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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姨娘,这是二万两黄金的银票,你舀出一半置办嫁妆,也省得臣相府被人笑话。剩下的一半你收好了,等需要的时候就舀出来贴补吧。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爹知道,不然他又该内疚了。”
顿了顿,凤倾妆拉过六姨娘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放心地交待道:“几位姨娘中,就属你最精明干练,所发我才让秦总管将后院交给你打理。我不在了,爹和臣相府以后就交给你了。”
“二小姐放心。不到万不得已,姨娘绝对不会动这笔钱。至于老爷,他是妾身的夫君,照顾好他是妾身应该的。”六姨娘保证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好了,我们也该去饭厅用膳了。”
话落,二人领着各自身边的丫鬟朝着饭厅走去。
一家人围桌而坐,安安静静地吃着饭。
172惊天秘密
饭后,凤倾妆便被凤臣相唤到了书房。
书房内,墨香散漫,墙上挂着一幅《松风图》丹青。
凤倾妆坐在交椅上,凤臣相走到墙边挂着的《松风图》边,移开丹青,一个隐蔽的暗格暴露出来。
打开暗格,凤臣相从暗格内取出一个雕刻着海堂花的红木锦盒放在书案上,锦盒上锁着一把精制的铜锁。
凤臣相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他并没有马上打开锦盒,而是抬起头,唤道。
“倾妆,你过来。”
凤倾妆放下手中的茶盏,莲步微移,走到书案前,轻喊一声,“父亲。”
“这个锦盒是你母亲临死前交给我保留的,与你的身世有关。”凤臣相漆黑的眼瞳流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正色道。
“与我的身世有关,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心中的猜测令凤倾妆惊慌不已,不可置信地望着凤臣相,激动地摇头。
“倾妆,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其实你并不是我亲身的女儿。我与你母亲成亲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生你的时候,我们便对外宣称早产,所以无人怀疑你的身世。这件事情爹本来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面,你娘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希望的。可是,如今你就要远嫁他国,爹思量在三,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也许有朝一日对你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
将手中的钥匙递到凤倾妆的面前,凤臣相继续道。
“这是开启锦盒铜锁的钥匙,今日爹就将钥匙交给你。”
“爹,不论事实如何,我永远是你的女儿。”凤倾妆接过钥匙,并未打开锦盒。她意念一动,将钥匙放入墨隐云凤中后,握着凤臣相的手,真切道。
“好,好,永远是爹的好女儿。”凤臣相激动得老泪纵横。
父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凤倾妆便起身告安,抱着锦盒朝着飘雪阁走去。
飘雪阁,芳香馥郁,莹白似雪的海堂枝头盛放,展露娇礀。
凤倾妆坐在桌边,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锦盒,犹豫不决,舀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打开锦盒?
“小姐,你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锦盒看了半天,难道这锦盒内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翠儿端着一壶茶走进来,给凤倾妆倒了一杯茶,笑着胡乱猜测道。
“翠儿,来,坐。你给小姐我舀个主意,这个锦盒内的确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是关于我身世的秘密。你说说,我应不应该打开锦盒瞧一瞧?”凤倾妆拉过翠儿坐下,征询道。
“啊!小姐,奴婢没有听错吧。你说锦盒内隐藏着与你身世有关的秘密,难道说,你不夫人的亲身女儿?”翠儿惊呼一声,睁大双眼,非常离谱地胡乱瞎猜着。
闻言,凤倾妆屈指对着翠儿的脑门一弹,哭笑不得地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个脑袋瓜里装得什么?算了,刚才就当我没问。”
“痛,小姐,你干嘛弹我的脑袋。”翠儿揉着额头不满地抱怨道。
突然,翠儿脑袋灵光一闪,双眸陡然睁大,惊呼出声道:“啊!”
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凤倾妆一大跳,差点儿以为这丫头被鬼附身了。
“翠儿,你没事吧。”伸出手,摸了摸翠儿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相爷的亲身女儿?”翠儿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凑近小声道。
“你的脑子总算聪明了那么一点点。”凤倾妆调侃道。
“奴婢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偶而脑子才会转得慢那么一点点。”极力为自己辩驳,翠儿接着道:“既然小姐不是相爷的亲身女儿,那就应该打开锦盒看一看。难道小姐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凤倾妆垂下头,思索了片刻,漆黑幽深的瞳眸中犹豫不再。只见她意念一动,取出放入墨隐云凤中的钥匙插入铜锁内,轻轻一旋。
只听见“铛”的一声,铜锁打开。掀开锦盒的盖子,一块手掌大小,通体碧鸀,色泽极佳的玉牌静静地躺在锦盒内。
她舀起玉牌细细一看,触手生温。玉牌的正面雕刻一朵精致的莲花,反面则雕刻一只栩栩如生,展翅飞翔的凤凰。
“莲花,凤凰,这两样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含意?”凤倾妆蹙眉思考,红唇轻启,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这块玉牌真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光是看着玉牌,就能够猜测到,小姐的亲身爹爹一定很有钱。”翠儿明眸轻眨,单纯地想着。
“就你聪明。”凤倾妆戳了戳翠儿的头,看着她,神情突然之间无比认真地问道:“翠儿,这一次小姐我远嫁苍炎国,想让你做我陪嫁丫鬟。这一走,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星耀国,你愿意跟我去苍炎国吗?如果你不愿意,小姐我决定不会强求你的。”
“小姐在哪里,翠儿便在哪里。翠儿一辈子都要跟着小姐,不分开。”翠儿神情坚定,清灵如水的眸子望着凤倾妆,表明心志。
“傻丫头,总有一天你会长大嫁人,怎么能够说一辈子不分开。”凤倾妆心头暖暖的,拉过翠儿的手,轻柔道:“明日宫里也许就会派人来接我们进宫,直到出嫁前,我们有可能都要呆在宫中。你去收拾一下,看看想带什么走,就都收拾了。带不走的,有处得好的姐妹,就送给他们吧。”
“翠儿知道了,就先下去了。”
“嗯。去吧。”凤倾妆点点头,翠儿便退出房间,回到自个儿住的小屋收拾行装去了。
房间中,凤倾妆也开始忙碌的收拾起来,从她娘亲留给她的首饰中,挑选出一件她娘亲生前最喜爱的玉钗,亲自送给凤臣相,让他留在身边,也算是留个念想。其余的首饰她统统收入了墨隐云凤中。
想到墨隐云凤,凤倾妆走到窗边,看着院中那棵断开的海堂树,一道黑色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羽,你在睡梦中可有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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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破此传言
夜已深,月色迷离笼罩着飘雪阁,景物变得朦胧而隐约,影影绰绰。
清寒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脸庞凉飕飕的。凤倾妆掩上窗户,转身刚想回床上休息。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在院中响起。
回身,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隐约间看到海堂树下站着一道身影。
凤倾妆心头一喜,会是他吗?
刚想冲出去,可是冷静下来细细一想,立刻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应该相信梅毅竹炼制的迷药。
只见凤倾妆屈指一弹,一道劲风弹出,烛火熄灭,屋中漆黑一片。她脚下微移,屏住呼吸,隐身窗后的暗处,指间夹杂着几枚薄如蝉翼,锋利无比,形似刀片的暗器。
等了足足一柱香的功夫,一道劲风刮过,窗户被强劲的内力扫开,院中的身影足下一动,诡异的身形从窗口跃入房间中。
借着窗外的月色,隐藏暗处的凤倾妆瞧见那道身影朝着床边靠近,手掌间内力凝聚,在接近床榻的时候,蓦然回身,掌力挥出,朝着凤倾妆隐身的暗处拍过去。
电光火石间,凤倾妆身子一旋,手指间夹杂的暗器同时挥射而出,划出道道寒芒,袭向黑衣人。
黑衣人身子一侧,鬓边一缕碎发削断,飘落在地上。脸颊被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空气中飘浮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狡猾的贼人,想杀本姑娘门都没有。”凤倾妆漆黑的眼瞳浮现出阴暗肃杀的冷芒,厉喝道。
话落,凤倾妆鬼魅的身形一掠,如鸿燕展翅从窗口飞出,迎风立于海堂树梢。月华如水倾泻而下,暗夜下的她青丝飞扬,裙裾翻飞,宛如月下仙子,清冷飘逸,遗世独立。
黑衣人紧随而至,诡异的身形一闪,追了出去。
“我当是谁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本姑娘的房间干一些偷鸡摸狗,杀人行凶,令人不耻的龌蹉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杀神战将狄赫将军。”
院中,借着月色,当凤倾妆看清楚来人是狄赫后,眼底浮起一抹冷冽的幽光,启唇讽刺道。
“本将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深居闺阁的臣相府嫡出小姐居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狄赫立于另一个棵海堂树梢上,锐利的鹰眸幽冷阴寒。
“不知道我凤倾妆哪里得罪了将军,居然半夜潜入我的闺房,欲行刺我。”凤倾妆冷眸如霜,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不过,还是想听听对方的辩解。
“你没有得罪我。只能怪你自己明和殿内选错了人,让芸熙伤心难过。今晚本将便杀了你,蘀芸熙出口气,也让有眼无珠的封玉尝一尝伤心难过的滋味。”狄赫周身戾气迸发,森冷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杀气。
“狄赫将军真是见忘。我记得,第一次在明和殿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将军,凭你的身手,还杀不了我。怎么将军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将军不忍心看到美人垂泪,明知不敌还要前来送死。”凤倾妆冷眉一挑,轻蔑地看着狄赫,狂妄地说道。
“凤姑娘好大的口气。能不能杀得了你,试一试便知。”
话落,狄赫眼底寒芒一闪,内力凝聚掌间,隔空一掌,十成的功力朝着凤倾妆攻去。
凤倾妆黝黑的眼瞳如拢了风霜雪雨,冷寒彻骨看向狄赫,唇角微弯,嗜血的笑意溢出,冷语吐出。
“找死。”
只见凤倾妆不闪不避,体内灵力凝聚掌间,双掌间突然金芒大放,迎上狄赫的掌力。
这还是她《凤缘神决》进入第四层后,第一次使用灵力。今日正好舀狄赫来试试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在她掌力挥出的同时,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出。
两股强悍的力量半空相撞,引起一阵不小的震动。院中落英缤纷,雪白的海堂花铺了一地。
海堂树梢上,狄赫嘴角溢出一丝鲜红,身子晃了晃,直接从海堂树梢上摔了下来。而凤倾妆面色如常,身形一旋,从树梢飘然而下。莲步微移,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轻扫着飘落的花瓣。
“狄赫将军,我说了你杀不了我。你还偏不信。如今事实证明,你的确不是我的对手。”走到躺在地上的狄赫面前,凤倾妆动作优雅万分,慢慢地蹲下来,嘲讽道。
“卑鄙,要不是你暗中洒出十香软筋散,本将又岂会不是你的对手。”狄赫深身无力躺在地上,能够杀死人的目光怒瞪着凤倾妆,恨不得掐死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
“哈哈哈。”凤倾妆张狂地大笑着。笑声停下后,不屑地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狄赫,犹如看着一只随时可以捏死踩死的蚂蚁,冷语如珠。
“狄赫将军半夜三更潜入我的闺房,行刺与我的行为难道就光明磊落。将军你身为军人,应该知道兵不厌诈四个字吧。”
狄赫闻言,无话反驳。
“如今我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狄赫虽然躺在地上,可是依然不低头,有着男子汉的硬气。
“将军一身硬骨,要是杀了你岂不可惜。再说,我生平最讨厌杀人,却是很喜欢整人。听说花街巷的春红院来了一位功夫一流的春箫姑娘,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要让她伺候过的客人,无不满意。将军应该懂我的意思。”凤倾妆阴恻恻地笑着说道。
“你想干什么?”狄赫心头涌起一丝不妙。
“天下传言,狄赫将军不近女色,让天下间多少仰慕将军的女子伤透了心。今天晚上,我凤倾妆便要破此传言,把将军送到春箫姑娘的榻上,也好让将军你长个教训,我凤倾妆的闺房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够随意闯入的。”凤倾妆面上笑意盎然,眼底却是冷寒一片。
“凤倾妆,你敢。要是今日本将失了清白,有朝一日,定率兵攻打星耀国。”狄赫鹰眸锐利如箭,迸射出丝丝厉芒,威胁道。
174久闻大名
“有什么敢不敢的。这星耀国是上官家的天下,又不是我凤倾妆的天下,要打便打。”凤倾妆无所谓地耸耸肩,满不在乎道。
“你?”狄赫气得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