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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故意为之不打紧,差点将我送入虎口呢!”
本以为那厮会惊,谁知那厮却只是苦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要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开启了入画之门?怎么脱的险?!”
“哦,原来你都冷眼瞧着!”我又气又急,正要发作又猛地想起个要命事来,“这么说你什么都看到了?!”
“没,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现如今又没有仙眼!”那厮回答得斩钉截铁,偏脸又红了红!一双眼更是目光闪烁。
我镇定心神,觉得此时不该盯住这些事,虽被人瞧光光的感觉十分不美,但想起那是真是幻的事中自己个的豪放劲,天底下倒没有第二个这般脸皮厚的了!反正事发生了更改不得,瞧了也就瞧了!总不能再挖了他眼。反而有些事已到了迫不及待需要解开的地步,于是便问:“方才你说要告诉我什么大喜事?还有,为何要躲在青山秀水图中?你说大师兄的事是为了引出幕后元/凶,那元/凶可是我猜想的这个人?”
“好多问题啊!你干脆别叫痴儿了,改叫好知得了!”那厮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偏自个笑了好一阵子,末了便神情冷下来,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不如我们一起说,那个幕后元/凶是谁!”
我将要应答,却听身后猛响起一道温柔熟悉嗓音,一听那音,我只觉面前若有个地缝,就该立即钻进去,偏偏内心却是欢喜无比的!
就听他温温柔柔唤一声:“锦绣姑娘!”
☆、日更君赐我力量
那一声温温柔柔唤是直戳进我心底了!当下便浑身一震;猛回首果然见那人。
他身后有碧波红莲,映衬得那身白衣更是欺雪赛霜;风轻拂起他衣角;他仿佛自万丈光华中走出;真实偏又虚幻。
“这个人,是谁?”我不错眼珠地瞧,扬起手来死命朝裴少玉摆,口中痴痴问着。
“哈哈;你说他是谁!”裴少玉那厮笑得夸张;但我顾不得,只是又问:“这个人眼熟着呢!”
“是么!就是眼熟着呢!不但眼熟;而是熟悉得要命!想得要命!”裴少玉那厮句句说到我心里去,可那话音,偏令人觉得欢喜之余别有一番深意。
“那我可是做梦了?”我不敢移开半刻目光,而那人只是笑而不语,全身上下每一处每一分都是我日思夜想,便是连闭着眼也能形容得出。
“你没做梦!你清醒着呢!做梦的——”裴少玉那厮长叹一声,不免有些怅然,“做梦的是我!”
“是幻觉不?”我又问。
眼前人仍不语,却微微垂下眼帘,面皮上飞起两朵红霞,更衬得人无比晃眼勾魂。
“不是幻觉!也不是你臆想出来的!总之你别被惊喜冲昏头,也别再问我这些废话!小仙我没时间听你们这些缠缠绵绵!”裴少玉那厮终于恼了,言罢他“咚”的一声自篱笆墙上跳下,自我身旁擦肩而过时,身子略顿了顿,压低音别有深意地说:“一切都不是梦!自打你来了画中,一切一切——”
他已走出几步,偏偏又回首,那双笑眯眯的弯月眼定定瞧我,仿佛要瞧进我心底,仿佛要知晓我那心底到底在想何。
“花锦绣,有时候我真的希望,只是一场梦!”
他言罢便走,竟不做片刻停留!我顾不得分析裴少玉为何反复无常,那话又是何意,只是舍不得移开眼,只是想这样一直瞧着那人。
也不知瞧了多久,晃晃然只觉得斗转星移,便是连沧海都化了桑田,而那人方抬眼,凝睇着我,良久良久,才轻启口,慢声道:“锦绣姑娘——”
我几步过去,一把掩住他口,像是生怕他不肯听,语速竟快得离奇:“我知道不是梦不是幻觉,你是好生生活着的!也是,便是连裴少玉当初那般死法都可以再见,何况是你!我就说咱们不会这么短的缘分,总该一生一世在一处么!怎么就会死了!怎么就会莫名其妙死了!”
只觉眼中泪珠滚动,不想故作坚强,于是咧嘴放声大哭:“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自毁肉身?!是不是一定要这般做才成?!我也知道应该装作很大度,可是不成!我偏大度不起来!你与我说过,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是要为天下苍生好好的活着,为了花锦绣好好的活着!”
这一串话一连气说完,当下便觉得连日来积聚在胸口的气都散了,于是又问:“还记得在东海你曾说过,你是欢喜花锦绣的!如今总不会赖账吧?”
手被他手轻轻握住,他脸颊比大日头还红,声调却柔得似三月春风:“当然!少卿记得!”
“所以今后不管因为何,是为了引出幕后元/凶还是为了别的天大理由,都别把我蒙在鼓里!我只想,有个与你并肩战斗的机会!”
他深深望住我眼,许久没有开腔。在我以为他被我这疯婆子样吓到时,终于勾起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少卿记得,今后无论进退,都要与姑娘一处!”
“嗯!生死一处!”
“是的!生死一处!”
两双手紧紧握住,将头靠在他怀,第一次觉得安稳,突然有想睡的冲动,于是在他怀中低低地说:“突然好想床!”
“咳咳,床?!”他身子立即僵直,紧张地问我。
我仰起脸来,看不透为何他突然失了镇定,于是点头道:“是么!就是床!我想要一张天大的床,我想——”
“锦绣姑娘,难道你的毒还未解?!”
陆少卿紧张得要命,一张脸似红透的果子,直直红到耳根,我揽住他脖子,终于明白他为何紧张,于是嘻嘻笑着踮起脚来,几乎咬着他耳垂,道:“是么!可比起床,我更想要——”
“锦绣姑娘!几个时辰前少卿方与姑娘做过,如今又来?!师父说——”
“师父说什么?难不成你们灵山特立独行的连这些事都授予徒弟?!你与我又做过什么?”我满意地瞧着他的大红脸,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果然那人小腹处便硬硬的,有了凸起。
终于确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又瞧着他着实被我惊吓得可怜,于是便放开手,寻一处石墩坐下。
他呆愣愣的原地杵着,兴许一时摸不清状况,好半响方蹭过来,离我不远不近的坐下。
“原来鬼面郎君的地界这般美好呢!我倒真想在此长住。”我眯起眼瞧不远处那水晶荷花池,陆少卿也在瞧那水晶荷花池,只是脸上燥热还未退,更显得呆呆的可爱得紧。
“锦绣姑娘,少卿定会对姑娘负责!”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话里竟是满满的坚定之意。
“负何责?!”我故作痴傻,若他真真欢喜我,自然不需什么承诺。若不欢喜,便是有了肌/肤之亲有了承诺,又如何?!
他怔了怔,额上起了细细密密一层汗珠子,嘴上更是支支吾吾起来:“这个,咳咳,那个,锦绣姑娘这几日在明月处,可曾吃过什么?”
“没吃过什么啊!”我想了想,似乎这几日只是饮酒来着,于是就又道:“倒是饮了不少酒。”
“什么酒?”陆少卿便锁眉,不再那般紧张。
“听明月说,似乎是用桑椹、龙眼肉、枸杞子、大枣、葡萄、石松子、乌梅,取其汁,再加入封存地下十八年的女儿红,特制的酒”。
想起明月曾言我便是那醉虾,心是要先这样用特殊的料酒泡着才好吃,但这话我不能与陆少卿说,既然如今能再见他,那些事,便还是不要说了吧!
“这就难怪了!桑椹味酸甜,性微寒,有补肾益肝、滋阴养血功效,大枣有补气血,健脾胃,助阴气之功效,枸杞子,龙眼肉更是能令人情动。这几味本就是异曲同工,常食可提高女子……咳咳……更何况又配了十八年的地藏女儿红,的确是烈酒了!”
我没心思听这些奇奇怪怪的,便伸出手去抚他的眉:“展一展眉么!这般不好看!”
陆少卿却似未听到我的话,只是又说:“如若少卿猜的不错,妙缘真人去找姑娘之前,姑娘曾喝过最后一味淫/羊藿秘制酒水。于是阴阳相克相生,姑娘才会那般——那般豪放”
“所以呢?!此刻你便是华佗在世了!要与我讲中草药食用法儿?何况那妙缘真人是假的呢!”
“假的?!何以见得?”陆少卿眉头锁的更紧。
不由忆起那日险情,幸而最后得以脱险,但当日所受欺辱还是很难令人忘却,于是便深吸口气,仔细想了想当时妙缘真人表现,分析道:“他与平日不同,具体哪不同我说不出,但就是不同!”
“姑娘是否太主观?”
“不是!那种感觉很难说出,总之我敢说,那日见的绝不是妙缘真人!”
本以为陆少卿会信我,谁知他却轻叹一声,郑重道:“锦绣姑娘,那日你见的,的确是妙缘真人!”
“真的妙缘真人?!那他可以去当戏子了!怎的可以蒙骗得这般像?!我以为他站在我们这边的,是好的呢!亏得我们还为了明月与他的事费尽心思又牵肠挂肚的!”
“正因为明月,所以妙缘真人才会变成今日这样。”陆少卿站起身来,背负着手去看远方,幽幽道:“相信方才锦绣姑娘也听少玉说过,这次少卿的死是故意为之”。
“我不懂!”
“实话告诉姑娘,少卿是从上次入画便怀疑妙缘真人了!”他顿了顿,复又说道:“那时少卿与鬼面郎君比试最后一局,正到紧要关头却突然出现只白兔,鬼面郎君比到兴处又嫌这白兔挡路,自然当下便抽剑去砍,少卿虽立即去拦鬼面前辈,却终归晚了一步,令那白兔受伤……”
我仔细听,想着当时情形,陆少卿会如此做是必然,又忆起危急关头曾见到妙缘真人身上星痕,于是便插嘴,道:“那白兔便是妙缘真人!”
陆少卿点头,不置可否,继续又说:“少卿救治白兔,曾仔细瞧过它左腋窝处星痕,但当时不能确认,于是便在后来出画,找了个机会与邵芳师妹千里传音,令其去查,只是这说来容易做来难,任由师妹查遍三界书,六道图,也不见妙缘真人半点资料。”
“于是呢,你便铤而走险,先是假死?!再与裴少玉躲与青山秀水图中,唯将我置于危险地儿?”我终后知后觉恼起来,但细想想,他与裴少玉却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呢,否则我也不会轻易脱险。只是这要救也该早点,衣服都没了才想起救,也太冒险了点!
陆少卿就眉间笼上愁云,伸出手明明是要将我揽入怀,偏僵僵地悬在半空,我挨不过他,自动自觉歪进去,赌气地又言:“这么说这些日子我在明月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得到,偏偏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救人更是救得晚!也不怕救不回我!”
“锦绣姑娘所言极是,若不是少卿突然金化发作,也不会那般晚才救出姑娘!”
他脸带惭愧之意,竟是在怪自己了!
我上下瞧,却见他腿脚好得很,虽心中想不通,但他的话着实令我心疼得很,倒是学不来咬准件事就闹,就急急问:“但肉身都无,怎么还会金化发作?”
陆少卿闻言长叹一声,淡淡道:“想来少卿的金化,便是毁了肉身也无用!恐怕这金化,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妙缘真人是幕后元凶,兴许整件事都是他所为,那么只要他出手,就可解开了吧!不如我们这就去抓妙缘真人!”
万不想陆少卿闻言便苦笑,道:“去抓哪个妙缘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日更日更日更!(无限循环中。。。。。。)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当下愣住;心道还有几个妙缘真人?!于是就说:“不就是那个妙缘真人?!”
陆少卿苦笑,淡淡道:“锦绣姑娘;若少卿告诉你;其实有两个妙缘真人呢?”
“嗯?!”我高了音;心道怎么可能有两个妙缘真人?难不成是对双生子?我们今儿见到一个,明儿见到一个,于是好好坏坏的就分不清?
当下将心中想法说与陆少卿听,他却闻言微笑;道:“锦绣姑娘猜错了!妙缘真人并非双生子;少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这两个妙缘真人其实就是一个,但却又分正邪。”
“咳咳,那便是说,其实妙缘真人时好时坏,是抽风呢