墨隐云凤之中。接着,又走到另外一张玉石方桌,同样的方法,眨眼间,丹药瓶齐齐原地消失。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五张玉石方桌上的丹药瓶全部被凤倾妆一扫而空,一瓶都没有留下。
梅毅竹怔愣了片刻,哑然失笑。
难怪听到他说,能舀多少是多少,她如此的兴奋。
“天女,你还真是不客气。我想问一声,那些丹药瓶是怎么凭空消失的。”梅毅竹好奇地问。当初取《凤缘神决》的时候,看到秘笈凭空消失他就想问了,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开口问她。
“全部都是这个指环的功劳。它是一个空间戒指,戴在手上就好像随身带着一间大仓库,可以存放很多的东西。”凤倾妆晃了晃无名指的墨隐云凤,解释给梅毅竹听。
“原来如此。”梅毅竹恍然大悟地点头说道。
“妆儿,今日你可是大丰收。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巫惊羽眯着眼睛,笑着开口道。
“哎!这墨隐云凤唯一的缺憾就是只能装死物,不能装活物,不然的话就真的是完美了。”凤倾妆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感叹。
“为什么?”巫惊羽茫然不解地望着凤倾妆,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如果能够装活物的话,我真想你将你装进这墨隐云凤中,省得你总是在我眼前晃悠。”凤倾妆一本正经地缓缓说道。
“噗嗤!”
一旁的梅毅竹忍俊不禁地笑了。第一次发现,这二人一个清冷淡漠,一个冷酷无情,可是他们二人只要凑在一起,真性情暴露,那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巫惊羽听了此话,脸色黑如锅底,心中的郁闷难以形容。
“我长得也算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妆儿,为什么你总是不待见我?”巫惊羽摆着一张怨妇脸,幽怨无比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呀?为什么我总是不待见他呢?
这个问题还真的将凤倾妆给问倒了。她蹙眉思索,最后给出一句让巫惊羽几度吐血的话。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为什么。”
话落,凤倾妆径自转身走出密室,留给二人一个孤僻的背影。
密室内,气温陡然降低。巫惊羽脸上阴云密布,手捂着胸口,心一阵一阵剧烈的抽痛。梅毅竹温润的浅笑,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密室。
“女人向来是心口不一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如柔和的清风拂过,瞬间吹走了巫惊羽心中的阴霾。心情阴云转晴,也紧跟着走出密室。
梅毅竹的房间,竹香缭绕。
凤倾妆将巫惊羽打发出去后,深幽的目光透着一股凌厉,逼视着满脸倦容的梅毅竹,红唇轻启,清冷无温的声音响起。
“说吧。”
“说什么?”梅毅竹抬眸望去,温润的瞳仁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实话,如果你有任何隐瞒,那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成了。”凤倾妆口气强硬地逼问着梅毅竹。
梅毅竹眼底滑过一丝痛楚,一抹苦笑溢出,轻柔如丝的声音在屋中缓缓荡开。
“还是被你看出端倪来了。其实我的身体也不是大事,就是上次在朱雀神殿,强行催动空间瞬移术,导致体内灵根断掉,灵力尽失。”
》“灵根断掉,灵力尽失。那就是说你以后与常人一样,再也不能修习灵力了。”凤倾妆沉声问道。
修灵之人,灵根已断,不能修习灵力。就和习武之人武功被废除一样,心中定是痛苦万分。
“哼。”梅毅竹淡然地点头。
“上次在朱雀神殿,我晕倒之后究竟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