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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偏方,你快说?”白锦绣急切地追问道。
“我听说世上有一种白血蛭,可以将人体内的毒血吸出来。只要你去抓几条白血蛭放在黑老鬼与白无常的脸上,将他们脸上凝聚的毒血吸出,那么二人的毒便能够解了。”凤倾妆随口胡诌道。她只知道血蛭吸血,至于世界上有没有白色的血蛭,能不能够呼食人体的毒血,还有待查证。
“白血蛭。太好了。我们风岛的寒潭之中就养着一条百年白血蛭,黑叔和白叔二人有救了。”白锦绣精致的面容流露出一抹欣喜。黑老鬼与白无常二人对她如同女儿,而白无常还是她的师父,听到有救,自然高兴不已。
“不会这么巧吧。”凤倾妆心中腹诽,她不过随便瞎编了一个偏方,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被她给说得**不离十。
赶明儿摆个算命摊子,测字算命去。
听完凤倾妆胡编乱造的偏方,白锦绣便一阵风似的跑出的臣相府,急着带黑老鬼与白无常二人赶回八方巨海的风岛。
可是白锦绣前脚刚走,封香领着二个婢女,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高昂着头,傲慢地走进了臣相府的前厅。
“凤倾妆,本公主光临臣相府,你为什么不出来迎接。如今见到本公主,还不赶快跪下,给本公主行跪拜大礼。”封香一走进前厅,仗着公主的高贵身份,盛气凌人道。
“倾妆,这……”六姨娘为难地看了看凤倾妆。
“六姨娘,你下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凤倾妆温和地开口。她对这位六姨娘的印象还不错,遂口气也是比较温和。
六姨娘退下之后,相府前厅就只剩下凤倾妆、封香还有她领来的两个婢女。
淡淡地瞥了一眼封香,凤倾妆便径直坐到了主位,也不招呼封香坐下,也不唤相府婢女进来上茶。她不咸不淡地启唇。
“封香公主,你也太当自己一回事了。第一,我可没有下帖子邀请你光临臣相府,是你自个儿厚着脸皮巴巴地跑来的。我想,你跑到臣相府来,无非就是想瞧瞧看巫惊羽在不在臣相府。第二,你是苍炎国的公主,而我凤倾妆是星耀国的子民。我想,我应该不用给你行跪拜大礼。”
此行的目的被凤倾妆一言戳破,封香眼底快速地闪过尴尬。不过,脑子一向少根筋的她,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行礼就算了。你让羽哥哥出来,本公主有事找他。”
“他不就在你身后站着。”凤倾妆眯都眼眸,指了指封香的身后,笑意不达眼底地说道。
“你少唬弄本公主。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羽哥哥明明没有在这里,此刻又怎么会在我的身后?”封香压根不相信。
“我这个人一向最诚实。你转个身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骗你?”凤倾妆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143杀人凶手
封香转过身,三步之遥的距离外,巫惊羽高大健硕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眉眼上扬,娇俏的脸庞流露出一抹自认为最美丽最动人的笑容,娇脆地喊道。
“羽哥哥。”
巫惊羽漆黑的幽瞳浮现出一抹嫌恶,绕过封香直接走到凤倾妆的身边,低下腰,柔声细语道:“妆儿,你连日出都不看,急巴巴地赶回来,就是为了应付这些无聊人士。”
刹那间,封香的脸色煞白如纸,一双秋水翦瞳水雾缭绕,泛着盈盈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只可惜巫惊羽的怜香惜玉之心都给了凤倾妆,其它女人的眼泪对他而言,那就是毫不值钱的猫尿。
凤倾妆坐在主位上,想到昨日因为封香起头挑畔,逼迫她不得不接受挑战。心中对封香也是全无好感。
为了气气眼前这个傲慢无礼的公主,凤倾妆转头凝着巫惊羽,故意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细软的声音轻责道。
“羽,人家封香公主怎么说也是娇滴滴的女子,你怎么能够说她是无聊人士,这样子多伤人家女孩子的自尊。”
“哼,她伤不伤心关爷屁事。爷关心的只有你。”巫惊羽冷哼一声,被凤倾妆那一眼给嗔得神魂颠倒,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这样的妆儿清冷中透着妩媚,令人惊艳。
看着眉来眼去的二人,听到这般绝情的话,封香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一个劲地往下落。最后看了一眼巫惊羽,转身冲出了臣相府。
“公主,公主。”跟来的二名婢女边喊边追了出去。
“终于都打发走了。困死了,回房睡觉。”凤倾妆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起身便往飘雪阁的方向走去。
“爷也困死了。妆儿,我们一起回房睡觉。”巫惊羽厚着脸皮贴上来,伸手搂过凤倾妆的纤腰,笑嘻嘻道。
“滚一边去,自个儿找地方睡去。”
话落,凤倾妆毫不客气一脚踹出,巫惊羽朝边上跳开,迫不得已松开了凤倾妆的腰。
二人一路打闹地回到飘雪客,引得府中下人纷纷侧目,私下议论纷纷。
“少主,夫人的信。”刚踏进飘雪阁,墨月诡异的身影闪出,将一封封了口的信笺交到巫惊羽的手中。
拆开一看,巫惊羽眉梢紧锁,深邃的俊眸异常冷冽,身上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令人心惊胆颤的怒气。
“巫惊羽,发生什么事了?”
从来都是嘻笑邪魅的他,第一次收敛不住情绪,这么生气。凤倾妆眉头轻蹙,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们回房睡觉。”巫惊羽瞬间收敛怒气,换上一张笑颜,内力一使,手中的信纸化成灰烬随风而逝。
墨月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回到房间之后,巫惊羽念念不忘那首《凤求凰》,缠着凤倾妆非要弹一首给他听。
被吵得头疼,凤倾妆无奈地坐到琴案前,正要开始弹琴,云泽院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声。
过了一会儿,管家秦忠慌慌张张的身影便出现在飘雪阁内。
“二小姐,昨儿个晚上云泽院的二夫人死了。”
“你是说阮素云死了。”凤倾妆惊愕不已。
“是的,刚才云泽院里头的丫鬟传出来的消息,二夫人好像是死于非命,老奴便赶紧跑过后告诉二小姐一声。”秦忠态度恭敬道。一向奸滑,有眼力劲的他,向来是风往哪儿吹,他的人便哪边靠。
“死于非命。这倒怪了,她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谁要害死她,而且还是在臣相府的内院。我们过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倾妆心中隐隐感到不妙,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针对她而来似的。
试问,如今这臣相府内,与二夫人仇恨最深的莫过于她。
“妆儿,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巫惊羽从软榻中起身,体贴道。
“不用了,昨儿你一晚上没睡,先在我房间躺会儿,等我回来再弹那首《凤求凰》给你听。”凤倾妆拒绝道。必竟是臣相府内院的事情,不希望他插手。
“爷还真是困了,那我去躺会儿。你处理完事情就快点儿回来。”
她的心思巫惊羽何尝不了解,难得乖乖听话地顺从答应道。说完,还佯装困乏地打了一个哈欠,朝着床边走去。
/》凤倾妆领着银筝和翠儿,还有秦忠,一行四人急匆匆地往云泽院阮素云的住处快步走去。
四人到达云泽院的时候,院子里面围满了府中的下人,甚至于连衙役都惊动了。
“秦管家,是你差人去官府报的案?”凤倾妆冷眉微挑,锐利的眼眸迸射出一丝寒芒,紧盯着秦忠。
秦忠被那道锐利如箭的目光盯得头皮阵阵发麻,赶紧摇头为自己辩驳道:“二小姐,奴才一得到消息便跑到了飘雪阁通知你,并未派人去报官。”
瞧见秦忠眼神坦然,并不像说谎的样子。凤倾妆眉头紧拧,垂首思索道:“究竟是谁动作如此之快,消息才刚刚传开,衙役就出现在臣相府内?”
“凤倾妆,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死了我的娘亲,你还敢大摇大摆地来到云泽院。”
突然,凤思眉尖锐的喊声响起,云泽院内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正走过来的凤倾妆,眼中怀疑的目光不言而欲,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
“难道说,二夫人真的是二小姐所杀?”
府内众人皆知,凤倾妆与二夫人素来不和。曾经还带着身边的下人大闹云泽院,之后,二夫人的脚重伤,一年之内都不能下地。
“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凤思眉,你可知道刚才你说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你说我杀了二夫人,有何证据?我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凤倾妆危险地眯起眼眸,眼底冰寒如霜,冷声反问道。
这时,一名身着官服的男子走了出来,将凤倾妆请入命案现场,指着二夫人身上的凶气,态度还算客气有礼问道。
“凤二小姐,死者身上的凶器你可认识?”
144栽赃嫁祸
在凤倾妆还未到达云泽院的时候,凤思眉已经指认出那支银簪子是她昨日所带之物。所以那名官员才有此一问。
顺着官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凤倾妆一向淡定从容的面色蓦地大变。只见阮素云胸口上插着一支镶嵌着珍珠的响铃簪,而那只响铃簪正是她昨日插在发间的那支簪子。
片刻的惊愕过后,凤倾妆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点头说道:“认识。此物正是我昨日插在发间的饰物。不过,昨日太后笀宴,因为要殿前献艺。在重华宫偏殿梳妆的时候,我曾经摘下过这支银簪,后来也忘记收起,就丢在了偏殿。”
“凤倾妆,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想狡辩,菊香都已经指认,昨晚是你潜入我娘的房间,用银簪刺死了她。你好狠心的心,虽然我娘平时与你不和,可是怎么能够对一个久卧病榻下之人此狠手。你良心何在?”凤思眉一张俏颜哭得悲恸不已,声泪俱下地指责道。
一番话,让在场众人更加确定了凤倾妆就是杀人凶手的嫌疑。
凤倾妆淡淡一笑,没有丝毫惊慌,从容淡定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杀二夫人。试问,哪一个人会愚蠢到用自己所戴饰物去杀人,只要动脑子想一想,就能够猜测到这是别人栽赃嫁祸给我的。”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想抵赖。大人,你明察秋毫,可不能让小女子的娘亲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凤思眉泪痕满面,哭得伤心不已。一副我见犹怜之礀,看向负责此桩案件的官员道。
“凤二小姐,我是负责此桩案件的张府尹。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且你也承认杀死二夫人的凶器是你之物。在案件没有明朗之前,你就是最大的杀人嫌犯。本官负责此案,只好将凤二小姐暂时收押。得罪了,带走。”一身官服的张府尹锐利幽暗的瞳眸扫向凤倾妆,下令道。
话落,跟随而来的两名官差便准备上前押凤倾妆走。凤倾妆凌厉的凤目宛若利箭扫过,那两名官差脚底窜起阵阵寒意,心生胆怯,不敢在上前一步。
“你们二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嫌犯带走。”张府尹又一次厉喝道。
两名官差再一次上前想要带走凤倾妆,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如一阵风似的卷来,挡在两名官差面前,声音冷醒如阎罗,“今日谁要是敢带走妆儿,本少主便让他横尸云泽院。”
原来,当银筝跟随着凤倾妆踏入已死的阮素云房间之时,瞧见那支银簪,便知道事情不妙,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地闪出房间,奔回飘雪阁请来了巫惊羽。
两名官差被巫惊羽那骇人的气势给吓得怔愣在原地,还真的不敢再上前一步。这位爷可是位不讲礼的主。
张府尹也是万分头疼地看着巫惊羽,上前一步,拱手有礼道:“见过巫少主。本官也是例行公事,逼不得已,希望巫少主不要妨碍本官办公。”
瞧见张府尹那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小心翼翼,胆颤心惊的模样,凤倾妆顿感好笑。
“正好。本少主也口渴,也想去府衙坐一坐,喝喝茶。”巫惊羽俊眸危险地眯起,唇角上扬,明明笑得灿烂,却让人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恐怕不太方便吧。”张府尹吞吐犹豫道。
“怎么,你不答应?”巫惊羽面色一变,幽瞳迸射出丝丝寒芒,宛若万千利箭,射向张府尹。
“答应,答应。”张府尹哆嗦了一下,连连点头同意。
“哼,算你识趣。”巫惊羽冷哼一声,眸光流转,看向凤倾妆的时候,完全换了一张脸,笑容和暖如春风,声音清冽似细雨,润物细无声。
“妆儿,不用担心。我陪你一起去。”
凤倾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担心吗?
“巫惊羽,你别闹了。我可是去坐班房的,又不是游山玩水,你跟着一块去算怎么回事?你要是真担心,就蘀我揪出幕后害我之人。”凤倾妆好言劝道。
“听妆儿的,我一定会揪出幕后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