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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值了!
幸好,她没有让他失望,她的嗔,她的怒,还有那抹隐在平静眼眸下的波动,都让他异常开心!虽然她不承认,不过不要紧,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扣在她手腕的手轻轻下滑,带着试探和小心,慢慢握住她带着凉意的小手,落羽尘的心在这一刻无比坚定,不管未来的路怎么样,只要她站在他身边,他们便会一起走下去!
初秋了,山里的风有些凉,树叶开始慢慢变黄,潭水泛着一**的轻漪,闪着一圈圈亮亮光。
天色慢慢地变暗,林中的雾气越来越浓,看样子,一场初秋的山雨是避免不了了。
抬头望着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如今乌云片片,其实人生也不是如这天气一般变化无常吗?白墨衣皱了皱眉,赌气道:“美是很美,如人间仙境一般,可是我可不愿做落汤鸡, 巫行天下之重现辉煌最新章节!”
落羽尘也望了望丝落不给他面子的老天,山风越来越越大,只怕他们赶不回去,这雨就落下来了。无奈地看着被天气搅黄好不容易拐来的单处的人,轻轻叹了口气,道:“天色已晚,怕是今夜回不去了!”他不想放过和她相处的机会,就算能回去,他也不回了。
趁这女人体内的内力不能运用自如的时候,能拐一次是一次,以后,这种机会可不多!
白墨衣也不傻,来的时候,虽然没看路,可单凭耳边呼啸的风也知道他带她走了很远,现在让她走回去,不说天公不作美,恐怕她也要走上一天一夜了。这种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反正他带她来的,他就要负责带她回去!
而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为什么她会懒着他,让他带她回去?
“你想办法!”白墨衣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道。
落羽尘眨了一下眼,有些为难地道:“离这不远,有一个山洞可以避雨!”
一阵风吹过,夹着湿意,凉凉的,白墨衣不由缩了一下肩膀,冷道:“那还愣着干嘛?走吧!”该死的男人,不但强吻了她,还带她来这鬼都不来的地方,竟然还碰到这种天气,害得她连家都回不去,可恶!
“呃,那里有点远,如果你要走过去的话,绝对会成落汤鸡!”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落羽尘很无辜地陈述着,其实远不远,只有他知道,再近的路,他也能把它变成远的!
白墨衣的脸立刻黑了下来,袖里的手忽地握起,真的很想给他一拳,打掉他那一脸无辜,该死的男人!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头,恨恨道:“走吧!”说完,虎着脸,闭上眼,有什么办法,这具身体太弱,如果淋这一夜的雨,她绝对会在床上躺上几天!
看她一副有气发不出的样子,落羽尘眼里闪过深深的笑意,在她睁开眼不悦直望过来时,立刻恢复了一惯的淡然,如果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在骗她,他一定会很水深火热,其他书友正在看:异界修神传奇。当然,在能得到与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时,他绝不会放过,就如现在!
落羽尘上前轻轻地揽过她的腰,一个提身,两人拨地而起,踏着随风摇曳的枝头,身姿飘渺地飞掠在这一片深幽的青山绿水中,其实,他现在有些感谢这忽变的老天了。
看着怀里的女人倔强地垂着手,僵着身体,落羽尘轻轻地放松手里的力道,飞掠中的白墨衣忽然感到自己有下沉的危险,立刻环住他的腰,紧紧的!一直埋在他怀时的脸抬起盯着他道:“你是故意的!”很肯定的指责。
落羽尘微微顿了一下身形,很高兴她这么贴着她,在她耳边轻道:“不是,跑了这么远,我也累了!”累?才不呢,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因为一停下,这女人就避瘟神一样的避着他,保持在三步之外,真是挫败啊!
“真的吗?”白墨衣狐疑地盯着他,她不懂内力,根本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真的!”落羽尘无比肯定地点头。
也因为这事,在以后的某天,某女人突然想起,某男人就狠狠地被惩罚了,痛并快乐着,因为他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的所为!
行了很久,天色越来越暗,空气中的水气越来越浓,白墨衣眯着眼看着脚下的地形,忽地揪着落羽尘的衣襟道:“我怎么觉得你在绕圈子?”那山头,那片树林,那潭湖水,她记忆中好像看到好几次了。
“有吗?你看错了,这里的山形都一样,树也长的差不多!”落羽尘无比镇定地说道,眼见空中有雨点落下,只好不舍地放弃这次亲密的飞行,疾身往那个并不远的山洞掠去。
山洞不深,很干燥,容个五六个人不成问题,两人一落地,白墨衣就飞快地推开他,四处打量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不死法神。
落羽尘看着空落落的双手,心中不由苦笑,看吧,他就知道这样,早知道就再带她兜一圈了,没良心的女人!
白墨衣望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天气,闷道:“我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我去捡点柴来生火!”忽地想起这个男人洁癖的毛病,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又道:“我要吃肉!”最好脏死你!
落羽尘带着笑意的眼沉了下来,脸色阴郁,他肯定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的!虽然如此,看着她无意间揉着肚子的手,心里的不舍占了上风,沉沉地瞪了她一眼,往外走去,该死的,早知道叫云知跟来了!
不过,听到她说去捡柴,心里又暖了起来,这感觉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地变得轻松起来,这女人就不能说吃水果什么的嘛,偏偏说要吃肉,想到那血淋淋的东西挂在手上的感觉,他就一阵恶心!
看着落羽尘走远的身影,白墨衣得意地挑了下眉,小样,这次还整不了你?趁着雨点不大,快速地在附近捡了些干柴,往地上一扔,托着头无奈地瞪着,打火机她会用,枪她更会使,可是在这落后的时代,不能让她真的来个钻木取火吧?那她还真不在行。
在雨点密积的那一刻,落羽尘回来了,脸色依然很臭,似是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般,手里拎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味,见白墨衣怔怔坐着,地上的木柴堆成一堆,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白墨衣,闷声不响地自怀里掏出两个火石,只是几下,火便燃了起来,暖暖的火光映在两人脸上,驱走了这一室的阴寒,外面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着,打在树叶和山石上,交织出一曲雨落深山的动听旋律。
山洞内静悄悄的,空气只不时有火花溅起的声音,很安静,很和谐,又带着一股淡淡的温馨。
白墨衣斜眼瞅了他一眼,白衣似雪,一尘不染,纤白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燃着的火堆,木叉架起的野味滋滋冒着声响,刀罚最新章节。
不死心地再看了他一眼,淡然如仙,袖口处干干净净,她有点怀疑,这个有严重洁癖的男子是怎么搞定那两只山鸡的?不会又找的帮手吧?
落羽尘自打回来后,眉头都微微皱着,眼里不时有着厌恶的光芒,如果不是因为怕饿着她,他死都不弄这些东西!想起那些脏脏的血,他都想作呕!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干这么脏的事?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野鸡烤好了,香味四溢,白墨衣不客气地拿起一只啃着,不用想,这个男人因为干净,肯定不会吃的,她才不会跟自己的肚子犯傻呢!
看着他的臭脸,没什么调料,甚至连盐味都没,白墨衣吃得特别香,原来看人吃鳖的感觉这么爽!谁让你带我来这的,活该!
山里的夜黑得特别快,啃完手里的一只鸡,白墨衣看着那个低着头,好像貌似还在跟自己睹气的人,慢慢开口道:“你不饿吗?”她发誓她不是关心他,只是好奇,这位大少爷真的不敢吃?这可是他亲手弄的呢!
“不饿!”落羽尘继续低着头,拨弄的火堆,不时有火星飞出,飘飞在空中,也让这个雨夜山洞有了丝别样的味道。
也许是自已跟他在一起真的很轻松,一些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存在体内的恶劣因子冒了出来。白墨衣往他身边挪了挪,撕下一只鸡腿,放在鼻间,深深闻了一下,道:“真香!不亏是出自落公子的手,连味道都是别具一格的!”说完,轻轻地在上面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已经吃饱了,这么做,纯属是因为和他一起呆在这山洞,不说点什么,感觉气氛怪怪的,不由让她想起下午的那一吻。
落羽尘抿着嘴,身子移开一点,那东西有多脏,他早知道了,他才不吃呢!虽然他确实有点饿了!
不过这女人的吃相真是不错,嫣红的唇贴在油艳的肉上,如朱果般鲜红欲滴,诱人非常,不由让人食欲大发,此食非彼食,异世之狂傲天下 !他是想吃,想吃她!
性感的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体内升起一股燥热,他是人,不是仙,尤其是身边坐着的人还是他喜欢的人,如果她再这么引诱他,他不保证会把她吃了!当然,后果也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为了以后的幸福,他决定,发挥忍字决!
见他毫无反应,白墨衣也没了兴趣,放下手里的东西,刚要扯起袖子擦手,旁边就递来一块雪白的帕子,和那天在宫里他给她的一样,上面绣着一片缥缈的云。眼睛闪了一下,一声不吭地接过,擦掉手里的油渍,望着洞口垂下的雨帘,白墨衣的心不由又沉了下来,无时无刻,她都在想念天天!
天天不喜欢下雨天,一到下雨天就耍脾气,缠着她要她讲故事给他听,缠着她,不停地叫妈妈!那时,真的好幸福!想起她努力经营的那个家,在那一刻毁灭,想着她无缘相见的儿子,她无尽孤苦绝望。她要求的真不多,只想回去看看儿子,只看一眼,真的就看一眼,看到天天过得她,好就别无所求了!
因为她知道,秦枫太忙,忙得没时间照顾孩子。她死了,他应该把那女人娶进门了吧?其实她不懂的是,如果他说不爱,她会离开,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秦枫要杀她?这个疑问,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留在她脑海中。
身边的人蓦地消沉哀伤,落羽尘抬起头看着她一脸悲切的样子,似有无尽的苦楚般,孤伶无助,绝望哀怨,心里一紧,她又想起了以前吗?以前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她遭遇了什么?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可是他更知道,他不能问,也不会问,他等,等着有一天她对他敞开心菲。
“衣衣,你那天在晚宴上唱的歌有什么故事在里面?”落羽尘往她身边靠了过来,火光映在她身上,却照不到她心里。
闻言,白墨衣收起落寞,眼神望着四窜的火苗有丝飘渺,轻轻道:“这是关于一个帝王金屋藏娇的故事……”白墨衣的声音很平和,缓缓地将汉武帝和陈阿娇的故事讲了出来,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一个凄婉的故事被她用读书的语调讲了出来,感觉怪怪的,其他书友正在看:灵魂解码全方阅读。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落羽尘轻轻念道,慢慢抬起头,琉璃般的眸子有着一丝心疼,不是为那故事中的人,而是为她,尽管她很平静地讲出这个故事,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她心里的那一丝苍凉,一抹自哀!虽然很淡,却让人心疼!
“我愿得一人,白首不相离!”落羽尘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山洞里回响,萦绕在耳边,白墨衣淡淡扯了下嘴角,别过头,自嘲般地道:“真正做到的能有几个?”
落羽尘有些生气,更多的是无奈,她的心防太重,一时半会他打不开!
白皙的手抬了抬,伸到她耳边,想帮她撩起那一缕散在脸上的发丝,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冷意,最后,慢慢地放下。自怀中翻出随身携带的玉萧,执到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曲子如此熟悉,白墨衣回过脸看着他,眼里有丝讶异,这不正是她那晚唱的那首《长门怨》吗?不过,他改琴为萧,不过由一个大男人吹出来,感觉有点滑稽,萧声里也少了一份苍凉,多了一抹淡然。这曲子真不适合他!
“别吹了!”想到做到,白墨衣一手抓下他的箫,这人有毛病,一个大男人吹《长门怨》,怎么想怎么别扭!
“那好,我不吹了,你再唱支歌给我听!”落羽尘眨了下眼,有此哀怨地道,其实他也不想吹,只不过这是她所作的,所以他才吹,要不然,他怎么骗她后面的曲子?
“好吧!”白墨衣瞪了他一眼,她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轻启朱唇,唱的不是别的,是那首《明月几时有。水调歌头》。
落羽尘只是听了一遍,便重新举起箫放在嘴边,跟着她的节奏,婉转吹奏,心里被幸福溢满,之前的心里的那份低落消沉被萧声吹散,白墨衣很用心地唱着,耳边响着悦耳的箫声,微微闭着眼,嘴角抹开一丝淡淡的笑意, 金牌特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